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雨的地方,他歉意地回头唐振东说,「对不住,早知道会下雨,就该在瑞丽山庄待一天。」
    唐振东笑了笑,说:「多待一天,回去的时间也会紧,你也不想回去太晚吧。」早上醒来就往下山赶,没想到会遇到瓢泼大雨,还淋湿了身上的衣物。
    「要不是有娘娘的寿宴,我们就在这里多待一段日子,想回去了再收拾行囊。」上官锦取了毛巾擦拭他的头发,那柔润的质感令他爱不释手,以指代梳整理好。
    头发上传来的温柔动作令唐振东半眯起眼,像一只挺着肚子晒太阳的黑猫,懒懒地说:「你这样的态度可不成,很多生意不是得要你做决定。」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57
    「生意是繁杂,但店铺里的掌柜会打理,有总管负责管账,银库负责收各家店铺的款,两边的人会盯紧各处生意,除非大的决策,普遍没什麽事。」
    生意被他管理得有条不紊,不论大小事都有规矩,难怪他敢那麽洒脱的去茶园半个多月,唐振东单手撑着下巴,问:「平时去各处进货的人也是你?」
    「开始是自己跑,店铺渐渐多了,只有货到了看一遍。」上官锦将他的头发挽好,用素色的簪子固定。
    「不觉得麻烦吗?」唐振东想起他亲自去仓库看东洲到的瓷器。
    上官锦看了他一眼,颇为认真地说:「只有弄懂要做的生意,别人才糊弄不了我。」
    「很难有人糊弄到你。」唐振东唇角悠悠地翘起,想了想又问,「你现在有多少店?」他在仓库里见不同的店铺来提货,零零散散很多,可具体有多少还不清楚。
    上官锦静默片刻,道:「上百家。」
    唐振东惊诧地看着他,又瞟了一眼马车外的车夫,说:「你这麽厉害,出门都不带侍卫,难道不怕被绑架、被人伤害?」
    上官锦缓缓地说,「一般人不会。」
    「那什麽人敢?」唐振东来了兴趣,他曾经在一家布庄做护卫,那老板口袋里有点钱,出门在外带上十来个护卫,要付银子时也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发现有钱。
    上官锦神色微动,乌沈的眼睛如寒星般闪着冷郁的光,说:「杀手或亲近之人。」
    唐振东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思考着他的话,然後觉得他的问题很蠢,他的父亲是朝廷里的重臣,官位显赫,权衡朝野,哪怕有人想抢劫也没那胆子。尽管他们的关系不好,一直不怎麽管他,他要做商人也由他去,不过他这样的身分,任何人都会忌惮三分,何况跟皇後娘娘关系也好,家里的亲戚只怕也多为官员,唯独他算一个另类。但他出来谈生意,认出他的人都给面子,像凤涟莫对他又是款待又是照顾,原来想是为生意,现在想只怕是顾忌他的背景。
    他迟疑了一下,抬起头问,「凤涟莫要你代送的礼物是什麽?」
    上官锦拿出一个锦盒,欲打开给他看。
    唐振东见了,忙摇头说,「你告诉我里面是什麽就行。」
    「看一下无妨。」上官锦不以为然,打开让他看。
    唐振东这才放大胆看去,只见里面是一对翡翠玉镯,绿莹莹的色泽,宛如两汪碧水,要打磨这对玉镯只怕耗费一块上好原石,这也就是为何玉的价格如此贵。
    「你备好贺礼了吗?」他问。
    上官锦不慌不忙地说,「还没想好。」
    「来这都没看到好的?」唐振东不禁问。
    上官锦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我来是为生意,可不是专为她的贺礼。」
    「……」唐振东没有再多问,感觉上官锦对皇後娘娘的寿辰不是很热忱,就连目光也没多少温度,看起来对她只是敬畏,关系不是多好。
    马车在滂沱的大雨里行了大半日,到了瑞丽雨势稀疏,马儿也疲累不堪,车夫隔帘问上官锦,「少爷,天色很晚了,需要在这吃一顿饭吗?」
    「找一家餐馆停下。」
    车夫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架着马车走了一段路,在街边一家餐馆停下,又向马车里的上官锦报备一声,这才撩起深蓝色的帘子,又拉开桃心木的双门。
    唐振东跳下马车,没想到地面太滑,一个跄踉扭伤了脚,一时痛得厉害,不免怪自己太鲁莽,尾随而来的上官锦扶住他,一脸担忧地问,「怎麽了?」
    他後下来应该没看到他的丑态,唐振东若无其事地摇头,说:「没事,进去吧。」话落,首当其冲地走进餐馆。
    上官锦跟车夫说了一声,让他将马牵去喂食,又吩咐他在瑞丽找一家客栈。车夫困惑地问:「少爷,我们不坐船回去吗?」
    要再赶一段路就能到海边,但上官锦想到唐振东会晕船,便淡漠地跟车夫说,「不了,回去坐马车。」又跟车夫交待了几句,才走进餐馆找唐振东。
    见唐振东早已选了位置,上官锦忙走过去,顺便叫来店小二点菜,不到片刻,空荡荡的桌上就摆满七八个盘子。香菇炖鸡、清炒玉兰片、香酥牛肉、芦笋炒肉、百合荠菜、火腿浓菜汤、盘子里的菜肴散发着一阵阵诱人的香气。
    上官锦给唐振东添了一碗饭,这才抬起头说,「随便吃点,不然晚上饿。」
    「这麽多菜,一顿当两顿吃了。」唐振东轻轻地咂舌,他平日里吃得简单,两菜一汤是一顿,偶尔弄一个炒饭也是一顿,但跟他一起,总是吃得很奢侈。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58
    上官锦面色淡然地说,「饭要吃得好,才有力气干活。」
    唐振东挟了一些菜给上官锦,「你也多吃一些。」不知是他胃口不好,还是对食物要求太高,不管饿还是不饿,吃的都非常少,还没有他的一半多。
    上官锦没有推辞,吃着碗里的菜,不时抬起头跟他说话,一顿饭倒吃得津津有味,比山珍海味还要可口,大概是跟他在一起的关系,吃饭就是吃饭,不用费心想着生意上的事。
    唐振东喝了一口汤,注意到马车後没有瑞丽山庄的人,问上官锦,「你买的毛料呢?」
    上官锦面不改色地说,「先前支付了一笔运费,毛料由庄里的人送回洛阳,途中要出了事,他们全权承担。」
    「三块毛料里,你转手给凤涟莫哪一块?」唐振东想起他们昨天单独谈生意,好奇他最後做的决定,因为风涟莫对他的毛料很感兴趣。
    上官锦喝了一口茶,说:「没有转给他。」
    「价格不满意?」唐振东谨慎地问,但以他的估计买来的毛料一块八万两,切开是上好的玉,至少能一块几百万转手,价格可谓不低,他又怎麽会不同意转?
    上官锦摩擦着白色的茶杯,莹白的肌肤比那茶杯还要细腻几分,他说:「价值连城的玉,留下对我有益无害。」
    「怎麽说?」唐振东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
    上官锦一脸正色道,「我现在生意稳定,不缺钱花,但要哪一天荣华富贵没了,这三块毛料就是我的资产。」
    「你想的好远,现在不是很好。」唐振东不由得感叹。
    「我要走了运遇到一桩祸事,总要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吧。」上官锦扬了扬唇角,「到时我没钱了,也不至於让你跟着我吃苦。」
    「我不怕吃苦,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唐振东低着头说,又觉得这番话很像表白,禁不住有些脸红,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神色。
    上官锦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将他当举世无双的宝物一般,「我舍不得你吃苦,但你这麽说,我很高兴。」
    唐振东忍不住抬起头看他,他的眼睛那麽的漂亮,温柔得仿佛秋日里的麦穗一般,而他所想的也深远,没有因为家财万贯就高枕无忧,相反总是深思熟虑。
    「你再这麽看我,我可要吻你了。」上官锦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滚烫。
    唐振东心中一惊,忙低下头去,「你可别乱来!」
    上官锦握住他的手,凑过去跟他说着什麽,唐振东响应着,不时低着头笑,两人之间的气氛舒缓得让人心动,像午後融化的阳光一般,纠缠在鼻息中,暖暖的甜。
    吃过饭之後离开餐馆,唐振东起身要走,刚迈开步子右脚又扭到,新伤连旧伤交织在一起,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欲要再走,一双手臂勾住他的腰,打横将他抱起。来不及挣扎,抱住他的上官锦迈开脚步,那步伐稳重结实,胳膊强健有力,好似他没有半点重量一般。
    唐振东又惊又恐,就怕周围的人看到,一把拽住上官锦的胳膊,「放开我!」
    「脚扭到就别逞强。」上官锦抱紧他,不顾周围人发出的一阵抽气声。
    众人的目光不由地落在唐振东身上,又被上官锦阴冷的目光扫去,冻得他们脊背发凉,跟着没人再看过来。
    倒是唐振东羞耻得不敢睁开眼,更别提注意周围人的目光,他初次在众目睽睽下被男人打横抱起,他宽阔胸膛里散发的男性气息充斥在鼻端,结实的手臂牢牢地箍住他的腰,隔着衣料感受到他手臂上传来的灼热高温。
    唐振东被那热度撩得面红耳赤,猛地感到急促的呼吸落在脸颊,登时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马车里,抬起头去看上官锦,却猝然被他吻住,吻得热情而缠绵,直到他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时才放开他。
    莹润的长指抚摸着他湿红的唇,声音沙哑道,「扭伤了也不告诉我。」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59
    「又不是多严重。」唐振东气喘吁吁,蹙起锋利的眉瞪他,「以後别这样了,被看到不好。」
    上官锦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态度温婉道,「你还是在意他们的目光?」
    「我不喜欢他们指指点点。」唐振东低着头,漆黑的瞳眸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如果我是女子就好了……不会有那麽多的顾虑。」
    上官锦扳过他的肩,收紧手臂抱住他,「别在他们的目光里抬不起头,我们跟他们非亲非故,又没打劫枪杀夺了他们的财物,何必将他们的态度放心上。」
    唐振东不由地笑了,先前的抑郁灰飞烟灭,抬起头看着上官锦,「你年纪轻轻,想法倒比我成熟。」他没那麽多勇气面对,但他却像阳光一般照耀在他的头顶。
    上官锦凝视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如琥珀般迷人,容易让人深陷其中,「我从不觉得你比我大。」
    唐振东默默地偏过头,上官锦抓住他的右脚,他仓促地抽回来,无奈箍住脚踝的力度重得惊人,还脱去他的鞋子,他登时又惊又气,「你干什麽!」
    上官锦神色淡淡,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盒药膏,说:「看扭到哪了,好给你上药。」
    「我、我自己来就行。」唐振东挣扎,不想麻烦他。
    「那要擦到何时。」上官锦看了他一眼,像在安抚吃不到糖而闹别扭的孩子,「好了,别乱动,不会很疼的。」
    「……」唐振东沈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上官锦脱去他的袜子,一双匀称的脚坦露在眼底,脚趾修长而干净,略显纤细的脚踝处肿了一圈,轻轻地碰过去立即收到他的颤粟,「疼吗?」
    「不疼。」唐振东摇头。
    上官锦细细地摸着他的右脚,感到指腹下的骨头有些脆弱,想起以前还脱臼过,这也是导致他那麽容易就扭伤的原因,他问:「你以前受过很重的伤吗?」
    唐振东想了想,说:「多是扭伤,并没特别严重。」
    上官锦那双秀丽迷人的瞳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脚,「以後得注意了,再扭到别急着动,容易拉伤筋骨。」
    「好。」唐振东不好意思地点头,还没人这样盯着他的脚看,浑身就像沸腾的开水一般发烫,要是姑娘家指不定要哭得梨花带雨的说非君不嫁。
    「可能会有些疼,要受不了就告诉我。」上官锦说了一声,挖出药膏均匀地涂在伤口处,药膏是无色的透明膏状,带着一股清凉的薄荷香,缓缓地在空气里扩散。
    发红、肿胀的伤口初擦了凉性的药膏舒服许多,唐振东觉得上官锦太过小心,但是当上官锦为使药力渗透肌肤进行按摩,一股锥心的疼痛就从伤口处袭来,疼得他汗如雨下,赶忙稳住絮乱的呼吸,他知道按摩不用力无法达到效果,何况上官锦已放缓了力度,便默不作声地靠在马车里。
    待上官锦离开他的脚踝,酸胀的痛楚跟着消失无踪,抬头见白皙的手还留在脚上,唐振东不由地说,「可以了。」
    上官锦见他额头布满一层细汗,想来方才疼得厉害,又担心药力没有渗透进伤处,遂要求道,「你动一下脚,看能不能活动。」
    唐振东也担心受伤过重不能行走,试着动一下,虽带着微微酸麻但活动不成问题,固而跟上官锦说,「好多了,想不到你身上还带着药。」
    上官锦瞅了他一眼说:「这是常备药。」
    「但你用的机会少吧。」唐振东靠在马车里看着他。
    上官锦静静地看着他的脚,似乎是在确定真的没事,「是很少用。」但出门在外,该带的会整理到行囊,避免用时手忙脚乱的去买。
    唐振东知道他想的周全,低声向他道谢,然後,抽回受伤的右脚,没想到上官锦握住不放,以为还在担心伤势,不免好笑地抬起头,说:「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了。」上官锦神色清淡地瞟他一眼,拿过袜子为他穿上,无意间碰到他的脚趾,登时看到他怕痒地缩起脚,稍嫌苍白的肌肤也浮起一层薄红,像浸泡在温泉里的一块美玉,煞是可爱,他心里一动,说:「你的脚倒生得好看。」
    唐振东愕然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之後,道:「你的审美观与众不同,我觉得女孩的脚好看,又白又嫩。」
    上官锦的面色猛地阴沈下来,幽暗的眼底光芒莫测,他紧紧地握住他的脚,浑身散发的寒气足以冰冻三尺,「你看过女孩的脚,那是什麽样的?」
    「……」唐振东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普通人的观念中女子的脚只能给丈夫看,但待在落月坊时见过许多姑娘,那些姑娘面容艳丽、举止风流,不拘泥这样的事。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60
    「怎麽不说了?」上官锦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倒似真的生气了,莹白的手顺着他的脚爬上去,一路摸到结实的小腿,感受到他的轻颤不由地眯起一双危险的眸子。
    「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唐振东脸颊泛红,挣扎着推开他,腰间猛地一紧,整个人便被扯入他的怀中,唇也被狠狠地夺去。熟悉的狂妄气息充斥在鼻尖,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强势地扫过齿列,不复先前的温柔缠绵,占有欲的吻来势汹汹,粗暴得像要将他的唇舌都吞下去,吻得他大脑缺氧,模糊里听到上官锦沙哑地喊,「振东……」
    唐振东抵着他的肩,试图得到呼吸的机会,上官锦微微离开他,不到片刻又堵住他的唇,唇齿交缠着,激烈地吻着他,逐渐发热的舌被咬住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的腰间窜起一股电流,轻轻地闷哼出声,登时感到箍住他腰际的手又收紧一分……
    上官锦执拗地吻着他湿热的唇,隔着单薄的衣衫搓揉他的胸膛,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肌透着有力的质感,摸起来异常的美妙,手指不再满足这样的碰触,急躁地扯开他的衣襟,火热的大手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肌肤。
    「住……手……」唐振东抓住他乱摸的手,强烈的阻止他的侵犯,手的主人却不为所动,还恶意地揪住胸前的突起拉扯,过重的力度令他的声音变成了喘息,当他的手滑到双腿间时,猛地一阵哆嗦,下意识地抵抗起来,「唔、放开……」
    「现在可不行,你难道感觉不到我需要你。」上官锦舔着他光滑的下巴,色情地将粗热的器官贴向他的大腿,蓄势待发的形状,灼热得似乎能将皮肤烫伤一般。
    唐振东又是羞耻又是惊慌,却又被他压得无法动弹,灰色的外衫被粗暴地扯开,裸露在空气里的古铜色胸膛被贪婪的啃咬着,加深前两天还留在肌肤上的情欲痕迹,被迫张开的双腿被牢牢地扣住,滑入两腿间的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欲望,整个身体在粗暴的玩弄里泛起一阵红晕,性感又迷人,引得上官锦停下来注视他。
    唐振东逮到机会爬起来,想着离开马车不至於还这般放肆,没想到腰带被上官锦揪住,紧接着一股可怕的力道将他拖回原处,重重地压在绵软的地毯上。
    「你想去哪?」上官锦俯视他酡红的脸蛋,富有磁性的声音令人心神荡漾,眼底透出的欲念却使得唐振东脊背发毛,「我让你害怕吗?顾不上衣衫凌乱都要跑。」
    唐振东有些失措地摇头,「不是……」又看着上官锦深不可测的眸子,困难地解释道,「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事……」
    上官锦脸色和缓不少,温柔地摸着他脸,说:「我喜欢你,慢慢的你会适应我的亲近,不要觉得不自在,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美好。」未完的话融入唇齿间。
    唐振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看着他眼底闪烁跳动的赤色火焰,感到他的手滑入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明白他想在这里继续下去,顿时紧张地抓住他的肩,趁着他舔上脖子时,喘息道,「这里是马车……唔、别在这……」
    「放心,没人敢靠近。」上官锦强势地看着他,更多的吻落在他的身上。
    「你别闹了……唔……」唐振东挣扎着要起身,又被上官锦压回去,身上的衣物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腰带不堪地挂在身上,又被上官锦扯了束缚住双手,整个身体呈现无法抵抗又任他摆布的性感姿势。
    上官锦眼底的色泽幽深起来,火热的长指顺着肌肉紧实的腰身滑至双腿,热切地套弄起他的欲望,湿红的舌舔着他胸前的突起,又吸又咬,将那地方亵玩得一片红肿,舌尖舔过去就听到他狼狈的喘息,而後曲起他修长的双腿压至身体两侧,啃咬着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占有性的红痕。
    「唔……放开……」低低的呻吟声从唐振东泛红的薄唇里流泻,微微的抗议,当上官锦的舌头舔上欲望时嘎然而止,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唇舌的移动而绷紧,落在私密处的唇舌吸吮着那片区域的肌肤,难以言明的刺激,不时的还伴着他呼出来的热气,过於淫秽的行为惊得他浑身发抖,「不、不要……」
    上官锦握住他勃起的欲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脆弱的顶端,「已经这麽硬了,还想让我放开。」话落,另一双手摸向结实浑圆的臀部,贪婪地刺入股间的细缝,紧致灼热的甬道含得他手指都要融化,想象欲望被这样的热度包裹就血脉贲张,一手刺激他暴涨的欲望,一手深入狭窄的内壁,抠挖着柔软的粘膜……
    「恩……唔恩……」前後受到的刺激令唐振东呻吟着,又强忍着咬住双唇,古铜色的身躯簌簌地颤抖着,却不知越发得撩动上官锦的情欲,爱抚他的力度逐渐的加重,直至高涨的欲望在他手心里释放,一时间疲倦地睁不开眼……
    可接下来,他的神经绷得更紧,上官锦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抬高他的腰,那让他惊恐的雄性器官牢牢地抵住後方,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恶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
    ☆、(11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61
    不知何时又下起雨,瓢泼的大雨交织着夜色,四下里万籁俱寂,冰冷的雨密密匝匝地落在屋檐,又劈里啪啦地打在巷子里的一辆马车上,车厢突然沈闷的震了一下,随後迅猛而有力的摇晃起来,越来越响的!啷声在大雨里模糊不清。隔着深蓝色的帘子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只依稀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肉体结合发出的湿黏水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紧密的灌入耳膜、攫紧心脏,伴随而来的是一道难以忍耐的性感呻吟,那声音撩得人热血沸腾……
    风簌簌作响地刮起车帘,透过狭窄的缝隙依稀看到里面的淫靡场面,凌乱不堪的毛绒地毯上,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火热地交缠耸动,空气里散发着雄性身上独有的气息,上官锦跪在唐振东双腿间,狂野地侵犯数次贯穿过的部位,一面吸吮着他红肿的唇,快要抽出时又猛地插入,深深地撞向他身体的最深处,速度不断加快。
    唐振东被冲击得弓起身,赤裸的胸膛布满细密的湿汗及青紫的咬痕,那被玩弄得两颗突起红宝石般挺立着,又被白皙的大手用力地揉搓,他不由地喘息起来,摇着头要求上官锦。「啊……住手……」
    上官锦舔着他湿红的乳尖,感到包裹住欲望的密穴强烈地收缩,随之而来的快感令他欲火高涨,不受控制地撞击、抽动、挤压、狂乱地摆动着强韧的腰肢,手指也来到敏感的欲望中心技巧性地套弄。
    「恩……啊……」下身涌起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唐振东呼吸急促,双颊酡红,原本漆黑般清亮的瞳眸变得朦胧如雾,长长的睫毛上还染着晶莹的汗水,看起来有些脆弱,却也莫名得勾动起上官锦的施虐欲,侵犯的力度越发得狂暴,希翼得到释放的欲望让他变得急躁。
    又热又硬的巨大贯穿着身体,痛楚夹杂着快感持续在下身凝聚,官能上的刺激使得唐振东的身体绽放开,他抓住身下的毛绒地毯,忍耐着,但当上官锦捧起他光滑的臀部,重重地撞到敏感的部位碾动着、摩擦着、手指更是恶意地玩弄着肿胀的欲望,他的呼吸都乱成一团,「放……啊……开……」
    「这次我们一起。」上官锦撕咬着他结实的古铜色胸膛,越发用力地爱抚着他的欲望,受到刺激的身体妖艳地扭动着,炙热的甬道紧紧地箍住他,像要将他融化一般,他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喷发……随即感到手心里的欲望也得到释放……
    释放过後的疲惫感袭向两人,上官锦仍停留在他的体内,唐振东躺在那里喘息,微微动了一下,挣开他,发现埋在体内的雄性再次粗涨,紧接着重新开始抽送,唐振东难受地摇着头,「不……不要了……」却又被固住腰肢承受粗暴的入侵,一下又一下地顶入,仿佛永无止境。身体里的精液在活塞挤压里沁出穴口,染得结实饱满的臀部湿亮一片,他无助地蹙起眉头,「唔……啊……停下来……」
    「很不舒服吗?」上官锦退出他的身体,将他压在不远处的实木茶几上,自背後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袒露在眼底的是被侵犯至玫瑰色的穴口,手指刺入就被密穴欣喜地吞入,再往里深入能摸到丝绸般绵软的粘膜,他不禁翻搅着,抠挖着敏感的内壁,看着湿热的液体从他的身体里流出,被情欲熏得黑亮的瞳眸闪烁起红色的火焰。
    唐振东趴在茶几上,无法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也就不明白要再次陷入危险的境地,感到埋入体内的手指离开了,全身顿时放松下来,猛地湿热的穴口被粗长勃发的器官抵住,还来不及抵抗,上官锦就一鼓作气地贯穿至底。
    「啊……唔……」唐振东惊喘出声,强烈的刺激使得他腰部发软,整个上身都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性感的脊背落入上官锦眼里,他的肩胛骨突出,紧密的古铜色肌肤裹着结实的肌肉,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流畅的线条蜿蜒至尾椎凹下去,往下是弧度优美的臀部线条。
    上官锦揉捏着他挺翘结实的臀部,俯身吻着他的脊背,湿红的舌舔着他的肩膀,察觉他的身体绷得不再那麽紧,强势地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茶几被震得!啷!啷地响,那样的声音似乎让他越发亢奋,将他的下肢劈得更开,加重撞击他身体的力度。
    唐振东浑身是汗,一头长发散在矫健的身躯上轻轻地抖动,随着越来越凶猛的律动,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冷硬的桌面被他的肌肤浸的湿热,乳尖摩擦过去带起一阵酥麻,那样的感觉令他感到羞耻难忍,更别提剧烈摇晃的茶几发出的沈闷声音,他呻吟着扬起头,「唔……停下……」
    「你不是也很享受。」上官锦抬高他的腰,邪恶地舔着他,「里面蠕动着缠紧我,喜欢这样的力度吗?」又是一记猛攻,身下的茶几摇摇欲坠。
    唐振东喘息着摇头,「唔……要……坏了……恩……」
    「哪里要坏了,是要被我捅坏吗?」上官锦用力分开他的臀部,狂野地冲刺着。
    茶几晃动得越发厉害,几乎要散架一般,唐振东试图抓住桌角,无奈凶猛得律动又令他的手滑落,几次之後终於忍受不住,「停……唔、茶几要坏了……」
    上官锦没有停歇地重重顶入,唐振东呻吟地扬起头,而後双腿被牢牢地压住,滚烫的器官在柔软的内壁里抽动着,结合出发出的淫靡声响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下次,不许这样了。」结束後,唐振东靠在上官锦怀里,脱力地说。
    上官锦坏笑地抱紧他,「你不觉得很刺激?」
    唐振东瞄了一眼快要散架的茶几,有些头皮发麻地回应,「比较可耻。」
    上官锦抚摸着他汗湿的臀部,白皙的手肆意地揉捏着,声音里带着浓郁的笑意,「你的身体变成这样,以後还会觉得女孩漂亮吗?」
    「……你该不会为了这个!?」折腾他那麽久。
    「你是我的!心里想的、能看的只有我!」坚定的语气。
    「……」唐振东沈默不语,没想到上官锦这麽霸道,不过也看得出他很在意自己,哪怕无意中的一句话都会有那麽强烈的反应,以後,他不会再说姑娘漂亮之类的话,不然吃苦头的是自己。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62
    回到府里没两天,转眼就是皇後娘娘的寿宴,李管家将府里装点得美轮美奂,熠熠生辉,走廊各处皆挂水晶玻璃凤灯,点亮之後如雪光银浪,树上亦系着手工扎的繁花并悬挂灯笼,各处古董玉器陈列齐备,丰富菜肴准备完善,再无任何一处细漏了,又请宫里的人前来察看,一路招待之後,稍有不足的就点缀妥当。
    而後,怕府里的下人们举止不当,让宫里来的见了笑话,遂吩咐各房管家教导宫廷礼仪,见到上面的人,横竖都要行跪;当日除做好份内事,不许在府里胡吃偷懒、打架闹事,一被发现立即处理。这般临时起议可苦了一杆子下人,这些人里有部分不识字的,仪态也不斯文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要他们跪那里行礼着实滑稽,这就像明明是癞头和尚偏要装成一位淑女,羞答答地站在那端庄地笑。
    唐振东留上官锦身边,没有接触那些礼仪。上官锦坐在书房里,温柔地看着他,说:「今天宫里的人来了,我的人也被叫去帮忙,你要觉得闷就过来吧。」
    「我不去了,那场合我也不喜欢。」唐振东看了一眼上官锦,他一袭云蓝色如意锦缎袍,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身姿高贵雅致,目光凌厉逼人,所谓面如冠玉,气度不凡,说的就是他这般浊世翩翩的贵公子。
    上官锦朝他招招手,待他走来,一把抱在腿上,察觉他挣扎着要起来,又强势地搂住他的腰,「找了空我跟父亲表明态度,我们离开这里,你就不会这麽尴尬。」
    唐振东心里一暖,没想到他会想着搬出去,但想起九爷的为人处世又倍感担心,「你突然离开,他难道不阻拦?」
    「我是成年人,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上官锦说。
    唐振东想了想,劝解道:「你父亲时常不在府,我又在你这边做事,你不用为了我冒这样的险。」要离开不是简单的事,只说仓库里的货就要花功夫转移,何况他在洛阳稳定下来,没必要突然换一个地方。
    上官锦压着心里的怒气,问:「你不觉得不自在吗?」
    「为了这个理由躲,我们不在一起不是更好。」唐振东目光闪动地看着他,他们是父子不管去哪,总有一天会见面,何况他的身分非比寻常,要走也是他走。
    「不许说这样的话,」上官锦牢牢地抱住他,像被他的话激怒一般,气息都急促起来,「你不许走,我不会放你离开……」话落猛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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