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木当初第一次和自己做之后会要求自己带套,难怪每次自己明明给他清理了,他还要找些借口硬撑着再去厕所,闹半天是这么回事,如此看来,小木是知道自己能怀孕的,不然他也不会有这些奇怪的举动,他是真的爱自己吧,否则也不会担心会怀孕了,另外小木对自己还是有所保留的吧,不然也不会瞒着自己这些事,这小东西,难道是怕自己把他当怪物看?拜托,知道他会怀孕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其他想法呢

    从父亲口里知道这样劲爆的消息,楚乂现在要有多兴奋就有多兴奋,吃过晚饭后,楚乂便借口累,回了卧室,在卧室的床上翻来滚去地傻笑,老天真是待他楚乂不薄,这样的好事都能摊到他头上,自己前辈子一定是个大善人,积了很多德今生才能有幸碰到这么一个宝贝!至于父亲和乔爷爷的恩怨,楚乂现在选择性地逃避,只要暂时不让他们碰面,应该会相安无事吧,到时候自己取得乔家人的认同了,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就算生气估计也没辙。

    小木没有告诉自己,自己也不能拆穿,现在自己必须等,等小木完全和自己交心,可是得等到什么时候呀?正念叨着小木呢,那家伙居然主动给自己来电话了。楚乂赶紧接起来,笑着问:“宝贝,怎么,想我了?还是想要我了?”

    “错,我不是想要你了,是想上你了,你要给我不嘛?”乔木也豁出去了,对付不要脸的人,必须得比他更不要脸才行。

    “看来你的记忆还不够深刻呀,是谁那天晚上哭着喊着说自己是自愿在下面的呀?总不至于是我吧?”楚乂也不是省油的灯,毫无压力地反击回去。

    “是,哥哥,我就是想被你那个了,我现在就想躺在你身下,幻想着你进入我,一下一下地撞击我的小屁屁,你要过来做不嘛?我张开大腿等你,就怕某人鞭长莫及哟喂!”

    “小木,你不就仗着我现在没办法收拾你么,有本事开学你过来当着我的面说,看我不做得你屁股开花。”楚乂明显地性起了,这小东西越来越调皮了,如果他现在真在自己面前,他明天就甭想下床了。

    “楚乂哥哥,我现在就想屁股开花,我后面好痒哟,就盼着你的老二给我止痒呢!难受死了,对了,我还喜欢你边做边打我屁股,我会好兴奋好兴奋,会忍不住浪(和谐)叫呢!要我学给你听不嘛?”乔木说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了,他就不信楚乂会好过。

    “小木,你给我闭嘴!”天呀,一想到那些情景,楚乂的老二就翘起来了,究竟是谁调戏谁呀?

    “哈!哈!哈!楚乂,你不会真有反应了吧?哈!哈!哈!太好笑了。好了,不逗你了!”乔木趴在床上,差点笑岔了气。

    “回头再收拾你!说吧,找你男人什么事呢?”楚乂话里话外无不宣誓自己的小攻地位。

    “是这样的,明天,我们家要和之叔叔他们一家去新加坡旅游,到时候别随便打电话给我,只能我在方便的时候打给你,知道不?”

    楚乂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和谁出去旅游?”

    “和之叔叔他们一家呀,有什么问题么?少见多怪!”乔木抱怨道。

    “你少哄我,你叔叔不是几年前就因公殉职了吗?”

    “我之前没在你面前提起过他,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调查过我?而且是一年多以前调查的?你太过分了!”

    “是是是,我认错,我悔过,那时候不是刚认识你么,调查你是能最快了解你的方式呀,我没有恶意的,快告诉我,你之叔叔真的在世?”

    “恩,他去年寒假的时候回来的,当年他是假死,哎呀,反正现在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告诉你真相也没关系,我之叔叔和欧阳天佑是一对,当年就是欧阳天佑弄出我叔叔死亡的假象,把大家给骗了。现在他们好好的,我们家也接受了他们两个,所以,楚乂,如果你表现得好一点,给我父母的印象好一点,说不定我爸妈会接受你这个男媳妇的,反正他们连欧阳天佑都接受了,也不差你一个。”

    “是女婿,好不好,夫权你就不要和我抢了,乖!”楚乂现在乐开了花呀。只要之哥哥没死,那么父亲和乔爷爷就没那么大仇恨,那一切就好办了,自己可真是楚家的大功臣,找老婆的同时,还把堂哥给找出来了,这个消息自己一定要告诉父亲,至于爷爷奶奶那边,还是交给父亲去办吧!另外,小木连这等事情都告诉自己了,想来是很在乎自己了吧!

    “楚乂,你现在在哪儿呢?”乔木问。

    “我呀,在我爸妈这儿,我是为了、、、、、、”楚乂话还没说完呢,那边乔木,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弟弟过来了,我抱弟弟去了,有空联系呀!再见!”不等楚乂开口,那边就挂了电话。

    怎么又冒出了弟弟,今天得到的消息也太多了些,联想到他们乔家男人能怀孕这点,难道那个所谓的弟弟是乔之的孩子,是乔之和欧阳天佑的孩子?这么说来,爷爷奶奶已经有重孙子了,不行,自己一定要去宜城一趟,哪怕小木出去旅游了,也要去那边一趟,要不,自己先打个电话,问欧阳天佑吧!说干就干,楚乂马上开始拨号,电话通了,却半天没人接,锲而不舍地响了十多声,对方总算接电话了。不过显然语气不太好:“楚总,大晚上的打什么电话?工作上的事情不可以明天再谈么?”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你个事情,欧阳总裁?”真当老子愿意找你呀,楚乂在心里腹诽。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还要带我儿子,没空和你磨磨唧唧的。”欧阳天佑,明显地不耐烦。

    楚乂压着火气问:“你和乔之是一对?”

    欧阳天佑像踩到尾巴一样,回道:“关你屁事!少和我套近乎,现在想起尊重我,晚了,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想要追我们家小木,门都没有,我会在你登门前拼命诋毁你,让你的追妻之路多灾多难,把你的那些黑历史搜集起来摆在我哥嫂面前,你就死定了!”欧阳天佑,越说越起劲,一想到自己追妻之路的艰辛,就下意识地希望楚乂也不好过。

    果然,楚乂开始发飙:“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恶毒,好歹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莫非是你自己以前倒霉透底,所以见不得别人好,你什么心态呀,幼稚!”

    “我懒得和你扯,我早就知道你和小木的事情,忍着那么久没从中作梗已经够对得起你了,你别逼我下黑手。”这时候,楚乂隐隐约约听到乔木的声音:“天佑叔叔,快来呀,佑右尿裤子了。”然后欧阳天佑就把电话挂了。

    虽然受了欧阳天佑的气,不过好歹又掌握了一些信息,楚乂想象也就释然了,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就往父亲房间跑,在门口急切地敲门,喊道:“爸,你快出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楚明诚了解儿子,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如此大呼小叫,所以毫不犹豫地翻身而起,顺手批了一件睡衣出来,拉上门便问:“小乂,什么事?”

    “爸,到我房间谈吧!”楚乂用眼睛瞄了瞄门,楚明诚便会意地跟着去了楚乂的房间。

    在楚乂的提一下,父子二人躺进了被窝里,看这架势是想来个彻夜长谈了。

    “爸,之哥哥没有死,我调查小木他们一家人是去年他们快期末的时候,之哥哥是寒假的时候回宜城的。”

    “此话当真?”楚明诚激动地坐了起来。

    “千真万确,小木刚才打电话给我,才提起这个事情的,而且他还生了孩子,这么说来,爷爷奶奶也算是有重孙了。所以,爸爸,当年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过自责。”

    “小乂,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详细跟我说说吧!”

    楚乂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倒不是他不想说得详细,关键是他也只知道个大概,末了楚乂问:“爸爸,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楚明诚说:“想要他认主归宗估计是强人所难了,但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是楚家的子孙,当年的恩恩怨怨,总要有个了结,只要乔远楠松口,事情就好办多了,至于你爷爷那边,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

    “爸,算我自私一点,你别那么快和小木的爷爷碰面成不?你也要为你儿子考虑呀,好歹等小木怀上我的孩子了再去露面,不然我怕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反正都三十年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

    “好吧,那我就再缓缓,等到你的小木怀孕了,再一并告知!臭小子,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爸,谢谢!”

    “应该是爸爸谢谢你,要不是你,也找不回来你堂哥。”

    为了让楚明诚更加开心,楚乂开始逗趣:“说起来,我们家辈分好乱,小木的叔叔是我的堂哥,那我以后是跟着小木喊他叔叔呢?还是小木跟着我喊他哥哥呢?还有那欧阳天佑,以前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我该叫他叔叔,我干脆喊他嫂子算了。”

    “小乂,我看你们还是各喊各的好些,不然非乱套不可!”楚明诚如是总结。

    乔木去新加坡旅游的第二天,一个人出去闲逛的时候,便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给人画素描的街头艺术家,那人二十五左右,不知怎么的,乔木看着他总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直到旁边的人问他们是不是两兄弟时,乔木才回过神来,那男人长得像自己,或者说是自己像那个男人吧!乔木一直静静地看他作画,不得不说,他的水平不赖,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画的每一张肖像都给人一种忧伤的感觉,哪怕是画人家的笑容,都有种苍凉的感觉,言为心声,其实有时画也为心生,乔木总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人,旁边的人来了又走,换了一拨又一拨,惟独乔木在那里看了几个钟头。这时候已经没有人花钱请男人画画了,男人随意地在画架上画着一副肖像,或许是乔木的执着引起了那男人的注意吧,那男人居然主动开口和乔木聊了起来:“兄弟,中国人?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们俩真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我们的确长得挺像的是吧?”

    “恩,我是中国人,我叫乔木,大哥,你呢?”乔木问道。

    “巧了,我们连名字也差不多相同呢!我叫侯乔木!”说完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小兄弟!”

    乔木也赶快伸出手和人家相握,言笑晏晏间,两人惊奇地发现双方竟有那么多相似之处,二人皆感叹这世界真奇妙,乔木真的想和他拜把子了,而更离奇的是,当侯乔木把那副肖像画画好后,那画中人赫然就是楚乂的翻版,只是要比楚乂显得年龄小些!乔木想,不会他们喜欢的人也长得那么像吧,这也太离谱了!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问道:“侯大哥,我觉得你画的这幅画是我今天在这儿看了那么久,你画得最投入的一幅,也是最好的一幅。可以卖给我吗?”

    侯乔木一改之前友善地态度,生硬的拒绝道:“抱歉,这幅画,是非卖品!”

    乔木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呀,我就是随口一问,你没生气吧?”

    “没有,你还小,没谈过恋爱吧?你如果谈过恋爱就会知道,有些人,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就算闭上眼睛也能画出来,而这画上的人就是我最爱的人,你说我能用他卖钱吗?”

    “对不起,候大哥!”乔木想,或者这世上真有长得像的人吧,既然侯乔木像自己,那有人长得像楚乂也说得过去。

    “你不觉得,我喜欢男的是变态?”侯乔木问得尖锐。

    乔木笑笑:“怎么会呢?再说你又是搞艺术的,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据说达芬奇、米开朗琪罗呀,培根呀,他们都是同性恋来着,呵呵。”

    “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问了乔木之后,侯乔木又喃喃自语:“对陌生人讲应该也没关系吧,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乔木平日里也不是一个喜欢刨人家*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处于一种什么心态,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侯乔木说:“走吧,到台阶那儿坐会,我也站累了。”于是两人又跑到街边的台阶上坐着,马路上,车水马龙,侯乔木打开了画夹,一张一张地拿给乔木看,画面上的人,在中国s市,从中学便和候乔木相识,那时候他们是同桌,单纯而美好,相约一起考上理想的高中,到了高中他们又幸运地分到同一个班,同一间寝室,慢慢地两人相知相爱,互许终生,可后来事情被那男孩身居高位的父亲知道了,便用自己的家人威胁他离开男孩,侯乔木为了家人违心放弃了那段感情,甚至不惜制造出始乱终弃的假象让那男孩恨他!然后自己独自躲到新加坡来舔伤口,直到现在!说着说着,侯乔木,泪流满面,乔木也听得泪眼朦胧,他倒不是为侯乔木哭,他是为自己哭。虽然侯乔木没有说出故事里男孩的名字,但却点出了那男孩是s市的,试想,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若非自己和侯乔木长得像,甚至连爱好也相同,又怎么会招惹楚乂,人家拿自己当替身,自己却巴巴地爱上了对方,有比这更惨的吗?

    侯乔木擦擦眼泪,停止了诉说,看到乔木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忍不住说:“对不住呀,兄弟,把你也弄哭了,这事情已经过去近9年了,痛了那么多年,早就麻木了,谢谢你听我说了那么多废话,再见!”说完,侯乔木便站起来,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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