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让我来伺候你。”他温声道,不甚熟练的脱着我的衣服。

    没想到苏莫然会这么主动,我眼睛放出绿光,敞着身体等待幸福的降临。

    他温柔的笑,俯身蜻蜓点水的吻了下,我赶紧固定住他的脖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周围气温瞬间升高,律液滋滋,心跳如雷,我用发硬的下身顶了顶他,他颤着手抚摸我,微凉的手指仿佛有魔力,每被他摸到一个部位,我都敏感的不像话,他终于摸到了我的小家伙,慢慢撸动,他的力道不重,轻柔的就像抓痒,却让我全身都跟着痒了起来。

    “莫然......你快......快把裤子脱了......”我剧烈的喘息。

    莫然听话的脱掉亵裤,他的小东西立马弹到我肚子上。

    我扶着自己的小兄弟,笑的贱兮兮:“小蕴藉’,我给你介绍个新朋友,这个叫‘小莫然’,你比它粗,你就是哥哥,你们以后要天天见面,可要好好照顾他啊,千万不能饿着它。”

    莫然听懂了我的黄腔,红着脸伏在我肩上。

    我将两个小东西按到一起重重撸动,一声声叫莫然的名字,莫然也温柔的唤我的名字,我们剧烈喘息,属于男人间的激情在狭小的马车内荡漾,眼前白光一闪,我和莫然同时射了出来。

    还没等我回味,莫然湿湿麻麻的舔着我,脖子、耳垂、乳.头,我被他弄的实在太舒服,又硬了起来,摸着他的头毛,哼哼啊啊的叫着,他跪着握住我汹涌膨胀的巨物,我的东西一跳一跳,青筋直暴,他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一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到上面,让我浑身像电触了一下。

    “宝贝儿,像我上次那样,整个含住,你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他纯洁的眼神简直就是诱人犯罪,我低声诱哄。

    他小心翼翼的吃入嘴里,我模仿抽.插的动作,抱着他的头不放,上下动作,每次都直顶他咽喉,他的口水淫.靡的顺着圆柱流了下来,我低吼一声,射进他嘴里。

    他又摸摸我的小兄弟,我很快就一柱擎天,他跨坐在我身上,对准自己后面的洞口,直坐下来。

    那一下又快又狠,他疼的哆嗦了一下。

    “莫然,你怎么了?”我吓的赶紧退出他的身体。

    “我果然是个木头疙瘩,难怪你不喜欢。”他低沉着嗓音。

    我暗道不妙,苏莫然这是听到我对燕冉说的话了,难怪这么反常。

    “莫然,我向你发誓,那些话是用来骗燕冉的,我不喜欢他。”我拿出早有预谋的润滑膏,抹到他后面,抱着他,慢慢插了进去,他闷哼一声,我们密不可分,一边喘息一边动作,絮絮的说情话,“莫然,我喜欢你,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宝贝儿,你屁股不要夹那么紧,我快交代到你里面了,你要放松一点,我才能多干你一会儿。”

    “你小点声音,被李贵听见——”他羞耻的附在我耳边。

    我朝外面大喊了一声:“李贵,把耳朵堵着。”

    驾车的侍卫李贵赶紧说:“是,侯爷。”

    我把莫然的身体以跪趴的姿势背对我,大力抽动:“现在你放心了?”

    “这是掩耳盗铃。”他喘息着控诉。

    “没关系,谁都知道我是你男人,让他羡慕嫉妒去。”

    “不好,有刺客。”李贵突然大喊一声,一柄刀破窗而入,我搂着莫然翻身,身体剧烈一颤,一股液体射入了莫然体内,我暗骂一声,快速穿好衣服,持剑走了出去。

    刺客黑衣蒙面,杀伐果决,燕冉那辆马车有狗蛋在护着,另一辆马车上的两个太医被杀死。

    我加入混战,连杀几个刺客。

    苏莫然披着空荡荡的袍子,青丝散落,神色冷肃,他手起剑落,护在我身边。

    一声惨叫,狗蛋将明香推到刺客剑上,趁机救下燕冉,燕冉在他怀里哭哭啼啼。

    “走。”刺客头儿一声令下,其他刺客鱼贯而逃。

    “侯爷,如今怎么办?”满地鲜血,李贵和清石这两个侍卫等我吩咐。

    “将明香和太医葬了。”这回八成是燕赫派来的刺客,燕赫,这笔账我先记着。

    “侯爷,太医死了,去厚州也治不好瘟疫,不如我们回京吧!”李贵忧心忡忡。

    “是啊,呜呜,蕴藉哥哥,刺客太可怕了,幸亏明香姐姐替我挡了一剑,明香姐姐死的好惨,我好难受,应该由我去死的,我们还是回京吧,我不想去厚州了。”

    “你们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

    “蕴藉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云一,我们走。”

    “属下必须跟着侯爷。

    “呜呜。”

    我懒得理他,燕冉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狗蛋的荣华富贵都系在我身上,狗蛋当然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苏莫然走到我跟前,握住我的手,笑容清浅,眸光点点:“你去哪里,我都陪你。”

    “为夫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可以吗?”我的手与他相握。

    其实我就逗逗他,发生这样的事,我哪还有心情。

    不日,我们来到了厚州城。

    厚州城外重兵封锁,门禁森严,我拿出令牌,守将恭敬跪拜,说太守大人早闻我要来,已经备好了酒菜为我接风洗尘。

    全北太守叫华从才,管辖多个州县,厚州正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华从才很年轻,才三十来岁,长的周周正正,他率家眷朝我跪拜,将我们一行迎入府内,我对其中有个少女印象深刻,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华从才告诉我这是他妹妹,叫华琅月,华琅月主动向我请安,眼睛却痴迷的瞟着莫然,我靠,我男人就是个香馍馍吗?我在他们眼珠子掉一地的目光中握住莫然的手,莫然甜蜜的笑,我的自尊心终于被这一笑给满足了。

    华从才忧心忡忡的给我讲了一下厚州的形式,如今瘟疫闹的人心惶惶,他只能封锁厚州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他问我打算如何。

    我说我精通医术,想亲自去厚州城走一趟,看能不能破解瘟疫,华从才大惊劝我,见我执意,也只能扼腕叹息,告诉我凡是中了瘟疫的人,眼眶泛紫,流着血泪,不出一个月,泪尽人亡。

    当天我们休息片刻,华从才亲自送我和莫然到城门口,我不想带上莫然,莫然非要跟着,燕冉他们自然不会主动要求跟我去,燕冉一脸伤心,眼泪不要钱的在我面前留了一地,嘱咐我小心。

    我心底暗嗤,脸上却装的感动。

    我还在跟燕冉依依送别,莫然已率先走了,我只能追上去。

    厚州城里,一路走来,商家小贩都没有营业,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偶尔有人做贼似的探出个脑袋,路上清冷空旷,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们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倒在角落里的小乞丐,他浑身脏兮兮的,头发蓬松打,他双眼周围泛紫,淌着眼泪,正是华文才说的中了瘟疫的症状。

    “你还有气没?”我蹲在他面前问。

    “就快没气了,我好饿,你有没有吃的,我不想做饿死鬼。”

    莫然温柔的将包袱里的干粮递给他,他狼吞虎咽。

    我将手搭在他的手腕。

    莫然惊呼一声:“蕴藉,不要碰他。”

    “相信我。”

    “你是大夫吗?”小孩儿好奇的问。

    “你说是就是吧。”他眼里流着红泪,我抹了一滴放在指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檀气。

    我皱眉沉思,这哪是什么瘟疫,分明是是中了毒。

    可是,这毒究竟下在哪儿,竟能将整个厚州搅的天翻地覆。

    “莫然,如果你想下毒害死一个村子所有的人,你会把毒下在哪儿?”

    “可能会下在井里,侯爷,你怀疑他们中毒?”

    莫然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我在小乞丐的带领下,来到了厚州城唯一一条河曲上,我倒了一桶水,闻了闻味道,果然有檀气,厚州各大井水的源头就在这里,饮水,洗菜是民生基本,自然会中毒,因为死的人太多,症状太奇怪,所有人都误以为是感染瘟疫,再加上有人散布谣言,老百姓就相信是大燕不仁,受到上天诅咒。

    好歹毒的计策。

    我出了城,将情况跟华从才说了一下,我怀疑厚州附近隐藏着别国的奸细,要他立即搜查。

    华从才浩浩荡荡的派人去办,没过两天就告诉我抓到了两个有西岐国口音的人。

    这两人一个姓冯,一个姓陈,是西岐将士,陈姓将军经不过鞭笞折磨,一股脑儿的全捅了出来,此事是岐帝全番授意,即使不能使大燕发生内乱,也能离间民心,我告诉他交出解药就饶了他,他很听话的把一个瓷瓶递给我。

    原来是霍卿凤,如今西岐已是当今第一强国,他忙着征伐一些蛮夷小国,扩张版图,腾不出手对付大燕,就使用阴招,为他日后称霸埋下伏笔,真是一步好棋。

    我和霍卿凤下过棋,他下棋的手法很严谨,一步一步诱敌深入,杀人于无形,我从没赢过他,他有统一诸国的野心,在他眼里,天下就是一盘散棋,由他逐一部署。

    “华太哥,你征集所有士兵以及城内壮丁,按这瓶解药的配方,多制造一些撒在河水里,然后排污水引清流,另外,杀了这个姓陈的,你向百姓说明此事,将尸体暴晒三日。”对于小人,我不用言而有信。

    另一位冯姓将军傲骨铮铮,从始至终再怎么被折磨也不肯多说一个字,我倒是起了惜才的心思,给他松绑,坚毅的说:“冯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放你回西岐,请你禀告岐帝,西岐大可堂堂正正攻打大燕,别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死无辜百姓,西岐虽强,我大燕也不弱,若真的打起来,我必请旨领兵,举全国之力抵抗。”

    冯将军的国字脸上布满羞愧,他抱拳,豪爽的说:“在下西岐龙虎营营长冯盛,今欠侯爷一命,他日必当报答。”

    我杀姓陈的将军,是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我放走冯将军,虽有惜才的意思,更重要的是不想和霍卿凤彻底翻脸,却被人记恩,倒是意外之喜了。

    华从才大开城门,给所有中毒的人都免费发放了解药,还免费发放了粮食,他高兴的告诉我所有中毒的人全都痊愈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太守府忙东忙西,有时去河曲看看,和士兵们一起开凿引清水。

    不停有老百姓拿吃的喝的给我,对我感恩戴德,用尊崇的目光看我,还说要给我立庙建寺,供后人瞻仰。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那个小乞丐洗干净后意外的英俊,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大夫,而是声名显赫的天下侯,他说要报答我,想在我府里做个下人,我本要打发他走,莫然倒是对他挺亲切,我便留下他,让他好好伺候莫然。

    我和华成才在客厅正相谈甚欢,这些日子他对我是近乎言听计从的崇拜,突然有个士兵领着一个人进来。

    那人抬起脸,竟是燕赫。

    他露出一种恍惚的,惊喜的,思念的,反正不该在他这张霸气的脸上出现的表情,我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身体已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燕赫气血不足,风尘仆仆,看起来是长期赶路所致,领他进来的士兵告诉我,燕赫刚下马的时候,马活活累死了,看样子他是专程来找我。

    燕赫足足睡了两天才醒来。

    他醒来的时候我和莫然正好在。

    燕赫茫然的说:“这是哪儿?我不是在太子府吗?”

    我们,惊悚了!

    他看到我,丝毫不掩饰厌恶:“燕蕴藉,你怎么还没死在厚州?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绑架了本宫?莫非你打算逼宫篡位?本宫要去禀告父皇,说你图谋不轨,莫然,你怎么也在这里?本宫知道你受苦了,和他没什么关系,本宫会跟父皇说清楚的。”

    我为太子丰富的联想力冷笑两声。

    在苏莫然、燕冉、华从才等人的力证下,燕赫终于肯相信是他自己跑来厚州来的,问题是,他毫无印象,他只记得当日和太子妃就寝,睡醒后就看到了我们,他认定自己被人下了蛊,而我就是他第一怀疑目标。

    我被他的疑神疑鬼闹的心烦不已,那个饱含思念的眼神在我脑中盘旋,一想到就毛骨悚然。

    燕赫明白自己处境后,倒不急着回京,每天去河曲转转,偶尔找苏莫然叙叙旧,和华琅月游游湖,悠闲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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