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红衣女人心里‘咯噔’一下。

    她所有的梦想全都被这该死的丫头一句话打给打碎了。

    右手紧握着的皮包拎带骨节惨白的透明,下一秒她抡起手里的包就朝着葡萄头上砸。

    “贱人,你胡说……”

    骆子然皱眉,拽过葡萄护在自己身后,抬腿一脚踹上女人的胸口怒喝。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废了你两条腿!”

    周围的人肉背景全都好奇的往这儿看热闹,这种小三上位争宠的武打片儿在这里经常上演,不足为奇,不过像骆子然这种韩系花美男在这里到是很少见。

    有人小声嘀咕着,“真没看出来,除了长的帅之外那玩意撒不出种儿……”

    葡萄头靠在骆子然后背上快笑抽了,骆子然气得脸都绿了。

    “还笑。”

    骆少回头瞪她。

    脸丢的比裤兜还干净。

    结扎?臭丫头咋不说他自宫了不能人道呢。

    骆子然贴身助理石头从电梯里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把人带走。”

    保镖豪不怜香惜玉的揪住红衣女的头发走楼梯从15楼硬是拖到了一楼,趴在窗台上向下看的葡萄感觉自己个儿的头皮都疼,真狠啊。

    “行了别看了也不怕闪着眼睛。”

    骆子然大手搂住葡萄脑门儿把人给搬回来,关好窗户。

    丫头体质弱,秋天寒气又重,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得一场重感冒,年年如此。

    葡萄拍掉骆少的爪子,“别碰我,嫌你脏。”

    掏出手机看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半,张婶提醒她一定要在中午之前拿到药,专家坐诊,不到中午专家就走了。

    “丫头你怎么会在医院的?”

    刚刚就那么一眼的无意一撇,骆子然便看到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葡萄,当时他那心啊都乐开花了,说她不是自己的福星谁信啊。

    回头瞅着骆美男一头大黄毛配上他那张白皙俊挺的脸,一双勾人魂魄的紫瞳,简直妖孽到极致,比电视上那些个韩国花美男长得都花好几番。阳光恰到好处的打在他周身上下,葡萄眼花的好像看见了,骆子然头上有个小圈圈在一闪一闪的发光。

    天使?不对,应该是天屎!

    葡萄越过他的问题反问,“你该不会是真的带那位红大衣阿姨来打胎的吧,又不是逢年过节的穿那么艳丽够妖道儿的呀,你那什么眼神儿整个就找了只大火鸡,品位忒底。”

    骆子然闭上眼疲倦的扒拉着头发说。

    “别提了,还不都是你姐给招来的。”

    忽地转身葡萄扑上去两手掐住骆子然的脖子,阴森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我只有一个姐姐,但绝不是她,再提我掐死你。”

    额角青筋暴涨,骆子然后悔自己为什么嘴这么快,惹得小姑娘不开心了又遭罪的是自己,真该死。

    “好好,妞你别激动啊,哥哥错了,但哥还有一句话必须告诉你。”

    “说!”

    手指松懈了些,依然卡在他的脖子上,葡萄语气冷到冻骨。

    “产房传喜讯,某爹生了!”

    葡萄一愣,大火燎原之势无法阻挡,怒窜心头,这回手中的力道比刚才强烈百倍势必要掐死骆美男。

    “骆子然,你丫这个贱人,我特么掐死你……。”

    两人扭打着就这么上了楼,张婶儿说的那个专家一直在等她来取药,葡萄一直不知道张叔有病,张叔一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怎么会生病?

    所以她打算跟专家聊一聊。

    半小时后,葡萄手里拿着一大包的药从屋里出来,眼眸抬起,看见骆子然坐在走廊上的长椅里睡着了,他昨晚上干什么去了这么累,葡萄想起来她还没问他怎么也在医院里呢。

    “骆总,醒醒,喂……”

    葡萄动作很轻很轻拍着他的肩,心里又是骂又是气,有精力玩女人却连个睡觉时间都没有,都二十四大多的人了,成天不着调。

    拍了半天骆子然没反应,睡的很沉,眉头微皱嘴里听不清他在呓语着什么,眼珠一转,葡萄抿唇弯身悄悄探手一下子捏住骆子然的鼻子,看你还醒不醒,憋死你。

    骆家是京城七大豪门之一,而骆子然是骆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骆家五代单传,所以对这颗独苗骆家上下是捧在手心儿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宠得上了天。

    自他从娘胎里出来那会儿美男坯子就已显露无疑,一个注定骄傲的天之骄子。

    骆子然四岁时就开始黏上了一岁的葡萄这一粘便是二十年,用古贝贝的话讲骆子然就是一名副其实的京城老字号正宗牛皮膏药。

    葡萄五岁的时候,妈妈把她从京城接出来送到了s省a县的姥姥家,牛皮膏药骆子然自然也是跟着去了,只是一年后骆子然因为一些不明原因被人接走了,直到葡萄十岁再次回到北京的时候他们才又见到。

    从小葡萄就欺负骆子然,骆大少开心的全部照单全收,他宠着葡萄事事顺着她向着她都是小时候就打下的基础养烙下的病根儿。

    记得五岁那年骆子然躺在姥姥家榕树下的藤椅里睡着了。

    夕阳染红云角,晚饭时候姥姥叫小葡萄去叫他回家吃饭,小葡萄像只胖胖小松树似得晃悠着肥肥的小身子走到骆子然身边,小胖手拽着她然然哥的衣角。

    可怎么拽然然哥就是不睁眼睛,怎么办然然哥不醒他们就回不了家,小葡萄焦急的挠着脑袋,忽然看见树上有个毛毛的东西在蠕动……

    “唔——咳咳咳——死丫头你要憋死你哥我啊……咳咳咳——”

    趴在椅子上骆子然大口大口的吸气,肺快别爆炸了,正做梦和美女在海边擦防晒油呢,差点就被小妞给捂死上天堂了。

    葡萄扯起他往楼下走,她笑。

    “是不是又和哪个美女在碧海蓝天下那么呢……”

    “嘿嘿,哥正呢,妞你就给咔嚓了……”坏坏勾起他精致的唇角,眼皮上下还黏在一起没有挣开的骆子然大脑昏昏沉沉的还不忘耍痞,修长骨感的大手搔了搔头皮满头黄毛在金橙色的阳光中更是耀眼,长臂懒洋洋一伸搭着葡萄瘦弱的肩头像骨头似得靠着她。

    他喜欢这样靠着她,那感觉很放松,很自然,亦是一种害怕失去的习惯。

    别看骆子然瘦,那可精壮着呢,超模身材,衣服一脱一身紧实的肌肉尤其腹肌,隐隐藏着一股无穷的爆发力,特别漂亮。葡萄有些吃不消他一大半的重量。

    “我刚才怎么不憋死你。”

    骆子然挑眉,“妞,从小到大你让哥哥死过多少回了,人小心毒说的就是你,唉,还记不记得你五岁那年,你在哥我的绝世容颜上放毛毛虫那事儿我是被吓死的,你说你是不是个坏小孩儿调皮鬼……”

    骆子然掐她的脸蛋儿,一点也不疼,带宠。

    毛毛虫事件发生后,当天夜里骆子然发起了高烧三天也没好转迹象,人都烧的开始胡言乱语了,后来姥姥没办法只得找来了邻居村子里的一个神婆来给骆大少看病。

    又是跳大神又是烧纸人的,一顿神折腾之后第二天居然真的好了,再后来骆子然对一切条状带毛物体都有极度排斥的恐惧感,姥姥说时间久了之后阴影就会慢慢消失,忘了就会好了。

    可是一直到现在,他骆大少怕虫子的毛病依旧没有治愈。

    是他忘不掉还是不想忘。

    葡萄曾经问过姥姥然然哥真的像邻居阿姨说的那样是撞邪了吗,姥姥笑着说然然不是撞邪是撞毛毛虫身上了……京城骆少,一个怕虫子的花美男。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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