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
    冷冷的回一句,与他问的毫不相干,任由沙夏怎么吼叫,卡帕多也不甩他,自行离开。
    没有衣物、孤独的被锁在帐篷里面,从早上直到午後,沙夏明知不可能拖着大木头逃走,他非常沮丧。
    他求助阿黛菲神,不停向她祈祷,却没有任何奇迹,反而有几只怪虫子,沿着帐篷顶端的破缝飞进来,在他周围横冲直撞,吓到他尖叫,一定是阿黛菲神对他发怒了,责怪他在神殿祭坛上面赤裸裸的射精,亵渎神圣!
    到最後,沙夏听到帐篷外面人声吵闹,说抓住什么的?一会,他望见凯尔罗斯掀帐进来,立刻大叫:「有……有怪虫子……好可怕……你不要让它们咬我……」
    「你不知道这是蝗虫吗?看你吓的,哈哈哈,蝗虫在这沙漠,不是灾难,是上天给的礼物,吃起来脆脆的,很有营养喔,我的弟兄忙着抓它们加菜,你要吃吗?」
    野蛮人竟、竟然抓虫子生吃,还脱披风、朝空中甩打,把击落下来的飞虫丢入罐子,递来面前给他吃,害沙夏快吐了,挣不开锁住的项圈,只能撇过头吼叫:「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啦!」强忍哽咽,裸体被凯尔罗斯看光了,已经够羞辱,不想再让帐篷外面的卡帕多听到他哭声。
    「锁着很不舒服吧?我不在帐篷的时候,你就要这样,等我回来以後,可以解开项圈,让你轻松一下。」
    凯尔罗斯说到做到,真的解开项圈,却不让他穿回衣服,而且又对他毛手毛脚,专攻腿间和臀部,沙夏害怕得挣扎闪躲,极力的宣示:「我是阿黛菲神殿的侍童,你不能再对我――」
    「不能对你怎样?让你再爽起来射精吗?哈哈哈,」凯尔罗斯嘻笑,轻易抓着高不到他肩膀的身体,故意与孩子信奉的神明作对,将遮掩赤裸的一双手臂拉高高,在他眼前曝露全部的羞耻,特别是嫩白胸口一片红晕,似乎能够诚实反映孩子的情绪?他不急不徐的出声:「你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你已经不属于神殿,你是我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好好的调教你,彻底改一改你的心态。」
    凯尔罗斯淡淡的一句话,带给沙夏莫大压力,他两手不得自由,还听到凯尔罗斯叫卡帕多进来?「干什么……你又想要干什么?」
    沙夏吵来吵去的,卡帕多不管,只依照主人命令,提水桶进来,浴巾用水浸湿了,开始擦拭挣扭的裸体,连缩到阴毛里的软垂嫩肉、更下方的屁股洞都不放过。
    「不要碰……卡帕多你走开啦……不要碰我……」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继续清理,牢牢的抓住抗拒,他胸膛贴上小矮个儿猛烈摇晃的头,俯身舔去眼泪,「身体清得干干净净,很舒服啊,为什么又哭了?」微笑说出:「你在我这里,只要记住一件事……」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来娱乐我。」
    沙夏听了,不禁寒毛直竖,「不……」刚才张嘴,下体被浴巾一阵捏拧,痛得他倒吸一口,撞见卡帕多瞪视,他怀疑卡帕多是故意的?还没解决卡帕多的问题,他背後又有恐怖的凯尔罗斯――
    「我会一步一步的,教你如何服从主人,首先,你要学习抚摸自己。」
    凯尔罗斯说完,大手也伸来摸他胸部,「不要!」吓得沙夏拼命躲开,却不成功,双手反而被扣得更紧,两条腿被迫分开来,又见卡帕多依照凯尔罗斯的命令,像在神殿祭坛那样的,靠近他的下体?
    「你不肯摸,我就让卡帕多像现在这样的,天天弄你,弄到你忍不住,必须自摸才可以射精。」
    「不……」一股恶感逼迫沙夏大声拒绝,却随着卡帕多手掌的套弄加快,还有凯尔罗斯不停挑逗他上半身,拒绝的嗓音渐渐失守,「啊……不……嗯啊……不要啊……啊……」在凯尔罗斯的怀抱,发出身不由己的大口喘气,好恨自己没用,耻处很快就被卡帕多摩擦硬挺起来,极不情愿之下,冲向高潮!
    第一次在祭坛上面射精,沙夏被自己的身体吓傻了,他整晚没有合眼,花了一夜才能够重新集中精神,怯缩的回想在神殿发生了什么?
    祭司被杀,其余同伴不明去向,然後,凯尔罗斯占据他脑海,还有阉人卡帕多――他在别人眼前,怎么可以有如此反应?泄得到处都是,好脏,怎么能这样的不知羞耻?
    被掳来强盗窝,相同的事情又发生?不要!沙夏警告自己,绝对不要再像神殿的那个时候,脑子却管不住身体,被卡帕多灵巧的五指操控,有时轻、有时重的揉捏,套动,他紧张的退缩,凯尔罗斯却堵在他背後,抓住他双手,让卡帕多继续分开他两条腿,玩弄其中的软弱,直到他着急的喘气,浑身因着热痒痒,止不了微微的颤抖,感受红肿龟头冒出包皮,在摩擦之下,仿佛脱缰野马,一下子冲到他害怕的地方……
    接下来的每一天,凯尔罗斯不停逼他看见自己张开腿,腰身挣扭,臀部紧绷得悬在半空,私处被卡帕多大力搓弄、指尖轻抠龟头,一整根就硬挺挺的肿胀,变成可耻又可笑的样子,急于宣泄!
    「就算是主导神殿仪式的祭司,或是你这种被养来侍奉神的侍童,只要是男的,都抗拒不了身体本能,还是会享受性的快乐,呵呵,你想要快乐,就用自己的手弄出来。」
    凯尔罗斯邪恶的笑声,无时不刻的朝沙夏逼近,「不……你不要这样……」他嘶吼拒绝,不想听,脑袋仍旧记住了每一个字,并非他所愿,却已然刻在心里,溶在血里――
    想要快乐,就用自己的手弄出来!
    或许忍到底了,被玩弄的身体再也抗拒不了,推到极限的欲望,又被狠狠的阻断,沙夏像在油锅里面翻滚煎炸,不上不下的,浓烈的酥麻痒热,始终徘徊在腰跟下腹,不能痛快的发泄出来,逼疯他,害他呜咽着喘气,好想有谁来帮忙,就像以往的每一次,用力的摩擦痒热之处,帮他解脱……
    「这次,我不打算叫卡帕多帮你,你还要忍下去吗?」
    无论沙夏的意志愿不愿意,承受频繁抚摸的裸体,已经牢记性的欢愉,怎么忍耐不上不下的、一直不能结束的折磨?
    「快啊,用你自己的手弄出来,会很舒服的……」
    沙夏在无法泄出的痛苦里,难以忍受,凯尔罗斯声音变成催化剂,催促身体不顾理智尊严,急慌慌的动起来,他皱着眉,伸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热肿,用力的摩擦,「咿、啊、嗯啊、啊――」喉头不禁发出嘶哑的娇喘,浑身起了小小痉挛,加快的擦弄出精液!
    被掳来沙漠一个月又十九天之後,在强盗头子面前,在阉人的冷眼观看下,沙夏终究是忍不住了,意志力败给身体,抖抖的用手自摸射精!
    「孩子就是孩子,诚实最可爱了,呵呵呵。」
    仓皇的喘息和泪水,被一阵笑吻淹没。
    「我是你的什么?说出来。」
    沙夏不肯说,又赤裸裸的被抓进凯尔罗斯怀抱,不断逼着他――
    「说啊,不诚实的说出来,还要你受苦喔。」
    「咿啊!」沙夏痛得倒喘一口,感觉刚才泄出的下体被大手用力抓捏,先前的经验教他明白,反抗不会有好下场?迫使他哭出声:「你是……是……主人……」
    凯尔罗斯露出满意的笑容,只为了沙夏?卡帕多嫉妒到快要变成强大风暴,最好把沙夏卷走摔死!
    之後的几天,凯尔罗斯继续以调教之名,拥抱赤裸的沙夏,常常逼沙夏在他面前自摸高潮。
    沙夏逃不掉,被迫说出主人这种丢脸的话,接着射精,不得不去习惯凯尔罗斯的存在。更可恶的是,凯尔罗斯没有羞耻心吗?完全不遮掩,就在、在他眼前勃起,隔着裤裆,他明显看见男性的硬挺,突然靠过来、往他身上磨蹭?吓得他慌乱躲逃,又被一手抓回搂抱里面,听到哈哈大笑……
    「是你把我挑逗起来喔,你有什么好回避的?」
    这时候,凯尔罗斯又会给他套上项圈,赤裸裸的锁在木柱,要他不能躲开,再叫卡帕多入帐篷?
    卡帕多向来爱慕勇猛强悍的凯尔罗斯,难得他喜爱的男人有所需求,让他亲近,他乐到根本不管沙夏,急着脱去衣物、抱住高大结实的裸身,一起躺在垫毯上面。
    「请主人进来……小的等不及了……快点进来……」
    「你这小骚货,屁股扭成这样,这么急着要我?」
    「是啊……是啊……小的好想要主人……来嘛……」
    「呵呵,沙夏也会听见喔,你就说给他听听,我在干嘛?」
    沙夏撇过头去,避开凯尔罗斯射来的视线,如果可以,他想冲出帐篷,离这两个无耻之人愈远愈好,可是他被锁住了不能逃,好像是故意让他看见活春宫,他不看,却还是听到卡帕多娇声媚喘――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撑开屁股洞……插进来了……插到里面……塞满屁股……好热喔……」
    即便不去看,沙夏还是好奇阉人的下体,忍不住偷偷的瞄一眼,惊讶被阉割的形状,也被两个男体性交震撼到瞠目结舌!
    亢奋着浮出血管的粗长肉棒硬挺挺,猛地戳入摇晃着勾引他的臀穴里面,不断抽送,让人也媚叫出声――
    「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嗯啊……啊……摩擦起来了……在小的里面……又粗又硬的摩擦……啊……啊……小的下面也怪怪的……」
    沙夏未曾见过男女交合的样子,更何况男的跟男的?好似野兽般的粗鲁,俩人叠在一块,碰撞出啪啪啪的响,还有汁液发出噗滋噗滋的淫声,使他害怕,闭紧双眼、转头不敢看,仍旧听到淫声浪语――
    「嗯啊……喔……啊……主人插到小的……舒服的地方……啊……啊……小的下面好奇怪……」
    「你的嘴巴吵,下面更吵,这么喜欢我干你?」
    「喜欢……啊……小的好喜欢……主人再用力……用力的干啊……插到小的里面……嗯啊……啊……啊……」
    沙夏紧闭眼睛、两手用力堵住耳朵,不听两只无耻的兽类喘叫!
    男体赤裸裸的性交,带给十二岁的沙夏太强烈的震惊,又或许是被迫离开神殿之後的身心俱疲,绷到临界点?k於令他承受不住了倒下!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凯尔罗斯询问,沙夏无法回答,突然一阵反胃,呕吐出来!
    接着,沙夏开始发烧生病,天天吐,吃什么就吐什么,吐到整个人都空掉了,不晓得经过几天,好不容易停止呕吐,他也全身无力的躺平了,整个人像包在密闭室里面,感觉四周的一切好遥远,听不清别人的声音,连自己的也听不清楚,只有巨大的耳鸣伴随他。
    在这期间,他病得昏昏沉沉,不知自己是睡是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总是发现凯尔罗斯,没有别的脸?他很想推开坏人,却挤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人家摆布,以为他会遭受更惨的对待,却没有?
    解开项圈,浴巾帮他擦干净全身,让他躺在毫无呕吐气味的舒爽地方,三餐之後,可以好好的睡觉……这些都没有别人,都是凯尔罗斯来做,他又吓到,不相信邪恶坏到底的凯尔罗斯,也有和善的一面,会照顾病人?
    「你一定是突然离开神殿,不能适应这沙漠,不要紧的,刚开始都是这样,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现在好好的睡吧,快点好起来,不然你无法娱乐我,我这主人就困扰了。」
    一句话,立刻打醒沙夏的转念,他真笨,坏蛋就是坏蛋,怎么可能和善?
    沙漠的夜风强冷凉,等到太阳出来,又晒得大地炙热。
    阳光有时躲在云後,地面的沙子也随之变成灰色;有时浮云散去,光线照耀地上,沙子又成了金光闪闪的颜色……
    一群强盗早已适应沙漠说变就变的天气,懂得在水井旁边扎营,各自照顾和喂食他们的马匹骆驼。
    出发到下一个目标物之前,他们休闲的吃吃喝喝,尽情享乐,有人待在自己的帐篷,有人拿着上次抢到的钱,进城去会相好的,或是上妓院嫖妓。
    不管如何,这些都与沙夏无关,他仍旧被囚禁在强盗的地方,只是经过了休养,病奄奄的身体慢慢康复了,他开始有力气去思想,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忽地,掀帐声音令他回头,望见凯尔罗斯走进帐篷,惊得他从盖毯里弹坐起来,还是没有对方出手迅速,一下子又抓住他?他紧张到用力反抗,「你走开……别碰我!」
    「很好,」凯尔罗斯笑眯眯,抓着一双拳头,「你有力气打我,表示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拉起孩子,「身体好了,就要出去动一动,」注意那张恐慌不安的脸蛋,接着说:「放心吧,你有衣服穿,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裸体。」
    于是,沙夏被男人抓着、穿上衣服,又莫名其妙的被拉出帐篷。
    烈日刺得沙夏闭眼,眨了眨,才能逐渐适应周围的景色,挣不开凯尔罗斯抓住他的手臂,带他往前走,又看见那些抢劫神殿的强盗,他们的眼神怪异,都把他当成凯尔罗斯拥有的东西?
    「首领,那孩子的滋味如何啊?还没长大的小鬼,有啥好玩的?」有人大声的询问。
    凯尔罗斯反呛回去:「我玩我的,你嗦个屁!管好你留在马哈城的大小老婆吧,她们若知道你给的钱不公平,可要小心你的命根子,哪一天在睡梦中被剁下来,你都不知道?」
    所有强盗哈哈大笑,跟着首领一起取笑自己兄弟搞不定两个女人。
    「你呢?」只手拉着沙夏入怀,凯尔罗斯笑说:「不会想要剁掉我的命根子,变成卡帕多那样的吧?」
    沙夏躲不掉搂抱,又被偷袭的亲吻堵住嘴,羞耻的臊热轰地一下子红遍全身,周围的许多眼睛在看,凯尔罗斯蛮不在乎,一双手乱摸他身上,挡都挡不开,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他当成了什么?
    「你干嘛不高兴?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凯尔罗斯声音连着重重的一吻,打乱沙夏呼吸,在密不透风的拥抱里面,努力维持尊严……忽地察觉刀疤盯住他,使他联想伺机抢夺狮子猎物的秃鹰?他很怕那个人!
    「你不必在意刀疤,你是我的,他绝不敢碰你。」
    大手扯动项圈锁链,逼沙夏抬头,屈辱的感受脖子扎着铁器,一再提醒他的处境。
    对于卡帕多,充满嫉妒的眼里只有凯尔罗斯抱住沙夏、热爱的亲吻,而他呢?再怎么表现、用整个身心卖力的伺候,不过就是沙夏的代替品,甚至那个小鬼生病躺着,他都不如一个病人,不懂凯尔罗斯是看上小鬼哪一点?为什么还要亲自去照顾到病愈?
    卡帕多积了再多的不满,碍于奴隶身份,也不敢讲出来。想他一个卑贱的阉人,能给凯尔罗斯救活,从此可以天天吃饱,还能待在他喜爱的新主人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奇迹!所以他忍耐沙夏,继续的遵从主人。
    直觉令凯尔罗斯倏地回头怒瞪,「不要站在我背後。」
    卡帕多一惊,「对、对不起……」他道歉,急忙退开,刚才想到恍神了,竟然没注意他走着走着,已经来到主人身後?这是严重犯了主人的大忌!
    此时,沙夏k於从松开的臂弯挣脱出来,不解卡帕多牵来一匹马……做什么?接着,凯尔罗斯用一块遮阳的头巾裹住他,又把他推给卡帕多?
    「你暂时跟着卡帕多,我一下就回来。」说完,凯尔罗斯独自离去。
    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们一起进入会议的帐篷,应该是要讨论一个多月之後的行动?卡帕多瞥着沙夏愣呆的蠢样,懒得多说,也不想照顾他讨厌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难违,他还是将马匹带到井边、缰绳丢给沙夏,说道:「主人要你活动身体,所以这一匹马是主人给你的,主人说了,在你学骑马之前,你就负责喂它,帮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着马儿缰绳,又见井边一个木桶装了水,还有刷子和布巾,摆明了要他劳动?他不怕做事,其实好过被剥掉衣服、锁在帐篷里面看到邪淫!可是,他发现白马的左後脚流血?他急着告诉卡帕多……
    「它受伤了!」
    「它有没有伤,都是你的,你负责照顾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着说:「至少请你告诉我,这匹马怎么受伤的?有没有可以治疗伤口的药?」
    「它是主人在马匹市集看上的,与商贩交易、牵走的时候,它受到别处的鞭声惊吓,後退冲撞到铁器的利口,割划到流血……」卡帕多说完,丢出一小罐子。
    沙夏连忙接住药罐,之後,卡帕多离他老远,却一直的监视,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顾马,别指望逃走。
    其实不用卡帕多盯着,不熟悉陌生环境,沙夏很难离开……头顶上的烈日使人闷热,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强盗的帐篷,没有其余遮蔽太阳的地方?沙夏裹着头巾,注意到马儿不安的喷着鼻气,受伤很痛吧?它岂不和他一样的,被强盗困于此?同病相怜的心情,让他想要照顾它。
    治疗受伤动物或是人,他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着祭司研磨草药、查看医学资料,帮助信徒与他们带来的牲畜恢复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这里,会怎么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疗的步骤,首先,他伸手触摸马儿,吟唱安抚马儿的曲调,等它平静下来,不再抵抗他拉缰绳,赶紧抓时间,用清水冲干净伤口、涂药,马儿受惊的抖动,他用歌唱的方式,对它轻声细语:「好乖……别动喔……再等等……等一下就会比较舒服……」
    沙夏记得祭司说过,动物和人一样,会喜欢某些特定的旋律,听了总是能放松下来……现在,似乎也对这匹马有效?
    卡帕多瞠目结舌,不相信马儿竟然乖乖的站好不动,任由沙夏涂药,还解了腰带、缠住马脚伤口――这是怎样?一个小鬼吸引住凯尔罗斯,连马畜牲也听话?
    忽地一阵低沉笑声,令卡帕多转身发现了,「主人?」
    凯尔罗斯微笑,刚刚开会,和弟兄一起决定了下次的目标,然後回来看看沙夏。他让卡帕多做的,果然如他所料,丢着沙夏一人,那孩子没有惊慌失措,仍然可以照顾马匹,用歌声一下子安抚了它、利落的包扎伤口,这些必定是有经验,不愧为神殿的人,祭司那个老色鬼没骗他,沙夏不只学习仪式的歌舞,还学到一些治疗技巧,以後让沙夏治疗受伤的弟兄,测试沙夏的医药知识?这也能过关的话,他们就凭白赚到了一个随行的医生,对每次的行动是大有好处啊。
    「去做你的事情,我来看着沙夏。」
    「可是主人――」
    「快去啊!」
    卡帕多很不想凯尔罗斯和沙夏在一起,又不能违抗命令,只有悻悻然离开。
    艳阳高照,沙漠一片炎热。
    鸟儿渴干,发现地面波光粼粼,飞落下来,停在水桶边缘,它啾啾的叫,一面低头喝水、用嘴梳理羽毛。
    沙夏轻抚马匹,也注意到一只不怕人的鸟儿?他觉得有趣,伸手呼唤:「来啊,到我手上来……」小鸟儿歪着头,啾啾叫几声,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着胳臂活泼的跳来跳去,叽叽喳喳,似乎吵着说话,逗他开心,笑问:「你是从哪边飞来的?去过阿黛菲神殿吗?可不可以告诉我……神殿在哪个方向?」
    忽地想起了他成长的神殿,祭司,还有他的九位同伴、辅祭和守卫……沙夏悲哀起来。
    鸟儿突然惊吓,展翅啪啦一下飞走!
    沙夏这才发现,凯尔罗斯已经站在他身後?他吓到顾不得马匹,慌忙向後大退好几步,只见对方跟上来――
    「为啥那只笨鸟肯停在你的手上,见了我就飞掉?」
    「它不笨,它和我们人类一样,能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说我是坏人,所以它才会见了我就飞掉?」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顶嘴?」凯尔罗斯伸手抓住锁链,连项圈一起把孩子扯回他身边,瞧着窘迫闪躲的样子,他徐缓开口:「你躲什么?又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你每天都要自摸高潮给我看呢,呵呵呵。」
    放荡的搂抱,大手没规矩地玩弄他羞耻的部位,加上贴近脸上的取笑声,窘得他全身热红,「不要……」刚才拒绝,又被狂暴的吻打乱身心,整个人喘不过气了,被囚禁在牢不可破的怀抱里面!
    发烧生病呕吐很不舒服,那个时候,沙夏只想要身体快快的好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完全健康了,他又後悔,宁可继续病着……
    病到意识糊成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必面对那两个人做出无耻之事!
    可事与愿违,如今,沙夏又恢复了被剥光衣物、锁在帐篷的木柱,不去看,还是明白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肉体纠缠,碰撞得啪答啪答作响,淫声浪语……一遍接着一遍,一天又一天,总是先逼到他自摸射精,然後他们在他眼前,赤裸裸的性交,他不想看,却还是忍不住的窥见了,卡帕多怎么有办法,让那么粗大的阳具整个插入体内?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插进来……再用力的插深一点……」
    卡帕多被冲撞得上上下下抖动,嗓音也在抖,却一脸的满足,难道不痛吗?真的会舒服吗?
    「咿啊……啊……不行了……啊……我要……啊……我要……」
    随着那猛烈的抽插,媚叫也变得短促,肉欲横陈,不知为何?刺激着沙夏所有感官,呼吸加快,浑身发热,腹下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牵引着手去碰触,跟着交媾的节奏,快慢,快慢……
    「不准你随便的爽了,你给我忍着,别扭来扭去的引诱我,今天只有我射精在你里面!」
    放浪又自信的声音,惊到沙夏缩手,羞窘得整个人蜷缩成了鹌鹑蛋,明明是那强盗对着卡帕多命令,他为什么觉得是针对自己?
    隔天,沙夏喂完马匹,检查伤口逐渐愈合,再帮它重新涂药包扎。
    接着,卡帕多带他回帐篷,很快又到了凯尔罗斯进来的时间?他整个人紧绷起来,准备好了应战……可他完全没料到,只有凯尔罗斯留下来?虽然他还是裸体,却没有逼他自摸,而且解开项圈,交给他两件东西?
    阿黛菲神殿祈福的仪杖、仪式舞蹈专用的长裙――沙夏想不到还能看见、握住它们,鼻头一酸,激动得差点掉泪!
    他的心情尚未平静,又听到凯尔罗斯出声――
    「好啦,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了,现在,穿上它,你在神殿跳过的那个舞蹈,再跳一遍给我看。」
    恶劣大不敬的坏人,惊到沙夏瞪大眼睛,立刻拒绝:「不行!祈福仪式的舞蹈,必须在神殿里面进行,是献给阿黛菲神的,要有祭司的祝祷文、还要辅祭和其他侍童,必须大家一起――」
    「我是主人,我要你跳舞,你就跳舞!」凯尔罗斯打断孩子废话,他从来就不相信神,他想要的,会自己去争取,任何神明都对他都毫无作用。沙夏也是,阿黛菲神的侍童又怎样?他喜爱的就抢到手,反抗的话,他用时间去磨,一点一点的磨,慢慢的调教,一定要沙夏变成他的。
    「不行,仪式的舞蹈很神圣,不能随便乱跳,我不能在这里亵渎神明,我真的不行……不能跳舞……」
    「不行,不能跳舞……你是鹦鹉吗?老是重复一样的话,有完没完?」凯尔罗斯掏一掏耳朵,撇嘴说出:「你不跳舞,我就让卡帕多进来,要他给你多射几遍,啊,不如从现在开始,对你的调教来点新花样好了?」
    「不!」沙夏怕得猛摇头,无法想象什么新花样?高大身形一下子抓住他,逼着热泪盈眶,嗓音哽咽发颤,「拜托你……不要这么做……」
    「别哭了,你这样子,像是我在欺负你?」也算是欺负了,谁叫沙夏只惦记阿黛菲神?他要除掉这不好的习惯!吻去泪水,他靠近烫红脸颊,玩笑说出:「我虽然是强盗,也很想有神的祝福啊,祝我发大财,你就要为我跳舞,吟唱祈祷文。」
    「不――」强制的一吻,堵住沙夏惊慌呼吸,无法躲开拥抱,使他领悟到,怎么抗拒都没有用?
    沙夏祈祷的神迹没有显现,最终,他还是在凯尔罗斯威逼强迫之下,不得不屈服……
    下身着白色亚麻长裙,赤脚,手握挂着成串铃铛的仪杖,开始舞动吟唱!
    雪白身子纤瘦,银白发丝飘飘,舞姿柔软优美,悦耳的歌声有铃铛伴奏,举手投足,扭腰旋动,吸引凯尔罗斯目不转睛,如同他在阿黛菲神殿所见,只是现在比当时的距离更加接近啊,近到可以碰触,他没有伸手,兴奋如此美景,值得干上一杯。
    沙夏首次在神殿外的地方舞蹈,竟是给坏事做尽的强盗观看?明知这是极其污辱神的行为,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拒绝,讨厌软弱的自己,他也犯下不可原谅的罪!
    「噢,你跳得真好……」
    低低沉沉的声音,令沙夏分心,无法不去注意坐在一旁的,发衣,他不想再看,还是看到男人口渴似的,灌了几口,他认出那个水壶,是他在神殿送出的?
    同样的歌舞,同样的水壶,时间和地点却不对了――为什么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做错了什么?沙夏脑袋一团混乱,求助于仪式的舞蹈,向他信仰的神求救,却不断被急促的喘叫干扰――
    「你跳得真好……就像做爱一样的……迷死人了……你一下子就能够把我挑逗起来……等你长大还得了?」
    紧迫盯人的热爱,只手伸入胯下、暧昧徐缓的抽动,连上衣都敞开来,毫不避讳的张嘴低喘,唤着他的名字……
    「沙夏……噢……可爱的沙夏……你快要让我受不了……噢……噢……」
    直接放肆的淫欲冲击沙夏,那一身衣好似无底旋涡,要把他吸卷进去?他吓到不敢看,落掉节奏,仪杖铃铛乱响,也乱了舞步,他赶紧调整回来,没办法躲开凯尔罗斯声音,不知为什么?脑海充满性交做爱的画面,都是乱七八糟的喘叫,他亲眼目睹,肉体碰撞,粗大阴茎猛烈的抽插臀穴!
    沙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舞动起来,下体也不时的磨蹭裙子,窜出异样,瞥见凯尔罗斯轻喘、伸手摩擦自己,岂不是同他之前做的一样?突然间,他浑身颤动,不能控制私处热痒痒的挺立,顶住裙子、形成一凸出,害他跳不下去了,双手压住胯下,发现凯尔罗斯笑眯眯的瞅着他?
    「你别看……别过来!」
    凯尔罗斯当然不听,一把将孩子抓入怀中,让嫩滑背脊贴在他胸膛,出声恐吓挣扭的身体,「不要动,坐好,不然就给你痛喔,」一手扣住孩子,另一手扯掉长裙,光溜溜的一览无遗,他抓开试图夹紧的腿,藏在其中软垂的一根早就昂扬,他满意的笑呵呵:「有调教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沙夏猛摇头,却不晓得自己怎么回事?「别碰!」慌忙挡住耻处,拒绝那一双手再来刺激他。
    凯尔罗斯观察孩子反应,兴致勃勃的笑说:「你不要我碰,那么就像你之前做的,自己摸一摸,射出来啊。」
    「不……」绝对不要!沙夏无法逃脱,困在凯尔罗斯怀抱,不能阻挡大手粗鲁的揉捏他下体,竟是引发一股酥麻热痒?他害怕,「住手……你不要这样!」再怎么抵抗、两手去推打都无用,丢脸的坐姿,使他羞于看见自己被大手翻起包皮、露出淫色泌汁的龟头,又开始摩擦整根,同时玩弄尿道和底部的双珠,突然一阵猛力的蹂躏,「嗯啊、咿、啊、啊……」他控制不了羞耻的喘叫――
    两腿绷到抖抖的,双手也抖抖的,在下体加速摩擦的强烈快感之中,沙夏整个人愈缩愈紧,仿佛即将煮熟的虾子、全身染上红晕,忽地从下体窜上来猛一阵的热痒麻,使他起了小小的痉挛,「咿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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