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还是没找到。”看着眼前愈加森冷的背影,真害怕一个不小心就送了命,当晚快马加鞭来到丰裕镇,以为会有所收获,可是找了几乎一天一夜,那两人就像失踪了般,不见了踪迹,而楼主的脸更加阴沉。

    站在窗前的男子脸色更沉了几分,没找到?难道是消失了?安然,你到底在哪儿?又想到,

    “那二皇子可有行动?”

    “听说也出动了一些人,好像也在找人。”小心的禀告。

    那说明她暂且没事,“一定要在他之前找到。”

    “是”说完就退下了。

    自从她离开之后,会时不时的想起她,想起她的善良,想起她的歌声,想起她动不动撅嘴的表情。午夜梦回,有多少次是笑着醒来,可醒来后又想起她已离开,不觉得怅然,安然,你的离开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管怎样,既然你让我有了念想,就必须得负责到底。

    近来江湖又不平静,之前安分守己的离殇阁进来又出现了,他之前一直在水祁国,但进来听说来到了玄钺国,那么这又是怎样一番?还是说背后藏着什么?

    其实这江湖一直和平与动荡并存,北边是玄钺国的无魅楼,南边是水祁国的离殇阁,只是这两大组织一般都是进水不犯河水,各自圈地为限。这离殇阁突然来到玄钺国,这消息直到的人很少,但并不代表无人知,之前因为安然的是与他碰面,但是并未留意,只是想着防范,现在看来,说不定安然的事与他也有关系,那天他说的话可是记忆犹新,可是,他们之前认识吗?还是说这又是一场阴谋?

    那么,何不从他身边查起,说不定还会有消息。刚准备告诉亦寒,而此时子彦竟来了。

    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紧张,鲜少有这种表情,“灏,不好了。”

    “怎么回事?”

    “老皇帝病情加重了,这下朝局更乱了,二皇子已经连夜回去了,听说他打算趁这次机会,做一些准备,要是再不行,我怕到时他会直接逼宫,这是想必你也明白,他为此已等了多年,当年的事只是一个警告,这些年来他在宫中的行为大家心知肚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如今要真让他做了这玄钺的主子,这天下还不定杂乱呢?你好好想想吧,之前是为了报仇,那仇报之后呢?这玄钺,无论怎样必须得有一个主子,现在这些皇子中,大皇子天生呆痴,三皇子和四皇子整天游戏于烟花之地,听说有时几乎半月都不回府,至于这五皇子,每天疯疯呆呆,现在被囚禁在忘思殿中,听说也只有从小服侍的一个奴才天天去给他送吃的,自从被囚困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至于十二皇子,现在才不满六岁,要说登基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若让有些人利用,那也是无法估量的,再者如妃性子懦弱,在宫中处处忍让,也不适合辅佐十二皇子。”

    说完,他只是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如果真到了那天,有些事不是自己说舍弃就可以,有些选择是无奈的。可是,之前是无所谓,那么,现在,有了顾虑,有了牵挂,有了念想。即使自己给她那天下女子向往的东西,她会稀罕吗?从她之前的话就已知她的心意,她厌恶权势,鄙视三妻四妾,可是这本是很正常的,可是,现在自己是否还能做到?突然有了不确定,有了害怕的事。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自己心上,时时提醒自己。

    “子彦,你说人为何要有*,那皇位真有这么好吗?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甚至比过手足之情?”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人心为何如此难测?

    “我不知,应该是人各有志吧,想的不一样自然做法就不同。”他幽幽一叹,是叹这人心还是其他?

    是吗?人各有志,也许怪只怪自己不该生在这帝王之家吧,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只是一简单的家庭,从小也就不必为了让自己眼中的父亲多看自己几眼,每天晚上学习到深夜,其实更多的不过是为了让父皇能多看母妃几眼,让母妃的眼泪能少些,让母妃能开心些,那些褒奖、那些夸赞都抵不过自己对怀抱的渴望,自己也知,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情,而最伤人的就是情,可是为了母妃,为了心中小小的渴求,自己认识打破了规矩,最终落得如此地步,要不是无意间被好心的宫女所救,怕是这世上也不会有季非灏。

    这皇宫,越是无情越活得洒脱,而且这太子之位更是另一场无妄之灾,不知又有多少人为此付出惨痛代价?大皇子的呆痴与五皇子的疯癫,哪一个能脱得了背后的阴谋,想来这三皇子与四皇子最是聪明,其实说来怕是这四皇子更胜一筹,这些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至于十二皇子,能活得了多久还是未知数,那人不会让自己的位子受到任何威胁,只是他怕是算漏了一个。

    “明天启程去帝都,我们该是时候会会这三皇子了,也好长时间未见,他怕是已把咋们忘了吧。”看来这趟帝都之行不得不去,至于安然,让亦寒去办。

    “是吗?那你家那位呢?听说消失了,不是一弱女子嘛,怎会藏得如此好?看来以后有的你伤脑了。”一副欠揍的样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想到此,季非灏就不觉恨得牙痒痒,找了几乎两天,却依旧毫无消息。

    “管好你自己就行,她的事不劳你费心。”这账先记着,以后有的机会还,现在,还是该想想这帝都之行了。

    “不过,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令你如此着迷?有机会,一定要见见。”突然一记冷眼过来,讪讪一笑,这人,也怕是只有她能受得了。

    ——

    “你说这紫薇楼的老板是你?”这简直就是一爆炸性新闻,他竟是幕后老板?那自己所做的不都是为了他?但又想不通,如果说真是这样,那他不是绕了很大一圈,到头来还是因为自己,有点儿想不明白,这是有心所为还是只是意外?

    “怎么,不像吗?谁规定这青楼只能是女的开的?我只要雇个人经营就好,再加上就是为了等你。”这到不假,可听在我耳中就有了歧义。

    “叶笛,你不想活了吗?什么叫在青楼等我,你tmd安得什么心,还有就是这紫薇楼以后的老板不是你了,它易主了。”想想就气,这叫什么话嘛,不过,想到后一句话,爽,以后算是有个家了,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雅,但它再也不是以前了。

    “好”他带着笑意答道,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说今天吃错药了。”哪儿有人这样,自己的位置被别人替了,还高兴?看来病得不轻。

    他一副无奈,“我很正常。”只是这紫薇楼一直都是为你所开,它的存在就是为了等你。你知道吗?这紫薇楼原不叫紫薇楼,它的老板在两年前就已将店转卖,而我那时本无意买它,后想想其实也没多大损失,就买了,后来意外得知你想逛青楼,就散布了大家所传的消息,引你到此,却不知你带给我的震撼远远超出意料之外。

    看来,这次是捡到宝了。

    管他呢,反正这以后的老板是自己就成,又想想自己似乎也没用东西交换,要不这样,“叶笛,你看,这虽说我是老板了,可我又没钱给你,要不这样,咱们都是这家店的股东,我占百分之五十一,而你占百分之四十九,赚得得银子咱们三七分,可成?”其实我特想说,要不咋们九一吧,又怕他不同意,六四的话,自己不是太亏了,他什么都不做,还有银子进账,而自己辛辛苦苦才拿到这点儿,“你看,你都不咋出力,我还给你那么多,已经很多了,人嘛,就应该知道满足。”故作高姿态的说,诱惑与威胁同在,虽不知他是否会答应?

    “可以,你已经给的很多了。”依旧是淡淡的笑,这丫头,什么时候精于算账了,还分成呢?即使一分不取,也愿意,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她心安。

    “那说定了哦,不许反悔,走,我们去立个字据吧,这样都不吃亏,亲兄弟都明算账,咱们也就算清楚,到时也好分。”不马上将所有的后续隐患解除,要是他那天说要收回,自己又没凭没据,不就亏大了。

    知道她所想,反正这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经营,现在这样,也算是她的一个家,以后找她也方便多了,何乐而不为,“好,现在就去。”

    签完收据后,就马上赶走叶笛,这是不是有点儿过河拆桥?不过,我才不会想那么多,反正又和他不熟,再说这古代的人个个精明,好不容易有个傻大帽,能不好好利用吗?*曾教导我们,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才可创造更大的价值,至于是否属实,还有待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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