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与黑寒毅是并排而站的,结果被葱姑娘愣给撞开了。

    女孩一把挽住黑寒毅的手臂又是摇晃又是撒娇的,毅哥哥长毅哥哥短的,恶心地葡萄连连倒退,没看见后边,直到脚后跟被什么东西垫高,脚下软软的她才停住了脚。

    “嘶——”

    东子疼得咬着牙关不松口,把痛往肚子里咽,有了前车之鉴他还敢叫唤嘛,新伤加旧伤他还活不活了。

    葡萄赶紧回头连声说抱歉。

    心说怎么就跟他过不去了上次那一脚丫头一直挺不好意思的,抬眼看了下医院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回身把手里的早饭交给东子。

    “你们去医院餐厅找个地方趁热把饭吃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啊。”

    蹬蹬往楼上跑,在楼梯平台转角口葡萄趴在楼梯扶手上忽然喊住东子笑着说。

    “哎,那个谁……东子,对不起啊,如果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说完葡萄不再耽误径直上了14楼,东子仰头半张着嘴巴,身边的同事于诺肩膀耸了他一下。

    “行啊小子,那一脚不白踹,小美女请吃饭这事儿,有戏!”

    梁雅吃的很饱,坐在凳子里就起不来了她说是撑得,早餐她很少吃,有时候忙着早上查房忙着忙着就忙忘了,再一抬眼天都黑了,所以可以说是基本不吃。

    一天吃一顿饭那叫非常正常。人人都说她身材好,好瘦啊,同事们都羡慕到不行,她能跟人家说都是饿出来的好身条儿吗,不能,说了也未必信。

    李冰胃口也不错,吃了一大碗的清粥加一小蝶清淡咸菜。

    梁雅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也就跟着护士离开了,说是有一个紧急手术必须马上做。

    葡萄的手机这时候在包里响了,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是宁夕打来的。

    “古德毛宁,宁总。”

    “猫个屁,我问你这几天你去哪了,电话电话不接短信短信不回的你想吓死我是不是,知不知道我差点报警了都,你现在人在哪呢?。”

    宁夕炸庙的时候真的很可怕,特别凶。

    小丫头吐着舌头缩了脖子,一声招呼不打的不去工作室还是她这几年头一次,工作堆成了山怎么做都好像做不完似得,她最近真是累的什么也不想干了。

    葡萄讨好的打哈哈,哄宁夕。

    “好姐姐,咱不生气啊,我在医院呢,现在走不开有什么事儿等晚上再说。”

    宁夕凶她,可葡萄听得出那是因为她担心自己,这些年要是没有宁夕葡萄一个人根本扛不起来偌大的工作室,她的的辛苦葡萄都牢记在心里。

    “你生病了?”

    宁夕紧张的问。

    别看丫头平时窜到的欢腾其实就是一纸老虎一捅就漏气。

    葡萄出了病房关上门。

    “没有,不是我,哎,我怎么听见团团的声音了,你不会在我家呢吧?”

    电话那边团团叫的跟狼嚎似得难听,葡萄皱眉,死小孩儿干嘛呢这是,怎么还有男人的声音?

    宁夕坐在葡萄家客厅里超复古老真皮沙发上,屋里两个男人两个小孩一个古贝贝这就是她看见的全部情况,五个人围坐在地当间儿满脸贴得白纸条,正打扑克呢。

    倚靠在沙发里她看到的男人不少,可这俩从气质上看不像是手捧鲜花求爱的倒像是俩美男保镖。

    “晚上我过去接你有个事儿是挺急的,行了你先忙吧,我给团团他们做点饭吃。”

    挂了电话,葡萄有些头疼的揉着眼睛,睡觉时间不短,怎么眼睛还是干涩的难受。

    进了屋,李冰已经把桌上的垃圾都收拾好了,她现在还不能下地所以倒垃圾的事儿葡萄负责,披了件毛衣下楼。

    从消防楼梯下去,不会拥挤也不会碰上一些不该碰上的人,走到后院的垃圾场必要经过停车场后门。

    葡萄悠着手里的垃圾袋子忙不迭的走着,是袋子不够结实还就是赶巧了,葡萄手里一轻袋子直直的脱出了手指,在天空划出一弯好看的半弧,然后,‘啪叽’……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天空,“谁干的给我滚出来……”

    葡萄后背一僵,快速闪身躲到了后门里,偷偷扒着窗户口往外瞧。

    拍心口说好险就被发现了,瞧着女人气得直跳脚,哀哭狼叫那样葡萄捂嘴笑出了声来,早知道砸的是她就再往她脸上多扔几袋子了,哈哈,活该!

    嗯?

    怎么她身上那件大衣那么眼熟呢,那不是自己给骆子然的大姑白夫人设计的那件吗,绝无第二件怎么穿她身上了,是真的钓上白少了?

    扣上帽子把脸遮严葡萄迅速离开了,出了安全通道葡萄接到张婶的电话让她帮忙去神经外科把张叔的药取回来。

    神经外科就在妇产科的楼上。

    心情愉悦的葡萄嘴角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往楼上走,丫头没有坐电梯的习惯,跑楼梯阶就当是有氧运动了,平时运动的机会也不多。

    早上豆浆可能是喝多了,葡萄尿急的钻进了产检室旁边的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湿湿的不忘拽了拽帽子,不能大意医院虽大可也保不准碰上的几率是百分百。

    一脚踏上通往15层的台阶,忽然背后有个男人叫住了她。

    “葡萄,亲爱的老公在这呢!”

    蹙眉,谁呀这是,不用回头,这低沉迷人的性感贱声,在葡萄耳朵边嗡嗡都快二十年了,装没听见继续上楼。

    该死的骆子然叫的那么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是吧?

    骆子然被女人纠缠的烦了,暴躁的甩开女人像藤蔓般缠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快步朝葡萄走过去,又装看不见听不见这么大帅哥在这儿一堆一块的摆着完全被某女忽视。

    他郁闷,一把抓住葡萄手腕不爽的往自己怀里带。

    “死妞,喊你没听见啊帮个忙,江湖救急。”

    半推半抱的被骆子然给拽下了楼梯,葡萄揪眉毛,宽袖口里的小手钻进他的后背里死死掐住骆子然精壮厚实的肉皮,咬牙一字一句的说。

    “这都是第几次了,你还要不要脸!”

    骆子然疼得俊脸皱得满脸橘皮褶子。

    “这真是个误会我是被冤枉的,帮帮忙亲爱的,求你!”

    葡萄牌挡箭牌威力不容小觑。

    红衣女子一脸尖酸刻薄的吊样瞅着葡萄,挺了挺她34d的傲人胸器,她有实力不怕争不过这个干瘪的发育不良的臭丫头。

    暗暗吁了口长气,葡萄推开骆子然的手已做好战斗准备,这是第几次给骆大少擦屁股了。

    “小姐有什么我可以为您做的吗?”

    先来个温柔的攻势,以观其变。

    红衣女子一愣,至于这么客气嘛都是女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眼皮一翻尖嗓的说。

    “你谁啊?我和骆少的事儿哪轮得着你插嘴,小贱人!”

    葡萄往前走了一步,背手盯着她裸色的嘴唇冷笑。

    “阿姨,您这话说的多难听啊,你们在这儿拉拉扯扯的是想登头条啊还是借机嫁进骆家,你可千万别说你有了,戏码太老套,忒俗,想靠孩子上位,那您不也成了贱人了吗。”

    “你,你叫谁阿姨呢,今儿我还就告诉你我就是有了,这里,怀着骆家的种,你能怎么样?”

    红衣女人手指自己平平的肚子,母凭子贵,骆家的儿媳她是当定了。

    “哈?”

    葡萄伸手想摸女人的肚子被她侧身躲开了。

    看着葡萄吃惊不小的样子女人相当得意。

    收回手葡萄忍住憋着不笑出来,脸蛋儿涨的通红。

    “你笑什么?”

    女人被葡萄笑得毛毛的。

    夸张的抹着眼角的泪,葡萄清了清嗓子还带着笑音儿。”阿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家骆少早就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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