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知怎麽说他的样子,不由地笑了,问:「这次为什麽生意?」
    「玉器。」上官锦默默地说,又将玫瑰茯苓糕递给他,「东洲近两年越来越繁华,瑞丽有天下最好的玉,也有玉石毛料,去那里能买到好货。」
    唐振东吃着糕点,左右张望一番,问:「只有我们两人去吗?」
    「是的。」上官锦拂开他脸颊上的发丝,温柔地望着他,冰雕般的面庞在白光里有着神迹般的美,但这麽完美的男人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唐振东的心跳了一下,难以直视地低下头,咬了一口甜软的糕点,吃得过急被呛,顿时咳得面红耳赤。上官锦担忧地拍着他的背,他边咳边摇手说没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窘得撇过头,为掩饰尴尬又若无其事地问,「这次仅以玉器为主?」
    「去瑞丽一趟,见到好的毛料就买。」话落,上官锦倒了一茶给他,「走得匆忙,没多带吃的,待会下了马车,我们去吃饭。」
    「已经很周全了。」唐振东没想到他连茶都带了,顿时备感温暖,以为匆匆带着他离开,什麽东西都只能现买,没想到连茶点都准备妥当,比所想的还要体贴。
    下了马车後,金色的阳光将整个东洲染得灿灿发亮,与洛阳城的人来人往不同,这里像小镇一般清静。走了一段路来到市集,变得热闹非凡,东洲以买卖为主,街边店铺云集,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一应俱全,玉器书画、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东洲特产、其中还不乏声名远扬的玉器坊。
    因为要赶着去瑞丽看毛料,没在市集上多耽搁,他们在客栈里吃了饭,又拿着行囊赶去坐船。来到岸边,看着一片蔚蓝色的大海,唐振东没来由的兴奋起来,他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但坐船是第一次。
    「两位公子要坐船吗?这里有船要租。」一位船家立在船上,向他们招揽生意。
    唐振东看着上官锦,「要上去吗?」这样的小船去到瑞丽,花费不了多少银子。
    上官锦瞟了一眼,白皙的手朝不远处一指,说:「那边有船,我们过去。」
    「好。」唐振东跟着上官锦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时,便见三层高的楼船缓缓驶来,船头两侧卷起白色的浪花,船尾拖着一条长长的波纹,一眼望去气派华丽。
    「我们坐这样的船?」唐振东多少有些惊讶。
    「是的。」上官锦难得认真地看着他,「不喜欢吗?」
    「不是。」唐振东连忙撇清,哪里轮得到他不喜欢,又觉得问得突然,也不像租船要去的样子,便小心地问,「这、是你的船?」
    上官锦淡淡地「恩」了一声。唐振东微微的晕眩,早知道他不缺银子,但这样的楼船没有万两银子买不下来,但他的生意又向来以陆地为主,海上的还真没听多少。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46
    此时,楼船在岸边停下,一名漂亮的男子走下船,身姿挺拔,目光凌厉,白皙的面庞上有着风霜的痕迹,他恭敬地跟上官锦说,「少爷,对不住,我来迟了。」
    「不迟,我们也刚到。」上官锦不甚在意,又看了看天色问,「孟祥,最快多久到瑞丽?」
    名唤孟祥的男子说,「四个时辰。」
    「慢了。」上官锦抬了下眼,轻描淡写地说,「两个时辰行吗?」
    孟祥面露一抹难色,想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却又知道上官锦的性子,他说两个时辰那就没得商量,因而恭敬地答应,「行!」
    唐振东吃惊地看着孟祥,没想到他会同意上官锦的要求,看起来他跟李管家一样,不管上官锦提的要求有多匪夷所思,他都能像神仙下凡一般斗转星移。但想起李管家对九爷也低眉顺目,极为恭谨的模样,心里忽然掠过一丝刺痛。
    抬起头望向上官锦,上官锦正看他,这才发现他在等他上船,心里一急,忙从岸上跳下去,但船开始移动,一个趔趄就往前扑,眼看就要摔倒,上官锦及时抓住他,用力一扯,他整个人就跌入上官锦的怀中,清雅的气息直扑而来,隐约还听到一阵抽气声,众人没想到上官锦会关心别人。
    上官锦看着唐振东,面上波澜不惊,眼底隐隐有一抹担忧,「没伤到吧?」
    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抱住,又看到船上的人看着他们,只怕要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唐振东的脸颊发热起来,赶忙推开上官锦,低着头说,「我没事。」
    上官锦沈默不语,牵着他往楼上走。唐振东还不能在众目睽睽下举止亲昵,怕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上官锦,挣扎着要脱开,握住他的手却纹丝不动,他只得任他牵着,一路带到三楼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雅致,格局也分得巧。进门有漂亮的花厅,正中放着一个紫檀架子的大理石屏风,转过屏风,小小的三间厅房,绕过厅房是正房,正面是宽敞的大厅,皆豪华奢侈,地面铺着精贵的羊绒地毯,中间摆放梅花样式的洋漆客桌,旁边有五间厢房,估计着应该是卧房。
    大厅外面是露天的,摆放金线锦绒软榻,同样附带茶几小案,躺在榻上能吹着凉风赏海面景致,人生莫过於疲倦时得到这样的享受,但这却是常人望尘莫及的。
    唐振东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要直接在船上醒来,他会以为还在上官锦的阁楼,当然细看就会清楚在外面。上官锦的阁楼比这里还要大几倍,房间看着清雅逼人,毫无奢华之气,里面的摆设无不价值连城,听林清说有的是皇後娘娘赏赐,随便一样拿去变卖也够後半生用,这也就不怪在府里做事要留下官籍。
    唐振东靠在软榻上晒太阳,微微的晕眩感袭来,以为是不舒服的关系,後来发现是晕船的迹象,转移注意力地看着身旁的上官锦,「你何时买的船?」
    「六月。」
    唐振东一脸惊讶,「那不就是今年。」
    「是的。」上官锦淡淡地勾起唇,越发显得眉目峻峭。
    「要不是今天坐船,都不知道你有。」唐振东头晕目眩,他不会忘记六月,那时他刚进靖安府,跟他的关系可不像现在这麽好,当然也没听人提起他有船。
    上官锦望着他陷入沈思的脸,声音如海面荡起的一层层波纹,犹带着水意的清润,「当初会买,只是想给奔波的自己一份生日贺礼。」
    「六月是你的生日!」唐振东吃惊地瞪大眼,一来为他给自己买礼物,二来又想起那时府里如往昔般清静,没见任何人为他道贺,更别提热热闹闹的放烟火摆酒席,想起养子生日时的热闹喧嚣,他独自待在房间里看账册,那该有多寂寞,一时想起又聚到一处,他的心里像淋了一层冒着热气的酸梅汁,苦涩地皱在一起。
    上官锦伸手揉了揉他浓密的发顶,「我素来不喜欢热闹,也懒得应付别人,以後生日时,有你陪着就够了。」
    他的神色是那般的柔和,眼底没有一丝忿忿不平,唐振东心里的苦涩却越发得尖锐,也许是因为这样他才做不到上官锦那般淡然如水,像是世间万物都不能影响他的心智。可他那麽年轻,生活里应该有喜怒哀乐,但他的情绪像被封在一座巨大的冰山里,他伸手抱住上官锦,紧紧地,声音沙哑得仿佛含着粗粝的沙子。「我会陪着你。」他会一直陪着他,不再让他感到孤单。
    凉凉的风吹来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暖意,像是阳光明媚的午後品尝过的甜点,上官锦拥住唐振东,看着他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他……
    唐振东微微地眯着眼看他,本想推开他的念头在带着诱惑般的深吻中荡然无存,吻住他的唇舌尤为得强势,一手压制住他的腰,一手牢牢地捧着他的脸,有些粗重地吻着他的唇,吸吮他的唇舌阵阵发麻,湿红的舌尖跟着撬开他的牙关,贪婪地吸取着他唇中的甜蜜,箍住他腰际的手随着逐渐加深的吻而持续收紧……
    ☆、(10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47
    唐振东被他露骨的吻弄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的挣扎起来,抱住他的手臂却岿然不动。因激吻而互相摩擦的身体燃起热度,狭窄空间里的气温也不断攀升,炙热的呼吸落在脸颊,身上散发的迷人气息笼罩住他,当他快要在热吻里窒息时,吻住他的唇离开了,他顿时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上官锦将他压在软榻上,湿热的唇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到锁骨,凝脂般的手带着火焰般的温度滑入衣襟,将他的衣服从肩头推落,贪婪地在他的肌肤上落下占有性的痕迹,很快的,矫健的结实胸膛被玩弄得一片绯红。雪白的牙齿咬住他的乳尖,另一双手不甘寂寞的捏住右边的突起,粗糙的指腹来回地搓揉着敏感的地方。
    唐振东身体一紧,面颊似被火烧一般,唯恐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尽管三楼的房间没有允许不得闯入,可还是心存不安,推挤着他说,「唔、别在这里……」
    「待会再回去。」上官锦气息不稳地吻着他,恶狼一般扯去他的裤子,看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锋利的眉微微一挑,在他耳边哑声道,「你不是也有感觉。」
    「胡说!」唐振东一脸斩钉截铁。
    上官锦邪恶地要求,「那你摸摸看。」
    「……住手!」唐振东的声音开始混乱。
    上官锦握住他的手压向自己的欲望。下身传来的热度令唐振东惊慌而羞耻,挣扎着脱离他,抓住他的手像铁箍一般,不容他逃脱,而後诱惑他去抚慰自己。
    「抚摸自己也会害羞?你真可爱。」上官锦吻着他的脖子,带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硬挺,见他涨红的脸上满是羞怒,倒比平日里的内敛稳重性感多了,撩得他心痒难耐,越发粗重地带着他套弄勃起的欲望。
    唐振东薄唇微张,气喘吁吁地瞪上官锦,「放开!」用力地就要抽手,压住他的白皙手掌顿时施加力度,造成他们的手重迭在一起,热情地套弄自己的器官,脆弱的部位很快在撩拨里膨胀、耀武扬威的挺立,跟着顶端汩汩地流出透明的液体,缠绵地粘在彼此的手指上,手指翻搅着,湿热的液体发出一阵羞赧的声响。
    「唔……不……」太过放浪的场面令唐振东轻颤。
    上官锦轻舔着他的耳根,暗哑的嗓音撩拨人心,像是要将他的混都勾出来一般,「你这里好湿,喜欢这样玩弄自己?」
    「住……手……」唐振东怒瞪过去,脖子都红了一片。
    孰不知含着雾气的漆黑瞳眸没有任何威力,加上散开的蓝色衣衫里露出的淫乱躯体,那红润的结实四肢及闪烁着银色光芒的胸膛,散发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上官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锁住他的眸子宛如火焰般包裹住他,牵动起套弄着欲望的手指也变得蛮横有力,过重的动作甚至让唐振东感到疼痛,意想不到的是疼痛之後涌起的酥麻令他止不住的呻吟,手指都使不上劲,任由上官锦用力地抚慰高涨的男性器官,整个身体在情欲里不受控制的蠕动,像是要沸腾一般滚烫,紧接着下身一热……
    唐振东无力地瘫在榻上,还未从晕眩的高潮里恍回神,上官锦趴伏在他的腿间,湿红的舌从艳丽的唇里滑出,一点点地舔去他腹部上的体液,问:「舒服吗?」
    「……」唐振东面红耳赤,没有去看他。
    上官锦吻着他,双手将他的身体摸了一个遍,而後强行分开他的双腿,股间的淡色穴口在他灼热的目光里瑟瑟发抖,脆弱而诱人,手指粘着他释放的液体探入。
    「唔……」异物的入侵使得唐振东抵抗着,腰肢却被火热的大手固住,不容他逃脱,深入身体的手强硬的开拓起内壁,他难受地蹙起眉,「唔……不……」
    「忍耐一下。」上官锦吻着他红肿的唇瓣,轻轻地含在嘴里摩擦、吸吮、在他不由地闷哼出声时,湿红的舌尖滑入他的口腔缠住又软又热的舌头,埋入他体内的手指跟着蠢蠢欲动,那吸附住手指的内壁火热又柔软,想象着这麽紧密的地方吞下欲望,他就急躁地在密穴里进犯抽动,迫使他的身体尽快放松下来。
    唐振东扬起头喘息着,试图逃脱的下肢又被拖回去,跟着又增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抽动、摩擦、翻搅,时不时还抠挖着内壁,过深的动作令他的双腿都在发抖,发现上官锦试图塞入第四根手指,他的整个脊背都冒出一层冷汗,「呜……住手……」
    他的身体太紧,每次进入他都很痛苦的样子,想让他适应四根手指在身体里的感觉,上官锦亲吻着他的脖子,试图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适得其反他愈加紧张,身体绷得更紧,没有多余的空间再挤入一根,为此只得放弃继续深入的动作,抱住他说:「别紧张,我不进去了。」
    唐振东放松下来,疼痛固然有,心里却多了一丝温暖,知道他不会强行做他不喜欢的事,他伸手反抱住上官锦,温暖的热度夹杂着他身上的清雅气息袭来。
    上官锦顺势吻着他的唇,温言软语地安抚他,直至紧绷的内壁软化下来,这才箍住他肌肉紧实的腰肢,将粗热得狰狞的器官抵在泛红的穴口处,「可以吗?」
    巨大的压迫力抵在狭窄的入口,唐振东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感觉那狰狞的器官正急不可耐地摩擦着被玩弄得湿滑的密穴,威胁性十足的尺寸令他头皮发麻,用力地深呼了一口气,放松身体接受他。「可以。」
    徘徊在入口处的男性器官登时粗暴地戳进来,先是硕大的顶端埋入内壁,狠狠地蹂躏着柔软的粘膜,而後似乎是被美妙的吸附力夺去理智,失控的整根没入……
    「呜!」唐振东猛地眼前一黑,还没适应这份强烈的冲击,顶入身体的赤色凶器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疯狂而饥渴的频率,将他的整个身体都顶得凌乱摇晃。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48
    楼船迎着风在海面稳稳地行驶,明亮的阳光铺在船板,金色的软榻在某种禁忌的冲撞里激烈的晃动,粗重的喘息伴着细碎的呻吟让空气里渗出淫靡的情欲味道。身形强健的青年宛如神祗一般俊美,冰雪般的肌肤上透着一层情欲染起的绯红,他强硬地压住身下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摆动着强韧的腰身,粗重的贯穿他,凶猛的力度带起一阵阵淫秽的摩擦声,刺激得青年越发得亢奋,耐力惊人的加快频率……
    「啊……慢点……」被压住的男子忍不住要求,他的面容较青年坚毅,宛如黑豹般矫健的身躯随着淫乱的侵犯而不规则的晃动,他指骨发白地揪住身下的软榻,却又被残暴的力度顶得头晕目眩,手指软绵绵地搭在身侧,那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唇微张着,不时发出狼狈的呻吟,「啊……啊……不行了……」
    上官锦的动作没有放缓,反而越发激烈。兽性的力量持续的贯穿着隐秘的部位,唐振东急促地喘息,痛楚混杂着难以言语的快感在下体交织,内壁不受控制的缩紧,「恩……恩、啊……」
    「你夹得真紧。」上官锦舔着他敏感的耳根,用力地分开结实的臀部,更加热切的顶入狭窄的内壁,那火热的甬道登时吸附住他,退出时又撒娇般缠上来,那种逼人的热度跟销混的紧致撩得他热血沸腾。这是任何女人或男人都给予不了的快感,他不受控制的操弄起湿软成一片的内壁。
    「唔……不……啊……」又粗又热的器官顶得唐振东凌乱摇摆,黑色的长发染着晶莹的水珠洒在榻上,绯红的脸颊越来越热,身体也似岩浆般滚烫,他紧紧地抓住软榻的一角,避免在越来越剧烈的冲击里摔下去,当顶入身体的器官抵在敏感处反复的碾动,灭顶般的快感袭卷进全身,下身猛然喷射出来……
    而上官锦在他释放之後没有退出,只握住他的双膝弯曲至胸前,拖住他光滑的臀部重重地插入,强势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顶往深处,撞得唐振东的呼吸乱成一片,软榻也受不了两个男子的激烈动作,开始嘎吱嘎吱地作响……
    两人结合的部位在唐振东的双腿大敞里清晰可见,被摩擦得泛着蔷薇色的穴口吞吐着粗热的凶器,视觉上的冲击令上官锦眼里的光芒越发幽暗,变本加厉的侵犯着这具古铜色的身体,白皙的手也探入他的下身,挑逗性十足的撸动着他的欲望……
    船上的温度持续升温,软榻响起的嘎吱声不绝於耳,上官锦抱起唐振东,将他压在船边的护栏处,唐振东双腿发软地缠住他的腰,紧密结合的部位又湿又红,上官锦用力地压住他,以站立的姿势插入他的身体。
    「唔……」唐振东惊愕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抵抗,却被一双大手强势的箍住腰肢,难以抵抗的承受永无止境的入侵,盈满身体的灼液随着抽动挤压里沁出,又沿着赤裸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明白那一股液体是什麽时,羞耻的红晕爬满唐振东的脸颊,不由地抓住锦上官锦的肩,泛白的指尖随着猛烈的撞击,而深深地陷入他贲张的肌肉里,「停……停下来……」
    「你缠得那麽紧,我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了。」低沈的嗓音里蕴含着情欲的沙哑,还带着一股贪得无厌的享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到肚子里。
    唐振东脊背发毛地抬起头,唇瓣就被上官锦牢牢地堵住,湿热的舌尖缠在一起,又软又腻的触感令他闭上了眼,唇舌吸吮的声音在甲板上显得极为清晰。
    唐振东像无处可逃的野兽般被抵在护栏处,承受他激烈的进犯,他的双脚几乎离了地,整个身体挂在上官锦身上,随着凶猛的侵占而淫靡的摆动,一阵阵鲜明的刺激夹杂着胃里翻起的酸楚令他面色苍白,越发无力支撑住身体,他伸手环住上官锦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彼此的身体顿时黏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起一股奇妙的吸附力。
    上官锦眼底的色泽变得危险起来,优美的唇啃咬着他胸前的红色突起,恣意揉捏着他汗湿的矫健身躯,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呻吟,登时暴风雨般抽动起来……
    凉凉的海风拂过身体,行驶中的船急速的前进,唐振东抓住上官锦胳膊的手猛地收紧,身体内部涌入一阵滚烫的液体,唐振东放松下来,任由海风吹拂着情欲褪去的身体,慢慢的,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向他,伴随而来的是难以压抑的反胃,一时间脸色也变得煞白。
    上官锦注意到他的脸色,不由得抱紧他,「你不舒服吗?」
    「没有。」唐振东不想扫他的兴,没告诉他晕船,免得让他觉得自己是累赘,再不带他坐船谈生意,为此胃部翻江倒海,也要忍着。
    上官锦看着他冷汗密布的脸颊,赶忙打横抱起他,放到榻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是晕船吗?我让他们煮一碗姜茶。」话落,就要扬声唤人。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49
    唐振东拽住他的胳膊,漆黑如夜的瞳眸看向上官锦,说:「没事,一会儿就好。」甲板上已让很多人看到他们举止亲密,再有人进来伺候还得了。
    「你休息会儿,我给你倒一杯茶。」
    「好。」唐振东苍白着俊脸应了一声。
    上官锦起身离开,找到一位小厮後让他吩咐孟祥将船速减慢,而後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看他喝下之後,张开手臂抱住他,将他整个人拥入宽厚的胸膛里,知道他不能适应过长的坐船时间,又用手捂住他的耳朵,让他不能听到楼船行驶时发出的一阵闷响,「好些了吗?」
    唐振东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温润目光,额头抵触上他的,「舒服很多,你的手暖暖的。」
    下船之後,唐振东立在岸边等上官锦,见上官锦正跟孟祥交谈,暂时不会注意他,他整个人的防御能力瞬间溃散,当下走到不远处的巷子里,环顾左右,见无人注意,蹲在那里哗啦啦地吐起来。眼角余光里看到上官锦走过来,登时一慌,就怕被他看到狼狈的样子,用力推着他,「你走开……」
    上官锦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温言软语。唐振东停止了呕吐,脸色苍白地蹲在那,上官锦递了一块手帕给他擦嘴,「好些了吗?」
    「恩。」唐振东擦了擦嘴,感觉力气重新回到身体,赶忙拉着他离开巷子,「不是让你别来。」他不想被上官锦看到吐的样子,觉得那太丢脸,做船都会晕。
    「转过身没看到你,我很担心,以为你不声不响地跑了。」上官锦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锋利的眉毛不着痕迹地蹙起,为冰冷的面容增添了一抹情绪。
    唐振东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上官锦沈默不语,目光闪动,就在刚才真的担心他会走,毕竟他跟九爷是父子关系,而九爷曾经那般对他,又恐再次相遇会历史重演,因而找机会就要跑。
    唐振东问,「你说要去瑞丽,我们现在要往哪边走?」
    上官锦拉着他往城里走,「今天先去玉器坊,明天早上再去看毛料。」原本是想今天去看毛料,看完之後去玉器坊,但他看起来不舒服,也就不急着过去。
    唐振东沈默地看着他,想了想,没再多说,一路跟着他。走了没多久,来到街上,瑞丽是东洲边的一座古城,隐约可见远处高耸入云的山,相传山上有宝,後人经过开采,挖出价值连城的玉,一时瑞丽名声大震,连带的成为产玉的名地,吸引了远道而来的商家投资。
    瑞丽的街道没东洲那麽繁华,但人来人往,骏马奔驰,显然来此的人络绎不绝。店铺连绵至山脚,一眼看不到头,每家店里放着奇形怪状的石头,石头颜色错杂,大小不一,有些像浑然天成,有些像泥土里挖出的烂石头,也有的是一块漂亮的翠玉,其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山水,看着极为讨人喜欢。
    上官锦带着他去店铺里逛,花样繁多的玉器看得他眼花缭乱,这些店铺不像东洲卖的商品多而杂,这里只卖玉石、器皿、毛料、还有一些花俏的装饰物,有的专卖一样,也有的什麽都卖,玉的花样新颖,同等质量的玉,价格也比洛阳城的便宜,要买的多店家给的折扣更多,相当於以意想不到的便宜价格入手。
    他注意到有的架着马车来买,挑好了让店小二装好上车,也有的买的玉价格昂贵,会有镖局的人帮忙护送,看他们的衣着谈吐多是商人,在这里进货是要拿出去卖,从中赚取一笔差价,而这笔差价是较为可观的。
    唐振东看着上官锦去挑玉,自己也在偌大的店铺里逛,店家对他很热情,後来才知道是跟上官锦一起来的关系,上官锦看起来就像会买东西的有钱人,连带的他这种穷鬼也受到待见,还安排了一位夥计专门介绍。
    因为自己看,只做成色、质量上的对比,夥计巧舌如簧的介绍,将一块玉的来龙去脉清楚道明,倒能知道一些玉的常识。
    他在店铺里看到一块玉佩,腻白无瑕的玉,镂刻精美,阳光的折射里看起来莹润如水,与上官锦送他的那块玉佩很像,却又没他的那麽华贵,不禁想看出有何不同。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50
    夥计看他感兴趣的样子,眯起精明的眼睛打量他一番,说:「这位公子眼光独到,一眼挑中羊脂白玉,我拿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这麽看就行。」唐振东摇头。
    夥计异常热情地拿出来,「我拿出来给你,你看得仔细些。」
    「好。」唐振东伸手接过,却只觉那玉佩滑腻异常,加之天热手心有汗,没来得及拿稳就滑落在地,「啪」一声脆响裂成两半,夥计脸色骤变,唐振东愣住了,店里的客人也不由望去,夥计的声音像火山喷发般雄厚,像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一般,吼:「你竟然摔坏了!」
    唐振东赶忙赔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一直摆店里作镇宝之物,看现在碎了,你得赔我……」夥计一脸凶神恶煞,嚷嚷着要唐振东赔两万两,不然拉他去官衙。
    两万两!唐振东顿时脊背发凉,他就算倾家荡产也拿不出零头,何况是天价一般的数字,闭上眼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但睁开眼就看到夥计暴着青筋吼他,说这玉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花重金购来,又怎麽费尽心思设计,还拉着看热闹的人评理,无数人看着唐振东直摇头,觉得他闯下一桩祸事,又暗自庆幸自己没碰那块玉佩。
    唐振东孤立无助地站在那,那麽多的人,四周乱糟糟的,他感到有些窒息,脑子也越来越乱,就在冷汗都出了一身,还想不出对策之时,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抬头望去,见上官锦立在身边,不由的镇定下来。
    上官锦冷漠如霜地看了一圈周围的人,他的目光那麽的冷,气势那麽的强,仿佛一座喷着冷气的冰山,一瞬间冻住整个现场,没有人再说话,就连夥计都变得很紧张,只听上官锦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你这是赝品!不值那价。」
    「你胡说!」夥计脱口道,「这是真品!」
    上官锦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玉佩,细细看了一遍,说:「羊脂玉颜色沈稳凝重,光芒内敛而不外泄,显得老成而厚重。你这块玉颜色偏暗,色泽不够通透,柔滑又不够滋润,断口有粒状,可见密度不够,硬度低,比重轻,这是产量较多的岫玉。岫玉品种繁多,色似白玉,但始终不是上好的羊脂,你这块顶多两百两。」
    一下从两万两跌到两百两,夥计面色煞白,一声不吭。唐振东错愕地看着上官锦,众人无不低声热议,又不时点头称赞,上官锦依旧面无表情,丝毫不受周围人的影响,说:「你这块玉事先用水蜡泡过,一眼看去莹润漂亮,二来遮掩瑕疵及裂痕,上面又抹了一层东西,谁去拿都会掉在地上,这块玉我们不会赔一分。」
    二百两瞬间泡汤,还白白费了一块玉,夥计像是硬生生吞下一枚炮弹,炸得五脏六腑血肉模糊!周围的人开始谴责夥计黑心,这样做生意赚银子,难道别人的血汗钱就不是钱,夥计在众人的围攻里涨红了脸。掌柜的看形势不好,忙过去招呼,又是倒茶又是赔礼,试图熄灭众人肚子里的那一团火。
    众人纷纷摇着头离开店铺,上官锦也带着如释重负的唐振东离开,掌柜的见财物两空,又损失大批客源,一时怒火中烧,指派夥计揍唐振东。夥计握紧拳头,豺狼一般扑去,一柄金扇挡住他的拳头,抬头见是上官锦,准备连他一起揍了。
    没想到未出手,上官锦就攻过来,动作快得肉眼无法没看清,只觉金扇挥来,一股凌厉之气袭向面上,鲜血就从额头沁出,紧接着拗过他的手臂反折。
    「喀嚓!」唐振东耳边一麻,听到悚然的骨头断裂声,随即瞧见夥计的胳膊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几乎痛哭流涕的求饶,他忙过去拉住上官锦,「别打了,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上官锦微微地蹙起眉,放开浑身是伤的夥计。夥计拔腿就跑,跑到掌柜的身边哭诉,「姨夫、我的胳膊都要断了,好疼啊,你可要为我出气。」
    掌柜的心疼地看着夥计,没想到贵公子模样的上官锦那麽厉害,忙招了店里的魁梧大汉出来,「你们毁了我的生意,还打伤我表弟,不留银子休想走!」
    十来个彪形大汉围住上官锦,一脸凶神恶煞,上官锦面色清淡,下意识将唐振东护在身後,「我不想将事情闹大,如果还要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怎麽不客气?你们就两个人,待会动起手,可别说我不讲情面。」掌柜眯起蛇一般的眼,蛮不讲理的姿态让唐振东都不舒服,觉得这些人太难缠了。
    此时大门被撞开,尾随上官锦下船的孟祥带护卫一拥而入,一脸杀气腾腾打劫强杀也无人敢拦的霸气,「你们胆子不小,敢招惹我家少爷。」持剑指向掌柜,「不是我唬你,少爷一声令下,我立马拆了你店铺,你要不信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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