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急喘,再也忍不住的射出来!
    热汁喷到手上,凯尔罗斯得意着弄到孩子瘫软喘息,不让美丽身子躲开,他紧抱在怀中,频频的亲吻,哈哈大笑:「你这么容易害羞,身体却是放荡极了,轻轻一弄就泄个不停,好可爱啊……你美得就像夕阳里的幻影,扶养你长大的祭司,他也看过你这个样子?」
    「没有……没有……」沙夏慌忙否认,接着就没办法说话了,剩下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只能感觉男人手掌持续带来高潮後的余波,另一手在他身上各处肆虐,故意用他的耻液抹着他,玩弄胸部乳头又疼又痒。
    「没有吗?呵呵,我太幸运了,成为第一个拥有你的……你老实告诉我,你看见我上了卡帕多,很有感觉吧?」
    「不……」沙夏急着摇头,害怕耳边吹拂淫荡的气息,勾引他不敢回想的画面!
    「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喔,」凯尔罗斯抱人躺下,「我都看见了,你偷瞄我用这里插入卡帕多,让他爽到叫出来,」抓小手来摸他肿胀的勃起,笑说:「你有感觉吧,也想试一试被插入的快感?」
    怎么可能想试一试?绝对、绝对不行!「不可以……我不要……」沙夏羞辱得挣扎起来,又见对方腾出手,拔下挂在仪杖的铃铛?「你想干什么?」
    「让你体验一下被插入的感觉,」凯尔罗斯笑呵呵,把成串的铃铛弄开几个,拿给沙夏看,「你年纪还小,要接受我的,恐怕太勉强了?就暂时用这个来代替。」
    用……铃铛?沙夏瞠目结舌,到底要干什么?突然,大手一下子抓高他的腿,强行分开、搁在宽阔肩膀,让他变成头下脚上、腰及屁股贴在对方腿和腹部的难堪姿势?如此接近的面对面,下身脆弱的私密都被看光光,还用铃铛?从未经历的恐怖,吓到他急喊:「不要……不要啦……你拿开……讨厌……」
    不理拒绝,身高压制孩子,大手把沾着精液的铃铛塞入臀穴。
    铃铛一颗接着一颗,硬冷的质感硬是推挤入狭窄小穴,逼人哭叫出来:「痛啊……痛……啊……不……不要了……」异物塞进屁股的时候,又一只手来玩弄还没完全软化的一根,引发新一波的刺激,热痒欢快再给下方孔穴的疼痛干扰,痛苦又贴近被催发的火热根芽,快乐混合痛楚,就要疯狂!
    「你别再碰……不行……啊……啊啊……铃铛不要塞屁股……呜……会痛……拿出来……」
    哭泣喘叫的同时,也有叮叮当当的铃声,从抖动的身体里面传出来……
    「呜……呜……下面好热……啊……两边……呜……不可以……嗯啊啊……咿……啊……」
    哭着娇喘、即将高潮的恍惚媚态,使凯尔罗斯无比的亢奋,抓着孩子轻轻摇晃,埋入身体的铃声也在晃动,有趣极啦,「多好听的声音啊,现在你变成仪杖,整个人跳舞起来!」
    快感引起孩子裸身颤颤抖抖,好似跳起诱惑人的舞蹈。
    大手加快用力的摩擦,嫩根一下子就硬挺、红通通的。
    「嗯啊啊――」沙夏忍不住的绷紧全身,强烈刺激使他冲向性欲的顶峰,再度喷发!
    热汁喷在急喘的腹部和胸上,白浊而湿黏……
    抓力k於松开,沙夏得以挣脱,疲累软软的翻过身,只想弄掉屁股里面的东西,不料,凯尔罗斯又来掐捏他的屁股、抬高了,害他变成脸贴毯子的趴跪姿势,他慌得哭叫:「你别再碰!」立刻感觉大手一左一右的、将他屁股洞拉得开开――
    一颗,两颗,三颗……
    透过精液润滑、还有手指强行拉开小穴,塞入其中的铃铛又慢慢地、一颗颗地全部掉出来,叮当作响!
    异物的压迫感消失,沙夏大松一口气,耻于听见铃铛响声,对阿黛菲神不敬的罪行又增加一笔。
    「噢,靠近一点看,这小肉穴红红的,变成多么漂亮的颜色啊,不停收缩,滴出了汁,是在等着我插入吗?呵呵呵……」
    贴上耳朵的淫声笑语,令沙夏惊慌失措,「不要!」本能的抗拒凯尔罗斯再压过来,滚烫粗硬的大肉棒顶在他下身……
    第三章 插入的刺激
    「所以说,那个该死的强盗,他在你跳舞的时候,强硬的侵犯你,对你做出像卡帕多那样的坏事?」
    「不是的……我……我没有被侵犯……凯尔罗斯说我年纪太小……没有准备好……他不会对我做那种事情……他是自己去解决他的需要……可他说了……还是会继续的调教我……直到我认清楚……接受他是主人的事实……也要我尊称他为主人……忘掉神殿的一切……我怎么忘得了?但是反抗他……不听他的话……还有逃跑的念头……他就会惩罚我!」
    竟敢这样折磨可爱的孩子?我瞧着沙夏愈说愈小声,涨红的脸也羞耻到愈低愈下去,就要低到灰尘里了,恐怕到灰尘里面,还想找地方躲起来?
    一定要逮捕那该死的凯尔罗斯,千刀万剐,痛到他不断惨叫,再砍下他的脑袋!
    我愤愤不平,可心底也有什么在骚动?我想是沙夏羞涩又怯懦的陈述,让我血脉贲张,私心也邪淫了起来,我嫉妒凯尔罗斯,如果我是调教沙夏的主人,我会对他做出――我忙深呼吸一口,赶紧调整姿势,若是给沙夏发现我胯下又硬梆梆的,十足的色狼样子,全无马哈城主威严,他肯定不再开口说自己的事情?
    我虽然被凯尔罗斯囚禁……却一直不晓得他把「智慧之珠」藏到哪里?我知道的……已经全部都告诉您……城主大人……我何时可以离开?现在我的身体好很多了……我想回去阿黛菲神殿……我已经五年没有回去……我想去找我的同伴……请您让我离开……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沙夏好听又怯生生的嗓音,幻想他在我的调教之下,会如何娇媚的扭着身子、张开腿,求我插进去,他呻吟着诱惑我,爽到哭出来,让我干他,用力的干啊,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我还没有到手,怎么可能让他离开?所以我编出更多理由,把他继续关在太阳神殿,其实我根本没打算放他走。
    「城主大人……」
    我想得太专心了,没注意到有人叫我。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直到随从扯开嗓门的不停喊我,吵到我猛地回神,瞪他一眼,听他说:从罗马来的使者,他已经在外面等候。
    皇帝屋大维派来的使者?我这才想起来,我是要和那个人见面,他也会把智慧之珠跟缉捕强盗的进度,回报给罗马皇帝。
    于是我接见那一位使者,和他在议事厅谈论,关于强盗头子的真实名字、智慧之珠的下落。公事完毕,邀他来我的住所晚餐,丰盛的一顿之後,我准备了余兴节目,让他见识一下这里的肚皮舞。
    异国风情的音乐一出,经过挑选的肚皮舞娘动起来,她们穿着清凉,除了少少的薄纱料子包裹着胸部和下身,其他部位则是大露特露,长腿、光滑手臂和细腰,肉美丰腴,舞起来好似没了骨头,又软又能抖,她们晃动奶子、美臀款摆,有时接近宾客,极其妖娆诱人的,一下子又旋转到别处。
    逗得罗马使者眼睛没离开过她们,还差点坐不住了,一付很想黏上去跳舞的样子?我满意她们的表现,瞅着使者他喊热,不停饮酒,兴奋的告诉我,他知道埃及壁画上有肚皮舞娘,但是只凭想象,从来没真正的看过肚皮舞,而且是在马哈城?我笑着告诉他,马哈城可不是荒漠喔,美丽的绿洲能够让人非常快乐……
    我一语双关,他也懂得,色眯眯的盯着舞娘抖动奶子。等到晚一点,我再让他挑选他喜欢的,带回去休息的地方,陪着一起过夜……我可不是凭空做这些,老早调查过这名使者的性子,我只要投其所好,让他在我这边留下把柄,就容易搞定他了,我要他回去罗马的时候,在皇帝面前讲我的好话,多给我时间找到强盗和珍珠。
    当然,我没必要让皇帝知道沙夏的存在。
    「你还在忙工作?」
    「是啊,皇帝派使者来催进度,他摆明了催我快点抓强盗,所以我要去士兵那边,听他们搜索的状况,晚餐你就自己吃。」
    「哦……你辛苦了,记得出门前,亲亲儿子,还有,工作不要太累,早点回来睡?」
    「知道了,亲爱的老婆。」我吻了苏珊娜,再亲一亲儿子,然後带着护卫,离开住所。
    其实我没有赶着工作,罗马使者还在左拥右抱、离不开他床上的两个俏舞娘啊,士兵那边也不用多说,叫他们出城去找强盗就是了。
    我怀疑自己中了沙漠的暑气,不然为什么全身热?一想到沙夏光溜溜的样子,我就热起来!我明年就四十岁了,还有老婆儿子,可现在却像个十几岁少年初恋似的,迷上沙夏,我着迷他跟凯尔罗斯的调教关系,总是想象我才是他的主人。为了顺利的占有沙夏,我也花不少时间耐心的等待,我增加和他见面的次数,白天跟晚上都去太阳神殿看他,好让他习惯我的出现,再慢慢地将我送给他的东西,装饰在他休息的房间。
    我给他舒爽的枕头和垫毯;他虔诚祈祷,我就送敬神用的香油,送最干净的井水;花瓶经常保有新鲜的月下香;他吃得简朴清淡,我叫厨房特别为他准备餐点,当然他不会明白自己吃的食材,都是我从各路商队挑出来最贵最好的、给厨房料理,端上桌……
    这一切,都是我制造出来去看他的理由,今天,我还要把罗马运送过来的衣服首饰拿去神殿,给那孩子穿上我国服饰之前,我叫女仆先用香水喷在衣上。
    专心一意地想着沙夏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下就到了晚上,随从他伺候着我吃饱了,我没有回去住所,而是在女仆的地方,整理好熏香的衣服、准备给沙夏的手镯跟项链、还有新的凉鞋,我让她暂时保管衣物和首饰。
    我看时间很晚了,先回住所,直接进卧室……
    苏珊娜老早沉睡,没被吵醒?我乐得轻松,不必躺在床上假睡,又轻手轻脚的走掉。
    却不知道,她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默然凝视我的背影离去……
    深夜,我溜出住所,带上准备好的东西,直奔太阳神殿。
    马哈是绿洲城市,井水充足,我派人定时供水,让沙夏可以用水洁净。当然,透过奴仆报告,我老早掌握了沙夏每天的作息,他通常在晚祷之後,洗了澡,上床睡觉。
    所以我抓准时间入神殿,就能看到沙夏出浴,那一身的雪白嫩肌比女人更有看头,过肩的银色长发好似月下瀑布,还有调教用的项圈锁链没有拆掉,害我猛流口水,难怪阿黛菲神的祭司、强盗都想得到他!
    沙夏清洗干净,拿浴巾擦拭自己,还没穿衣,就被几只调皮鸽子弄倒了舀水的瓢子,一些水倒洒出来,沾着它们的脚掌、拍翅到处乱走乱飞,又差点撞到桌上花瓶,他忙去护住,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在我的房间就要乖乖的,不要捣乱,不行啦,你们不要到处乱飞,弄得湿答答……」
    可爱的笑容难得一见,我悄悄的示意身旁随从噤声,继续从门口窥看,鸟儿飞着,有时落在孩子的手和身上,我奇怪它们从哪边来的?不怕人吗?沙夏去拿旧衣服要穿,我忍不住的出声阻止:「你别穿那些,我带了新的衣服给你。」
    我立刻见那些鸟儿惊吓飞走,飞出天窗,似乎也让沙夏吓一跳,匆忙躲到石柱後面,可惜那笑靥一下子消失,恢复以往的紧绷?是我来得太突然,叫随从放下东西,退出房间。
    「城主大人不离开?」
    「当然不,」我一屁股坐下来,盯着躲在石柱後的,「我是特地来送给你好看又好穿的新衣服,」我故意拿走他的旧衣,也没打算离开房间,我告诉他再不出来,我要过去了……逼着他不得不遮遮掩掩,奔回床边拿新衣、又跑回柱後,我可以想象他看自己穿成罗马人的样子,会有多么惊讶?还要提醒他:「别忘了戴首饰,你穿好了就出来,给我看看。」
    一会,沙夏从石柱後面走出来,我眼睛一亮,那头饰上面的祖母绿宝石,果然能够衬托一双清澈绿眸;镂刻精致花形的手镯,扣在纤细的腕上,遮盖先前的捆痕,也和铁制项圈成了强烈对比,一切与我想象中的差距不多,噢,应该说,沙夏人美,怎么穿都美,还是觉得他穿罗马的服装和首饰最美!可他皱紧眉头,似乎对身上的不怎么有好感?甚至低头嗅闻自己……
    「这衣服熏过花香?」
    「没错,你闻出来了?」我得意的笑说:「我觉得『月下香』满适合你,就叫人把那些花朵采下、收集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做成香水,弄在送你的衣服上面,很香吧?喜不喜欢?」
    「我不是女人,香水首饰什么的,是女人用的东西……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衣服,可以换回来吗?」
    我听着一愣,沙夏没有直接讲出不喜欢,可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咳!」我干咳一声,装做没听见,我不想让他穿回原来的衣物,于是敷衍过去,转移话题:「听说的,不如亲眼看见啊,动物小鸟什么的……好像都很喜欢亲近你?像是刚刚那些殿外的鸽子,它们飞到你身边,我就不行啦,它们一见我就跑掉。」
    「因为它们会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瞪一眼,沙夏就变小声,看得出来他也有不满?我先说出来:「你是在怪我,到现在还不让你离开?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向他提到,罗马皇帝的使者已经过来马哈城,那些强盗的死期不远了。沙夏紧张的问我:有没有抓到凯尔罗斯?我说:「还没,但是已经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派士兵出去搜查,那些强盗可能落脚的地点,很快就会有消息。」
    「来,你坐下,听我说……」我硬是拉着沙夏、坐到我身旁,随口编出,罗马皇帝也要逮捕跟着强盗的阿黛菲侍者,是我好心藏匿他,我要他相信,他只有留在我这边,才会有安全。
    贴近沙夏,那一身清爽淡雅的香味,诱惑我所有的感官,好想就这么的将他压倒床上!可我极力的忍下来,很想知道他被凯尔罗斯囚禁的五年之中,又发生什么事情?
    罗马皇帝要逮捕和强盗有关系的人,判刑入狱!我编出这个借口,再扯动项圈来吓孩子,迫他只能对我说实话。
    此刻,我完全没有发现,苏珊娜竟然从住所一路的尾随我,也前来太阳神殿,甚至买通守卫,让她得以进入,藏身于暗里面,她看到沙夏,听到他开口对我说出五年前的……
    在不对的地方、跳出不敬于阿黛菲神的舞蹈,还用仪杖上的铃铛塞入――沙夏羞耻得想一整个埋入沙漠,更不敢去想他被男人弄到高潮了射精!
    他如此淫秽,根本没有资格做神殿的侍童,不受阿黛菲神的庇护,沦落强盗窝也是活该?
    可恶的凯尔罗斯,依然我行我素,爱在一大清早把他吓醒,拉他出去帐篷,学骑马。
    「驱策你的马儿,愿阿黛菲神垂怜你,学会骑马。」
    凯尔罗斯故意学他祈祷的声调和样子,气得他好想猛掴那一张嘻皮笑脸,却始终停在想法而已,他好气自己无能,不敢真的动手去打。凯尔罗斯根本就是吃定他了,逼他用神殿所学的医药知识,帮一群强盗和他们的坐骑处理疑难杂症。
    「我才十二岁,学得不多,你的坏蛋兄弟或是动物有什么伤病,应该去看真正的医生,而不是推给我……」
    「不给你先看看怎么行?你是神殿出来的,多少有抚慰人心的作用,就像上次你让马儿安静下来,简直太神奇了,你也可以为我的兄弟这么做,心情舒坦了,再来治疗、还是涂药什么的,人也比较快的好起来。」
    「我才不要帮抢劫杀人的大坏蛋医疗,我会用毒药毒死你们!」
    「你不会的,你在神殿接受的教导,是行善助人,你不会杀人。」
    自信满满的声音,听得沙夏目瞪口呆,虽然很不甘心,却还是被凯尔罗斯说中,他确实不能杀人!于是被强盗利用他所学的医疗;甚至利用他识字,替他们读出通缉告示,或者代笔书信,他不愿意,凯尔罗斯就使出恶劣手段,逼他就范。
    他也发现了,凯尔罗斯跟那些强盗一样,会拼写的字不多,可比他们的记性好、学得快,往往看一遍就记起来,害他不能作假,凯尔罗斯又每天强迫他教写更多字,甚至大言不惭――
    「我认字,都比你学习骑马来得快很多,如果我出生在神殿,凭我这么聪明又会战斗、长得帅,老早当上祭司,嘿嘿,哈哈哈,祭司这肥缺可以借口神明,狠削信徒的钱。」
    凯尔罗斯满脑子对神大不敬的邪念,若非沙夏亲眼见识过许多,必定驳斥!现在,他根本不去理会,凯尔罗斯却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故意找他麻烦?
    「沙夏,你来跳舞,为我们祈福。」
    「祈、祈福?为你们!?我不要!我才不要为干尽坏事的强盗祈福!」
    「不要吗?哼,那么我叫大家进来帐篷,看你脱光了射精;还是你答应跳舞祈福?这两个让你自己选择。」
    沙夏差点哭出来,哪里有选择?凯尔罗斯以主人强势的姿态,扯动项圈的锁链,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凯尔罗斯的注视下,沙夏不得不穿上神殿的服装,被带到空旷地方,就在一群强盗面前,迫着他手持仪杖、舞动起来,杖上挂的一串银铃叮叮当当,又令他想起淫秽之事,四周目光使他跳得心虚,尤其是刀疤一付想吃掉他的模样,害他几乎跳不下去!
    在这之後,每一次的强盗拔营移动前,沙夏都被凯尔罗斯逼着舞蹈祈福,究竟为什么?他实在不明白……
    「主人要你跳舞,这意思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卡帕多凶恶,吓到沙夏,也被用力推到帐蓬门口,听见卡帕多大声抱怨――
    「你是单纯到无知愚蠢了吧?自己看看外面!」
    锁在木柱的项圈链条扯到极限,令沙夏脖子疼痛,无法出去,只能透过帐幔的缝隙,窥探凯尔罗斯和那些坏蛋举杯畅饮,一群盗匪围着烧烤的营火,在那边大笑夸赞……
    「首领拿到『智慧之珠』,又有阿黛菲神的侍童祈福,我们才能够每次都顺利的躲过士兵追捕,还抢到意外之财啊,谁能比我们更幸运的?哈哈,太开心啦,哈哈哈!」
    「大家开心就多喝几杯,把烤羊全部吃掉,」凯尔罗斯和弟兄们一块拿刀割羊肉吃,不忘举杯饮尽,意气风发的笑说:「下一次,我再给你们更大的肥羊,让你们通通赚个够。」
    一语双关,逗得上百强盗乐开怀,「首领好啊,我们这些弟兄都跟随你!」
    只有沙夏愁眉苦脸,疑惑神明为何不惩罚坏人?忽地,凯尔罗斯望向帐篷这边,凌厉的视线害他急忙回避,不知该怎么办?
    沙夏离开阿黛菲神殿,已经第三个月了,眼睁睁的看着一群恶劣强盗,利用智慧之珠夺财,更是逼迫他献出神殿所学的仪式舞蹈、医药,变成他们的共犯。
    什么「沙漠之鹰」?凯尔罗斯那个卑鄙大坏蛋,应该叫作「沙漠之阴险」!
    沙夏气到全身无力了,日日夜夜的被囚禁在帐篷里面,使他身心俱疲,沙漠的白天酷热、夜晚冰冷,他必须调适,加上强盗经常不分昼夜的迁移位置,打乱他的作息,整个人也经常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连脑袋运转思想都是奢侈,他还是拼尽所有力量的思想如何脱逃?
    每当此时,凯尔罗斯就好像在他心里跟踪他,透彻他的想法和意图,一下子闯进帐篷,用强力的压制、不容他拒绝的抚摸和狂吻,赤裸裸的剥开肉体与心灵羞耻,轻易打断他挣脱的妄想!
    「别u气了,你u到地面都快要塌下去。还是你不要跟我单独相处?啊,再叫卡帕多进来好了,让他舔一舔你的……」
    「你不要这样,绝对不能叫卡帕多进来!」
    「你不喜欢卡帕多?」
    「不喜欢……请你不要再叫……卡帕多进来……」
    「怎么发抖啦,你就这么不喜欢卡帕多?呵呵,表示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太好了。」
    「不……」根本不是这样!沙夏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又光溜溜的被凯尔罗斯压倒在垫毯上面、强行抓开腿,竟、竟然用嘴巴玩弄他下面?
    舌尖轻轻舔过包皮、软垂嫩茎,唾液顺着囊球滑向屁股缝隙……
    「啊啊……」沙夏浑身一颤的倒喘着气,没法挣脱铁臂的钳制,只能感到灵活舌尖抵着密穴,一圈一圈舔过穴口的每个细纹,由外而内,配合手指拉开孔穴,舌头直往肉穴里面探索,滑溜泥鳅似的转动乱捣,害他忍不住喘叫!
    沙夏困惑这未曾有过的,并非卡帕多,而是、而是凯尔罗斯自己来舔弄他?突然张嘴用力的吸吮,刺激着他不禁喊出声,又感觉吹入耻穴的一口凉气,使得酥痒从背脊直窜头顶,整个人也颤抖抖的急喘:「不、啊、啊、不能舔那边、好脏!」
    「你刚刚才洗干净了,怎么会脏?」凯尔罗斯微笑,抽开夹住的腿,继续低头舔着绯红紧缩的小穴,一面嗅闻,「好香啊,有井水清爽甘甜的味道。」
    男人故意吮出啧啧啧的响声,窘得沙夏急于闪躲,却怎么都躲不掉,只见发头颅贴在他的臀部,唇舌时快时慢的舔玩耻穴,害他控制不了的绷紧、下身酥麻颤栗,似乎有什么开始在蠢蠢欲动,他害怕起来,「嗯啊啊……不要啦……你别再……啊……啊……」
    嫩茎受了刺激,逐渐昂扬,随着扭腰摆臀,那一根也晃来晃去……
    凯尔罗斯贪婪的瞅着,伸手将孩子的包皮往後拉、露出红红的龟头,笑说:「你变得好敏感呀,比起刚来我身边的时候,更加淫荡,」羞赧不知所措的模样,惹人怜爱,「我喜欢……」话落,舔吻挺起的根芽,在细皮嫩肉上面吸吮出红痕。
    「不……不要啦……你放开……快点放开我……」喘吁吁的嗓音不停拒绝。
    男人没有放开,反而更进一步的挑逗,弄得孩子焦躁不安,他笑呵呵:「你又忘了,要叫我什么?」
    下面一根突然被紧抓着好痛啊,沙夏整个绷僵,屏住呼吸,这三个月来,他已经明白无谓的反抗,只会带来更糟糕的後果――身体抢先脑袋,本能的趋吉避凶,逼着他怯怯的张口:「主人……」
    褐眸子露出满足,必须再次确认,「我听不见,大声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喔?」凯尔罗斯一手玩弄孩子下身,另一手抚摸泛起红晕的酥胸,同时用力的捏住乳头与肉棒,聆听孩子苦闷急喘。
    性的折磨深刻肉体,击溃沙夏慌张的脱口而出:「主人……」畏于凯尔罗斯的强力钳制和催促,或许也想让自己快点释放,逼着他丢脸急喘:「主……主人……主人啊……咿啊……啊……啊……」猛地异物侵入臀部,不同于舌尖,是手指头借由刚才的唾液润滑,直往穴里抽送,吓得他嘶哑喘叫:「不、不能插进去、不行啦!」他竟想到卡帕多让粗大的阳具插入体内!
    等到臀穴适应了一根手指,再挤入第二根,仿佛替代男人阳具,缓缓的进入狭窄穴壁,感受被夹得愈来愈紧,指头稍微加快动作,再猛地往深处一顶――
    「嗯啊啊!」喉咙不禁抖动着呻吟,沙夏也感到浑身一颤,羞于面对异样的刺激,竟使他一根硬挺挺的反弹到肚皮!
    「你看看自己,比刚才更肿胀了,呵呵,有这么舒服啊?」
    男人笑声令沙夏窘迫,「不……不是的……」猛摇头否认,却又可耻的陷在大手握着那一根摩擦,还有指头在臀穴里面抽插搅动,不时顶到刺激的一点,快要逼疯他,怎么压抑的咬紧牙关都无用,最後,还是喘着喊叫出他自己都没听过的淫荡嗓音,竟然求着对方快点让他射!
    「你想要射出来,就自己动手啊。」
    凯尔罗斯却在此时丢出一句,突然撒手不管?害惨沙夏没法宣泄,慌得冒汗,手忙脚乱,只能感觉下身痒酥酥的炽热,火烧一样的滚烫啊!逼不得已,他伸入两腿之间抚摸自己,凯尔罗斯又来阻挡,一下子把他拉起、让他背贴对方胸瞠、靠坐在怀抱里面,抓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低语……
    「你又忘了,应该叫我什么?」
    不叫出来,就不能得到解脱!沙夏非常明白,委屈得噙着泪,肿胀到发疼的部位也不断催促他,连夹着腿掩藏的自由都没有,硬是给粗壮结实的腿架开他两只脚,让他的脆弱曝露在凯尔罗斯眼里,那一根挺立着摇晃,还有什么可耻的?「主人……」k於令他屈服了出声,一旦双手挣脱出来,急着握住自己,惩罚似的猛烈搓揉硬挺,还有大手绕过来捏玩他的胸部,弄得乳头泛疼又麻痒,害他止不住喘气:「你别弄……啊……不……」
    「你扭成这个样子,这么想要射出来?」
    肿胀到极限,连大腿也起了小小抽搐,迫着恍惚的沙夏加快手中动作,不知所云:「是的……嗯啊……是的……我想要射……啊……啊……射出来……」大手又来干扰,他急着恳求:「主人……啊……主人啊……放过我……让我射……啊……啊……」
    愈堆愈高的热浪,全部汇集在下身的耻处,使他整个人绷得紧紧,在手中一阵强烈蹂躏的瞬间,迸发出来,排山倒海似的溃决,「嗯啊啊――」急促呻吟:「热……啊……好热……啊啊……不行了……已经……啊……射出来……」热液喷射,他浑身也抖动不已!
    插入臀部的刺激令下体勃起,再用手去摩擦射精,达到高潮――陡地,沙夏变脸,自己正在干什么?这般无耻的,岂不跟卡帕多一样?泪珠簌簌的滑过脸颊。
    「不……我不要这样……呜……呜呜……」
    「别哭,身体享受性爱不是坏事,」凯尔罗斯拥抱孩子,舔去泪水,接着一手握住了刚刚泄出的嫩芽、徐缓擦弄,凝视哭红的身子虽然抵拒,却也不禁娇喘扭动,露出媚态,他得意着笑呵呵:「我的沙夏已经给调教出像个样子了……真是可爱!」
    沙漠的夜点缀繁星,闪闪烁烁的发出光亮。
    此时,守在帐篷外面的卡帕多,他等候许久,直到最终,还是没有被主人叫唤进去,他只能偷偷的掀起帐幔一小缝,窥探主人拥抱亲吻沙夏,却不做到插入射精的最後一步,好像顾忌伤害到沙夏?简直把那小子宠上天了,惹他心碎生气,嫉妒死了沙夏!
    赤裸裸的抚摸,勃起,射精……
    无论沙夏愿不愿意,都要被迫在凯尔罗斯面前做出羞耻的事情,不然,就是凯尔罗斯把他玩弄到喘不过来,浑身虚脱瘫软了没有气力。
    他曾经想结束生命,却好怕死了以後,阿黛菲神要怪罪他不洁净、淫乱的行为,假若她要放弃他,不再接受他,他该何去何从?会不会变成孤魂野鬼?
    未知死後世界的恐惧,让自杀念头仅维持短短的时间,真的尝试了,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做到!
    就这样一天拖一天,一个月过一个月,一年又一年……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仍然被困在强盗窝,再也回不去阿黛菲神殿。
    沙夏亲眼目睹凯尔罗斯率领一帮匪徒,一次又一次的,夺取无数商队和富豪的财产性命。如果没有行动、待在帐篷休息的时候,凯尔罗斯总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从不放过他,非要玩遍他全身、弄到他哭着求饶,才肯罢休,即便睡着了,也将他抱得紧紧,完全不给他一个人喘息的机会!
    被套上项圈、限制行动,如此的和男人赤裸相贴,到底算什么?
    性奴隶――这字眼浮出脑海,令沙夏屈辱掉泪,更受不了卡帕多和那些强盗看他的眼光。
    在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凯尔罗斯自作主张、以割礼成年之名、强行替他割掉包皮,是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经历过的椎心之痛,痛入骨髓,痛得仿佛血液凝固,痛到他发冷发汗,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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