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今天是个好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乐呵的哼起歌,只是只想到这句,至于下句,忘了。

    “小姐,你这唱的是什么啊?”春雪突然一声,吓得我猛地一跳,这丫头,什么时候走路都不带声?

    “你怎么来了?”她不是和未央在一起吗?

    “我刚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小姐出来,就央求未央小姐看一下,谁知她说你已经回房间了,这不,我又立马赶过来,谁知刚走到这儿,就见小姐唱着歌,有蹦有跳的,似乎很开心,就过来了,春雪是不吓着小姐了?”说完一脸愧疚的看着我,这丫头,能不这么敏感吗?让我好有压力。

    “还好还好。”又想到刚刚的事,开心的说,“春雪,我们有钱了,还有,我们也有家了,以后,你就跟我混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完拍拍胸口,已确定自己说到做到。

    她怔愣的看着自己,好象见了什么怪物,一脸诧异,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微张,难道自己衣服穿反了?可是刚刚不是和叶笛还见面了吗?难道他发现了没和自己说?这家伙,下次一定不轻饶。低头看看衣服,没有啊,摸摸发式,也没乱啊,那是……顿时不懂了。这古代的人好奇怪,思想也跟不上潮流,至于这潮流是什么,自己说了算。

    又想到会不会是自己刚刚的动作?可是,这很正常啊,自己之前就一直这样,江湖中人不是说很义气吗?对,义气,可她到底怎么了,谁能告诉我?这还真是无语问青天了,殊不知这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一般都是举止得礼,落落大方,鲜少有这种痞子模样,可是这样的话,春雪怎说得出口?所以,自己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街上地痞流氓的动作,只差就是勾肩搭背,谁知自己下一个动作就是一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好奇的看着她,谁能告诉她,小姐怎么了?

    我一向秉承想不通就不浪费脑细胞的宗旨,所以这次也一样,“春雪,咱们去找昨晚那”老鸨“吧。”虽说这会儿她不一定在,可是自己的疑问太多,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现在这里自己是老板,也有那个权利吧,但忘了前提是她是这里雇的人。

    显然她还没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木纳的说了声“哦”,就随我走了。

    在她房间的转角遇见未央,问了下,她在,难道是在等自己?

    “想必小姐定有很多问题,省了这些虚礼吧,顺便坐下喝杯茶吧。”手还未碰到门,她的声音已传来,想这人远远胜于自己所想,若被自己所用,日后定当不可小觑,又想到球三,因为自己有事耽误,就让春雪给他带了句话,约定后天再会,他似并未多大惊讶,只是说他会赴约。

    我知她的意思,就顺其意支开春雪,自己进去了,她坐在桌子旁,一脸促狭的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好象自己真做了错事,忽而仰起头,迎视她的眼睛,她微愣,但一瞬又消失不见,转而一笑,缓缓而出,“你果真有趣。”

    “那你有兴趣交朋友吗?”虽不知来历,但既然能相遇,便是缘分,何必拘泥那么多?

    “理由。”她不答反问,这人还真是能气死人,和她做朋友还需要理由吗?要是自己递给她杯茶,她是不是要说先检查一下?

    “投合。”其实也不知为何,就是喜欢她的性子,就像现代的好友,说不出感觉,却能让人舒适。

    “是吗?”她只是看着自己,但眼中一瞬而过的惊讶我却捕捉到了,这人,分明就是嘴硬,还有,装老成。

    “你以为呢?”一脸明了的望着她,她一怔,随即一笑。

    “看来以后有你的日子都不会无聊了,这死寂般的生活终于有了波澜,来,祝我们今后的生活更加有趣。”她举起手中的茶杯,伸向空中。

    “嗯,越活越精彩,最好青史留名,天下尽知。”我拿起茶杯与她一碰,这段情谊便在此刻结下了。很久以后,当再次回想曾经的种种,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梦中那女子说,“祝我们今后的生活更加有趣。”,可是如今,她又在哪儿,是否还会有机会与她一同畅谈着有趣的生活,或是做让天下人今知的传奇?

    从何夕口中得知,她与叶笛是同门师兄妹,此行也是在叶笛的鼓动下,说是带她见个人,帮她介绍个朋友,其实,她与叶笛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可以说很一般,比陌生人熟悉一些,当时她并无多大兴趣,只是来看看,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她捉弄一番后大不了就离开。可是,现在她感觉不虚此行。

    其实,这里面最大的成分是她想见见叶笛口中的女子,因为他在说起她时,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即使自己不知,但旁边的人看的清清楚楚,此时他的额微舒,就像是说自己的心上人般开心,只是这些,她未对我说,还有就是,未央对叶笛的心意,以及她对叶笛的禁锢之情。

    还有,她与叶笛的另一个身份。

    一脸惊讶,原来自己都不知,事情可以这般传奇,当自己问她是否知道叶笛有未婚妻?她先一愣,随即额有些皱。“是他这样和你说的?”后喃喃低语,原来是这样,自嘲一笑,原来是这样。又抬起头,“你认为呢?”

    其实我也不知,原来是不确定,可是听了她说的,似乎事情并不是这样,看她的表情,对,是失落。又想到叶笛,难道……

    她似知道自己所想,有些自嘲的说,“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却唯独我不行,却唯独我,唯独我。”声音越说越低,语带悲戚。

    这世上,无论到哪儿,伤人最深的也不过一个情字。

    她既已说,说明真有什么苦衷,我想了千万种可能,杀父之仇、灭门之灾、情人之殇……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

    “你是不是会易容术?”想到这个,突然就来了兴趣,这气氛太压抑,而且这种事也要当事人自己看得开。

    “你怎会知道?”她一脸诧异。

    “直觉。”是啊,易声丸一般与易容是在一起的,而且直觉也告诉自己自己她会。要是自己会了这个,以后会方便很多,哪怕是死缠烂打,或威逼利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想学。”

    难道自己的做得很明显?忙不迭的点点头,后又加了句,“很,非常,极度。”想了想,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就罢了,看来在现代没把语文学好还真是失误,这会儿,连个形容词都想不到。

    “我为什么要教你啊?”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没有义务。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成了你的朋友?”她似乎想耍赖,不过比起初学者,不是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说起耍赖,如果自己居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刚刚,你说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她似有迷惑。

    “那是你忘了。”脸不红心不跳,看来这水平又上一台阶了。

    “忘了就算了。”她似乎想赖账。

    “可是我没忘。”又想起什么,“你是不喝了三杯茶?”

    “好象是。”她好奇的看着自己,或许是话题转的太快。

    “我倒的?”

    “貌似是。”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我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茶杯,看来什么都比不过此刻这东西,真是及时。

    她一开始没发觉,没一会儿,幡然醒悟,有些气愤,“你故意的。”

    很坦然迎接她的怒气,“嗯,故意的,故意的很想交你这个朋友,以至于倒茶时还很开心,终于有个朋友了。”说的那叫一个诚挚,不过也确实是。

    “我考虑考虑。”她弃械投降了。

    “好,尽量少想会儿,我还想找你玩呢?”一脸讨好的看着她。

    “嗯,你这丫头,真败你手上了。”看着她明媚的笑,不夹杂一丝杂质,突然有些明白,或许自己再怎样也比不过,有些是不是努力了就可以。不过,只要他们幸福,我愿意祝福,哪怕是带着流血的心。

    ——

    “主子,帝都有消息了,好象是老皇帝快不行了,这会儿二皇子已连夜赶回去了,而无魅楼楼主也随后去了。”一男子突地站在窗前男子身后,打破了一室寂静。

    “是吗?这么快。”看来这些人都等不及了,似乎好戏也该上场了。

    “那我们……”

    “三天后也去聚聚,就算是观众,也该在场吧。”三天,她的事也差不多了,本想等过几天将她带去水祁国,可是,现在既然这样,等参观完了这场盛宴,就只剩下我们了,倒时谁也不会破坏了。

    许她的一世繁华,谁也给不了,除了我。

    这样似乎也不错。雪,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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