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令人心惊的真相
这个少年季珩很熟悉，准确来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任何比季珩更熟悉这个少年的人。
因为，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十二年，十八岁刚刚出道的自己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倒映出的面容便和这张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而现在，这张照片下的署名是——宋执澈。
若如不是他在海选时亲自见过宋执澈的模样，如果不是他很清楚那个叫季珩的人早就死在了邵谦宁的刀下，如果不是他重生在了这个叫唐修衡的少年身上，光这张照片，季珩也会认为里面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而这几个月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场臆想。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季珩立马点开度娘输入宋执澈的名字。
回车键一按，便见首页各式各样有关宋执澈的信息像岩浆喷发一样瞬间就一拥而上。季珩看完一条双眉就蹙紧一分，最后两条眉毛都快绕在一起了，他依然坚持把每条消息一字不落地看进大脑中。
这些消息虽然五花八门，大放噱头，可看来看去，围绕的核心都在几个问题上：这个长相酷似逝世准天王季珩的少年宋执清是什么来头？他是因为长得像季珩才特意把对方每一首歌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还是纯粹炒作？
越看季珩便越觉心烦意乱，纠结之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知道实情的人。
打定主意，季珩便拨出了莫亦珣的号码。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小珩？”
“莫亦珣，你知道有关宋执澈的事情吗？”季珩开门见山地问，语气还有几分急切。
只见电话那边的莫亦珣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问：“宋执清的弟弟？”
“对。”意识到对方可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自己要问什么，季珩又补充说，“你见过的，就是海选那会儿邵谦宁身后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少年。我刚刚看到他全国十强公布出来的照片，那上面的人和季珩……”
说到这里，季珩猛地停住了。现在的他是一个叫做唐修衡的普通人，和那个已故的准天王季珩没有半点交集。现在有一张和季珩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出现，他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为之焦灼担忧呢？
季珩不知道怎么和莫亦珣解释这个巨大的破绽。
不过莫亦珣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季珩此刻心底的纠结，只是单纯地追问说：“和季珩长得很像，对吧？”
季珩不知所措，只能顺应着“嗯”了一声。
“小珩你去看看全国赛第一场比赛的视频，不，不用，去看当初全国四十八强晋级选手的照片你就会发现，自‘宋执澈’这个名字出现在观众视线起，时刻伴随着他的便都是这张脸。”
“可海选的时候我们见过他真正的样子的啊！就算是整容，怎么这么快就能无暇地站在观众的视线中？动机呢？”季珩不解莫亦珣所说的和自己所问的有什么联系。
“小珩你不要激动，听我说。如你所言，就算是微整，再怎么也要花上几个星期恢复，更何况是这种面目全非的大手术。所以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有人在幕后支持着，清除一切障碍，新闻媒体早就从宋执澈没有痊愈的脸上发现整容的痕迹了。他们为什么没有出来爆料？甚至为什么连半点怀疑对方整容的报道都没有？”
听了莫亦珣的话，季珩一愣，缓缓地叫出了那个名字：“是邵谦宁做的？”
迟疑间就，莫亦珣继续说：“对，是他。”然后顿了顿，又说，“所以你想过为什么在你海选落选后我曾叫你远离邵谦宁，可空降赛时却又硬要你参加是为什么吗？”
季珩茫然地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
话音落，就听见莫亦珣叹了一口气，道：“你果然没有留意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空降赛前我说服你参加曾经说过一句‘现在的邵谦宁不会对你下手’，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知道邵谦宁身边有这个整容成季珩模样的宋执澈存在了。”
带着一丝愤愤，季珩不可置信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珩你见识到黑暗一面的东西还是太少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类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毁掉，重新仿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这一刻，季珩觉得冷像是侵入了骨子里一样，就算裹上十层厚厚的被褥也驱不走那种深深的寒。
然后，季珩的世界好像静默了一般，任凭耳边莫亦珣急切唤着他的名字，也再听不到半点声音。
得不到就要毁掉是么？再不济就仿造是么？为了自己的控制欲，就算是征用死人的遗容也在所不辞。
邵谦宁，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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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季珩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莫亦珣放心不下，快速查了通话地址，让经纪人吴威推迟之后的行程。不顾对方的百般阻挠，他一把抢过对方手上的钥匙，一脚油门踩到底，便开着自己的迈巴赫疾驰赶去。
到达季珩所在的网吧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但季珩还是维持着先前接听电话的姿势，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是放大了的宋执清整容后的照片。
“小珩。”莫亦珣摇了摇季珩的身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这时候，季珩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晃神。看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莫亦珣，还是有种自己出现幻觉的感觉。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莫亦珣？”然后伸手掐了掐对方的脸。
直到听到对方发出细微的一声“嘶——”，这才停下了动作：“你怎么在这里？”
季珩的手才刚刚从莫亦珣的脸上收回去，就被莫亦珣猛地抓住，然后一用力将季珩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同时俯在他的耳边说：
“刚刚听你在电话里的状态不对劲，我担心。”
季珩被对方的热情打得措手不及，悬在空中的两只手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想了想最终搭在了莫亦珣的肩上，慢慢地环了起来。
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莫亦珣的身子一怔，然后激动地加深了这个拥抱。
“小珩。”
“小珩。”
“小珩。”
“小珩……”莫亦珣一直念着，每唤出口一次，就抱紧季珩一分，直至紧到季珩有些不满地埋怨，这才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没有放开对方。
“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定心了一会儿，不给季珩半点抗议的时间，莫亦珣一把将季珩抱起。季珩挣扎，莫亦珣就干脆来回抚摸他的腰，直至他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任莫亦珣为所欲为。
迅速在门口结完帐，莫亦珣把季珩往迈巴赫里一扔，然后便带着他迅速离开。
这个时候季珩才想到自己刚刚去网吧要做的事情，连忙和莫亦珣说了说，要求对方停车。却被莫亦珣一口回绝，拉着季珩就奔着自家的大别墅去了。
一进别墅，莫亦珣不由分说就把季珩上上下下扒了个精光，猛地抱起对方就向泳池里一扔。
看着季珩的双脚变成鱼尾后再把他抱起来，向着卧室的大床走去。
这个时候完全没有戒备心的季珩对莫亦珣所做的一切还像是被蒙在鼓里一样。先是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光，接着被莫名其妙往泳池里一扔，这也就算了，没等他游上两转，对方又把他抱起，还奔着卧室去了。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忍不住出声问：“莫亦珣我们去卧室做什么？”
然后就听见莫亦珣淡淡飘来一句：“其实我并不介意在泳池里，反正这套别墅的安全系统还算不错，不用担心被人偷窥。不过第一次，还是在最正常的地方进行好了，不然会很痛的。”
听到这些话，季珩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至莫亦珣把他轻轻放在大床上开始亲吻他的脖颈，他才知道这是玩过火的节奏！
可无奈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莫亦珣虽然是自己一辈子要超越的劲敌，但在感情方面，他对他不是全然无情，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
两人忘情地吻着，当莫亦珣沿着他的鱼尾摸到那一片硬鳞，并从侧缘挑开，慢慢挑拨，最后将自己完全埋进其中，伴随着痛苦与快感一并袭来的一刻，季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人和鱼……这种族不同怎么欢爱！
已经被吃干抹净的季珩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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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莫亦珣摸了摸季珩的腰发现对方没有先前脱力的异常后，又起身到卫生间接了一杯水倒在对方的*部位。确认对方的双腿不会变鱼尾后，为睡得正熟的他拉了拉被子，然后穿了件睡袍一个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解除脱力体软的方法，以及防止*部位遇到水变回鱼尾的方法便是让人鱼把自己交给重新爱上的这个人。虽然这个方法只能根除脱力体软，并把变鱼尾的范围从*部位触水扩大到全身都要浸透在水中，但至少能暂时降低水对季珩的伤害。
他知道现在的季珩还不肯承认对自己有好感的事实，不过没关系，他有这个时间守着对方，直到云开见月明。
他现在担心的只是接下来自己要做的这一切，他不想做任何可能伤害到对方的事情，可只有最出最小的伤害才能保护他自此不再受伤。
他之前一直认为有了宋执澈这个替代品，邵谦宁便不会再对季珩下手，这才安心地把季珩往空降赛里送。以至向南提出用自己手上空降赛的名额作为交换季珩进入northsouth的条件，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虽然嘴上说邵谦宁会为季珩留着名额，但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海选时其他的几位评委都想举荐他。
可一切都太出乎了他的意料，谁曾想邵谦宁已经被季珩挑起兴趣，开始有所行动了。所以，他必须赶在被对方发现这个事实前，让季珩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一段很长的时间，以此消磨他的兴趣，死死扼杀掉一切可能性。
此外还有一股他捉摸不透的势力在蠢蠢欲动，正是他们告诉他解除季珩异常状态的方法，可他却还不知对方在意图些什么。
明明是个晴朗的夜，可莫亦珣总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愤懑、挣扎、苦痛一一从他的眼瞳深处浮现，凝滞着，变为一片猜不透的阴翳。
只有一句脱口而出的低语慢慢消散在一个人的黑夜：
“小珩，抱歉。为了今后的安宁，就算暂时要伤害到你，得不到你的原谅，我也会义无反顾做的。”
因为，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十二年，十八岁刚刚出道的自己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倒映出的面容便和这张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而现在，这张照片下的署名是——宋执澈。
若如不是他在海选时亲自见过宋执澈的模样，如果不是他很清楚那个叫季珩的人早就死在了邵谦宁的刀下，如果不是他重生在了这个叫唐修衡的少年身上，光这张照片，季珩也会认为里面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而这几个月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场臆想。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季珩立马点开度娘输入宋执澈的名字。
回车键一按，便见首页各式各样有关宋执澈的信息像岩浆喷发一样瞬间就一拥而上。季珩看完一条双眉就蹙紧一分，最后两条眉毛都快绕在一起了，他依然坚持把每条消息一字不落地看进大脑中。
这些消息虽然五花八门，大放噱头，可看来看去，围绕的核心都在几个问题上：这个长相酷似逝世准天王季珩的少年宋执清是什么来头？他是因为长得像季珩才特意把对方每一首歌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还是纯粹炒作？
越看季珩便越觉心烦意乱，纠结之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知道实情的人。
打定主意，季珩便拨出了莫亦珣的号码。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小珩？”
“莫亦珣，你知道有关宋执澈的事情吗？”季珩开门见山地问，语气还有几分急切。
只见电话那边的莫亦珣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问：“宋执清的弟弟？”
“对。”意识到对方可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自己要问什么，季珩又补充说，“你见过的，就是海选那会儿邵谦宁身后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少年。我刚刚看到他全国十强公布出来的照片，那上面的人和季珩……”
说到这里，季珩猛地停住了。现在的他是一个叫做唐修衡的普通人，和那个已故的准天王季珩没有半点交集。现在有一张和季珩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出现，他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为之焦灼担忧呢？
季珩不知道怎么和莫亦珣解释这个巨大的破绽。
不过莫亦珣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季珩此刻心底的纠结，只是单纯地追问说：“和季珩长得很像，对吧？”
季珩不知所措，只能顺应着“嗯”了一声。
“小珩你去看看全国赛第一场比赛的视频，不，不用，去看当初全国四十八强晋级选手的照片你就会发现，自‘宋执澈’这个名字出现在观众视线起，时刻伴随着他的便都是这张脸。”
“可海选的时候我们见过他真正的样子的啊！就算是整容，怎么这么快就能无暇地站在观众的视线中？动机呢？”季珩不解莫亦珣所说的和自己所问的有什么联系。
“小珩你不要激动，听我说。如你所言，就算是微整，再怎么也要花上几个星期恢复，更何况是这种面目全非的大手术。所以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有人在幕后支持着，清除一切障碍，新闻媒体早就从宋执澈没有痊愈的脸上发现整容的痕迹了。他们为什么没有出来爆料？甚至为什么连半点怀疑对方整容的报道都没有？”
听了莫亦珣的话，季珩一愣，缓缓地叫出了那个名字：“是邵谦宁做的？”
迟疑间就，莫亦珣继续说：“对，是他。”然后顿了顿，又说，“所以你想过为什么在你海选落选后我曾叫你远离邵谦宁，可空降赛时却又硬要你参加是为什么吗？”
季珩茫然地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
话音落，就听见莫亦珣叹了一口气，道：“你果然没有留意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空降赛前我说服你参加曾经说过一句‘现在的邵谦宁不会对你下手’，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知道邵谦宁身边有这个整容成季珩模样的宋执澈存在了。”
带着一丝愤愤，季珩不可置信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珩你见识到黑暗一面的东西还是太少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类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毁掉，重新仿造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这一刻，季珩觉得冷像是侵入了骨子里一样，就算裹上十层厚厚的被褥也驱不走那种深深的寒。
然后，季珩的世界好像静默了一般，任凭耳边莫亦珣急切唤着他的名字，也再听不到半点声音。
得不到就要毁掉是么？再不济就仿造是么？为了自己的控制欲，就算是征用死人的遗容也在所不辞。
邵谦宁，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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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季珩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莫亦珣放心不下，快速查了通话地址，让经纪人吴威推迟之后的行程。不顾对方的百般阻挠，他一把抢过对方手上的钥匙，一脚油门踩到底，便开着自己的迈巴赫疾驰赶去。
到达季珩所在的网吧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但季珩还是维持着先前接听电话的姿势，双眼无神地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是放大了的宋执清整容后的照片。
“小珩。”莫亦珣摇了摇季珩的身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这时候，季珩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晃神。看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莫亦珣，还是有种自己出现幻觉的感觉。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莫亦珣？”然后伸手掐了掐对方的脸。
直到听到对方发出细微的一声“嘶——”，这才停下了动作：“你怎么在这里？”
季珩的手才刚刚从莫亦珣的脸上收回去，就被莫亦珣猛地抓住，然后一用力将季珩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同时俯在他的耳边说：
“刚刚听你在电话里的状态不对劲，我担心。”
季珩被对方的热情打得措手不及，悬在空中的两只手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想了想最终搭在了莫亦珣的肩上，慢慢地环了起来。
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莫亦珣的身子一怔，然后激动地加深了这个拥抱。
“小珩。”
“小珩。”
“小珩。”
“小珩……”莫亦珣一直念着，每唤出口一次，就抱紧季珩一分，直至紧到季珩有些不满地埋怨，这才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没有放开对方。
“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定心了一会儿，不给季珩半点抗议的时间，莫亦珣一把将季珩抱起。季珩挣扎，莫亦珣就干脆来回抚摸他的腰，直至他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任莫亦珣为所欲为。
迅速在门口结完帐，莫亦珣把季珩往迈巴赫里一扔，然后便带着他迅速离开。
这个时候季珩才想到自己刚刚去网吧要做的事情，连忙和莫亦珣说了说，要求对方停车。却被莫亦珣一口回绝，拉着季珩就奔着自家的大别墅去了。
一进别墅，莫亦珣不由分说就把季珩上上下下扒了个精光，猛地抱起对方就向泳池里一扔。
看着季珩的双脚变成鱼尾后再把他抱起来，向着卧室的大床走去。
这个时候完全没有戒备心的季珩对莫亦珣所做的一切还像是被蒙在鼓里一样。先是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光，接着被莫名其妙往泳池里一扔，这也就算了，没等他游上两转，对方又把他抱起，还奔着卧室去了。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忍不住出声问：“莫亦珣我们去卧室做什么？”
然后就听见莫亦珣淡淡飘来一句：“其实我并不介意在泳池里，反正这套别墅的安全系统还算不错，不用担心被人偷窥。不过第一次，还是在最正常的地方进行好了，不然会很痛的。”
听到这些话，季珩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至莫亦珣把他轻轻放在大床上开始亲吻他的脖颈，他才知道这是玩过火的节奏！
可无奈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莫亦珣虽然是自己一辈子要超越的劲敌，但在感情方面，他对他不是全然无情，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
两人忘情地吻着，当莫亦珣沿着他的鱼尾摸到那一片硬鳞，并从侧缘挑开，慢慢挑拨，最后将自己完全埋进其中，伴随着痛苦与快感一并袭来的一刻，季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人和鱼……这种族不同怎么欢爱！
已经被吃干抹净的季珩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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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莫亦珣摸了摸季珩的腰发现对方没有先前脱力的异常后，又起身到卫生间接了一杯水倒在对方的*部位。确认对方的双腿不会变鱼尾后，为睡得正熟的他拉了拉被子，然后穿了件睡袍一个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解除脱力体软的方法，以及防止*部位遇到水变回鱼尾的方法便是让人鱼把自己交给重新爱上的这个人。虽然这个方法只能根除脱力体软，并把变鱼尾的范围从*部位触水扩大到全身都要浸透在水中，但至少能暂时降低水对季珩的伤害。
他知道现在的季珩还不肯承认对自己有好感的事实，不过没关系，他有这个时间守着对方，直到云开见月明。
他现在担心的只是接下来自己要做的这一切，他不想做任何可能伤害到对方的事情，可只有最出最小的伤害才能保护他自此不再受伤。
他之前一直认为有了宋执澈这个替代品，邵谦宁便不会再对季珩下手，这才安心地把季珩往空降赛里送。以至向南提出用自己手上空降赛的名额作为交换季珩进入northsouth的条件，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虽然嘴上说邵谦宁会为季珩留着名额，但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海选时其他的几位评委都想举荐他。
可一切都太出乎了他的意料，谁曾想邵谦宁已经被季珩挑起兴趣，开始有所行动了。所以，他必须赶在被对方发现这个事实前，让季珩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一段很长的时间，以此消磨他的兴趣，死死扼杀掉一切可能性。
此外还有一股他捉摸不透的势力在蠢蠢欲动，正是他们告诉他解除季珩异常状态的方法，可他却还不知对方在意图些什么。
明明是个晴朗的夜，可莫亦珣总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愤懑、挣扎、苦痛一一从他的眼瞳深处浮现，凝滞着，变为一片猜不透的阴翳。
只有一句脱口而出的低语慢慢消散在一个人的黑夜：
“小珩，抱歉。为了今后的安宁，就算暂时要伤害到你，得不到你的原谅，我也会义无反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