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镜中阵,如今可耽误不得。”
    林方生本清俊淳厚,师门教养得极好,仪态修养俱叫观者如沐春风,一见就心生好感。
    如今神态大变,竟叫人生出几分别扭来。
    那二人倒是未曾触碰黑榆木,炎夜却突然暴怒,挣破衣衫,将林方生扑倒在地,呲牙低吼,森白利齿距离咽喉不过半寸,苍冰锐利双眼牢牢紧盯。
    林方生黄龙苦于林方生修为不过金丹,挣脱不得,只得扭头避开那狼头喷来的阵阵寒气,扭头道:“你当老夫喜欢占人身躯不成?想当年老夫英俊伟岸,高头大马,虎背熊腰,哪像这小剑修,腰细得……咳咳……呜……你这畜生……滚开!”
    后半段却又是林方生挣扎蹬踹,征漠方才拽住炎夜后颈皮,将他拉开。
    其余人等却是皱起眉来,这黄龙当真狡猾,一遇袭击,便缩回木中,叫林方生做了挡箭牌。
    一见炎夜被制住,黄龙立时又道:“事急从全,各位何需拘泥,既然同这小子有过肌肤之亲,灵力交融,他有无损被制,皆有感应。我黄龙虽非名流大仙,却还是个男人,一言九鼎,只暂借此子躯壳行事。事了自然离开。”
    穆天降却冷笑道:“阁□为无界中人,又是魔修,竟对他界的危机如此着紧,可真是急公好义,心怀苍生。”
    黄龙嘿嘿一笑,抬手往腰间一摸,却摸了个空,不由失落搓搓手指,道:“替我提醒这小剑修一句,这几日在腰间挂个酒葫芦……”又正色看望穆天降,肃然道,“玄昌王子此言差矣,若是林颂命在旦夕,王子莫非也要坐视不理?”
    此言一出,穆天降脸色巨变,却是阴沉沉如山雨欲来,杀意陡现。
    黄龙却不怕他,笑吟吟往乾坤戒上一抹,取出几枚上品灵石在手中把玩,又一路往天京阁楼中阵眼行去,一面啧啧有声道:“这小子身家倒是丰厚,相公们又个个宠他。不枉被人坏了六世姻缘命数,如今总算有点福报。”
    穆天降更是一身阴寒,满脸黑气,望向黄龙背影。
    征漠蹲下安抚炎夜狼身,听闻了黄龙这些言辞,又见穆天降那般模样,却是问道:“玄昌王子,不过镜梦假象,为何……”
    赫连万城不答,只沉默看黄龙入阁。
    安海却守在灵泉边,将头凑近探出泉水的蛟龙一旁,频频点头,又折返黑榆木旁,说道:“我家宫主道,庆隆王朝绵延至今,共一千一百余年,庆隆之前,正是玄昌,王室正是姓穆。只因修士不关心凡俗之事,而庆隆亦有意掩盖,千年以来,这些史籍竟鲜为人知了。”
    征漠又看向穆天降,这千年老魔,却原来当真是前朝遗孤,却不知为何流落至魔界,倒成了一方大能。
    穆天降只是冷笑,道:“本座身世,与尔等何干,若再追问,莫怪本座心狠手辣。”
    此时天京阁却轰然一震,竟似渐渐加速,脱离镜阵,又自空间裂缝一处处穿透,直扑无界而去。
    黄龙正是去阵眼处改了符阵,将那日行千里的鸡肋,改成了这般可随心所欲穿越空间的神奇法阵。
    而后又匆匆奔出来,道:“各位千万冷静,若在这阁中打起来,牵连到你们家这位剑修,便是追悔也莫及了。”
    又咳嗽一声,环顾四周道:“我今日时间不多,尚有两件事。此行前往无界,凶险万分,若心有疑惑者,若入无界便即刻神魂消散。纵使道心坚定,也只怕,有去无回……老夫本是无界之人,回不来,不回也罢,只是各位根系深厚,却要仔细思量。”
    尚无人说话之时,却听灵泉中一阵水响,司华钧已自水中起身,仍是华服锦绣,气度高华,负手而立,道:“安海,你速速回去,同小虎一道,暂代本座霸主之责,掌管水晶宫。”
    安海一愣,大声道:“卑职愿随侍在侧,同去无界。”
    司华钧笑道:“难为你有心,不过本座数百年心血,如今托付于你,可不能叫我失望。”
    安海方才眼角含泪,朝司华钧跪拜下去。
    司华钧冲黄龙缓缓点头,道:“有劳黄龙前辈。”
    黄龙袍袖一挥,安海便失了踪影。
    而那镜宫之中,却是自八卦镜中突然落下一条不过寸许长的小ck,又在地面啪嗒挣扎两下,方才化为人形。
    六道半梦半醒,被那ck声响惊动,这才神识一扫,却发现镜梦之阵中,失却了几人行踪,不由柳眉一皱,怒道:“何人如此妄为,竟自本仙镜中逃脱!”也不管那妖修,却细细追查起来。
    那边厢,黄龙却缓缓扫视过其余诸人,道:“尚有一个半时辰,就可进入无界,若是要走,尽快告知老夫。”
    见众人不语,黄龙又咳嗽一声道:“还有一事亦是重要,老夫内视之时,却见这林方生经脉之中有重重血影,却是龙血堆积。若是不尽快祛除,入无界后发起情来……咳咳,只怕有所拖累。”
    这上古修士说得虽是婉转,内中之意却再直白不过。也幸而林方生如今听不见,否则只怕是要羞愤欲死。
    如此说完,黄龙便干干脆脆,双眼一闭,昏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玩了……otz 争取明天粗长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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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龙血尽除
    银白无垠之中,黄龙仍是一腿踩地,一腿盘曲蒲团之上,又将闯无界诸般事宜交待一遍,笑吟吟道:“你可听清楚了?”
    林方生肃容答道:“晚辈听清楚了。只是尚有一事不明。”
    黄龙叹道:“适才已有人问过。为何如此,何以如此,罗罗嗦嗦,烦也不烦!老夫遍游六界,行事哪来这许多根由,高兴做便做了,高兴走便走了,谁能管我?”
    说罢更是双眼一瞪,倒是颇有几分老魔的戾气。
    林方生亦是叹道:“前辈若不肯说便罢了。”
    黄龙见状,却有些悻悻,摸摸鼻尖,方才道:“如今阴阳相隔,生死难融,何必再挂念……我只要他过得快快乐乐,不叫这些琐事烦恼便够了。倒是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却是糟蹋得叫人心痛。”
    林方生脸上一红,沉默片刻方才道:“晚辈……并非刻意如此。只是……”
    “只是此事太过惊世骇俗,恐拖累那几人,遭人诟病?”
    林方生不语,却是默认了。
    黄龙又仰头大笑道:“我且问你,那红蛟一日不除符纹,你可是一日离他不得?”
    林方生道:“与、与符纹无关。”
    黄龙又道:“我且问你,你与赫连万城可是心甘情愿,在天郧成亲?”
    林方生脸上又一红,道:“阵中幻境惑人,师尊与我,定是误将师徒情分误当……”
    黄龙只呵呵一笑:“果真如此?”
    林方生自是答不出话来。
    黄龙却仍紧追不舍,再问道:“我且问你,你那师兄在百戮堂面壁之时,不肯抱你,可曾叫你失落?”
    林方生如今却是连耳根亦火烫通红了,道:“为何……你会知晓?”
    黄龙大笑:“你二人那时还入天京阁,探望于我,莫非忘记了。”
    他却不给林方生辩解之机,又道:“故而,师兄抱你时,你亦是欢喜的。”
    林方生只得叹息,正是心中有鬼,百口莫辩。
    这银白寂静之中,黄龙嗓音浑厚,咄咄逼人,又问穆天降炎夜之事,叫他不得不面对。
    “你也不必自责,这些个纠葛,虽与你有关,却并非尽因你而起。既然你情我愿,又不伤天合,关旁人甚事?从本心,行大义,方为修士求道正途。”
    林方生缓慢睁眼,目光却是一片清明,却是语调平和坚定,微微笑道:“晚辈明白,谢前辈指点。”
    黄龙方才一脸笑意,抬手拍他肩头:“莫怪老夫多事,若是你在无界中形神俱散,只怕老夫要被那几人,十方六界追杀不停。”
    林方生面色微微一红,笑道:“黄龙前辈说笑。”
    黄龙爽朗大笑,复又起身道:“我且先回黑榆木中,待你祛尽龙血,再做计较。”
    林方生醒转之时,只觉陷身柔软织物中,头顶却有浅淡蔚蓝色帷幕遮挡,透过半透的帷幕,仍可见无数灵石晶光闪烁,原来身处天京阁阵眼房中。
    却不知从何处搬来这一张金丝楠木雕花大床,纵是躺十人亦绰绰有余。
    林方生坐起身来,撩起帘帐,就见房中众人已齐集。
    师尊与穆天降各守阵眼一侧,时时关注阵中变化,又各自打入剑气魔气,指挥天京阁往无界与魔界交界之处疾驰而去。炎夜随侍在侧,一双苍冰眼眸,却仍时时往林方生之处扫来,见他醒转,亦是眸色一亮,却又慑于师尊威严,不敢擅动。
    司华钧仍在打坐,脸色却比当初要好上些许。
    唯有师兄坐在他最近之地,凝神催动金丹真火,正在炼化丹药,一点银色液态,晃晃悠悠悬于青白火焰上方,缓缓凝固成形。
    林方生不敢打扰,只悄悄起身,却见师兄骤然睁眼,将那粒银光闪烁的丹药收在掌中。
    这手纯熟技艺,却非林方生所持有,不禁有些羡慕道:“师兄炼丹之术,又有进益。”
    征漠亦是脸色微微泛白,有些耗费过度之兆,只调息些许,便起身走到师弟身边笑道:“无他,唯手熟耳。师弟潜心剑道,这些事有师兄便可。张嘴。”
    已将那粒丹药送至林方生嘴边。
    他自幼被师兄喂惯了,此时仍是神色自若,乖乖张口把丹药含住,察觉周围几人视线射过来,方才微微察觉有几分尴尬。
    那银色药丸入口即化,微苦和暖的热流往咽喉深处涌去。
    司华钧冷笑一声:“你道惯会讨好,那药方可是本座给的。”
    征漠仍是平和温厚笑道:“是,有劳宫主费心。”
    林方生见师兄与宫主竟友善相处,微觉惊讶,继而却似猜到些许,微觉窘迫,咳嗽一声,道:“这丹药是?”
    “助你祛除龙血,清扫经脉之用。如今服下,尽快行功。”征漠又问道,“可知如何做?”
    待至极限,随阳精迫出……
    林方生只略点头,又问道:“这便要入无界去了……”
    却听师尊冷然截断他话语:“自是同去。”
    林方生心中一宽,一一扫过众人,仍是退回金丝楠木大床上,将帘帐放下。
    却听司华钧在帘外笑道:“你当这里还有谁没见过娘子模样?”
    林方生有几分羞恼,却不答他,只是闭目凝神,将那丹药热力引至经脉内,缓缓扩散开。
    原本融于经脉内的龙血,经这药力一冲,方才显现出来,猩红斑驳,铁锈一般附着在经脉内侧,内视一圈,林方生不由有些触目惊心,遍体生寒。
    又静下心来,却仍是被帘外众人望得尴尬,拉开被子钻入其中,又背过身去,用被褥遮得严严实实,方才缓缓褪掉衣衫,握住自己尘根,揉搓捋动。
    一时间房内静谧,唯有林方生微微急喘之声,却更叫他尴尬万分,就连合欢符纹亦是半点动静也无。
    林方生心急之余,手指动得有些粗鲁,擦过娇嫩外皮,竟带得有些钝痛,反倒更萎靡几分。
    又听穆天降道:“到了。”
    顿时房中一阵剧烈震颤,廊柱嘎吱作响,急剧晃动中,又是几声轰然巨响,天京阁三层楼阁,便在巨大压力中扭曲、折断,唯有啸日黑榆木所在庭院,与这一楼阵眼之间幸存下来。
    正当这天京阁闯入无界之时,又有一道金光急速追逐而来,却不过差之毫厘,只得硬生生停在无界之外,无奈退开。
    正是公冶明镜。
    那伟岸身姿,如今却显出几分颓败之感,又将一柄灵剑狠狠掷入那漆黑阴影中,却入泥牛入海,未激半分涟漪。
    六道追寻那破阵之人,亦是赶到此处,见公冶明镜愤恨难消的姿态,又见他通身魔气充盈,便猜了个七七八八,自一朵莲花型飞行法宝上款步走下,低声叹道:“你身为人修,不走求道正途,偏寻捷径,却又受别人情孽困扰,这是何苦?不若我为你驱散那些魔气思念,学学太上忘情,他日方有所大成。”
    公冶明镜苦笑道:“我昔日吞魔,只图他修为,却不料那人爱意如此深厚,纵是身死道消,思念刻骨深,竟挥之不去……如今却已分不清是受他蛊惑,抑或是我自愿……只是,前辈可有记挂之人?”
    六道见他神色凄苦,又想起自身遭遇,十万年岁月,便是大罗金仙,亦觉漫长。
    便柔声道:“若无人可记挂于心,长生寂寞,空落无伴,还有何乐趣。”
    公冶明镜亦是展颜笑道:“正是如此。”
    而后抛出十余魂珠,尽皆击碎、吸收,而后身形一展,宛若金翅鹏鸟一般,卷起猛烈飓风,闯进那片无边无际的阴影之中。
    天京阁中人自是不知外界这些变化,如今硬闯无界,阁楼泰半被毁,楼外却是无边无际黑暗,无上无下、无始无终,那阁楼便在其中飘飘荡荡,不知往何处行去。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仍静坐阵眼两侧,丝毫不能分神。
    林方生却被这连番变故分散心神,如今更是一筹莫展。
    又听身后帘动,有一人拉高被褥,将他自背后圈入怀中,熟悉温暖体温,将他包容,正是师兄。
    征漠道:“师弟,莫要紧张。”
    温暖手指却与林方生手指一同,拢住那软垂尘根,上上下下摩擦起来。
    这般不由自主的陌生触感,无从预测的力道轻重,与一股温和灵力一同侵入尘根内里,那物终究慢慢有了动静,在手指间膨胀起来。
    林方生急促喘息,自是传出帘外。
    征漠另只手亦划过师弟光滑背脊,没入股缝间,贴合入口缓缓打磨,轻轻顶入。
    紧涩入口,被师兄手指摩擦出些许刺痛j□j,又化作热流汇聚胯间。
    林方生低低嗯了一声,鼻音浓厚,竟叫这方寸之间里,一时间风月荡漾起来。
    征漠仍以手指逗弄,又低头亲他耳垂颈侧,绵密啄吻,仿若点点细微火苗,将肌肤点燃。
    林方生渐渐被师兄弄得快意频生,那些紧张羞赧,终是消散一些,紧闭的双腿方才打开,叫征漠手指,进入更深。
    而后却察觉胸膛一点突起,被湿热包围。
    林方生迷蒙睁眼,却见炎夜不知何时也上床来,低头在他胸口吮舔啃咬,将银环肉粒舔得水光莹莹,火热发硬。
    他不由大惊,想要将炎夜推开,征漠却在此时撤出手指,自他身后纵身压入,一瞬间被火热胀痛充满,林方生失声叫出声来,却觉胯间酸痛无力,胸膛刺痒热潮,亦同身后和缓顶磨一起,将快慰情热层层堆高。
    林方生手掌压在炎夜肩头,后背埋入征漠怀中,挣扎也失了力度,任由征漠翻身坐起,将他双腿大开,往两边摁压,林方生换了姿势,只觉一身体重,竟压得师兄那火热长枪深顶入体腔,几欲贯穿一般,符纹被挤压得钝痛火热,柔软缠绵在顶端,迷蒙视线看去,帘帐缝隙里正对另外三人身影。
    却叫他更是羞赧几分,才待要挣扎,炎夜已单膝着地,跪在床边,苍冰眼眸里情愫火热,自他迷蒙面上下滑,而后便低头含住他挺拔尘根。
    被湿热柔软包围之感,蚀骨,又与平日里那些顶磨酥麻截然不同,林方生哑声喘息,手指同师兄紧扣,无力往后靠在征漠怀里,前后尽是灭顶磨人的撩拨,一面是炎夜湿润唇舌吞吐,冰凉银发划过腿内侧,激得他脚趾蜷紧。一面却是师兄灼热凶器顶撞,手指紧扣腰身的钝痛反倒助长情潮快感。
    林方生哪里受得住这等前后夹攻,不过片刻就闷哼一声,热液汩汩涌出。
    炎夜却是抬起眼睑深沉看他,将那些白液尽数吞咽,舌头柔软炙热,将尘根前端反复扫舔。
    林方生对上他眼神,又见他尽吞下阳精,脑中轰然一热,腰身愈发酸软,师兄顶撞却更是猛烈,叫他身体抛起又落下,符纹宛如自发迎合,撞在坚硬火热凶器上,一阵接一阵痉挛,将师兄紧紧交缠,他只觉自身化作一叶小舟,被名为j□j的风浪抛得身不由己,识海中波浪滔天,尽是愉悦快慰,方才泄过的尘根,便再在炎夜口中涨大起来。
    征漠见他气息紊乱,眼神迷蒙,手指紧扣修长腰身,狠狠一顶,怀里身躯立时颤抖紧绷,弓起身来,又哑声喘息,那处火热通道死死咬住凶器,又再泄了一次。
    征漠被那符纹吮咬太紧,亦是精关一开,再死死顶住林方生柔软内壁,火热白浊尽数灌入。
    林方生连番失神,又被师兄烫得一阵颤抖,经脉内灵力自发运行,大小周天循环起来,又将阳精吸收干净。
    神思恍惚间,只觉又有人将他双腿打开,俯身压上,强硬凶器,却又接着先前润滑,一口气再度顶入。
    快意未消的通道内,自钝痛中涌起强烈愉悦,林方生不由伸腿勾缠住那人腰身,而后炎夜冷峻面容亦映入他眼中,却也是被情潮笼罩,腰身有力,记记顶撞皆入最深,腰下一片酥麻,叫他忍不住抬起手,死死咬住自己手背。
    司华钧终是起身,皱眉看向炎夜道:“畜生就是畜生,这般粗鲁,混无章法,你当自己是牲口不成?”
    炎夜粗喘,却不理他,只是低头在林方生嘴角一舔,眼神却晶亮有神,仿若品尝美食一般。
    司华钧却走上前,提住炎夜后衣领道:“翻身。”
    炎夜不解,只是一把将林方生搂紧在怀里,腰身又顶耸几下,林方生又泄出几声沙哑哀鸣,却是想挣脱他铁箍一般手臂,细碎声音,急不可闻:“轻……些……”
    司华钧见这畜生一副护食的模样,不由失笑,耐心指导,叫二人翻身,林方生分开双腿,却是压在炎夜身上,手足俱是无力,摇摇欲坠之时,被司华钧手臂勾住腰身,一根微凉手指,自身后挤入。
    本就被填满的通道又被撑开些许,几欲裂开的刺痛自外而内,深刻袭来。
    林方生一时间脸色泛白,惨呼了半声,就被炎夜扣住后脑,唇舌堵住,贪婪扫舔勾缠,在他口中细细梭巡。
    林方生忽然忆起,这畜生适才曾含过吞过……如今肆无忌惮亲吻,当真是胆大妄为,一时间邪火烧灼,自尾骨一路旺盛烧进识海,竟连司华钧手指的刺痛亦带上些许甘美,接连泄过的尘根再度火热,碾压在炎夜小腹。
    而后司华钧亦是推出手指,强硬挤入。火热气息喷撒在林方生后颈,仿若被野兽威胁一般,叫他后背起了层战栗,不由弓腰后仰,嘶哑低吟。
    这样姿势,却正好叫司华钧与炎夜,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深入体腔,两柄长枪,争抢一般耸动顶撞,丝毫不留喘息余地。林方生便是欲要合拢双腿亦是不能,更如离水的鱼一般,嘶哑喘息,欲自那灭顶情潮中保有一点清明神智。
    司华钧却又狠狠一拧他左胸银环,林方生惊喘尽被炎夜堵在扣住,化作喉间呜咽,尘根火烫,汩汩吐精,浓烈情潮却化作眼泪,自他黑长睫毛尖滴落下来。
    白浊液体中,终是渗入丝丝红色,却是龙血被迫出些许。司华钧指尖轻点,将那些龙血焚烧干净,又在林方生耳边诱哄一般,低声道:“娘子,若还想要,便自己动。”
    林方生迷蒙喘息,双眼再不复清明,亦是轻声道:“不要了……”
    腰身却随司华钧手掌抚摸,摆动扭转起来。符纹被撑开至极限,满满当当,无处不被磨砺,无处不被抚慰,情潮汹涌,前所未有。
    竟似将林方生迫至崭新境界,那般得近乎堕落的姿态,妖冶放荡,几如魅魔降世,竟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林方生亦是听见四周人气息粗重,却分辨不清是何人声音,只觉体腔深处一点火热酸痒愈难克制,炎夜啃噬他胸膛,又纵身狠顶,司华钧亦是紧跟其后,虽有伤在身,却也不比平素的冲撞温和多少。
    林方生只道这便是情潮极限,却不料次次皆有新一波浪潮,将他推到更高处,已是手足酸软,嗓音有若锉刀磨砺过,竟是发不出声音来,唯有阵阵啜泣,脆弱得宛若幼兽,他只得胡乱摇头,一头黑发被汗水濡湿,凌乱贴在玉白身躯上,低泣道:“停……停……我受不了……”
    却听司华钧道:“忍着些。”
    又是一阵粗粝冲撞,酸麻痛辣纠缠一起,林方生终究难以克制,哭叫哀求,腿根亦是阵阵颤抖,尘根紧压在炎夜小腹上,再度渗出几丝龙血。
    作者有话要说:np好难写otz 原本雄心壮志可以一章搞定的= =果然是我小看了……
    擦汗……也算粗长吧?
    第六十二章 突破中枢
    半残天京阁犹若一叶浮萍,在无边黑暗里飘飘荡荡,啸日黑榆木微微散发一层黑光,将它笼罩其中,方才抵抗住无界侵蚀之力,又顺时空暗流,往无界深处缓缓飘去。
    那隐藏暗处的界域守护者悄无声息睁开眼睛,见那飘荡之物渺小柔弱,且有无界神木附着其上,理当无害,便闭上眼睛,再不理睬。
    而天京阁中,却是肢体横陈,颠鸾倒凤,如极乐仙境一般。
    守阵者换成了征漠与炎夜,赫连万城与穆天降却侧躺床铺中,一前一后,将林方生裸裎肢体禁锢中间,此起彼伏地撞击磨砺。
    动得久了,那通道符纹也痛得麻木,尘根亦是被迫反复吐精,如今就连精口亦已红肿不堪,次次龙血皆如挤出来一般。
    穆天降低垂头颅,深紫长发垂至林方生腰际,又随腰身冲撞动作来回轻抚,火热吐息,亦是喷洒后颈骨上,便张口咬住那点风骨尽露的后颈,磨咬起来。
    林方生只觉后颈一痛,犹若被猛兽贪婪噬咬一般,不由仰头“啊”地叫出声来,随即被赫连万城扣住后脑,唇舌紧贴,碾压深吮,舌尖竟扫过喉口,叫林方生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被侵犯,无处不被撩拨,直被烙下深刻痕迹,无法消除。
    这二人动作猛烈,灵气雄厚,次次冲撞,皆如侵入骨髓一般,叫林方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痛愈深,汹涌快意亦是愈强。
    穆天降又托高他一腿,更叫身下大张,行动再无阻碍,暧昧碰撞、靡靡水响,混合丝绸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间溢出的低吟呜咽,更将这场盛宴,推向极致。
    林方生再无力挣扎,手臂攀住师尊脖颈,前后皆是灼人热浪,符纹亦是无力挣扎,情潮反复灭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那二人又一通长久磨砺,方才先后尽兴,滚烫浊液,灼烧在林方生红肿不堪内壁上,亦是蚀骨疼痛,叫他脸色又白了几分,孽根勉为其难一般,吐出些许红色。
    司华钧冷眼旁观,指尖只一点,就将那些龙血烧尽,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许。”
    林方生神思恍惚,闻言却说不出话来,只一味摇头。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亦是先后撤出,赫连万城道:“不可,若再强行交欢,恐有损伤。”
    穆天降思量片刻,却是取出那根火山石精来,又以灵火炼化,将那粗长一根,渐渐炼制得细长柔软。
    赫连万城似是猜到几分,将林方生上身搂在怀中,穆天降就将那黑蛇一般盘曲的石精,放置在林方生两腿之间。
    石精上金色符纹密布闪烁,更如活过来一般,扭曲盘绕,缠绕在林方生腰间,一头缠住尘根,以凹凸细纹磨砺前端,另一头却顶开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肿胀渗血的入口,深深钻入。
    不过手指粗细的石精,倒是不曾再造成撕裂损伤,却比之那些肉枪凶器更为灵活,蠕动钻探至符纹深处时,更是陡然涨大,外围生出无数突起,将符纹撑开,粗暴磨砺。
    林方生先前只觉那石精火热细长,深入体腔时不过有些麻痒异样,却尚能忍受。
    前端磨砺亦是酸麻刺激,叫他靠在师尊怀中,浅浅喘息而已。
    谁料有此突变,竟如身躯被自体腔深处撑裂一般,剧痛火辣,酥麻酸软,一起炸开。
    他不由紧绷身躯,奋力弹起,却被师尊牢牢抱住上身,穆天降却又指挥那石精,前后动作亦是加剧加重。
    那黑金石蛇缠绕在林方生玉白汗湿的腰胯间,哀鸣惊喘皆带鼻音沙哑,几欲叫人不顾他受伤身躯,再行几次侵占。
    林方生一身热汗蒸腾,反复挣扎,手指扣住赫连万城手臂,被那石精粗粝磨顶得几欲昏厥,终是哀鸣不已,哭泣起来。
    便是哭泣,亦是气息难继,神色恍惚之态。
    赫连万城只将他圈禁在怀,双眼冷冽无波。
    林方生又挣扎片刻,方才颤抖吐精,赤红血色渗出,染在腹侧,瞬间烧灼得一丝不剩。
    司华钧守了这些时日,亦是疲倦之际,脸色再泛出青白,只道一句“成了。”,而后竟连人形亦难维持,现出蛟龙之形,垂落在地上。
    林方生眼神涣散,只觉这一场折磨,明明耗尽体力,丹田经脉,却被灵力充盈得几欲涨裂,风暴一般呼啸盘旋,金丹亦是灵力过度充塞,渐渐有裂开之势。
    竟是要结婴了。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竟是默契配合,身形一晃,便守至阵眼前,啪啪啪啪接连打入数十枚灵石,又灌注灵气,催动阵法。赫连万城又喝道:“送方生至黑榆木下。”
    征漠与炎夜不敢耽搁,也是身形一闪,将林方生抱起,送至黑榆木下,又助他成趺坐姿势,林方生身周灵压渐渐强大,犹若旋风呼啸,顿时清脆几声,头顶黑榆木空间结界亦有了几分裂痕。
    征漠亦不耽搁,只伸手握住黑榆木树干,将剑意猛烈送入,助黑榆木稳住结界。
    林方生却哪里知晓这许多,全副身心,尽在经脉运转,灵力奔涌之中。识海里一声轰然巨响,金丹炸裂,宛若无数金光璀璨爆开。待得光明散尽,却有一尊通身火红的婴儿,趺坐悬浮在丹田之中,周身金红烈焰沸腾,眉目宛然,清俊温雅,与林方生如出一辙。
    炎夜在一旁护法,却是心中一沉。只因林方生火属灵根,至此又更进一步,却是他这般冰属妖修的天生克星,若他不努力修行,只怕再亲近不得。
    待黄龙再度借林方生身躯醒转时,已是身在楼中,一身新衣,清洗干净。
    只是随手一摸,腰间仍是空空,哪里有他心心念念的酒葫芦。
    神色便黯然几分。
    征漠却是体贴,见状便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壶灵酒,一盏玉杯,放置在桌上,黄龙方展颜笑道:“虽则是爱屋及乌,还是你小子上道,不错不错。我定在方生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而后更是酒杯也不碰,拎起酒壶,仰头就灌。
    这等表现,实在与林方生素日行止大相径庭,实是叫这些才与林方生颠鸾倒凤的修士,情何以堪。
    黄龙却不放在心上,只是内视一圈,愉悦颔首道:“竟已结婴了,如此又多几分胜算。”
    转头一扫,又道:“那法修小蛇为何不在?阵法之事,须他辅佐。”
    穆天降傲然道:“那小蛇被本座打伤,至今未愈。阵法之事,本座亦精通,无需劳烦他人。你只管开口。”
    黄龙眼风扫他,又奸诈一笑,道:“老夫留着你尚有大用,何必急于一时。”
    穆天降皱眉看他,却是脸色一沉,“不可用那面孔做这等神色。”
    黄龙闻言,眉一皱,眼一瞪,硬在林方生一张清隽如玉的面容上,拗出粗鲁大汉的神色:“老夫偏生爱摆这般脸色,你这千年小魔,又待如何?”
    眼见穆天降神色阴沉,手指紧扣,紫眸中杀气腾腾,眼看就要飞身杀过去一般,那恐怖灵压,亦是叫室内众人喘不过气来。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冷淡开口道:“方生,正事要紧。”
    他不唤黄龙,却唤小徒弟名字,正是为提醒众人。
    穆天降果然一身杀气褪了干净,却又显出几分心灰意冷的疲色来。
    黄龙亦是尴尬咳嗽两声,放下空酒壶,行至阵眼跟前,对阵法一一指点,又不时自行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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