华琅月不仅是美女,凤眼星眸,柳腰莲脸,还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见惯美色的燕赫都栽了个跟头,难得对她认真起来,每日嘘寒问暖,柔情似水。

    这天晚上,我等莫然熟睡后,去找了燕冉。

    华从才给他备的房间很华丽,他正望月兴叹,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他这些天春心荡漾的缠着燕赫,燕赫却厌恶他,围着华琅月团团转,把他当下人使唤。

    “冉儿。”我温柔的唤他。

    他自怨自艾,对着月亮掉眼泪,楚楚可怜。

    “你怎么了?谁惹你不痛快,蕴藉哥哥给你出气。”

    “哎,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都有苏莫然了。”他巴掌大的脸蛋布满忧郁,神色寂寞。

    “你还不懂我的心吗?我喜欢的只有你,你说到了厚州给我答案,冉儿,你现在就告诉我吧,别再折磨我的心了。”

    “蕴藉哥哥,我也是喜欢你的,可你有那么多妻妾,置我于何地?”他捂住胸口,伤心欲绝,眼角的泪痣闪闪发光。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就休了府里所有人,我只要一个,我只爱你。”我深情的看着他。

    “呜,蕴藉哥哥,只有你是真心对我的,呜呜。”他一下子扑到我身上。

    我靠,这个小渣受还抹了香,真把自己当女人了,还是莫然好,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冉儿,我能要你吗?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蕴藉哥哥——”他媚眼横飞,欲拒还迎。

    “冉儿,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我低沉的说,“我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我们真心相爱,无论你有什么癖好我都能接受。”他柔美的小脸红的发烫。

    我找了块布蒙上他的眼睛,阴沉沉的命令:“冉儿,你把自己衣服脱了。”

    燕冉慢吞吞的脱掉衣服,瑟瑟发抖,像只小羊羔,光溜溜的等待我宰割。

    他很纤细,纤细的血管都能看到,我前世对他充满怜爱,现在却觉得无比倒胃口。

    我忍不住想起莫然,莫然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习过武,有着男人的体魄和力量,我压住他的时候甚至还能摸到他的腹肌,他却释放出自己最温和的一面,让我享受到极致的快感和征服欲。

    我以前怎么会觉得燕冉这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很诱人?我以前怎么会忽略到莫然?我的脑袋真是秀逗掉了。

    我冷笑两声,拿出鞭子,用力朝燕冉身上挥打。

    “蕴藉哥哥。”他惊呼一声。

    我不理会他,恶狠狠的抽着,鞭声破风,血肉模糊,我浮现出前世的背叛,越发狠戾。

    燕冉开始还喊疼,后来扭着身子浪.叫起来。

    我打的是他敏感的部位,尤其是乳.头和下身被我的鞭子重点照顾,他被我打的青红交加,奇痛无比,这痛中却酥酥麻麻,让他爽到天,比真枪实弹做还要舒服,他一声比一声叫的淫.荡,我保证他之后几个月都疼的下不了床,他被我的鞭子打的射了好几次,最后前端只能流出稀疏的清水。

    他浑身是血,看起来恐怖异常。

    “我下面的小洞好痒,蕴藉哥哥,我要你,来填满我。”

    换成别的男人,听到这种放.荡的请求恐早就浴火焚身了,可我对他只有厌恶。

    “冉儿,我的怪癖就是这个,我不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我喜欢用一些道具。”我把屋里能找到的圆状物——扳指,和四五根毛笔,一起狠狠塞进他后面,可惜的想,如果有几根黄瓜就好了,用黄瓜捅不死他,也能弄残他。

    我扭曲着脸,心想燕冉你不是喜欢被人玩吗?我今天非得好好满足满足你,我拿烛油往他的命根子上滴,他一边瑟缩,一边亢奋的大叫,我再往他屁股缝里滴了些,不愧是强受中的强受,叫的这么欢,再叫下去恐怕整个太守府的人都听到了,我不耐烦的扯下他的袜子堵住他的嘴。

    我总感觉窗外有一双阴测测的眼睛看着我们,等我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

    我估摸着他只剩半条命了,就解开他的眼罩,他死鱼般的眼睛睁着,显然还没从这恐怖的*中清醒。

    “冉儿,你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继续,蕴藉哥哥真是爱死你了。”他依旧没回过神,身体却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回去后搂着莫然甜甜美美的睡了一觉,朦朦胧胧中我老感觉有人在看我,第二天华从才惊惊慌慌的告诉我燕冉出事了。

    我们进他房间的时候,燕赫正看好戏似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燕冉哭哭啼啼,悲愤欲绝:“蕴藉哥哥,昨日你走后,有个蒙面人进来,点了我的穴道,把我,把我......”

    他蒙着被子,半天说不出口,我估计所有人都在想,是不是被人给强.奸了?

    燕冉青红着脸,像下了好大的决心,把被子一掀,我靠,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恐怖的不是他青红交加的伤口,而是他的命根子没了,身上被人刻了个血淋淋的“贱”字。

    “蕴藉哥哥,你要替我找到凶手,给我报仇啊,那个人就是变态,他点了我的穴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下面被割,一直流血,我怕的要死,却发不出声音,直到今天早上才好,他还给我刻这样的字,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我暗爽的肠子都要歪了,是谁这么替天行道啊?但我不能笑,还表现的沉痛又深情,搂住他:“别怕,有蕴藉哥哥在,蕴藉哥哥保护你一辈子。”

    燕赫凉凉的讽刺:“活该,谁叫你整天勾三搭四。”

    “太子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我没有......”经典琼瑶式的摇头。

    “华太守,刚才你都听到了,竟有人如此折辱皇子,你一定要彻查。”

    “皇子,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那个刺客昨日可有对你说什么,或者他有什么特征?”

    “他说——”燕冉犹豫了一下,“他骂我是贱人,他蒙着脸我看不清楚,但他似乎很恨我,就像,就像我抢了他最宝贵的东西。”

    燕冉哭哭啼啼,倒没说被凌辱的伤口是我造成的,大家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刺客做的,越发同情的看着他,可怜的刺客,替我背了个大黑锅。

    此事太过诡异,任华从才怎样查也查不出线索,再说我也没放在心上,也就这么过去了。

    燕冉变的阴晴不定,打骂下人,动不动就歇斯底里,听说他现在只能尿在床上,狗蛋倒是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他,一副“我绝不会嫌弃你”的二十四孝孝子的模样,我讽刺的想,不知道这两个人以后还能不能享受到“性”福,其中滋味就留给燕冉慢慢受吧,比起前世我的死,这远远还不够。

    我牵着莫然的手在太守府闲逛,青松,也就是那个小乞丐,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

    我有种在跟莫然谈恋爱的感觉,像小学生似的,动不动就摸一下他的头发,蹭一下他的脸,凑上去偷吻他一下,一对视就电光四射,傻呵呵的直乐。

    “莫然,最近那个华琅月有没有再来找过你?”

    华琅月前些天羞羞答答的找各种理由接近莫然,最近她被燕赫缠着,倒安分了许多。

    “华姑娘只是跟我谈论琴艺,你不喜欢,我就不见她了。”

    “本侯岂是这么小气的人,你要见她就见,不要顾念我。”我拍拍胸。

    “是我自己不想见她。”他温柔的冲我笑。

    又是这个笑。把我迷的晕头转向。

    以下省略一千字无意义的肥皂剧对白。

    燕赫正在花园舞剑,衣裳微敞,小麦色皮肤,野性又俊美,我估计他也就是耍耍酷,在华琅月面前装装样子,华琅月温柔的给他擦着汗,看到我和莫然,她不自然的放下手。

    “燕蕴藉,你刚才冲莫然笑的好恶心。”我没惹燕赫,燕赫主动惹我。

    “彼此彼此,殿下冲华姑娘笑的也不怎么好看。”

    “那怎么一样,琅月是女子,还是我未婚妻,本宫已经向华太守提亲了,带琅月一起回京,让她做我侧妃。莫然是男人,你冲一个男人这么笑,本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殿下,侯爷是我夫君,闺房情趣怎么都不算过分。”苏莫然神色清冷。

    燕赫以一种“苏莫然你堕落了”的目光痛心疾首的看着他:“莫然,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我们那个时候还一起喜欢琳秋,最后本宫忍痛让给你,你却变心了,看上了这么一个东西吗?你不打算传宗接代了吗?”

    “父亲还有其他儿子,我是否有子嗣并不重要。”

    我高兴极了,凑在苏莫然耳边:“莫然,我爱死你了,我们回房去,我要好好奖赏你。”

    苏莫然大概也知道我的奖励不会太正经,红着脸,牵着我的手走了,燕赫气的跳脚。

    如今燕赫还没被废黜,虽然嚣张跋扈,却不至于像后来那样狠绝。

    我们决定后天启程回京,华从才告诉我,今夜是上元节,城里会隆重操办,邀我们一起游玩。

    厚州城焕然一新,客栈、酒肆、布坊等正常营业,灯光辉煌,男男女女,人头攒动,热闹无比。

    燕赫骚包的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配着阳刚俊美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回头率,他殷勤的跟在华琅月身边。

    燕冉窝在太守府,没心情参加,我就让狗蛋陪着他,陪吧陪吧,让你们两两相对,相对无言。

    我和华从才已经混的很熟了。

    “华大哥,你为什么准许令妹嫁给太子,内宫深深,她不见得会幸福。”我知道华从才是个清正廉明的人,绝不会卖妹求荣,尤其燕赫已经有几十房妻妾,生了四、五个孩子。

    “实不相瞒,是琅月自己要求的,她自五年前见过苏公子,便痴心暗付,托人向苏公子表明心迹,苏公子却说此生只娶阮琳秋一人,她郁郁寡欢了好久,没想到却再次见到苏公子,旧事重提,苏公子依旧拒绝了她,说要永远陪着侯爷你,琅月病了几天,正好太子来了,我也闹不清琅月在想些什么,或许真的喜欢太子吧。”

    我没想到莫然和华琅月还是旧识,燕赫兴高采烈的走在前面,拿着灯笼给华琅月看,华琅月强颜欢笑,不时注视着莫然。

    莫然青衣淡淡,眉目如画,丰神俊朗,在嘈杂的人群中鹤立鸡群,仿佛遗世而独立,所有路过的年轻女子都痴迷的看着他,有几个大胆的还将灯笼递给他。

    我上前几步,扔掉灯笼,握住莫然的手:“莫然,我要牵紧你,免得你跟别人跑了。”

    莫然眼中流光溢彩:“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在哪里,我自然就在哪里。”

    燕赫嘲笑:“这是大街上,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恶心人。”

    不少百姓已经认识了我,一一崇敬的向我打招呼,我亲切的一一颔首,燕赫用鼻子冷哼几声。

    “侯爷,要猜灯谜吗?猜中了彩头算您的,猜不中也没关系。”一个老汉崇拜的对我说。

    “切,爷还贪你这几个银子。”燕赫不屑的哼了声,豪爽的丢了锭金子在男人身上,“琅月,让本宫给你赢盏灯。”

    估计是周围气氛太好,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附在莫然耳边:“好莫然,我知道你以前考中过状元,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我要你把这些灯笼全都赢给我。”

    莫然宠溺的冲我笑,击败燕赫,每一道题都答的又快又准。

    我因为华琅月花痴般的目光又开始后悔了。

    晚上回到太守府,我把战利品在房间里摆了一溜儿,今天有些累,我倒没和莫然做什么运动,简单的对着嘴亲了亲,道了声晚安,就很纯洁的抱着他睡了,我总是感觉窗外人影晃晃,半夜忍不住起身走出房门。

    突然有人从后面紧紧抱住我,沉甸甸的说:“我好想你。”

    我吓的推开他。

    竟是燕赫,他霸道的脸上流着泪,看我的目光痴迷深情,不顾我的挣扎死死抱住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都等了你几千年了,谁敢碰你我就杀了谁。”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你是谁?”

    “姐夫,你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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