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将高级病房的门打开一条缝,贼眉鼠眼在走道上打量了一圈,然後将脑袋缩回来,把门反锁上,扑到了卫穆身上。
    “亲亲好老公,来个销魂的笑,老婆好好疼疼疼你”
    卫穆撇嘴,弧度很浅──这句话,到底该谁说?
    卫穆反客为主,翻身将时墨压在身下,时墨双腿轻车熟路缠上了卫穆的腰,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卫穆低头吻住他,眸子沈溺地闭上,脑中猛然想起时墨在林子里被他做的了无生气的样子,眸子一闪,快速将时墨从身上推开。
    时墨去拉他,“卫穆你做什麽?快来啊”
    “今天不行。”卫穆压住自己的欲望,转身要去开门,时墨一看──哟,卫穆这是转性了?
    他卫穆转性,他时墨没转性啊,时墨一把拉住卫穆,“卫穆,你做爱还要挑个吉日呢?”
    卫穆一笑,“这里是医院,人多眼杂,你还真想各大媒体报道你墨少跟男人滚床单的时候有多──淫荡?嗯?”
    “卫穆,你就找借口吧,这里是高级病房,新闻媒体怎麽会进来?况且,我们关上门做事,他们又怎麽知道了?你就是不想碰我,你怕得流感是吧?怕我传染给你是吧?”时墨冷哼一声,站在床上,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
    “行吧,不碰就不碰,谁还稀罕了。”时墨气哄哄地撇著嘴。
    卫穆笑了一下,不顾时墨的挣扎将他抱了下来,坐在床上,“别发脾气,我要怕被你传染,还跟奴才似的身前身後的伺候你?乖乖听话,我们先回家。”
    时墨嗯哼一声,撇过头不理卫穆,卫穆给他穿衣服,他也不配合。
    卫穆凑在他耳边,暧昧轻语:“乖,等你好了,情哥任你发落。”
    “可我早好了。”被卫穆无数次用类似这种暧昧的话忽悠,时墨已经懒得再相信他了,他耷拉著眼皮,冷冷撇著卫穆。
    60、(11鲜币)060 所谓的大
    卫穆一看他怀疑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腹诽什麽,“这次,真的,你想怎麽玩,情哥就怎麽配合,嗯?”
    时墨心底软了一下,他现在不想上卫穆──经过n次的失败,他连尝试的心都没了,他现在就想
    嘿嘿。
    时墨的奸笑赤裸裸地挂在脸上,卫穆宠溺地一笑,脱了时墨的病服,给他换上纯棉t恤。
    时墨想得太入神,回过神的时候,卫穆已经给他穿戴整齐了,卫穆拉开门,就看见了门口站著的乔阙池。
    卫穆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整个门,时墨被堵在後面,推了推卫穆,“你杵著做什麽?快走啊。”
    他已经急不可耐想为所欲为折磨卫穆了,等回了家,他轻轻一勾引,不信卫穆这头野兽还忍得住。
    时墨拱著腰从卫穆的腋下将头探了出去,一看──这人挺面熟的。
    仔细再一看,那张脸──邪魅张扬,那双眼也挺勾人的,此刻直勾勾地盯著卫穆,真具──危险性。
    时墨从卫穆身後钻了出来,挡在卫穆身前,“喂,你狗眼看哪里呢?”
    乔阙池挂著招牌式的笑容,“墨少,看来你成功脱险了,恭喜啊”
    那话,听著真有点──幸灾乐祸。
    被两个猛男追的糗事,时墨再三告诫知情人不许说出去,这个男人怎麽会知道?
    时墨的目光狐疑地转到卫穆身上,卫穆挑挑眉,时墨又转到乔阙池身上,乔阙池凑近一笑,“墨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时墨的确是贵人,所以就有点忘事儿。
    要不是乔阙池再次出现提醒他,他早忘了末路逃跑之时遇到的脚踏车男人。
    乔阙池跟卫穆也算是发小,不过乔阙池这人,说到底就跟时墨是一类人──爱惹祸。
    年轻的时候,那也是横行a市的一霸王,时墨就是被卫穆藏得太好了,加上这些年乔阙池人间蒸发,没冒过面,时墨自然不曾见过他。
    可这三个字──他知道啊。
    乔阙池是谁啊?
    丫的──a市市长的宝贝独生子啊,听卫穆说,他现在在军区担任的职位──还挺高的。
    挺高有多高?卫穆没说,不过能通关系把卫穆的停职令给撤了,是──挺高的。
    时墨怀疑卫穆跟乔阙池有一腿,那麽妖娆的男人,指不定卫穆早被勾去了,卫穆容不得他怀疑他,直接扒了他的屁股,大掌问候了他的屁股。
    打完,卫穆又心疼地爱抚著他的屁股,时墨一顺溜站起来,爆发似的大声吐了一句:“老子要离家出走──!!!”
    时墨说到做到,炸毛地往门外冲,卫穆猿臂一捞,将他捞回了自己怀里,时墨抬了抬眉,火爆的眸子瞪著他。
    卫穆扣住他的腰,把他提在自己怀里,时墨双腿乱蹬,卫穆进了卧室,将他甩进了大床。
    “甩甩甩,你除了打老子就是甩老子,老子不干了──!!!”
    卫穆睨著时墨,脱了衣裳,一边脱裤子一边走进时墨。
    时墨嚣张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站在床上目不转睛盯著卫穆赤裸的身体。
    卫穆站在床边,佞笑,“怎麽不叫了?留著待会淫叫?嗯?”
    时墨吞了吞口水,脸色潮红,一把扯过卫穆的脑袋,将他按在了自己胯下,卫穆跪在床沿,时墨穿著紧身牛仔,修长的腿像是两根柱子,卫穆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链。
    手探了进去,隔著内裤抚摸著时墨的小肉根,卫穆抬起脸,邪邪一笑,“子弹内裤?什麽时候买的?怎麽不买丁字裤?”
    时墨脸色酡红,“你管什麽内裤,快点吸吸我的大肉棍”
    “大肉棍?”卫穆似笑非笑睨著他,时墨眼睛一瞪,胯下雄赳赳地一挺,“看什麽看,就是大肉棍,就是大怎麽了?”
    卫穆手指弹了弹他的“大”肉棍,“没错,很大,的确很大”
    时墨听著卫穆别有深意的嚼著那个大字,又想发火,卫穆却拿捏住了他的脾气,唇凑在他内裤凸起的一坨上吮吸著。
    “唔啊──”
    时墨快感一冲上来,火气全灭,他低头看著卫穆舔湿了他的内裤,掌心盖住那一坨,挤弄著。
    时墨双手交叉在後脑勺,挺著腰耸动著。
    “卫穆,快舔,给老子舔射,老子要射你脸上,给你洗脸”
    卫穆退下他的子弹内裤,张口含住了他的肉根,两手捧住时墨的屁股蛋,随著嘴里的吞吐而揉捏著。
    “啊啊嗯嗯情哥好棒”时墨放下一只手,从股沟里摩擦了一会,停在自己的洞穴门口旋转著,他看了眼桌上的润滑剂,摇了摇卫穆的头,“情哥,你躺下”
    卫穆捧住他的屁股,含住他的男根,躺在了床上,变成了时墨跪在他身体两侧的姿势,时墨一边挺著屁股让肉根在男人嘴里享受,一边倾了倾身,拿过桌上的润滑剂,倒了出来,涂抹在穴口。
    手指试探地往里面插,浅浅地深入著。
    “嗯嗯情哥好好舔骚墨儿自己操後面,操湿了给情哥操”
    卫穆捏住他的男根,从顶端舔到根部,扶起小小的两颗囊袋,牙齿轻轻咬住,拉扯了一下。
    “啊啊唔嗯嗯插进去了”时墨中指整根插入,在里面按压旋转,刺激肠壁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
    缓慢地抽插了一会,时墨手指退出来,将五根手指都用润滑剂打湿,顺利插进去一指手,食指也往里面挤去。
    “嗯嗯情哥插进去两根手指了”时墨向卫穆报备,卫穆吞吐著他的肉根,手指也在洞穴口转悠,然後顺著时墨的手指,一点一点,也将自己的食指推了进去。
    男人粗粝的手指跟他细细的手指简直不能比,时墨爽快地呻吟,手指在洞穴里勾住男人的手指往里面抽送。
    “啊啊啊呼情哥手指也嗯嗯啊也好会操穴儿啊情哥插深点捏捏骚宝贝儿的小花点啊”
    卫穆嘴上伺候著他,手上也在他的洞穴里伺候著他,卫穆再插进了一根手指,加上时墨自己的,他的骚洞里面已经装了四根手指。
    四根手指分不同方向袭击著时墨的内壁,一下一下,抵达不了最深的地方,却次次敲击著他肠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61、(11鲜币)061 大人不记小人过
    时墨身子战栗著、颤抖著,双管齐下,肉棍在卫穆嘴里抖了抖,时墨赶紧抽出来,扶著肉棍抵在卫穆的薄唇上,断断续续的,几股清淡的液体射了出来,时墨眯眼享受地看著男人任他为所欲为。
    时墨射完了,弯下身,将卫穆薄唇上牛奶白的液体用舌尖一点一点勾进了自己嘴里,然後拉出卫穆的舌头,缠绵激吻。
    时墨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身子跪著往卫穆的胯下移去,时墨趴在卫穆的胯下,舌尖舔著卫穆的巨物。
    卫穆双手枕在脑後,看著时墨w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将他的巨物完全吐出来,又再次整根含了进去,反反复复,卫穆低哑地开口:“小墨,快上来,让情哥操操你的小浪穴”
    时墨放开了他的肉棍,蹲到了卫穆的腰上,卫穆将男根扶正,时墨手撑在卫穆的胸膛上,头垂的很低,小心翼翼地让卫穆插进去。
    一插进去,卫穆就急不可耐地挺著劲腰冲刺起来,时墨张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巴掌拍在卫穆乳尖上。
    “卫穆,你说了让老子处置你,你不许动。”
    卫穆果真停止了动作,躺著不动,时墨冷哼一声,卫穆笑意挂上嘴角瞅著他。
    时墨让卫穆抓著他自己粗大的男根,让他九十度挺立著,然後坐起来,男根退到了洞口,时墨坏笑一声,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卫穆立刻松开手,让他一坐到底。
    “呼啊──好深一下就顶到骚心了”
    卫穆也舒爽地呻吟著,时墨再次坐了起来,卫穆再次扶住自己的巨物,时墨俯下身亲了卫穆一口,妖祸一笑。
    “情哥,你可要自己扶准哦,要是坐断你那玩意,我可不负责哦”
    卫穆俊眉微挑,把时墨的警告放在心上了,按住他的腰肢往下一沈,时墨的骚洞又将他的庞然大物整根吞入。
    “嗯嗯啊情哥”
    一下一下,全根退出,整根深入,时墨玩够了,开始快速地坐下蹲起,男人的那根狂暴地操干,时墨没几下就软了身子骨,倒在卫穆怀里,“呼呼情哥你动快点”
    卫穆慵懒地看著他,“不是让情哥不要动?”
    时墨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老子现在准许你动了,快点──”
    卫穆依旧没动,掀了掀眼皮,“说几句情哥爱听的话,情哥就动。”
    时墨撇撇嘴,脸色转的很快,一下就嬉皮笑脸地在卫穆唇上亲了一口。
    “好情哥小墨儿浪穴可痒了你快动动,用你的大肉棍用力操小墨儿给小浪穴止止痒好情哥好老公小墨儿爱死你了小墨儿是你的骚老婆,快操你骚老婆啊”
    卫穆曲起双腿,在时墨淫秽浪荡的呼叫中,将时墨死死按在自己怀里,腰部像马达似的,快速狠力地撞击著时墨饥渴的淫穴。
    “嗯嗯嗯啊情哥厉害嗯嗯好厉害”
    时墨再次挺立的前端被夹在卫穆的小腹上和他的小腹上,被两人的肌肤搓得通红。
    时墨艰难地将手探入了胯下,安慰著自己的小兄弟,卫穆抬起他的头,激情吻著他。
    时墨几乎无法呼吸,卫穆放开了他,天旋地转,时墨被卫穆压在了身下,卫穆将他的腿弯折他的胸前,这个姿势让卫穆每一下的撞击都充满了力量,直直插入时墨的浪穴深处,撩拨著他的小骚心。
    “嗯嗯啊噢”时墨一手勾下卫穆的脖子,去索求卫穆的吻,卫穆低头含住他的唇瓣,一边操著他的浪穴,一边剥夺他的呼吸。
    时墨在越来越汹涌的情欲浪潮中,後穴紧致非常夹击卫穆,因为自己的夹紧,卫穆操干的更狠,时墨身子乱颤,加快套弄著自己的肉茎。
    圈弄几十下之後,时墨再次倾泻出来,他勾著卫穆的身子起身,按著卫穆的肩膀,卫穆顺从他的意思,让他骑在自己的身上。
    时墨魅惑一笑,猛然站起来,肉棍离开湿润的浪穴,那噗嗤的一声骤响,刺激著两人的耳膜。
    时墨趴到卫穆的胯下,开始用嘴伺候他深沈的欲望。
    卫穆坐起来,揉著时墨的头发,享受著他小嘴里的温软。
    “骚宝贝儿,真是越来越浪了,告诉情哥,你是不是只小骚狐狸?嗯?”
    时墨没法回答他,只是笑著,笑得异常坏心和淫荡,他嘴里跟下面的浪穴一样,吸紧了自己的腮帮子,可男人的巨大在他嘴里,他吸的再紧,腮帮子还是鼓著的。
    时墨努力地吞吐著,察觉到男人被他吸的快射了,立刻用指肚按住他的出口,卫穆眯著眼,男根难受地跳了跳。
    “小墨,快放开。”
    时墨仰起脸,得意洋洋,“好情哥,你就忍忍呗,看看会不会废掉啊”
    哼哼,卫穆可没少这麽折腾他。
    卫穆双手撑在床上,看著时墨浪荡地笑著,舔弄著他已经暴涨青紫的男根,时墨堵住他欲望的出口,眼睛一直吊著看他的反应。
    卫穆难耐地吼叫,并不阻止时墨──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他允许时墨尽情的玩。
    时墨一边舔著,一边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弹著他的男根,笑眯眯的样子真像只小狐狸,得意到了极点。
    “情哥,你求饶试试,说不定我会饶了你哦。”
    卫穆躺在床上,粗重的呼吸声沈甸甸的,汗水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在达到忍受不了的程度时,他猛然推开时墨,坐在他的腰上,一股一股堵滞多时的液体射在了时墨的骚乳尖上。
    卫穆身子一沈,倒在了时墨身上,压抑低浓的声调在时墨耳边响起。
    “真想把你情哥给弄废了?嗯?”手在时墨的腰上一掐,时墨做完了乱,立刻狗腿起来。
    “情哥情哥,我就跟你开开玩笑,怎麽会把你弄废了,弄废了我找谁痛快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人前,卫穆的确是个大度有容的男人,人後,卫穆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这笔账,他就跟时墨算上了。
    时墨後来想起那天自己的惨状,就忍不住想一刀剁了卫穆。
    那晚卫穆完全就变成了一头野兽,不管时墨如何哀嚎求饶,他一次又一次,狂暴地操干,男人旺盛的精力几乎真要把时墨给操死了。
    62、(9鲜币)062 一生唯一【完结】
    第二天时墨醒来,还是痛醒的,他全身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腰部酸软无力,除了躺在床上做活死人,他什麽也做不了,男根被男人操到强迫站起来多次,每次硬了没多长时间,又被男人操射了。
    饱受折磨的男根,碰一碰时墨都觉得疼。
    後来时墨碰到後穴後,又觉得──男根那点疼算什麽後面简直就是裂开了,媚肉被操得红肿,翻滚在洞穴,穿上内裤都能看见那肿起来的一大坨。
    泥煤啊,卫穆──
    时墨照过镜子,在自己的屁股上发现了一大圈──牙印。
    卫穆那头野兽啃他屁股的时候咬的,从此时墨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印记。
    卫穆的。
    卫穆把他给弄得半死不活之後,完全就不管他死活,除了每天三顿准时喂著他,时墨几乎就看不见他的身影。
    这种日子时墨过的窝火,身上差不多好点了,气哄哄地开车去了东子家,他一脚踹开了东子家的门,东子看见他,吓得屁滚尿流。
    “墨子,哥们错了,哥们不知道那两人心怀不轨,他们现在都被你情哥给收拾了,你放过哥们吧,哥们从此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乐善好施善良美好”
    “停停停──”时墨打住他一通胡诌,“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别这熊样出去跟人说我跟你认识,丢人”
    东子舔著脸,嘻嘻笑著,“墨子,你找哥们有事儿?”
    时墨扁扁嘴,“就是因为没事老子才来找你。”
    东子顿时明白了,合著他就是个消遣的。
    跟东子哥俩喝了几杯,时墨借酒装疯在东子身上留了几拳,离开了东子家。
    脚一离开东子家,时墨醉溺的眸子立刻就清明了,他回头朝东子家挤了挤眼睛。
    他时墨──有仇必报的。
    虽然东子是他哥们,可这个哥们差点让他失身了。
    这仇不报,他时墨还是君子麽?
    时墨又开车回了时家,他妈一眼瞅见他脖子上密密麻麻一排还泛著青色痕迹的吻痕,心惊肉跳。
    “小墨啊,你告诉妈,是不是卫穆对你施暴了?妈给你做主”
    时墨摸了摸脖子,虽然他是挺怨恨卫穆的,可这种两口子之间的事儿,也没必要拿到家里来说。
    ──而且还是这麽丢脸的事儿。
    同样是男人,他被卫穆压的毫无反击之力,说出去不是丢人是什麽?
    他时墨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胆大包天无所不能──虽然其实他挺胆小怕事,除了吃喝拉撒什麽都不会。
    时墨忽悠了他妈几句,陪著他妈在客厅看电视,他妈看韩国肥皂剧,眼泪跟决堤似的,时墨一句:“哭多了对胎儿不好。”立刻转换了电视台。
    时墨随意一转,却看到──卫穆。
    他当兵的还喜欢上电视捞点出镜率?
    这诡异的一幕一下子就吸引了时墨全部的注意力。
    是一个专栏采访,采访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卫穆身著黑色的衬衫,黑色神秘的颜色衬托得他身量更加伟岸,冷峻的容颜在镁光之下性感迷人。
    主持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甜美女子,双眼里满是狂热的金光,时墨觉得,那个女主持人眼底发光,是──看上他家情哥了。
    时墨被卫穆收服了这麽多年,俨然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两个字叫──腐女。
    被时墨归类为情敌的女主持人挂著得体的微笑,问对面的卫穆,“卫长官,听说你已经主动从国家机关离职了,请问这个消息可靠吗?”
    “没错,我离职了。”卫穆说话一向简短。
    “卫长官为什麽要离职?是不想面对大众的眼光吗?”
    卫穆沈寂了一下,神色坚毅而冷毅,“我辞职与旁人无关,如果我的职业,让我连光明正大拥抱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都没有,那我宁可不要。”
    女主持人愣了一下,笑容越来越深,“卫长官,如果你和墨少的家人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不成立。”
    女主持人眼底一亮,“卫长官的意思里,双方家长已经承认了你们的关系?”
    卫穆点了点头,接下来主持人刨根问到底,卫穆每个回答都简短深入,时墨记得女主持人问过一个问题。
    “如果全世界都唾弃你们的爱情,你会放手吗?”
    “我不需要去看全世界人的眼光如何,我的眼里,只看他就够了。”
    独一无二,一生唯一。
    时墨猛然猛然站起来,冲出了时家。
    风在呼啸,世界在骚动,前端有一个人──
    ──在等著他。
    他们是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地球上有那麽多人,他们的眼光如何,他卫穆和时墨,没心情去眷顾。
    他们只要眷顾著对方──如此便好。
    卫穆接受采访,只是因为他和时墨都是公众人物,时时刻刻被他人关注著,与其让时墨每天面对著媒体的狂轰乱炸,不如他自己站出来,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
    接受完了采访,卫穆走出大楼,大楼外,聚集了更多的新闻媒体。
    卫穆眉头微微皱起,显示著他的不耐烦,他拨开人群,往外走去,猛然,一股强大的气流朝他冲来,一颗人头钻入了他的怀里。
    时墨抬起一张笑脸,双手勾住卫穆的脖子。
    “卫穆,我真他妈的爱死你了。”
    卫穆揉了揉他的软发,“嗯,我知道。”
    时墨没心没肺的爱,是他义无反顾的原因之一。
    【完结】
    作家的话:
    《一干到底》就到此完结了,因为刚来鲜网,首篇文有许多的不成熟,希望各位看文的朋友谅解,鞠躬鞠躬……
    接下来,会从2月23日开始开始连载《一骑到底》,这篇文,算是成熟点,小受虽然有点那啥啥……但是挺可爱的,哈哈……
    谢谢追问的朋友,谢谢送礼的朋友,谢谢大家哈……
    鞠躬鞠躬鞠躬……
    ☆、番外 危情嗜爱(1)你跳吧
    乔阙池年轻的时候,爱玩,玩车、玩命、玩女人、也玩男人……
    但他,只玩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被他玩死了。
    乔阙池一直都记得,那个叫沐歌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决绝自杀的那一场景。
    沐歌沐歌,如沐如歌,像风一样柔和的名字,像风一样柔和的性格,那样一个男人,被他逼到绝路的时候,竟会如此决绝,毫不犹豫从几千米高的高空上跳了下去。
    乔阙池当时,还笑著,怀里搂著一个清雅如兰菊的女子,叼著一根烟在女人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说:“沐歌,你跳吧,如果你没死,我还会来找你的……”
    沐歌也笑著,笑得绝望而苍凉,他说:“好。”
    一个字,再无半点回旋的余地,沐歌转身,张臂而下。
    乔阙池愣愣地看著那一幕,唇上的烟还叼著,他却再无半点反应。
    “沐歌──”回过神的来时候,白云悠悠,山川沟壑,再难寻那个如风般的男人──那一抹淡淡的影子。
    沐歌是个淡色的男人,他长相出众,性格温和,这样的男人,难以成大事,却是女人心中最佳的丈夫,遇到乔阙池,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噩梦。
    乔阙池对他的报复,对他的巧取豪夺,成就了他此生的悲哀和痛苦,在他自杀那一刻,他终於知道──这个男人,是无情无爱的。
    乔阙池说,他玩腻他了,要亲自把他卖到这世上最下流低级的地方做男妓,任这世上最肮脏龌蹉的男人玩弄他,他要磨去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
    他说这话的时候,沐歌心里是在冷笑的──他的骄傲和自尊,早就被这个魔鬼般的男人踩在脚下,从他穿著一身如暗黑妖娆而阴冷的黑衣,站在他面前狂傲地说:“沐歌,你完蛋了……”
    那一刻开始,沐歌就再无骄傲和自尊。
    任乔阙池如何的折磨他,羞辱他,占有他,沐歌都不曾有半分的求饶,他没了傲骨,却学会了倔强和自欺欺人。
    他曾经问过乔阙池,“你什麽时候,才会放过我?”
    他不相信乔阙池会禁锢他一辈子。
    乔阙池捏著烟的手指,抬起沐歌的下巴,如帝王般的狂傲,“老子什麽时候玩腻了你,自然会就会放了你。”
    “你什麽时候会玩腻?”
    “不知道,怎麽?你希望我玩腻你?沐歌,你知道被我玩腻,你会有什麽下场吗?你会死,我乔阙池厌恶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能好好活著的……”乔阙池残忍了掐灭了沐歌的希望,“沐歌,你别忘了,你就是我乔阙池养的一条狗,我没说什麽时候卸下你的狗链,你就还是我的狗……”
    乔阙池厌恶沐歌,沐歌恨乔阙池,他们从来没有爱,沐歌是如此深信,他不爱乔阙池。
    可到乔阙池真的玩腻了他的身子,公然搂著各色的女人在他的面前上演激情戏码的时候,沐歌才知道,这个他所恨著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开始侵蚀他的心脏。
    他开始因为这个男人而心痛,他怎麽可以……
    乔阙池是个恶魔,他怎麽可以为他心痛……
    沐歌无法忍受,所以当乔阙池在飞机上和一个女人激情完,对他说要把他买去做男妓的时候,他心里所有生存的欲念分崩离析,乔阙池脸上还有那个女人的唇印,他笑得很浅,他说,沐歌,你跳吧,如果你没死,我还会来找你的
    沐歌想,怎麽不会死?他一定会死……
    这辈子,他终於可以逃脱乔阙池这个男人了。
    而他不知道,乔阙池这一生,却再难以逃脱这个叫沐歌的男人。
    乔阙池为了报复沐歌而将他留在身边百般羞辱,可谁知道,那些所谓的折磨和报复,不是另一种变相的爱?沐歌跳下去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瞬间凝聚了,他冲过去,妄图抓住那个男人一丝淡淡的影子,却什麽也没抓到。
    “沐歌……”他的手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的,眼角有什麽东西湿润了他的肌肤,顺著滑了下来,滴落──是一滴眼泪。
    他乔阙池,这辈子第一次所掉的眼泪,是为了一个叫沐歌的男人……
    他流连花丛,有无数的女人,在那些女人身上,他得到了快感,在沐歌的身上,他却到了满足和……痛苦。
    折磨沐歌的时候,他不敢告诉别人,他心里也在痛著,乔阙池不相信自己会对那个男人有怜惜,所以他变本加厉的折磨沐歌,他在沐歌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他骗沐歌,要把他买去做男妓……
    他终於……逼死了沐歌……
    那个温雅而淡然的男人,从此在他的生命中──彻底消失,那个嚣张跋扈,阴狠无情的a市霸王乔阙池,也从此销声匿迹。
    乔阙池用五年的时间,也没能忘掉沐歌,他记起沐歌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想的还是他最後那一抹绝望至极的微笑。
    如果他没有说,沐歌,你跳吧……
    那麽,沐歌是不是就不会跳下去了?
    沐歌曾经打了他一拳,乔阙池为了这一拳,回敬了他一个可悲的人生,乔阙池曾经想过,他要沐歌尸骨无存……
    最後,沐歌真的尸骨无存了,他连他的骨头,都没捞到一块……
    五年,他在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中走来,骨头硬了,心硬了,只有属於沐歌的那一个地方,是软的……
    他想他此生,他真的要活在沐歌所带给他的痛苦里一辈子。
    直到沐歌,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作家的话:
    还记得一干到底里的酱油乔吗?他是美男,所以不打算放过他了,小虐一下
    哈哈
    ☆、(14鲜币)番外 危情嗜爱(2)三万块,一夜
    沐歌,五年前以那样的方式死去的沐歌,在乔阙池的心里形成了一道暗伤,他有时开著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的时候,总会看到沐歌的影子,他著急地去追逐,追到的时候,那个人回头,却又不是沐歌。
    无数次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他看著头顶的天空,会看到变身成天使的沐歌,扑腾著两扇翅膀,轻缓地对著他笑,他说:“乔阙池,活下去,我会来找你的……”
    重见沐歌的那天,乔阙池打扮得很低调,隐在夜总会的一个角落里,他冷漠的侧脸很英俊,生人勿近的气息那样阴森,无人敢靠近他。
    他来这里,是为了捣碎一场毒品交易,却没想到,就这样看见了沐歌……
    不是天使,而是妖精一样的沐歌。
    沐歌当时,在舞台上,他穿著低腰的牛仔裤,性感的胯骨在暗色的灯光下,诱人犯罪,随著他摇摆腰肢的动作,那每一分勾人的肌肤,都在诱惑著台下一群疯狂的男人,趋之若鹜,一掷千金……
    乔阙池指间的烟,无声地落下,他突然站起来,拨开那汹涌鼎沸的人群,朝沐歌奔去。
    沐歌,沐歌……
    沐歌那双眸子,不再纯然,而是令人无法抗拒的媚……
    烟视媚行一样的男人……
    乔阙池冲到了舞台上的时候,沐歌已不见了身影,他在舞池里寻找,在人群中寻找,将计划抛诸脑後,他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叫沐歌的男人……
    找到沐歌的时候,他和一个男人在夜总会阴翳的角落里,热烈地……激吻……
    乔阙池冷然地站在原地,他叫他,沐歌。
    沐歌没有回答,他只是睁开了眼,那双眸子含著笑看了乔阙池一眼,却无比的冰冷和嘲讽。
    乔阙池动手,赶走了那个抱著沐歌的男人,他叫他,沐歌。
    沐歌依旧没有回答,他掏了一支烟,熟稔地点上,看了乔阙池一眼,冷漠地勾著嘴角,“三万块,一夜。”
    “你说什麽?”乔阙池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愤怒和冲动,沐歌笑了一声,“嫌多了?那算了,我不低价卖身。”
    沐歌说完,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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