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关。”
    卫穆说完,拥著时墨步步挤了出去,记者们慑於他冷硬的气场,纷纷退後一步,让开一条道,卫穆将时墨推上车,快速离去。
    卫穆阴沈著脸,“我不是让你呆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你乱跑什麽?”
    他不怕时墨再退缩了,就怕时墨被这世上没事找事的人和舆论伤害,他阻断了时墨接收外界消息的一切通道,可时墨还是出来了。
    时墨被卫穆凶了,要是往常,时墨一定跳起来甩卫穆几脚,可现在,他只是可怜兮兮地窝在角落里,咬著唇瓣问卫穆:“卫穆,你真要被革职了?”
    卫穆黑曜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这件事我会处理。”
    时墨低低压著嗓音,眸子湿润里是质疑,“怎麽处理?”
    人尽皆知,他还能怎麽处理。
    他毁掉了卫穆的前途。
    时墨,你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包袱。
    卫穆看见他自责的样子,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发,“别胡思乱想。”
    时墨乖巧地嗯了一声,藏在卫穆怀里的脸布满了阴狠,眸子里满是煞气。
    卫穆因为作风问题而暂时停职,卫爸曾特意打电话给他,卫穆记得他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
    回什麽头?
    他卫穆栽在时墨身上,还有什麽头可回的,当初和时墨在一起,他就想过今天,前途他可以不要,但时墨──他不能不要。
    他卫穆,也不是非当兵不可,若这里真容不下他和时墨,那他们──离开就是。
    只要时墨──不受伤就好。
    那张证明他和卫穆有奸情的照片,时墨一直以为,是他和卫穆厮混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偷拍的,偷拍的这个人,时墨也没准备放过,他托东子去查,结果却与他想的大相径庭。
    丫的──这是蓄谋。
    邹若这个死女人,竟然敢惹他。
    时墨凶狠地咬著牙齿,“给老子找两个猛男,老子要玩死她──”
    东子笑得又奸又邪,一把扯开自己自己穿的斜斜歪歪的衬衫,展示著自己的双臂,“墨子,找猛男?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时墨目光透著诡异,上下打量著东子那几两廉价的肌肉,东子浑身发毛,猛然想起来自己这哥们刚刚爆出了是个同性恋,立刻紧张地拉上自己的衬衫,“墨子,你别这麽饥渴地看著哥们,哥们对男人不感兴趣”
    时墨眼角狠狠抽了抽。
    他鄙视的目光什麽时候变成饥渴了?
    时墨鄙夷地翻了个白眼,提醒著东子,“强奸邹家的小姐,你敢?”
    东子嘴巴一闭,片刻笑嘻嘻开口,“只要你敢给我撑腰,我就敢。”
    时墨地主似的大摇大摆坐在沙发里,“行啊,你不怕得病,那你就上吧。”
    “墨子墨子,哥子跟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虽然他东子滥交,可上的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凭邹若在国外的浪劲,难保不会染上什麽怪病,可得小心,小心──
    “猛男是吧,哥子立刻打个电话,有的是猛男任你挑”
    东子的办事效率挺高的,时墨带著两个猛男──和绑来的邹若,一个人开车去了山上。
    你说强奸也得有气氛是吧?时墨觉得,山上挺有气氛的。
    山上有一间破旧的废物仓库,时墨拉风地坐在一条──缺了一条腿的板凳上。
    邹若的眼罩被揭开,适应了白光之後,逐渐看见了时墨,她全身被绑住,看著时墨邪恶下流的眼神,用力挣扎著,“时墨,你干什麽,放开我──”
    “邹若啊,你说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非得来惹我呢?”时墨蹲下,捏著邹若的下巴,“想找死早说啊,老子一定成全你──”
    邹若咬碎了一口银牙冷笑,“没惹我?你明明是个同性恋,为什麽要来招惹我?你当我是什麽?”
    “因为这个,所以你才这麽做?”
    丫的,这才多大点的事儿啊,他时墨给她当了一天的免费司机,他都没抱怨,她有什麽好抱怨的。
    “还有卫穆,他弄得我声名狼藉,邹家颜面扫地,这个仇我当然要报──”
    56、(11鲜币)056 被野猪拱了
    时墨若有所思站起来,邹若滥交那事儿,的确是卫穆做的,卫穆这人,披著一身军装,玩的都是阴手段,比他时墨可阴险多了。
    时墨沈默,猛男不耐烦地催促,“到底还上不上了?”
    “上,当然上,行了,你们上吧,别把人给我弄死了就成。”时墨拿著摄像机,准备就绪。
    猛男解开邹若,一把将邹若的裙子扯到了腰际,时墨啧啧地点头──不错,挺有表演天赋的。
    两个猛男上下其手,一人强迫亲吻邹若的唇瓣,同时扯开她的文胸,捏著她汹涌澎湃的巨乳毫不留情地揉搓著。
    另外一个猛男捞起她的裙子,时墨看见邹若的丁字裤深陷股沟里,赶紧移动摄像头转到了她的双腿间,猛男拉著她的丁字裤勒紧,下流地看著她淫水泛滥的双腿间。
    “啊──”邹若控制不住地呻吟,放荡的私生活调教出了她敏感的身子,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邹若淫乱的身子不断扭动著。
    如果不是为了撑住一口气,不想让时墨看见自己出丑的一面,邹若早就放浪地淫叫,让这个猛男操干自己。
    玩弄邹若上半身的猛男掏出了自己粗黑的男根,塞到了邹若嘴里,不顾邹若的挣扎,扳著她的脑袋,自己大力冲击起来,而下半身的猛男扯开邹若的丁字裤,举著利器就要──冲入。
    时墨瞪大眼。
    丫的,这是做戏,做戏──
    他也就吓吓邹若,哪敢真把她给奸了。
    “停停停──都给老子停,你们假戏真做啊──!!”
    时墨上前拉扯著两个精虫上脑的猛男──拉不动。
    猛男胳臂的肌肉一张,时墨被迫退後半步,“你们干什麽?老子拿钱请你们做事,你们敢不听?”
    “都做到这份上,不如做全套。”猛男一脸邪笑地拉住他,将他甩在了邹若身边,时墨火爆地冲他喊:“干什麽你,不想活了是吧?”
    两个猛男淫笑著,“听说时家大少也玩男人,看你这浪荡的样儿,一定是被压的那个吧?陪哥哥们好好玩玩,保证让你爽翻天”
    时墨惊诧地瞪大眼──丫的,东子这厮找的都是些什麽人啊这是。
    “你敢碰我?我爹和卫穆铁定弄死你。”时墨狠戾地瞪著两个猛男。
    “干爽了你,你还不亲哥哥好老公的叫,再说了──”猛男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那是时墨准备拿来拍下邹若w照的,毕竟现在的邹若在准备漂白,有了这些照片,看他怎麽漂白。
    “你堂堂时家大少,这种事你敢传出去?”
    时墨咬牙切齿,邹若夸张地笑著,“时墨,你也有今天,哈哈”
    “臭女人,你给我闭嘴──”
    时墨凶暴瞪了邹若一眼,两个猛男狞笑著靠近他,时墨眼珠子转来转去,猛然睁大眼睛指著仓库外,“哇──卫穆你丫的终於来了───!!!”
    猛男闻声转身,时墨扯著邹若狂奔出了仓库。
    夕阳余晖,落日无限,夹在天与地的交接,漫长无际的长路之上,时墨与邹若的身影在天际线如末路狂徒般的奔跑著。
    时墨气喘吁吁,身後的邹若一屁股瘫软在地上,“不行了,我不跑了”
    时墨弯著腰,手掌撑著膝盖,“不跑?你等著a市各大报纸再次爆料你深山古林幽会两猛男的w史?”
    邹若瞪著他,“你不就是想这样?还管我做什麽?”
    时墨切了一声,“谁想管你,你爱走不走”
    两人分不清局势,还在拌著嘴,时墨一抬眼就看见了公路尽头追过来的两个猛男,扯了扯邹若的胳膊,“快起来 ,追来了”
    邹若勉强站起来,又倒下,时墨心急如焚,陡然间又在猛男的身後看见了一个身影。
    ──一个骑著脚踏车的黑衣男人。
    时墨看著那人超越了两个猛男,吱呀一声停在他身边,扯开了遮挡风沙的眼睛,露出一张邪魅张扬的脸来──这个男人,比女人还妖娆。
    时墨皱著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戏谑地看著他,眯眼,时墨眼珠子转了转,“这位大哥,这车不错啊──”
    男人勾著嘴角,凑近时墨,“想让我救你?”
    时墨狗腿地点头,男人眉眼里的笑意恶劣至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英雄本色,可──你看我只有两条腿,可带不走两个人。”
    所以,他只救一个了?
    丫的,他不想失身啊,可邹若──怎麽说邹家老爷子跟他爸也是世交,邹若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事,让他爸怎麽跟邹家交代?
    时墨狠了狠心,“你带她走吧。”
    邹若惊讶地看著他,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你确定?”
    时墨犹犹豫豫,还是点了点头,男人笑了笑,没说什麽,将邹若带到自己身前。
    时墨低了低头,抬起来很郑重地对邹若说:“邹若,你回去告诉卫穆,让他快点来救我,你要是敢不告诉他,我一定让卫穆收拾死你。”
    时墨太看得起邹若了,他就不该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这麽个女人,时墨後来无数次後悔,真该把邹若给奸死得了。
    那天时墨乱窜,跑进了深山老林里,猛男没追来,可──野猪追来了。
    卫穆发疯似的跑来找他的时候,看见的是时墨四肢缠在一棵树上,裤子被野猪咬出了一个大洞,屁股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时墨怕得要死,却还在跟野猪说著人话,“臭猪,你哪家跑出来的回哪家去,老子没兴趣跟你玩,再不滚老子烤了你”
    瞧,真够嚣张的。
    卫穆那颗再次为时墨担惊受怕的心稍稍安顿了下来,他身上因为焦灼和寻找而出的汗水散发著吸引时墨的雄性荷尔蒙,时墨狐疑地眨了眨眼,正准备回头,身後男人宽阔的胸膛压上了他的後背,强势地将他困在自己的怀里与树干之间。
    “情哥,你终於来了──”时墨手臂一松,卫穆压紧他的胳臂,让他再次抱进了树干。
    时墨回头,那头四不像早跑了。
    果然,野兽只会惧怕野兽。
    男人急促而忍耐的呼吸在时墨的耳边呼出,痒痒的,时墨扭头巴巴地看著他,卫穆的眼底蛰伏著狂肆的佞光,月儿被浓密的树叶遮挡,那一丝光倾泻下来,也足够让时墨看清楚卫穆那陡然间疯狂的神色。
    57、(11鲜币)057 惹祸的速度
    “小混蛋──”
    他就知道,时墨不会安分,一直都是这样,他惹祸的速度一直快於自己给他收拾残局的速度。
    这个混小子,没有一天是安份的,非得让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教训他,狠狠地教训他。
    卫穆退开对时墨的压迫,将手电筒放在另一棵树的树杈上,正对时墨充满欲诱的屁股,时墨没了依靠,赶紧将树干抱紧,树干不是很粗,时墨的手脚交叉著。
    他舔著下唇望著卫穆,卫穆刚才抵在他屁股上坚硬的烙铁告诉他──卫穆想上他了。
    每次他惹祸之後,卫穆舍不得打他,就会野兽一样的操干他,折腾的他连淫叫都叫不出声,也不肯放手,恨不得捅穿他一样。
    荒山野岭,被男人操干,这样适合肆无忌惮性爱的地方,让时墨兴奋到了极点,他哀哀而笑看著卫穆,像妓女一般地勾引著他,“情哥小骚洞好像在流水了,快来啊”
    男人薄凉的唇瓣噙著笑,沈郁著黑暗的邪肆,浸满了危险,他盯著时墨在灯光照耀下被内裤包裹的两瓣屁股,大掌几下,“啪啪啪毫”不留情拍在屁股上。
    “噢──”时墨抱著树干一缩一缩,“情哥轻点”
    卫穆不会轻,他舍不得打他其他地方,却总是喜欢色情而充满惩罚意味地拍打他的屁股,打的人兴奋,被打的人痛与乐并存著。
    卫穆将他两瓣臀肉打得充血,连内裤外面都能看见那像虾子一样诱人的红色,心里疼了一下,再次压进时墨,大掌爱抚著他的饱受折磨的销魂屁股。
    时墨痛的眼泪都出来,抽抽搭搭的,卫穆舔著他的耳廓,明明是有些凶狠的话,却异常的柔情,“哭什麽哭,惹祸的时候怎麽不知道哭?”
    时墨一边脸压在树干上,一边脸呈映在卫穆眼底,眼睛斜斜勾著卫穆,充满了控诉和谴责,卫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薄唇夹著他的唇拉扯了一下。
    “别哭了,情哥还没操你,哭什麽?留著力气待会求饶吧。”
    时墨身子紧绷,屁股淫荡地扭著,摩擦卫穆的胯下,水润眸子赤裸裸的都是浪荡的请求,“情哥好痛,情哥用嘴舔舔”
    卫穆蹲下,将他的内裤扯到了大腿根,屁股挺翘而且由於姿势的缘故,使内裤勒住他的两瓣臀肉往上挤著。
    白花花的淫靡令卫穆欲望更上一层楼,卫穆粗粝的掌心轻柔地抚摸著他的屁股,舌尖安抚地舔舐著那圆润饱满的臀肉。
    “嗯──情哥舔舔骚墨儿的小淫穴”
    卫穆抚慰著臀瓣,不甘寂寞的菊穴在时墨故意的引诱下一缩一缩,连里面w红的媚肉,都在穴口张望著男人的大肉棍。
    卫穆指尖拨弄了几下那淫靡的媚穴,舌尖探进深幽的股沟,舔舐著时墨淫乱的穴口。
    时墨夹紧屁股,股沟勒住卫穆的舌头不让他离开,“情哥嗯嗯啊情哥咬一下骚墨儿的小浪穴儿”
    卫穆满足他的要求,张唇,牙齿在他的媚肉上咬了一下,时墨激爽地颤抖一下,卫穆扳开他的两瓣屁股,连续在媚肉上咬了几口,咬得时墨不断地颤抖,自己扭著屁股在卫穆的脸上磨蹭。
    一脸禁欲的男人埋首在他的屁股上,伺候他的浪穴,时墨身体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心里的欲望也迅速膨胀,他更加淫乱地扭著骚屁股,快速在地在男人的脸上摩擦著。
    “哈哈让你打老子,让你打老子快舔把老子洞洞舔湿了老子用淫水给你洗脸”
    卫穆任他骚浪地胡闹,时墨扭了一会,身子就消停了,卫穆捏著他的屁股,将他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一根手指在洞穴处转悠了一会,试探地往里面插。
    ──太紧太干涩了。
    手指进了小半截就被卡住,卫穆转而再用舌头舔舐著,同时一手从开裆裤中绕到前面,摩挲著时墨的肉茎。
    “唔啊──情哥骚墨儿里面湿了,你快进来啊”
    时墨里面早已经是湿漉漉一片,只是那湿润还没蔓延到洞口,卫穆也不敢强攻,用舌头锲而不舍地舔舐著。
    卫穆存心想让时墨早点射,用他自己的汁液来湿润他的洞穴,所以抚弄的极有技巧,时墨玩不过卫穆,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液体射在卫穆的掌心,卫穆将它涂抹在时墨的骚穴口。
    手指顺利地插进去,卫穆眸光晕染著深沈的邪光──里面,果然是湿的。
    这口洞穴, 真是越来越销魂,被他越操越紧,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名器。
    卫穆几根手指连续不断地插进去,在里面捣干著,让深处的淫水顺著他的指引往外流,潮湿了整个通道。
    时墨感到自己的骚水流到了洞口,故意将屁股撅的更翘,让穴口在卫穆的脸上游走一圈,张狂地笑著,“好老公,骚墨儿的淫水给你洗脸,喜不喜欢?”
    卫穆站起来,快速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抵在洞口,一手托住时墨乱扭的骚屁股,一手穿过时墨的腋下,大掌压著他的胸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以防待会狂猛的操干伤了他。
    “情哥老公快进来进来干小淫洞”
    “小荡货不是自己找了猛男?还要情哥操你?”卫穆倒了这份上,才开始他的折磨,肉棍只插进去下半截,在洞穴处那里浅浅的抽插,丝毫不管时墨骚穴深处的瘙痒。
    “唔情哥,猛男不是找来操骚墨儿的骚墨儿只要情哥操,情哥快点啊骚墨儿的浪穴里好软好热啊”
    卫穆冷哼一声,猛然将利器一下贯穿了进去。
    “啊──情哥就这样情哥好猛,插得好狠啊”
    时墨攀著树干淫声浪语,卫穆直捣骚穴,插到深处却不动了,时墨扭头,不满地朝卫穆吼:“卫穆你他妈快动啊,到底操不操了?不操老子自己找根棍子捅”
    “唔啊──”
    卫穆猛然快速抽动起来,将时墨的身子一下一下往树干上撞击,时墨细皮嫩肉,要不是卫穆每一次的撞击都不忘把他的身躯压向自己,时墨这会早就被操得鲜血淋漓。
    58、(12鲜币)058 病弱
    “啊啊啊情哥好情哥,对,就这样操情哥的好大嗯嗯啊是不是想骚墨儿自己拿棍子捅自己,情哥你是不是想这样嗯嗯啊啊”
    “闭嘴──”卫穆肉棍在他骚穴里逞凶作恶。
    一听到时墨说拿棍子捅自己,他心里就不爽──他伺候了时墨的浪穴八九年,次次满足他,他时墨还嫌不够?还想自己拿棍子捅?
    要捅,也只能拿他卫穆的棍子捅。
    可同时,却想起时墨拿著黄瓜自己操自己的骚样儿,还有他嘴里吞吐自己欲望时的场景,卫穆血液翻滚著、叫嚣著,让他狠狠地折磨著这个小浪货。
    “啊啊啊啊嗯嗯啊被老子说中了嗯啊,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就是喜欢你老婆自己操自己嗯嗯嗯啊所以你才这麽兴奋”
    空荡荡的山野全是时墨放浪的淫叫声,他一点也不知羞耻,越叫越大声,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被一个男人操得有多爽似的。
    卫穆曲起健壮的右腿抬住时墨下滑的一条腿,填满欲望的眸子如野兽一般,一会注视著时墨白嫩的屁股夹击他的欲望,一会看著时墨被欲望笼罩的淫荡侧脸。
    “小骚货,屁股再夹紧点,情哥操翻你的小浪穴,爽死你。”
    时墨听话地夹紧屁股,卫穆大力操干,在骚洞里驰骋发泄自己的欲望,树干也被撞击的左摇右晃,带著时墨的身子也一起摇晃,肉棍乱戳乱操,没有规律。
    时墨双腿发软,脚趾曲起,头向後仰,额头抵在卫穆的下巴上,发红的眼圈包裹著他晶亮的眸子,卫穆一低头,噙住他的唇瓣,和身下的撞击一样粗暴地吻著他。
    卫穆吻够了唇瓣,抬高了时墨,啃咬他的脖子,时墨失神地张口喘息,“嗯嗯情哥好老公别这样操了,骚墨儿快不行了换个姿势嗯啊啊”
    卫穆也知道,这个姿势操久了,时墨细腻的皮肤一定会被擦伤。
    卫穆大力将勒著时墨屁股瓣的内裤撕碎,将时墨的两条腿反夹在自己的腰上,带著时墨退後了一步,时墨上半身悬空,双手撑在树干上维持平衡,卫穆扣住他的腰,恢复先前狂暴的操干。
    “嗯嗯啊啊情哥好带劲情哥操的好猛肉棍捅的好深啊”
    一下一下,前面有树干顶著,卫穆操的越狠,肉棍顶的越深,几乎快把时墨的肚子顶穿了,时墨自己还扭著屁股,腰背那一截深深地凹了下去,整个姿势妖娆淫乱。
    卫穆腾出一只手上,沿著时墨的背脊骨,反反复复抚摸著,在他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捏,“小淫货,骚屁股又白又嫩的骚货,是不是喜欢情哥在野外操你?嗯?快说”
    “啊啊──喜欢,喜欢情哥喜欢情哥在野外操嗯嗯啊操骚墨儿的浪穴儿情哥是野兽嗯嗯啊野兽就该在嗯噢嗯啊森林里交媾在野外操你的嗯啊骚蹄子老婆”
    卫穆劲腰挺动,最後几个深深的冲刺之後,他取出自己的男根,将时墨放下来,一把按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的男根对准时墨淫荡的脸,卫穆掌心撸动了几下,一股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在了时墨的脸上。
    时墨张著嘴,舌尖在卫穆的男根顶端舔著,将最後的几滴液体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然後再将卫穆整根男根都含进嘴里。
    卫穆平复了高潮带来的絮乱呼吸之後,挺著腰在时墨嘴里抽插了几下,抽出巨大的男根拍打著时墨的脸庞,卫穆大掌在时墨的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将自己的液体涂满了他的脸。
    时墨攀附著卫穆的腿,妖娆地扭著腰和屁股站了起来,双手抓著卫穆的领带,一条大腿缠上卫穆的腰,胯下摩擦著他的胯下。
    卫穆睨了他一眼,捧著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时墨顺势双腿都盘在他腰上。
    卫穆隐约听见有水声,抱著时墨往有水的地方去,时墨不安分地舔著他的耳朵,嘻嘻笑著,“情哥,你说你怎麽就这麽禽兽呢,我好不容易虎口脱险,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一看见我就想操干我,你的禽兽级别进化的真快”
    卫穆捏了捏他的屁股蛋,时墨揪著他的领带身子往後仰,吊在卫穆身上,“你捏我也没用,这是事实、事实,我是在陈述事实,哼哼──”
    卫穆冷眼睨著他,时墨话锋转的很快,“还算邹若那女人有良心,我还怕她不告诉你呢”
    “邹若?”卫穆冷哼,阴森森地瞅著时墨,“你以为那女人会管你死活?”
    他恼恨时墨,明明时墨那麽怕死,瞅著了逃跑的机会,为什麽要让给别人?如果不是乔阙池告诉他,那他现在看见的时墨是什麽样子?
    “情哥,你说邹若没找你?”时墨眯著眼──这个死女人,时墨咬牙切齿,把邹若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才又问卫穆:“那你怎麽找来的?情哥你在我身上安了追踪器吗?在哪呢哪儿?我怎麽没瞅见?情哥你是不是放在特隐秘的地方,比如──”
    时墨眼睛坏坏地眨了眨,眼珠子灵活地滚动,“比如──情哥你放我後穴儿里了?”
    卫穆身子一紧,时墨放开了他的领带,抓著他衬衫的领口张狂地大笑。
    卫穆不动声色睨著他,时墨动作幅度太大,猛然──卫穆的衬衫扣子被他哗啦啦一排扯掉,时墨身子不受控制往後仰去,卫穆邪笑著,放开了捧住他屁股的手。
    “啊──卫穆你王八蛋──!!”
    “哗──”水花飞溅,落地并未砸在坚硬的地上,底下是一潭清水,水很浅,时墨扑腾了几下,站在水中央,“卫穆,你这个王八蛋,给老子滚下来──!!!”
    卫穆将时墨扯上来,时墨嚣张了一会,眼皮就有些撑不住了。
    时墨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脱了他湿掉的衣裳,给他换上自己的,卫穆赤裸著上半身,常年军旅生活,这点与他而言倒没什麽,时墨这舒坦日子过惯了的少爷,淋了水又光著身子,铁定会感冒。
    是他太疯狂了,或者说一见到时墨,他就本能地冲动,根本没去预料接下来的场景。
    卫穆只能将时墨的身子钳进自己怀里,靠在大石头上,搂著睡死的时墨,而自己,一夜睁眼到天明。
    第二日天光大亮之时,时墨在卫穆怀里扭了扭,浑身烫的跟火炭似的,卫穆低头,时墨赤裸的身子是不正常的红晕,冷汗涔涔冒著。
    卫穆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烧了。
    “小墨。”卫穆眉眼凝结著沈郁阴翳,他将草地上半干的衣裳穿在时墨的身上,抱著时墨往林子外走。
    得快点去医院才行。
    卫穆心急如焚,一晚的放纵带来的是时墨身体的难受,却是他心里的痛,时墨在他的怀里难受地扭著身子,低低呜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卫穆,我难受。”
    “乖,马上就没事了。”卫穆柔声安抚他。
    时墨眼睛脆弱地睁开一条缝,不敌病弱的折磨,很快就合上。
    59、(11鲜币)059 不稀罕
    小五带著部队出来搜索卫穆的下落,小五一想起卫穆昨天阴郁著脸离开时的样子,就心惊肉跳──跟上次时墨遇空难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想杀人。
    还好,这次他的枪早被上级卸了。
    乔阙池就像是故意的,笑嘻嘻地告诉卫穆时墨的下落,了解卫穆是个什麽性子的乔阙池,添油加醋说时墨此刻此刻是如何的悲惨如何的凄裂。
    一向自制力很好的卫穆,明知道乔阙池的话没几句是真的,却依旧难以控制自己怒气和担忧,单枪匹马,一路飙车赶到了时墨出事的地点。
    林子太大,难以辨别方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小五看见卫穆的时候,他抱著昏迷的时墨在辨路。
    卫穆衬衫扣子被时墨扯掉了,开著胸膛,小五看见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暗暗咋舌──禽兽,太禽兽了。
    看来墨少是被做晕了。
    “长官,你没事吧?”小五猥琐地瞟瞟时墨,又瞟瞟卫穆,明知故问。
    逞凶的禽兽能有什麽事?
    “没事,时墨发烧了,快点去医院。”卫穆冷冷甩了小五一点,警告他不该看的就不要看。
    小五摸摸鼻子,“是是是──长官你请你请”
    卫穆抱著时墨到了车上,小五才告诉卫穆:“长官,你的停职令已经撤了。”
    撤了?
    卫穆挑挑眉。
    现在他可是作风不良,上级直接批示,借著点家族庇荫和卫家人脉,虽然不至於直接将他革职了,明里暗里,都跟他爸一样的意思──回头是岸。
    那他宁愿淹死在时墨这条河里。
    看来,是乔阙池在暗中周旋。
    时墨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他爸妈也来,时墨看见他妈肚子已经凸起来撑起了紧身羊毛衫,立刻生龙活虎地跳下床,劈头盖脸教训起他妈来。
    “妈,不是跟你说了要穿宽松的衣服,你看你穿的这是什麽?我弟弟要是被勒住了怎麽办,快点回去换了,快点快点”
    他妈妈被他炮轰回家,连他爸临走前也一并被骂了。
    “爸,你也是,怎麽不知道提醒提醒妈”
    老爷子被他说的脸色通红,神色不善地走了。
    时墨发完了老虎威,在卫穆面前又恢复了那副了无生气的病弱模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卫穆只是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照样伺候著假模假样的时大少。
    时墨喝完了卫穆亲手做的皮蛋瘦肉粥,四肢八仰躺在病床上。
    他病好了,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卫穆,你官复原职了?”
    时墨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撑著下巴,明灵的眸子恢复了生气,滴溜溜地转著。
    卫穆削著苹果,不甚在意,低低嗯了一声。
    时墨趴到他的肩上,一把抢过他只削了半边的苹果,咬了一口,吞下了肚里,湿润的唇瓣在卫穆的脸上亲了一口,兴高采烈,“情哥,你太厉害了,你怎麽做的?”
    卫穆剥了一颗葡萄,扔进了时墨的嘴里,没开口,时墨神色焉了一下,犹犹豫豫开口,“卫穆,你不会是──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卫穆冷然瞟了他一眼,满是警告的危险意味,他一个过肩摔把时墨从自己的肩头拉到了怀里,看见时墨忐忑不安的眼神,心软地揉了揉他的发。
    “乱想什麽?我要不想要你,何必养著你这麽多年?你以为我养头猪肥了就杀了?”
    “你说我是猪──”时墨把卫穆推在床上,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拉扯,“卫穆你才是头猪,大耳朵猪,哈哈──”
    卫穆任他拉扯,唇轻抿了一下,将手伸到时墨的双腿间,在他穴口出一戳。
    “噢──”时墨身子一软,坐在了卫穆的胸膛上,潮水汹涌的眸子妖祸甩了卫穆一眼,“卫穆你使诈,真不地道。”
    卫穆手搁在他的腰际,柔柔摩挲著,时墨扭头看了一眼卫穆的胯下,低头,似笑非笑凑近卫穆的俊脸。
    “情哥,你又发情了是吧?”
    卫穆手再次探进他的股间,大麽指在前,食指在後,捏著时墨淫荡销魂的沟沟和浪穴口。
    “唔嗯啊──情哥你真坏,我可是病号,对病号发情,你下流”
    卫穆眼角冷毅,眼底却笑意不减,“不喜欢情哥下流?”
    时墨嘻嘻一笑,屁股前後摇摆,“喜欢,喜欢死了,好老公,你再坏一点再下流一点,骚宝贝爱死了”
    卫穆五指在时墨的屁股瓣上蹂躏,时墨情欲高涨,宽松的病服异常敏锐地传递了卫穆带与他的浪潮,卫穆猛然变指为掌,拍在时墨屁股上。
    “去,把门反锁了。”时墨从卫穆身上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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