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委屈地看着他,不撒娇也不闹,就是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雷枭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秦殃那委屈的表情瞬间破功,笑趴在他怀里,“宝贝,你……哈哈……”
    雷枭皱眉看着他,伸手抓着他的发丝,轻轻扯了扯,“很好笑?”
    秦殃一边笑,一边在他肩上蹭着,明亮的眼神,神采飞扬,十分得瑟,凑到雷枭耳边咬耳朵,“宝贝你怎么能这么不正经呢?”
    其他人不明所以,只能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嘀咕。
    这次确实是雷少不正经了,秦殃委屈着等他安慰呢,结果他非但没有安慰,还一本正经说,被秦殃那样看着,他会想要扑倒他。
    这是雷少该说的话吗?这实在是有违雷少的行事风格,现在可在处理正事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雷枭,只能怪秦殃平时太爱作怪,每次被雷枭占了上风,他就喜欢各种柔弱颤抖,可怜委屈,同时又使劲手段勾人。
    所以,如今秦殃用湿漉漉的委屈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雷少就难免有所联想。
    秦殃笑着在雷枭脖子上啃了一口,心想这还真是因祸得福,若是以往,雷枭即便是有那样的想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而如今,雷枭似乎不那么内敛了。
    秦殃太过兴奋,搂着他蹭啊蹭,又蹭开了一颗扣子,唇齿在他胸膛上啃咬,雷枭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呼吸微微凌乱,却没有拍开他,只是微微推开他的胸膛,不让他贴着他磨蹭,口中说道,“不要得意忘形。”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纵容。
    秦殃胸前的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刚刚结痂,一旦动作太大,还是容易撕裂伤口的。
    秦殃头也不抬地嘟囔道,“没事。”不就蹭两下,又不是什么剧烈运动,他们连剧烈运动都做过了,不也没事吗?
    秦殃不由觉得自己恢复能力强,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用禁欲。
    杜飞扬也发现了雷枭的变化,当下不由叹了口气,秦少本就够缠人了,现在少爷一放纵,这以后岂不是要随时随地欣赏两人勾勾缠?
    雷绝再次飞车赶到,一进屋便发现气氛有些诡异,抬头看去,终于发现了问题,不由抽了抽嘴角,老大,现在应该严肃地处理正事吧?亲热什么的,就不能等一会儿再说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雷绝可不敢去打扰,默默地走到一边坐下,心想这次不要又白来一趟才好。
    余渺渺咬着唇,看着两人当众亲热,脸色有些苍白,眼中已经溢满泪水,杜管家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淡定无比,而宫释则是笑得很是冷漠,齐沐双手紧握,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雷绝忍不住多看了宫释一眼,他没想到,s市背后的人就是这个笑面狐狸,果然够狡猾,隐藏得那么好。
    终于,宫释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骂秦殃没出息,秦殃什么时候吃过那么大的亏,现在不想着算账也就算了,还主动投怀送抱,还真是一见雷枭就昏头!
    雷枭淡淡地扫了宫释一眼,搂着秦殃的腰,任由他在怀里磨蹭,扫了雷绝一眼,示意他先解决余渺渺。
    雷绝瞬间兴奋地搓了搓手,终于可以做事了。
    当下便利落地将之前就找来的几人提了进来,完全没有避讳其他人的意思,既然宫释也是道上的人,这点小事自然没有避讳的必要。
    而齐沐,完全被他给无视了。
    雷绝找人也找得很有技术含量,余渺渺一看见那几个人就满脸恐惧地白了脸,上次那几个人当时就被解决了,不过这次找的,却能让余渺渺立马便想起上次那些人。
    秦殃终于从雷枭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几个有些拘谨的乞丐,开口道,“宝贝,屋子弄脏了怎么办?”
    闻言,雷枭摆摆手,示意到外面去,他倒是不介意多几个人参观。
    余渺渺正犹自害怕地颤抖,突然感觉到有人拉她,猛然回过神来,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你们做什么?枭……救我……”
    秦殃突然一眯眼,手一甩,余渺渺只觉得脖子微凉,然后便是一阵刺痛,有液体从脖子上滑落下来,等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血,不由惊叫出声。
    秦殃冷冷勾唇,语气危险道,“再让我听到那个字,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说着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一点都不像只是恐吓。
    余渺渺吓得差点软倒在地,好在雷绝扯着她的胳膊。
    而那边,宫释侧头躲过飞来的刀片,脸色黑得堪比锅底,发飙道,“秦殃,你个没良心的混蛋!”
    秦殃无辜地耸了耸肩,不痛不痒地说道,“你如果连这都躲不过还混什么混?”
    宫释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气得吐血。
    雷枭微微勾唇,扫了他一眼,宫释脸色更加黑了一分,然后突然拉着齐沐往秦殃怀里塞去。
    雷枭动作迅速地将秦殃拉到另一边,脸色也阴沉下来,“宫释!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秦殃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抽噎道,“好可怕,宝贝,你可要保住人家的清白……”
    齐沐被推攘到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看着雷枭难看的脸色,僵着身体不敢动弹,明明那张脸和他那么像,却让他连看一眼都觉得自卑。
    雷绝最乐意自己动手,也不管空气中的火药味,积极地将余渺渺拖了出去,毫不温柔地将人丢到外面,然后示意几个乞丐可以享受了。
    秦殃兴冲冲地拽着脸色不虞的雷枭出去看戏,宫释嗤笑一声,也拽着齐沐一起出去,就是想要膈应雷枭。
    几个乞丐犹豫地看了看雷枭的脸色,雷绝冷哼道,“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几人见雷枭没有反对,这才有了动作,看来还是很有眼色的,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尝到一点甜头,几人便完全忘了害怕,这么细皮嫩肉的妞,他们可没碰过。
    几双手按着余渺渺,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身上揉捏,余渺渺哭叫着,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恐惧和绝望,几近崩溃,慌乱中看向雷枭,却见他正垂眸对秦殃说着什么,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心底的痛瞬间盖过那份恐惧和绝望。
    “雷枭,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余渺渺歇斯底里地叫着,无法忍受雷枭对她这么残忍,她这么爱他,这么努力地靠近他,为什么他却这么无情地对待她?
    雷枭正让秦殃收敛一点,爪子不要太过分了,他又不是死人,他可不想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来。
    被余渺渺尖利的声音刺激到耳膜,雷枭不由皱了皱眉,冷声道,“动作怎么这么慢?”
    余渺渺如果指望雷枭于心不忍,手下留情,那绝对是个错误,如今雷枭正心疼秦殃,这件事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才能让他泄愤,余渺渺只是第一个。
    ☆、087 强了宫释?
    听到雷枭不耐烦的话,几个乞丐连忙将余渺渺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连一片布料都没有剩下。
    雷绝虽然兴奋,但是也没有忘记审问,看着余渺渺被剥光,不由开口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余渺渺却只顾着哭喊,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雷绝不由冷笑着对那几个乞丐道,“好好伺候着。”
    “啊……”
    一声惨叫响起,余渺渺眼中的泪水成串滑落,心中的希望被彻底抹灭,只余下痛苦和绝望。
    “雷枭,你好狠!”
    对于她充满怨恨的话,雷枭完全无视,只沉声吐出一句,“既然不肯说,就不用留着了。”
    雷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随便折磨,不必留着一口气,看来老大还真是很厌恶这女人,不过也不奇怪,老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虽然这女人不是主谋,但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肯定都被老大盯上了。
    雷枭转头见秦殃看得津津有味,不由皱了皱眉,拽着他往屋内走去。
    “宝贝……我还没看完呢!”
    雷枭没有理会他,直接拽着他进了卧室,然后坐到床上,看着他。
    秦殃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恍然大悟地凑了过去,笑得十分猥琐地将手伸进人衣服里捏了两下,“宝贝……你想要就直说嘛……”说着,便突然发力,将人扑倒在床上。
    雷枭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衣服里的爪子扯出来,抿唇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秦殃不解地看向他,“说什么?”然后又将爪子伸了进去。
    雷枭也懒得理那只爪子,只是眯眼看着他,见他满脸无辜,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嗯……”秦殃哼了一声,顺势软倒在他身上,膝盖蹭上他的敏感部位。
    雷枭见他一副发情的样子,不由黑了脸,直接问道,“宫释带来的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
    秦殃心不在焉地说道,“他的客人。”
    那只爪子越来越过分,雷枭呼吸也不由急促了一些,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个齐沐,一把按住秦殃的手,皱眉道,“先给我说清楚!”
    秦殃眨着眼依旧满脸无辜,“说什么?”
    雷枭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当下阴沉道,“秦殃,你别以为我心里愧疚,就会事事迁就你,你要敢出轨,我照样废了你!”说着手已经抓向他下腹。
    “唔……宝贝,轻一点……”
    某人叫得相当荡漾,将脑袋靠在他耳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碾磨,晃着腰在他手中磨蹭。
    雷枭脸色更黑了,当下用了些力道,秦殃抽了口冷气,弱点被人拿捏着,只好收敛起那份吊儿郎当,抱着他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较挑。”
    言下之意,他可看不上齐沐。
    雷枭这才满意地转头吻他,秦殃眼底带上一丝笑意,他喜欢雷枭对他的纵容,那无可奈何的样子总能让他感觉到雷枭对他的特别,但是如果是因为愧疚而迁就他,那却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被雷枭凶巴巴的样子取悦了。
    于是……这就是一个受虐狂?!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突然又听雷枭怒道,“秦殃,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卑鄙?”
    “宝贝,你什么时候能不想着反抗?”
    两人十分亲密地相拥着,甚至嘴唇相离不过一毫米,明明该是浓情蜜意才对,可惜却是一个怒目而视,一个拒不让步。
    秦殃一手在他后腰摩挲着,一手还要防止他反击,声音因为动情多了一分沙哑,催促道,“想好没有?”
    雷枭冷声道,“我凭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补偿?”
    秦殃在他唇上了一番,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我喜欢啊!”
    雷枭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放松身体。
    连他那点愧疚都能拿来利用,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秦殃兴奋地扑上去,如同见到小白兔的饿狼,“宝贝……”
    雷枭微微阖眼,心里想着,就先让他高兴一下吧,他会加倍讨回来的!
    “叩叩……”
    两人正要进入正题,却被敲门声打断,雷枭担心是雷绝问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便想推开秦殃,但是到了这时候,秦殃岂会愿意半途而废,一不做二不休,掐着雷枭劲瘦的腰身,一挺身就闯了进去。
    雷枭闷哼出声,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纠缠不休。
    外面,宫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扇门,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的喘息呻吟声,突然抬脚,“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秦殃快速地拉过薄被,将两人盖住,脸色黑得堪比锅底。
    “宫释,你最近很闲是吧?”
    见秦殃发飙了,雷枭反倒不生气了,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让他不高兴的事。
    宫释来踹门也没忘带上齐沐,而齐沐此时老老实实地站在宫释身后,但是眼神却黏在了秦殃身上。
    雷枭不悦地眯了眯眼,看向身上的人。
    那双勾人的丹凤眼被充斥,变得更加诱惑,因为心情不佳,带上几分危险之色,更是多了一分致命的吸引力,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上,鼻梁挺直,薄唇微抿,表达着主人的不高兴,下颚的弧度也恰到好处,不管是正面还是侧面都堪称完美,充满了诱惑气息。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秦殃,然后发现,果然是个祸害!
    因为秦殃微微抬起身子瞪着宫释,导致薄被也就盖在了两人腰间的位置,布满吻痕的胸膛完全暴露在门外两人的视线下。
    齐沐眼睁睁看着一滴汗水从秦殃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滑落,滴落到雷枭身上,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之前那隐隐约约的暧昧声音,加上如今这样的姿势,完全可以想象被下两人是什么情况。
    宫释就那样看着两人,看着看着,突然勾唇笑道,“小殃,你是我的骄傲!”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被压在下面的雷枭。
    雷枭和秦殃同时黑了脸,秦殃咬牙道,“你在看哪里?”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雷枭遮了个严实。
    这倒是正和了雷枭的意,秦殃往他身上一趴,他便顺手将被子往上一拉,将秦殃也完全盖住。
    有幸看到雷枭被压,宫释觉得瞬间就圆满了,也不闹他们了,还好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你们继续。”
    齐沐看了眼那再次紧闭的房门,默默地跟在宫释身后。
    宫释春风满面地走在前面,却突然说道,“不要爱上他,他是毒,不是谁都有雷枭那本事不被毒死的。”
    其实他也知道很难再找出第二个配得上秦殃,又能让他动心的人,他和雷枭这么过不去,不过是为秦殃之前的痛苦抱不平,虽然他也知道雷枭是被人算计了,但是他一向帮亲不帮理。
    齐沐吓了一跳,紧张道,“我……没有……”
    他怎么敢有非分之想?秦少那样的人和他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他只能仰望,无法靠近。
    宫释不置可否道,“没有最好。”
    房内,秦殃小心翼翼地看着雷枭,“宝贝……”
    他深怕雷枭被宫释一刺激,以后都和他死磕到底,那可怎么办?
    谁知雷枭却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按下来便吻。
    秦殃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不生气反倒变得热情了,不过送上门来的甜头,没道理不要。
    被打断的缠绵继续,甚至比之前更加火热,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即便是处于下方也不安分,只是雷枭表现出来的方式比较含蓄,而秦殃比较张扬。
    秦殃被撩拨得受不了,动作也渐渐失控,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一遍遍和他唇舌交缠,“雷枭……”
    雷枭微阖着眼,胸膛剧烈起伏,趁着双唇分离的间隙,喘息着吐出一个字,“说。”
    秦殃平时并不怎么叫他的名字,一旦开口叫他的名字,那就是认真了。
    “我有没有说过……”秦殃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声音却放得更低,“我不能失去你。”
    雷枭眼神微颤,伸手抱紧他,再次吻了上去。
    抵死缠绵后,两人都不想动,秦殃依旧趴在雷枭身上,雷枭也没有踹开他,只是缓过劲来,便伸手摸到手机拨给雷绝,张口便说道,“给你放一个月假。”
    那边雷绝正在审问余渺渺,反正也不用担心弄死了不好交代,自然是怎么折磨人怎么来,能撬开她的嘴是最好的了,毕竟他见识过那个神秘人的厉害,如果老大受伤的事真的和那人有关的话,他们现在对那人一无所知,实在太过被动。
    突然接到雷枭的电话,一来就说放他假,让雷绝很是不解,这种时候放他假,老大是想做什么?
    不等他开口询问,便又听雷枭说道,“给我强了宫释那混蛋!”
    雷绝手一抖,差点把手机丢出去,“老……老大……”是他听错了?还是有人冒充他家老大?
    另一边,秦殃听到雷枭的话,不小心又被口水呛到了。
    雷枭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面不改色地说道,“这是命令,办不到就别回来!”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雷绝捧着手机,呆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惨叫道,“老大,你怎么能让我出卖身体啊……”
    秦殃趴在雷枭身上笑得直打颤,小小宫,你自求多福吧!
    ☆、088 敌人强大
    雷枭捏着他的下巴警告道,“这件事你不准插手。”
    秦殃眼角微挑,手掌在他胸膛上游移,笑得蛊惑人心,“那你是不是要贿赂我一下?”
    雷枭面不改色地说道,“已经贿赂过了。”虽然这样说,却捏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热吻。
    秦殃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倒也没有得寸进尺,只是笑得风情万种,将他当成抱枕,抱得严严实实的。
    雷枭垂眸看着他的头顶,伸手揉了揉,突然想起陌陌,不由开口道,“什么时候把陌陌接回来?”
    “嗯?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陌陌了?”秦殃抬头看着他,语气有些酸酸的。
    雷枭勾了勾唇,手指在他脖子上摩挲着,幽幽地说道,“某些时候陌陌和我是站在同一阵线的。”比如说有人觊觎秦殃的时候。
    略带亲密的动作并未带着刻意的挑逗,只是本能的举动,却反而让秦殃觉得诱惑无比,喉结滚动了两下,垂眸掩下眼底升起的渴望,抱着他磨蹭着说道,“陌陌随时都可以接回来,反正小小宫很不欢迎它。”
    谁让陌陌总是欺负人呢?
    雷枭习惯了他磨磨蹭蹭,也没有在意,直到秦殃突然掐住他的腰身,身后感受到一阵灼热的触感时,他才反应过来,动作迅速地伸手抓住秦殃的肩膀便要将人扔开。
    秦殃掐住他腰身的手一松,迅速地抱住他,死不松手,可怜兮兮地哭道,“宝贝,你不能这么残忍,人家好难受好难受……”
    雷枭额角跳了跳,不由恼道,“精虫冲脑,小心精尽人亡!”
    秦殃哼哼道,“那我不动还不行吗?”
    现在这种姿势,雷枭一时半会儿也推不开秦殃,优势全被秦殃占去了,也不等雷枭点头,秦殃直接挺腰撞了进去。
    雷枭喘息了一声,对着他后脑勺便是一巴掌。
    秦殃也不在意,说不动还真就不动,雷枭微蹙着眉,那感觉有些怪异,却又因为是秦殃,心里无法生出排斥感。
    雷枭不由闭了闭眼,无奈叹息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他真是拿秦殃没办法,喜欢这个人,便连带和他有关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人这样亲密,甚至被人这样对待,也不觉得愤怒,反倒是那融为一体的亲密感让微微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秦殃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低声问道,“雷枭……你是不是见过那个神秘人?”虽然雷枭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却能察觉到他眼底的忧虑,能够让雷枭这么在意,恐怕那人是真的很难对付。
    雷枭睁眼看向他,良久才点了点头,伸手搂住他的腰,犹豫地说道,“那个人……很强。”既然他已经想起了一切,自然也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
    “是个男人?”秦殃当初刺杀菲尼的时候,听电话里的声音,对方是个男人,他也就只知道这一点。
    雷枭点了点头,回想着当初的事,缓声说道,“他应该会古武术,我一直以为飞檐走壁应该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但是却真实地出现在了我眼前,而且,他的催眠术太过厉害,让人觉得好像灵魂被人束缚住了一样。”
    闻言,秦殃双眼微眯,他一直就觉得普通的催眠应该不能把雷枭折腾成那样,如今听雷枭这样说,他更加怀疑那人的身份。
    雷枭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又说道,“那人知道你的身份,但是却又不像和你有仇。”
    他还记得那人满是兴味的话,他说想看看秦殃那样狂傲的人痛不欲生会是什么表情。
    那人给他的感觉,就是无聊到以折磨人为乐。
    雷少不知道的是,那人还觉得他这样的人被人控制住也是件很好玩的事。
    见秦殃若有所思,雷枭不由问道,“想到什么了?”
    秦殃摇头道,“暂时不能确定,等等看雷绝能从余渺渺口中问出什么吧!”
    雷枭点了点头,然后推了推他,皱眉道,“待够了就出去,我要睡觉。”
    秦殃一挑眉,岔开话题,“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出国之前说的事?”
    见他被岔开,秦殃心里偷乐,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嗯,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看着他严肃过头的表情,雷枭挑眉道,“你外面养着小情人?”
    秦殃不由抽了抽嘴角,张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都说了我很挑,估计除了你是看不上别人了。”
    “估计?”
    “你听错了,没那两个字。”
    见他越咬越过分,雷枭不由拍了拍他的头,提醒道,“说正事。”
    “那个……就是我和小小宫,我们其实……”
    秦殃吞吞吐吐的,雷枭却突然开口道,“他是你的人?”
    秦殃立马摇头,“不是。”基于之前说到的小情人,某人把“你的人”想成有一腿了。
    但是雷枭却是很认真的,见他否认,不由挑了挑眉。
    他之前一直忽略了某些事,此时听到秦殃的话,才终于想起,小q集团这样的名字不像是宫释想出来的,倒是符合秦殃的恶趣味,而且这明显就是隐晦地冠上了秦殃的姓。
    秦殃顿了一下,又点头道,“是我的人,不过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不正当关系。”
    雷枭嗤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有不正当关系了?你不是很挑的吗?”
    这意思是宫释很差劲?果然雷少很看不惯宫总,随时随地不忘贬低人。
    秦殃也不在意他对宫释的敌意,开口道,“s市背后的人是宫释。”
    雷枭抬眼看向他,“也就是说,s市是你的天下?”
    “这个……算是吧!”
    见雷枭不说话,秦殃不由嘀咕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那些事几乎都是宫释在处理,我的正职还是杀手。”
    雷枭沉默不语,突然闭上眼说道,“睡觉。”
    秦殃凑到他眼前打量着他,“宝贝,你生气了?”
    雷枭十分平静地说道,“没有。”
    秦殃恹恹地往他身上一趴,失望道,“你的表现太平淡了。”
    雷枭睁眼看向他,“那你想怎么样?”
    他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也不能怪秦殃,其实想想,秦殃根本就没有刻意隐瞒,不管是帮他处理道上的事,还是公司的事,一直都表现得得心应手,是他自己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闻言,秦殃伸手抚上他的后腰,勾唇笑道,“奖励我一下吧!”
    这奖励要得实在是莫名其妙,雷枭白了他一眼,却没有阻止他。
    宫释原本以为,经过他那一闹,雷枭肯定会恼羞成怒,毕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尊贵骄傲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还被人发现了,而且还是被相看两相厌的人发现了,怎么都会觉得丢脸吧!
    可惜他失算了。
    雷枭是个理智的人,他和秦殃的相处方式,那是双方妥协的结果,谁也不必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他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有所改变,甚至是迁怒于秦殃,他只会找那和他过不去的人的麻烦!
    所以,等到两人再次下楼的时候,死赖在别墅的宫释发现两人还是那么和谐,不由有些失望。
    雷枭在沙发上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宫释,开口道,“宫总,我没那个闲钱养闲人。”这逐客的话相当不客气。
    秦殃磨磨蹭蹭,蹭到沙发边,往沙发上一趟,脑袋枕着雷枭的大腿,胳膊环住他的腰,蹭了蹭,然后开始呼呼大睡。
    雷枭伸手捋了捋他的发丝,任由他去了。
    秦殃虽然要到了奖励,但是也付出了代价,和欧阳朔商讨了一晚上的计划案,现在是真的困了。
    宫释笑道,“雷总这是哪里话?我怎么着也算是小殃的娘家人,你就这样把我赶出去,有些说不过去吧?”
    雷枭不置可否,看向他身边的齐沐,宫释会意道,“小沐和小殃关系那么好,自然也要留下。”
    雷枭居然没有强硬地赶他们走,也完全不关心齐沐和秦殃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只是点头道,“那就留下吧!”
    宫释直觉有诈,但是总不能现在又变卦,倒显得他怕了雷枭似的。
    因为宫释赖着不走,所以雷绝的任务就成了,强不了宫释就一直呆在别墅。
    雷绝虽然觉得很悲催,但是他现在也没心情去想那么多。
    余渺渺开始因为心生怨恨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最后经不住雷绝层出不穷的手段,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背后的人确实是当初救她的人,她想要嫁给雷枭,又深知不是秦殃的对手,所以和那人合作,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这样,雷枭还是不爱她。
    这些都没问题,但是她所说的和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有关的一切却不可信,虽然她说得毫无漏洞,但是和另一人招供的却完全不同。
    那另一人,便是当初假扮秦殃引走雷枭的人,那人的背影和秦殃确实很相似,雷绝费了很多心思才找到他。
    这便是他一直想说却一直被耽搁的重要事。
    余渺渺和那人的口供单独听来都没有任何破绽,但是两相比较,却是天差地别。
    雷绝脸色凝重道,“这两人都是经不住折磨才招供的,而且都不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人,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宫释挑了挑眉,并未插言,毕竟这是雷枭的事,他虽然和雷枭作对,但是分寸还是有的。
    秦殃沉吟道,“也就是说,他们说的都是真话,至少他们自己认为自己说的是真话。”
    雷枭接口道,“这两个人有一个人,更可能两个人都被催眠过。”
    ☆、089 叫声主人?
    秦殃不由问道,“人呢?”
    “呃……”雷绝苦着脸道,“都死了。”
    一个是不小心弄死的,一个是根本没打算留着她的命。
    秦殃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
    雷枭开口道,“将余渺渺送回去给余越。”
    秦殃微微挑眉,“你觉得余越也参与了?”
    雷枭冷静地说道,“余越可是很疼这个女儿的。”
    如果不是知情,怎么会这么放心让余渺渺来接近他?他不喜欢有人纠缠,这是众多周知的。
    一大早,余越正在用早餐,突然有佣人进来禀报道,“老爷,外面有人送来一个箱子,要您亲自签收。”
    余越不由皱了皱眉,出去一看,却只看见一个箱子,送箱子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余越觉得很可疑,身为集团大老板,像是恐吓信、血淋淋的死鸡这些东西,他也不是没有收到过,自然比较谨慎。
    当下后退了两步,让佣人先打开箱子看看是什么东西。
    佣人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瞬间惊恐地瞪大眼,脸色苍白,抖着唇,好一会儿才尖叫出声,“小……小姐……”
    听到佣人这一叫,余越瞬间变了脸色,连忙冲过来,看清箱子里是什么,脚下不由晃了几晃,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渺渺……渺渺……”
    箱子里正是余渺渺的尸体,浑身,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死状凄惨。
    余越悲痛至极,咬着牙,满目怨恨,“雷枭,我和你势不两立!”
    不用多想,这件事绝对和雷枭脱不了干系,雷枭身为a市的地下皇帝,岂会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
    其实余越也不是没有野心的,他一直都在觊觎着雷氏,眼馋雷枭的地位,他也想将余氏发展壮大,不过他也很理智,知道以余氏的实力,暂时动不得雷氏,只能慢慢来。
    之后余渺渺出事,余氏和齐氏一番恶斗,更是元气大伤,有心无力,不过却也因为余渺渺的事让他结识了一位能人,让他又看见了希望,甚至连雷枭那些不明不白的势力,他也不再那么顾忌。
    但是偏偏余渺渺喜欢上了雷枭,非他不可,即便是发生了那样不幸的事之后,也一心念着雷枭,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一直疼爱有加,自然不忍心看她不开心,所以,他并没有想着和那位能人合作,直接对付雷枭,而是想让余渺渺嫁给雷枭。
    那样的话,以后雷氏自然是他外孙的,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他并不知道,余渺渺上次遇到的事和雷枭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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