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移动,男人另一手扯掉他裹身的披风,贪婪打量着赤裸上身、凌乱长裙,不管他吼叫抗议,直接伸入裙里、抓捏他的下体,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你真是男的?」男人一手摸着孩子的性器,十分惊讶,抓住不停扭动的嫩白身子,稚龄尚未长大,岂不同女人一样的,手指滑向那臀间小穴,干起来也不错吧?他嘿嘿笑说:「有意思……我要了!」
    「不――」被压在疤面男底下,沙夏惊恐挣扎,却被抓得更痛!
    男人一掌举起,吼声恫吓颤抖的孩子:「你不想挨揍的话,最好乖乖的躺着……」不料,他下巴一凉,发现刀尖冲着他?
    「刀疤,你放开他。」凯尔罗斯手握利刀,对方敢动,他就刺破那咽口水的喉头。
    刀疤正要爽呢,不满有人阻止,即便首领,也不能妨碍他看上的,他开口:「首领――」
    「放?开?他。」
    严厉一句、咽喉差点刺破的危险,逼使刀疤悻悻然,不得不放弃手里的孩子。
    凯尔罗斯对着上百的弟兄宣布,沙夏是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碰,又将他们通通赶出祭坛的大厅……
    沙夏没法克制的颤抖,眼看凯尔罗斯缺少一件,他才知裹紧自己的披风是人家的?幸好没有遭到强暴,他手忙脚乱的坐起,还来不及站,又被凯尔罗斯一把抓住?他不断尖叫挣扎,强盗头子没有放开,也没有任何动作,就继续的抓住他,淡淡的看他叫到哭泣,吼叫到喉咙嘶哑,他好丢脸,渐渐的忍耐不哭不叫。
    「你k於肯安静了?」凯尔罗斯开始问题,「我听说你是祭司捡来的弃婴,从出生到现在,都居住在这里,没踏出神殿一步?」孩子仿佛失了魂的呆愣,他用力摇晃,催促:「回答我,你有没有踏出神殿一步?」
    沙夏两肩被大手猛晃,晃得他掉泪,不自觉低低的呜咽:「没有……我没有踏出神殿……」
    「那么你也是祭司养着的娈童,可惜啊,他永远都吃不到了,哈哈哈!」
    沙夏讨厌强盗,更讨厌滥杀,怎么可以在神殿里面做坏事?他好气挣不开强盗的抓扯,气到抽抽噎噎:「什么娈童……你……你不要乱讲!」
    「我乱讲?哼,我看见祭司把你带去他的房间,对你毛手毛脚的,脱你的衣服,你不会以为这是正常?」孩子愁眉苦脸的动摇了,凯尔罗斯再追问:「那个老色鬼要你做给他看的,是什么?告诉我!」
    我正听到关键的时候,沙夏却低了头,沉默不语。
    「你怎么不继续说呢?那个祭司要你做给他看的,到底是什么?」凯尔罗斯想的,我也急于想知道,从没有什么像现在这样,急得我心痒痒,抓不到又搔不到,徒增许多急躁!
    但是我怎么催促,沙夏就是不肯讲出来。而且夜深了,仆人过来说,苏珊娜找不到我,正在卧室大发脾气,我得回去陪她……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结束与沙夏的谈话,就照沙夏的请求,让他移去神殿,也准许他睡在里面,可是,「马哈城由我们罗马人管理,敬拜的是太阳,你是天泉之神阿黛菲的信徒,在太阳神殿里面,应该很不自在吧?你确定要进去?不如你在我的住所,我能为你准备更舒服的房间……」
    「不用了,我不需要别的房间,多谢城主大人。我被强盗囚禁了五年,现在k於自由,真的很想待在神殿这样安静的地方,就很好了,有心祈祷,不管到哪边,阿黛菲神都会与我同在。」
    既然沙夏开口,我就答应,叫人送沙夏去太阳神殿。
    回去卧室之前,仆人告诉我,他刚刚在清洗沙夏的时候,发现沙夏不只手跟脚的绑痕,身上也有一些痕迹,尤其臀部,该是频繁性交而留下的抓捏瘀痕……
    这又让我充满遐想,想着强盗抢了珍珠,再夺走祭司的嘴边肉,究竟要沙夏做什么?
    我胡思乱想,打发走仆人,我一踏入卧室,老婆吼声立即轰过来――
    「拉米尼?利比,你今天有什么毛病?工作到这么晚不睡觉?我从认识你到嫁给你、生出儿子,都没见过你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
    轰隆隆的吵声,令我呆住,是啊,我好像没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惹火老婆,我可吃不消,赶快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对她陪笑脸,「好啦,老婆别气,你也知道我这城主头衔,是皇帝亲自命令的,他叫我快点消灭强盗、找回阿黛菲的珍珠,我若办不到,恐怕以後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现在我压力很大,能不认真工作吗?」我努力说服她,在沙漠有多辛苦,k於把她哄着上床。
    女人嘛,要她闭嘴不碎念,就用力气制服她。我脱光光,也剥掉她的衣物,压住她,谈情说爱,再用大肉棒插着她,让她爽到不停急喘,抱着我,呻吟还要,我就往淫水泛滥的阴核狂插猛干……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沙夏,那一身诱人的雪白啊,留下绑痕和瘀青,套上锁链的项圈,岂不证明囚禁了玩弄?
    色情的念头,在我和老婆干完了、一起躺下睡觉的时候,仍然不止歇,甚至脑海浮出嫩白身子光溜溜的,好像女人扭着细腰、晃动屁股,露出私密小穴,那一双翠绿眸子盈盈生波,樱桃般的香唇娇喘媚叫,使我酥麻,他敞开两条腿,欢迎我进入――
    我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到全无睡意,强迫自己闭眼睛,只听到蛙鸣风吹草动,根本睡不着,倒是苏珊娜呼呼大睡,我离开床,她也没知觉。
    我披上衣服,走到阳台,仰望夜空无云,繁星点点。想我在罗马的时候,见一些朋友家里有男宠,我还取笑他们为何养着同性,不无聊吗?要搞,也应该去搞情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常……结果现在,换我不正常了,竟然因为一个男孩而睡不着?
    比起阿黛菲的珍珠,我更想知道,沙夏有没有告诉强盗头子,祭司要他做出的?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脑袋一直转着相同的问题,k於没办法隐忍,「不行了,再憋下去,会得内伤,我一定要问出答案!」我喃喃自语,决定趁着老婆熟睡,去太阳神殿。
    我穿戴好了,离开住所,未免惊动他人,我只带上一名护卫。
    护卫跟随我,一同骑马出发,没花多久时间,抵达神殿。
    其实我没有告诉沙夏,为了预防他偷偷的跑掉,我在神殿四周加派守卫,负责监视他……所以守卫看见我,自然放行,我顺便问他们,沙夏的状况如何?他们说,厨房准备的晚餐,沙夏吃了,却没有全部吃完,稍微逛了一下太阳神的祭坛和周围摆设,然後向他们要了一碗井水,自行带到他休息的房间里面,没有睡觉,而是把一碗对着天窗方向摆好了,跪地念祈祷文,一直到现在。
    我惊讶沙夏到现在还没睡?也明白他透过一碗水,敬拜天泉之神阿黛菲,毕竟被囚了五年才能够获得自由,首先就想到感恩神明?
    沙夏没睡觉也好,我就不用吵醒他了。我直接走到房门口,忽地嗅着一股清幽花香,接着看见烛光照映桌上的一碗水、插着几枝花的瓶子,那些粉绿直茎,由下而上的开出白色小花,可爱的花朵带有芬芳香气,我认得那是叫作「月下香」,一种在夜晚特别香的花朵,小白花好比美丽的沙夏,恬恬静静的,芳香醉人,老早超越性别……我瞧得入神了,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真漂亮!」
    「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
    沙夏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停止祈祷,站起来。
    「夜深了,我是不是吵到你?我只想看看你睡在这里,还习惯吗?」我随口说出,说一些花呀草的,等他稍稍放松了,回答我……
    「是啊,这些花真的很漂亮,也很香,我过来神殿的时候,在路边发现的,我请您的仆人给些水和瓶子,把摘下的花放入瓶,一起带进来。」
    我不觉莞尔,沙夏误会大了,我指的是他漂亮,并非花啊。果然又听沙夏说离开马哈城,他想天亮就走,想回去阿黛菲神殿,我不准,却不能明讲出来,我赶紧编理由,他刚才从奴隶贩子那边救出来,希望他把身体养好了,再走不迟?
    就算沙夏不答应,这神殿四周都是我的卫兵,他也逃不出去。不过呢,我还是好言说服了沙夏点头不走,在太阳神殿多住几天……然後,我说明真正的来意,既然他没有睡,就把先前没讲的,接着讲出来,我见一张俏脸泛愁,还是不愿开口?
    我牺牲舒服的床不睡,可没有多少的耐心等他,我索性沉下语气,刚刚做好人,现在就要做坏人,「城主问话,你应该老实的回答,这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强盗的行为,去逮捕他们,还是你要逼我,定你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关入监牢审问?」我打量惊吓的表情,软硬兼施的说道:「你信奉的阿黛菲神,也不希望你做一个隐瞒不坦诚的人?以凯尔罗斯为首的那一群强盗,干尽烧杀掳掠的坏事,导致许多商队损失惨重,你必须帮助马哈城,找到他们!你还不肯说吗?」
    我发现沙夏愁眉不展,急得涨红脸,一双手紧紧的捏着绸缎衫,我想是阿黛菲神派上用场,一生忠心奉献神殿的侍者,他不会说谎的。
    果真如此,在我软言相劝、板着脸说重话之下,k於逼得沙夏愿意再开口……
    「祭司对我说……这世间……有很多肮脏污秽的人事物……所以身在祭司的职位……不能沾染任何的污浊……」
    被凯尔罗斯抓紧的强大压力,吓到沙夏颤抖,什么都说出来:「尤其是在『性』的方面……为了洁身自爱……不受到邪恶的诱惑……必须学会……解决自己的性需求……所以祭司要我脱掉衣服……摸……摸自己……自己的下面……给他看……射精出来……才可以变成……真正的大人……」
    「射精才可以变成真正的大人?哈哈,原来如此,老色鬼要你这么做吗?他真有一套啊,哈哈哈!」
    爆笑声非常无礼,非常的伤人,沙夏却不能阻止,两个的力气相差悬殊,他根本挣不开强盗,还在逼问之下,很丢脸的承认,他没有摸过自己的下面。
    「我知道神殿的侍者是处男,可我想不到处男竟然没有玩过自己,不知『性』的乐趣,简直是太糟糕了,哇哈哈哈……」
    突然,沙夏被强盗抱上祭坛,他来不及反应,强盗又贴着他身後,一把扯掉他裹身的披风,害他半身赤裸,坐在强盗怀抱里面?
    「开始吧。」微笑靠近银白的秀发。
    任由沙夏怎么的用力挣扭,还是徒劳无功,也不懂强盗要他开始什么?
    「你自摸给我看啊,让我看看,神殿的侍童是怎么爽到射精出来。」
    沙夏听了脸色骤变,立刻拒绝,「我不要!」急慌慌的一手紧抓裙子、另一手护住上身。
    「不要?」凯尔罗斯以体型的优势,制住僵硬身躯,冷哼一声:「你在房间的时候,乖乖的听从祭司,答应自摸,我说的就不算话?」
    「我没有……没答应祭司……」沙夏猛摇头否认,即便如同父亲的祭司大人要求,他还是会怕,更可怕的是一群强盗攻击神殿,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他能理解的范围,好恐怖,他只想回到同伴身边!
    巨大的石雕神像一定看见他恐惧出眼泪,为什么不阻止盗匪暴力掠夺?他在对方手中,急到哭叫出来:「你是强盗……坏人……放开啦……你放开我……」
    「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可没要你哭哭啼啼的。」
    笑声令沙夏背脊一阵凉飕,抵死不从,夹紧两腿好似黏成一块,绝不分开。
    「你不肯做,我叫卡帕多(capado)来教你做。」
    卡帕多?很快的,沙夏听到身後男人传出响亮、又有长短节奏的口哨声,他立刻看到一人跑来大厅祭坛,那人貌美,及肩的卷发扎成一束马尾,似乎与他年龄差不多,却用十分崇拜爱慕的神情凝望凯尔罗斯,竟然对强盗恭敬的尊称主人……究竟是谁?
    「卡帕多是服侍我的奴仆,他十四岁,大你两岁,却比你机灵乖巧多了。」
    沙夏躲开从背後来的亲吻,没法躲开卡帕多的注视,害他在男人怀中,窘迫得浑身热红。
    「主人叫小的进来,有何吩咐?」
    「我要这孩子摸摸自己,射精出来,他不肯,你来帮他。」
    「遵命……」
    有那么一瞬间,沙夏发现卡帕多凶狠的瞪他,又马上换成顺从的模样?卡帕多过来祭祀的高台,愈靠愈近,他很怕,「你别来……别碰……你干什么……不要!」抖来抖去的喊叫,都不能阻挡他被脱掉长裙,硬是掰开他的腿,他讨厌暴力,却生平头一次的想揍人,两只手被身後的攫住、反扣到背部,他痛得急喘,缩成一团,又给卡帕多强行拉开腿,好像被撬开的生蚝,赤裸裸地曝露在天敌的嘴边!
    「我的主人要你射出来,你就要做,不然,我来帮你做到。」
    淡淡的一句,连着五指搁在沙夏的敏感部位,轻轻的套弄,慢慢摩擦,全给身後的凯尔罗斯观看,逼他羞窘的哭泣,怎么挣扎都无效,背後有钢铁般的强力制住他,还有人在他两腿之间玩弄,害他只剩下没用的哽咽,不停拒绝,「不……呜……呜……你在干什么啦……不要……」
    卡帕多不管是谁,他只想取悦主人,竭尽所能的卖弄技巧,手握处子的根芽,一点一点的挑逗起来,让纯洁的神殿侍童短促地喘气,感受软垂的嫩肉滚烫,在加重加快的摩擦之中,渐渐的挺立。
    「不……啊……你住手……不要……嗯啊……咿……啊……」
    凯尔罗斯笑看怀中的挣扎,逐渐变弱了无力,泛着红晕的脸蛋发出诱人媚叫,他腾出一手,捏弄粉红乳头硬挺挺,叫声便急促起来,他再往光滑的腹部肚子游走,感到烫红的肌肤抖抖,那胯下的嫩根也被卡帕多刺激着勃起,竟有一层薄皮覆盖龟头,新发现使他伸手去摸,挑着眉取笑:「你有包皮,还没长大喔,真是可爱,呵呵。」
    「不要碰那边――」沙夏惊慌急喘,不敢看卡帕多持续摩擦他的下体,还有凯尔罗斯翻动包皮、弄出蔷薇色龟头,带给他另一波的快感,差点忍不住,害他控制不了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兴奋的表情,让卡帕多骄傲也哀伤,想着自己在主人怀中,得到主人喜爱该有多好?他很快就停止妄念,为了主人,他不断捏弄神殿的侍童。
    勃起的嫩茎滴汁,流到手掌,又被一手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淫响,弄得整根通红湿亮。
    沙夏窘于听见,「不……啊……不……啊啊……」摇头拒绝,虚弱的挣扎,在别人眼中,成了我见犹怜的媚态,不要啊!两腿试图夹紧,却被掰得更开,对着卡帕多曝露耻处,他极不愿意,身体已然不听使唤,由胯下燃烧起来,在他毫无准备之际,冲向未曾经历的亢奋欢快,随着揉捏摩擦加速,下体就像许多羽毛同时搔刮激痒,「咿啊……啊……」他身不由己的呻吟、震颤,好似快要收网捕获的鱼,整个剧烈跳动,由背後紧钳他的力量,令他无法逃脱!
    将未经性事的弄到临界点,卡帕多发现主人眼里只有处子?他心生嫉妒,故意堵住那快乐之芽,聆听痛苦呻吟,不让宣泄。
    此举引发凯尔罗斯不满,斥责卡帕多:「你别慢吞吞的,快点让他射!」
    催促的吼声,迫使卡帕多听从,只有收起对侍童的厌恶,两手继续挑逗对方稚嫩的根芽,弄出包皮里的红肿龟头,手指将泌出的汁露画圈搓揉开来,再加把劲的蹂躏猛擦!
    「不要啊啊啊……」沙夏听到自己无助的嘶哑哭叫,控制不了胯下一阵颤抖,在强烈的抽搐之中崩溃,尿出来――随之羞耻得呜呜咽咽,也发现不是尿尿,而是喷射出一道接一道的浊白热汁!
    「哈,哈,哈……」高潮刺激过後,嘴巴急着喘气,全身是浸在深水般的虚脱无力,「呃!」沙夏痛呼,感到头发被向後扯痛,逼着他泪汪汪,面对锐利得可以刺穿磐石的褐眼眸。
    卡帕多皱眉直视,主人张嘴吻住神殿侍童,甚至叫他退开,主人亲自抱着爱抚,弄得侍童泪眼涣散,啜泣抖动,合不拢腿。
    大手去摸喘息的酥胸、拉扯乳头,另一手有时放慢、有时加快捏揉嫩棒,让孩子忍不住抖抖的射精,虚弱呜咽被愉悦的笑声盖过――
    「你看看自己,变得好硬,肿胀热腾腾的,稍微弄一下又射啦,喔喔,射精出来了,看你张开腿射精舒服的样子,真是淫荡的小孩!你的第一次喔,我是不是摸得你很快乐?」
    「不……啊……你不要讲……我没舒服……没有快乐……」沙夏哭着否认,身体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被擦弄的下体、被乱摸的腰跟胸部、被唇舌舔吻的脖子耳朵脸颊嘴上,任何被男人玩过的地方,好似火上浇油,燃烧起来,尤其是露出红肿肉棒,被蹂躏着泄个不停,害他喘叫不停,还有卡帕多在祭坛旁边?「不要看……嗯啊啊!」
    无力的娇声媚喘,在列柱祭坛大厅之间回荡不已……
    孩子被逼着在男人怀中勃起射精,腿间湿得乱七八糟,射在男人手里,耻液也喷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
    高潮过後,只剩一堆没用的哽咽喘气,虚脱身体就像搅乱的池水,模糊不清……沙夏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经历这种事情,吓到只想逃跑,却赤条条的被困在强盗身上,没法躲开唇舌舔去他落泪,卡帕多看见了,祭坛上方的阿黛菲神看见了,他好想死!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怎么可以在神的地方……祭坛上面……做出这种的……怎么可以亵渎神明……你不怕被阿黛神惩罚?」
    「惩罚?」凯尔罗斯哈哈大笑,用力亲一口单纯的孩子,「我不信神,我只相信自己。」
    「我吃的穿的用的花的,还有外面一票甘愿跟随我的弟兄,都是我自己努力赢来的,神可没有帮助过我,你也别再拿信仰、神惩罚什么的,吓唬我……好啦,闲聊结束,从现在开始,你不是这神殿的侍童,你属于我的。」
    沙夏瞠目结舌的听见强盗宣布,不准他挣扎抵抗,又狠狠的吻在他嘴上,收紧的拥抱,几乎夺去他呼吸!
    第二章 羞耻的裸体
    我出神地听着沙夏述说五年前的遭遇,若不是因为沙夏羞愧到哽咽、情绪激动得讲不下去,我不会让他停止。
    其实,我应该让他休息了,毕竟他刚才从奴隶市场解脱,折腾一整天,还说了这么多的话,也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下来,调和恢复心情。
    所以我离开太阳神殿,不想太过于逼迫沙夏,我想要跟他维持良好的关系,让他觉得我很不错,值得信赖,这么一来,我就可以慢慢的想办法占有他……
    占有沙夏,要他变成我拉米尼的娈童!
    我想我真的不正常了,竟是满脑子的色情淫念,既然无法克制不去想,我索性让淫色乱飞,在脑海中,幻想把白嫩裸体压在我下面,分开害羞的双腿,将我火热的棒头猛地插入臀穴,尽情的干上一回――噢,我想到自己都勃起了,幸好已经离开太阳神殿,不然给沙夏看见我的胯下硬梆梆,他一定吓得逃跑?
    欲求不满啊,我急着回住所,再赶到卧室、脱衣爬上床,一把抱住老婆,不管她是否被我吵醒,我径自握着粗硬烫手的肉棒,将她侧过身、打开腿,从她背後骑上去,她阴核里面还留着我的精液,让我再插入的时候,很顺利的一滑到底,我兴奋得开始抽动,弄得她叫出声,也爽得她用下面夹住我的大肉棒,不停的怪我让她没法睡觉,说这样子硬上是强暴吗?我看她也很享受嘛,把我夹得愈来愈紧……
    在夜里,我看不清楚老婆的脸,我采背後式的跟她性交,揉着捏着她的屁股、用力拍打,她就会叫出来,把我夹得更紧,我爽着干她,心里却在想沙夏,幻想我正在对他狂插狠干,「噢……噢……」我忍不住的嘶吼,用力射精在湿答答的小穴里面!
    隔天早上,我处理完一堆城主的例行公事,当然也把凯尔罗斯的名字张贴出去,昭告沙漠的人民注意,他们若有强盗的线索,经过官员证实,就可以来拿赏金。
    我吃了午餐,把儿子丢给老婆,我又对她编出一些工作的谎言,匆匆忙忙的离开住所,其实我推掉了与几个商队的会面,只带一个亲信的护卫,悄悄的前往太阳神殿。
    我从罗马过来沙漠的城市,偶尔也会顺应城内的习俗,跟着官员到神殿敬拜祈福,但要我接连两天勤快的跑神殿,看完祭司举行冗长又无聊的仪式,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又进来了,不为别的,当然是为了沙夏。
    我把写出凯尔罗斯的告示让沙夏看,证明他说的,对我追捕强盗很有帮助,我一副城主正义凛然的样子,赚取沙夏的信任跟放心,希望他将自己的遭遇,一字不漏、巨细无遗的说出来,给我更多强盗的线索。
    实际上,我只不过是私心的,只想满足自己偷窥的欲望……
    在阿黛菲神殿的祭坛上面,沙夏很屈辱的被凯尔罗斯剥光了、逼着射精!
    之後,凯尔罗斯把他抓出神殿,同一伙强盗扬长而去……
    祭司死了,神殿和信徒怎么办?他的九个同伴、辅祭和殿内的守卫大哥们,又会如何?这些事情,沙夏完全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他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被抓入凯尔罗斯的帐篷,搞不清楚东西南北,也是他出生至今的头一次,在神殿外面的沙漠过夜,使他不得不去听见强盗的事情……
    凯尔罗斯没有什么好人家的背景,他从小在强盗窝长大,骑马也是由孩童骑到大,对他像是呼吸一样的容易。後来,他经过激烈的抢夺战,打败全部的竞争者,赢得103个强盗认同,称呼他为首领,带领他们抢劫,夺来的珠宝钱财平均分配,摆放在秘密基地;首领忙的时候,由副首刀疤管理弟兄,张罗吃的用的,不过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凯尔罗斯找到水源,选择休息地点和抢劫的目标。
    但是,强盗怎么敢对神殿下手?沙夏很怀疑,凯尔罗斯为了得到更多钱,早就锁定了智慧之珠,才要杀掉祭司!
    沙夏在凯尔罗斯的帐篷,始终找不到智慧之珠,还有卡帕多负责监视,害他不知凯尔罗斯把珍珠藏在哪?或许藏在身上?
    卡帕多,凯尔罗斯的奴仆,沙夏觉得这人奇怪,先不说凯尔罗斯这样到处飘泊的强盗,何需别人伺候?卡帕多仅仅大他两岁,跟他一样是男的,却没有那些强盗凶悍的样子,反而十足的女性化,很会对凯尔罗斯阿谀谗媚,左一句主人、右一句主人的,模样卑微,老是黏着凯尔罗斯,他恶心到看不下去了!为什么强盗里面有这种人?为什么能不顾自尊到如此地步?
    「卡帕多才不是强盗,他根本不够格,不要把他跟我们混为一谈。要说卡帕多不是男的,也不奇怪啦,他早就是被割掉老二的阉人,原本从埃及卖过来的,又给马哈城的一个暴发户买去做性奴隶,受不了长期的虐待,逃跑出来,若不是他好狗运,碰上我们的首领经过,他老早躺在沙漠渴死……」
    「这个娘娘腔的被救醒了,死不肯走,认定首领是他的新主人,首领看他做事勤快,提水、煮吃的、洗衣服、打包劫来的货物都做得不错,就收留他做奴仆,有没有给首领做性的服侍,我是不知道啦。我呢,对阉人没兴趣,嘿嘿,我喜欢城内罗马妓女的大奶子,玩起来才过瘾,不过嘛,你这一身白嫩嫩,长相比女的还要漂亮,上次在神殿还没检查你有没有小鸡鸡,不如现在脱裤子,给我看看?」
    沙夏听刀疤讲完卡帕多,又想对他动手?吓到他调头跑向凯尔罗斯的帐篷……他被强硬的掳来,只明白一件事,虽然同样是盗匪、称兄道弟,却也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论年龄长幼,最凶悍最厉害的一个,才能够当上首领,要在沙漠生存,所有强盗就要听从首领的决定,属于首领的东西更是碰不得。
    沙夏是凯尔罗斯宣布拥有的东西,「东西」这字听来十分的贬低人,他侍奉阿黛菲神,又不是奴隶!纵然万般不愿意,在强盗里面,凯尔罗斯还是他的保护伞,他为了躲开刀疤,只能放弃难得偷跑的机会,奔去凯尔罗斯的帐篷,至少有吓阻的作用?他边跑边回头,惊见刀疤快要追上来,骇得他尖叫,来不及注意,又狠狠的撞上前面一道墙?
    他被撞得整个人向後弹、头昏眼花,突地有一只手抓住他,弄得他臂膀好痛,仔细看清楚,哪有什么墙,是凯尔罗斯……
    首领出去勘查下一次的目标物,何时提早回来营地?刀疤吓一跳,停止追逐,开口解释:「首领不要误会喔,我看这孩子从没出过神殿,一定不熟悉沙漠,我正在告诉他,别小看这里平平静静的,有些地方暗藏流沙,陷下去就死定了,还有小心别给毒蝎子刺到……我想他是觉得我一脸凶样,还有疤痕,吓得跑掉?」
    最要小心的,就是你这种恶心丑陋的坏蛋!沙夏很想对着扯谎的大骂,却是张嘴无言,一整个僵在原地。胳膊抓得疼痛,再再提醒他,凯尔罗斯强烈的存在。他有眼睛看,这些强盗牛鬼蛇神的混在一块,可能各有心思,却有共同的追求,要贪得更多更多钱财,他们不会在乎十二岁小孩的想法,他该怎么告诉凯尔罗斯,刀疤刚刚对他的邪恶行为?
    沙夏成长至今,一直待在圣洁安静的神殿,身边都是好人,他也不用多话,大家的信仰足以沟通,哪里遇过这些恶行恶状?愈急他就愈讲不出话,瞪着刀疤似乎怕首领怪罪,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你为什么出去?」
    沙夏被一把推回帐篷里面,还没回答凯尔罗斯,卡帕多抢先说出――
    「是小的管不住,请主人责罚。沙夏是主人喜爱的,我们扎营休息的三个月里,他若坚持要离开主人的地方,自己逃走,小的也无能为力,真的管不住……」
    沙夏听了傻眼,不懂卡帕多,「你为何这样?是你说的,我可以不用待在帐篷,我才出去……」
    「小的没有说喔,请你不要诬赖小的,」卡帕多打断质疑,向凯尔罗斯告状:「主人,沙夏不听小的苦苦相劝,执意要违背主人的命令,自己偷跑,小的也非常困扰,是要一直看着他,还是小的能去做平常的工作?」
    怎、怎么会有人说谎这样的脸不红气不喘?沙夏生气,却不知如何辩驳?反倒是凯尔罗斯步步逼近,把他挤在角落……
    「你想逃走,回阿黛菲神殿?哼,你知道方向吗?会不会骑马?」
    「我……我……」沙夏只有瞪大眼睛,结结巴巴。他在神殿里面,学习协助祭司,学习祈福仪式的歌舞,学习药草医疗的知识,他听从神的引导,尽他自己的力量,行善助人,却未知有一天被强盗掳来沙漠,必须自己想办法逃走,可他不会骑马,连回去神殿的方向都搞不清楚!
    卡帕多不但撇得一干二净,还在对他落井下石,要凯尔罗斯防他逃跑?
    「卡帕多你说得没错,你有自己该负责的事情,不能时时刻刻的盯住这孩子,哼,我是要提防一下。」
    沙夏没想到凯尔罗斯说完之後,竟然又抓住他、强行剥光衣服,不管他挣扎,给他套上铁制的项圈,一扯动项圈锁链,他整个人也被拉扯到撑起帐篷的直立木柱,项圈链子和木柱顶端的绳索穿环、用锁头铐在一起――要干什么?
    「你有种,就将木头从地里拔出来,裸体光屁股,带着它一起走。」
    凯尔罗斯撂下话,转身离开帐篷,沙夏这才意识到,他非但被锁住了不能逃,还要夺走他的羞耻心,不给他穿衣?卡帕多随後离去,回头丢给他一抹恶意的笑容,气得他又惊又急,「我没有对你怎样,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已经是主人的东西,就安分的留在这里,等到拔营的时候,主人也就教你学会了骑马,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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