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集训节操碎一地
一直到晚上，濮叶钧的造型店还是没有任何一个客人前来光顾。不过季珩看身为店主的他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也就什么都没说，乖乖听从他的调配。
按照程聿武规划好的安排，晚上应该是街头表演的时间，对于失望了一整天的四人来说，这可谓是唯一可以期待的了。
不过，濮叶钧再一次用深刻而残酷的现实幻灭了四人的期待与幻想。
原本大家挺高兴濮叶钧主动提出为他们设计造型，还动了几分对濮叶钧改观的心思。可当他们每个人看见造型完毕后，镜子中各种闪瞎眼的非主流杀马特打扮时，莫说改观，直接把濮叶钧拉黑都不能挽救他们一颗受伤的心灵。
这还没完，当濮叶钧把今晚他们需要到繁华的广场中央当着无数群众面放声高歌的歌谱交给四个人时，他们碎了一地的心就算用强力502也粘合不起来了。
“这些歌真的唱的出来吗？”季珩默默地发问。
“你这是在嫉妒我无人可及的智商已经高大上的创作才华吗？虽然我知道你暗恋我很久了，不过我不需要你用你可悲的质疑来引起我的注意……”
强迫症和完美病重度患者再加上中二病弃疗……濮叶钧你真的够了！
季珩无视濮叶钧的碎碎念，低头把目光投注在手中的歌谱上。
《江xstyle》和《最炫x族风》的混搭，《忐x》和《可x颂》的混搭，《法海你不懂x》和《菊花残》混搭……
光是想一想，季珩就觉得那画面美得让人醉了。
只有这个时候季珩才总算觉得濮叶钧也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他自诩接地气的造型设计能够让自己不被群众雪亮的眼睛认出，哪怕重生后的他没几个人认识。
在万般艰难的抉择中，踌躇了半天，季珩终于挑出了一张他自认为最能接受的歌谱——《小x果》和《x马特遇上x剪吹》的混搭。
……为了全国十强的两个名额，季珩也是蛮拼的。
待四个人的歌曲全部选择完毕，濮叶钧给自己上完更不忍直视的妆后，他便带着四个人冲着广场正中早就让人布置好的简易舞台奔去。
到了之后季珩才发现，纵使濮叶钧再奇葩，也有一大干欣赏得来的忠实粉丝。他们早早就围在舞台周围，等待着濮叶钧的大秀。
此外，濮叶钧不是一个人。据说忠实粉丝的可靠消息，濮叶钧还组建了一个以自己为首的小团队，名字叫什么‘誓把节操碎一地’，粉丝自称‘碎花’。
……好吧，季珩给跪了。
和造型一样，包括濮叶钧选的歌和唱出的歌声，再加上对方的乱无章法的群魔乱舞，总觉得有一种‘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哒哒’的即视感。
可惜对方的粉丝和围观群众的脑回路和季珩相差甚远。
于是，当濮叶钧以一首英文版的《新贵妃x酒》把全场的气氛炒到最热时，季珩已经无法用吐槽连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尤其是这个时候，濮叶钧把话筒一甩，把季珩往台上一送，摆出一副‘我看好你哟’的神态坐待季珩依葫芦画瓢的表演时，那种在季珩心底腾起比小鹿乱撞还微妙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说。
可季珩还是不得不咬紧牙关站到舞台上，只是在背景乐响起的一瞬间，默默把自己的被濮叶钧梳得高翘着的头发压了压，死死地遮住一张像是被颜料厚涂过的脸。
脑海中回放着这两首神曲的mv，季珩努力把两个画风截然不同的图景叠加在一起。
然后他看见了黑色的背景下，两个穿着肉色紧身衣男人窜进村外王师傅的洗发店，四处张望着，最终在一排五颜六色吊炸天的发型中选定一个红彤彤的爆炸头……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季珩唱道：
“跑到村外学洗剪吹只为迎娶你，绿的蓝的都献给你只要杀马特，你让我每个造型都变得有魅力，纵使脑残为你永远——闪！瞎！狗！眼！你是我的杀呀杀马特，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辫儿直戳我的心窝，洗剪我头发的吹，吹吹吹吹吹……”
全场一阵哗然。
接下来的两天，在无时无刻不接受濮叶钧惨无人道的洗脑，包括季珩在内的四个人对顶着各种掉节操的造型上台已经麻木了。
濮叶钧还专门用一个小本子记录四个人的一举一动，并根据他们三天来的表现分别打出了分，说是会算到最终的评比中去。
为此，四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犯的错挑起濮叶钧的怒气，刷刷两下就把自己的分给扣完了。
三天相处下来他们才发现，除了第一天晚上的表演太过丧病，其余两天虽然一如既往地掉节操，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从火星风格变回正常的地球风。
很多年后当四个人面对各式各样的突发情况都能以不变应万变，镇定自若地解决棘手问题后，回想起在濮叶钧手下度过的这三天心头还是会默默感谢他帮助他们开启了练就金刚不坏之身的道路。
当然，对于当下，每个人心中对濮叶钧都多少有怨。
第三天晚上的街头表演结束后，失踪了三天的程聿武又出现在四人面前，并为他们带来了有关周五晚比赛的一手讯息。
“根据空降赛组的最终策划，最后一次集训的比赛采用的是隐形拍摄，不会为各位的正常发挥带来任何障碍。
比赛的地点定于帝都繁华中心的广场上，这里经常会有各式各样的艺人进行街头表演，而各位要做的便是努力从所有街头艺人中脱颖而出，吸引最多的围观群众。空降赛组将综合每个人舞台前的平均围观人数和表演所赚得的费用进行排序，位列前二的选手便顺利晋级到全国十强之中。”
“表演所赚的费用？意思是我们要放一个小纸箱等着群众投钱？”季珩提出疑问。
“没错。不过放心吧，有隐形摄像机全程记录各位的表现，想要作弊找人或者自己向纸箱里投钱的人将会被直接淘汰出局。我相信各位都是聪明人，不会做出任何因小失大的事情。另外，这些钱大赛组将会全部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各位完全不用担心大赛组私吞之类的事情发生。”
……拜托重点不是这个！本来是街头表演性质的比赛，现在上升到街头卖艺真的没关系吗？还有真的会有人投钱吗！
看出季珩的郁结，程聿武淡定地安慰道：“赚个三五毛也是好的。”
季珩默然。
因为是长达一个小时的街头表演，所以接下来的两天，季珩并没能拥有半点休息的时间。光是忙着确定合适的歌曲，长长的歌单季珩就已经列了不下三遍。
除了空降赛组硬性规定的那一首濮叶钧为每个人量身混搭的歌曲不能随意替换外，季珩还需要三四首符合最近娱乐潮流的流行歌曲来吸引年轻人的目光，以及三四首经久不衰的经典歌曲来引起众人的共鸣。
后面这一个类型的歌曲季珩倒是不用愁，毕竟符合条件的经典歌曲前世的他也创作并演唱了不少，随便挑几首歌词记得比较熟的便好。
可前面的流行曲让季珩有些发愁，重生后的他每天的生活都异常忙碌，加之他租的房子不带电视，自己当初重新挑的手机又是冲话费送的，没有开通网络。这么一算，他几乎是处在与世隔绝的状态。
莫说是去关注所谓的潮流，就连起码的社会局势也一概不知，现在临时要选歌要学唱，难度系数不小。
再这么无知无畏地过下去，他都快退化回原始人时代了。本着就算是村通网也好的信念，季珩开了流量，订阅了手机报，并跑到网吧里找被遗忘很久的度娘搜索近来娱乐圈的动态。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在热门搜索的首条中，季珩居然看到了宋执清的名字。点开一看，竟是对方吸毒被刑拘的消息。这条消息播出的时间是半个多月前，仔细算算正好是宋执清把自己锁在厕所里的第二天。虽然看完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自始至终没有提到莫亦珣半分，可季珩心底就觉得是他一手促成的。
毕竟，宋执清是借着富商上位才火起来的，现在被这样公然扳倒，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没有一点重量级的人物扇扇风，这把火自然是烧不起来的。
看着图片上脸色惨白的宋执清，季珩心底却乐开了花。
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么办！等他重登娱乐巅峰的那天，看他不亲手玩死这个家伙！季珩恶狠狠地想到。
高兴了一会儿，季珩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在搜索栏中噼里啪啦地打下一串字。按下回车后，就见自己想要的讯息显示在第一条。
‘thekingofkaraoke’的全国十强名单。
点进去，网页上便出现一排排选手的照片。一行五张，除了第二行的最后两张上打着大大的红色问号，下写‘神秘空降选手’。
季珩顺着照片一张一张地看，在第一行中就发现了红毛沈彬和海选时自己比较看好的棕发御姐。
鼠标往下一拉，季珩的视线瞬间便被第二行第三张照片牢牢吸住了。
只是一眼，季珩的脸色就变了，双唇有些泛白，像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努力克制却终无果。
大脑一片空白，他伸手想要去关掉网页，却不知碰到了那个按键，那张让他惊异的照片霎时变成全页放大。
照片里，一个俊俏的少年似是正怯怯地看着镜头，努力露出一个恬淡的微笑。
按照程聿武规划好的安排，晚上应该是街头表演的时间，对于失望了一整天的四人来说，这可谓是唯一可以期待的了。
不过，濮叶钧再一次用深刻而残酷的现实幻灭了四人的期待与幻想。
原本大家挺高兴濮叶钧主动提出为他们设计造型，还动了几分对濮叶钧改观的心思。可当他们每个人看见造型完毕后，镜子中各种闪瞎眼的非主流杀马特打扮时，莫说改观，直接把濮叶钧拉黑都不能挽救他们一颗受伤的心灵。
这还没完，当濮叶钧把今晚他们需要到繁华的广场中央当着无数群众面放声高歌的歌谱交给四个人时，他们碎了一地的心就算用强力502也粘合不起来了。
“这些歌真的唱的出来吗？”季珩默默地发问。
“你这是在嫉妒我无人可及的智商已经高大上的创作才华吗？虽然我知道你暗恋我很久了，不过我不需要你用你可悲的质疑来引起我的注意……”
强迫症和完美病重度患者再加上中二病弃疗……濮叶钧你真的够了！
季珩无视濮叶钧的碎碎念，低头把目光投注在手中的歌谱上。
《江xstyle》和《最炫x族风》的混搭，《忐x》和《可x颂》的混搭，《法海你不懂x》和《菊花残》混搭……
光是想一想，季珩就觉得那画面美得让人醉了。
只有这个时候季珩才总算觉得濮叶钧也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他自诩接地气的造型设计能够让自己不被群众雪亮的眼睛认出，哪怕重生后的他没几个人认识。
在万般艰难的抉择中，踌躇了半天，季珩终于挑出了一张他自认为最能接受的歌谱——《小x果》和《x马特遇上x剪吹》的混搭。
……为了全国十强的两个名额，季珩也是蛮拼的。
待四个人的歌曲全部选择完毕，濮叶钧给自己上完更不忍直视的妆后，他便带着四个人冲着广场正中早就让人布置好的简易舞台奔去。
到了之后季珩才发现，纵使濮叶钧再奇葩，也有一大干欣赏得来的忠实粉丝。他们早早就围在舞台周围，等待着濮叶钧的大秀。
此外，濮叶钧不是一个人。据说忠实粉丝的可靠消息，濮叶钧还组建了一个以自己为首的小团队，名字叫什么‘誓把节操碎一地’，粉丝自称‘碎花’。
……好吧，季珩给跪了。
和造型一样，包括濮叶钧选的歌和唱出的歌声，再加上对方的乱无章法的群魔乱舞，总觉得有一种‘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哒哒’的即视感。
可惜对方的粉丝和围观群众的脑回路和季珩相差甚远。
于是，当濮叶钧以一首英文版的《新贵妃x酒》把全场的气氛炒到最热时，季珩已经无法用吐槽连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尤其是这个时候，濮叶钧把话筒一甩，把季珩往台上一送，摆出一副‘我看好你哟’的神态坐待季珩依葫芦画瓢的表演时，那种在季珩心底腾起比小鹿乱撞还微妙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说。
可季珩还是不得不咬紧牙关站到舞台上，只是在背景乐响起的一瞬间，默默把自己的被濮叶钧梳得高翘着的头发压了压，死死地遮住一张像是被颜料厚涂过的脸。
脑海中回放着这两首神曲的mv，季珩努力把两个画风截然不同的图景叠加在一起。
然后他看见了黑色的背景下，两个穿着肉色紧身衣男人窜进村外王师傅的洗发店，四处张望着，最终在一排五颜六色吊炸天的发型中选定一个红彤彤的爆炸头……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季珩唱道：
“跑到村外学洗剪吹只为迎娶你，绿的蓝的都献给你只要杀马特，你让我每个造型都变得有魅力，纵使脑残为你永远——闪！瞎！狗！眼！你是我的杀呀杀马特，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辫儿直戳我的心窝，洗剪我头发的吹，吹吹吹吹吹……”
全场一阵哗然。
接下来的两天，在无时无刻不接受濮叶钧惨无人道的洗脑，包括季珩在内的四个人对顶着各种掉节操的造型上台已经麻木了。
濮叶钧还专门用一个小本子记录四个人的一举一动，并根据他们三天来的表现分别打出了分，说是会算到最终的评比中去。
为此，四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犯的错挑起濮叶钧的怒气，刷刷两下就把自己的分给扣完了。
三天相处下来他们才发现，除了第一天晚上的表演太过丧病，其余两天虽然一如既往地掉节操，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从火星风格变回正常的地球风。
很多年后当四个人面对各式各样的突发情况都能以不变应万变，镇定自若地解决棘手问题后，回想起在濮叶钧手下度过的这三天心头还是会默默感谢他帮助他们开启了练就金刚不坏之身的道路。
当然，对于当下，每个人心中对濮叶钧都多少有怨。
第三天晚上的街头表演结束后，失踪了三天的程聿武又出现在四人面前，并为他们带来了有关周五晚比赛的一手讯息。
“根据空降赛组的最终策划，最后一次集训的比赛采用的是隐形拍摄，不会为各位的正常发挥带来任何障碍。
比赛的地点定于帝都繁华中心的广场上，这里经常会有各式各样的艺人进行街头表演，而各位要做的便是努力从所有街头艺人中脱颖而出，吸引最多的围观群众。空降赛组将综合每个人舞台前的平均围观人数和表演所赚得的费用进行排序，位列前二的选手便顺利晋级到全国十强之中。”
“表演所赚的费用？意思是我们要放一个小纸箱等着群众投钱？”季珩提出疑问。
“没错。不过放心吧，有隐形摄像机全程记录各位的表现，想要作弊找人或者自己向纸箱里投钱的人将会被直接淘汰出局。我相信各位都是聪明人，不会做出任何因小失大的事情。另外，这些钱大赛组将会全部捐给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各位完全不用担心大赛组私吞之类的事情发生。”
……拜托重点不是这个！本来是街头表演性质的比赛，现在上升到街头卖艺真的没关系吗？还有真的会有人投钱吗！
看出季珩的郁结，程聿武淡定地安慰道：“赚个三五毛也是好的。”
季珩默然。
因为是长达一个小时的街头表演，所以接下来的两天，季珩并没能拥有半点休息的时间。光是忙着确定合适的歌曲，长长的歌单季珩就已经列了不下三遍。
除了空降赛组硬性规定的那一首濮叶钧为每个人量身混搭的歌曲不能随意替换外，季珩还需要三四首符合最近娱乐潮流的流行歌曲来吸引年轻人的目光，以及三四首经久不衰的经典歌曲来引起众人的共鸣。
后面这一个类型的歌曲季珩倒是不用愁，毕竟符合条件的经典歌曲前世的他也创作并演唱了不少，随便挑几首歌词记得比较熟的便好。
可前面的流行曲让季珩有些发愁，重生后的他每天的生活都异常忙碌，加之他租的房子不带电视，自己当初重新挑的手机又是冲话费送的，没有开通网络。这么一算，他几乎是处在与世隔绝的状态。
莫说是去关注所谓的潮流，就连起码的社会局势也一概不知，现在临时要选歌要学唱，难度系数不小。
再这么无知无畏地过下去，他都快退化回原始人时代了。本着就算是村通网也好的信念，季珩开了流量，订阅了手机报，并跑到网吧里找被遗忘很久的度娘搜索近来娱乐圈的动态。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在热门搜索的首条中，季珩居然看到了宋执清的名字。点开一看，竟是对方吸毒被刑拘的消息。这条消息播出的时间是半个多月前，仔细算算正好是宋执清把自己锁在厕所里的第二天。虽然看完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自始至终没有提到莫亦珣半分，可季珩心底就觉得是他一手促成的。
毕竟，宋执清是借着富商上位才火起来的，现在被这样公然扳倒，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没有一点重量级的人物扇扇风，这把火自然是烧不起来的。
看着图片上脸色惨白的宋执清，季珩心底却乐开了花。
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么办！等他重登娱乐巅峰的那天，看他不亲手玩死这个家伙！季珩恶狠狠地想到。
高兴了一会儿，季珩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在搜索栏中噼里啪啦地打下一串字。按下回车后，就见自己想要的讯息显示在第一条。
‘thekingofkaraoke’的全国十强名单。
点进去，网页上便出现一排排选手的照片。一行五张，除了第二行的最后两张上打着大大的红色问号，下写‘神秘空降选手’。
季珩顺着照片一张一张地看，在第一行中就发现了红毛沈彬和海选时自己比较看好的棕发御姐。
鼠标往下一拉，季珩的视线瞬间便被第二行第三张照片牢牢吸住了。
只是一眼，季珩的脸色就变了，双唇有些泛白，像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努力克制却终无果。
大脑一片空白，他伸手想要去关掉网页，却不知碰到了那个按键，那张让他惊异的照片霎时变成全页放大。
照片里，一个俊俏的少年似是正怯怯地看着镜头，努力露出一个恬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