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孔子不能解决的问题,老子替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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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那声音的主披了一件巨宽大的袍子,手摇扇子悠哉哉走道,走近了,四喜截下他不置信地问:“就是五叔?”

    别看顶个巨袍子,只要看了手,还是能估摸出此身材瘦削,要无这层遮盖,估计瞧着更纤细。看最新小说上-_-!乐-_-!文-_-!小-_-!说-_-!网百度搜索又是那样的声音,五官很有些秀丽,这分明就是个女子,装什么男。

    她摇了摇扇子,夸四喜:“倒是个机灵鬼儿。小兄弟来寻五叔做甚?有什么宝贝要让五叔过眼啊,拿来吧。”说完眯缝上眼睛,摊个手等着四喜递东西给他。

    这声音当真媚得很。

    四喜摇头:“是家梁爷寻您有要紧的买卖。您瞧,这儿您熟,您说哪处谈事方便,咱移步那儿细聊。”

    五叔打量下梁颂,再瞄眼,又使劲把梁颂从头到脚打量了个上下,而后扇子掩面,她于扇子后头发出窃窃的笑声,把听得心头直发瘆。

    四喜催促:“要不,干脆去土地殿后堂一坐?”

    五叔扇子敲巴掌:“既是贵客上了家,自然是要上家正殿的。”说完引了们上那土地殿去也。

    一口一个家,这庙成他的了。这片的土地不晓得是谁,知道了会不会气疯。

    实瞧不出这正殿和外头有啥区别,连张凳子都无,五叔一把拽过梁颂的手,指着地上那蒲团,道:“公子随便坐,嘿嘿,随便坐。”

    席地而坐?被逗惨了,只顾掩嘴忍笑,都无暇顾及梁颂的手还教她给抓握着。

    梁颂自己抽了手出来,道:“不必了,只跟您打听几样东西,很快就走。”

    五叔伸臂抚抚梁颂肩头:“公子既来了,用罢晚饭再走么……好吧,有什么东西您尽管打听。”声音益发娇媚了。

    还晚饭,这吃中饭的时辰都没到。倒很想问问,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的土地庙,这碗饭要怎么吃。

    梁颂打怀里掏了那块腰牌出来,气不打一处来,这厮果真是为的这个来的。

    梁颂问:“这牌子,敢问是您打哪儿收的?”

    五叔眼珠子甚灵活,会骨溜溜打转,那么转了会,她似乎已经了然了:“们衙门里最近换换得可勤呀,好些生面孔,倒是越换越俊了。深慰五叔寂寞的心呀。”说完往梁颂脸上那么比划了两下,心头又颤两颤。

    梁颂被骚扰,又往后躲了躲,对五叔这样的,且看他有什么辙。结果他只瞥眼,咳了两嗓子,尴尬道:“呃,并非衙门……”

    无赖是不是只会对一耍?

    五叔打断他:“哎,就算们衙门来传问话去,五叔哪里就怕了。盗墓犯王法不假,可公子您瞧这玩意儿的品相……打哪个古墓里掘出的东西能这么簇新簇新的?”

    替梁颂抢白了句:“知道这东西不是古董,还蒙小姑娘一笔恁大巨款。”到头来蒙的还不是梁颂的银子。

    五叔不乐意了,眼珠子一斜:“姑娘,这就没甚经验了,这买卖买卖,它就讲个愿打愿挨。家姑娘喜欢,愿掏银子买,这东西对它,那就是千金不换的心头肉;这姑娘不愿意,那就是一文不值的破烂。不自夸,的东西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可这一出一入之间,差别可大。”

    听着倒觉有理,千金不换的心头肉,嘿,那梁颂凭什么花这钱?心头醋意更甚,这一憋气,对着梁颂挖苦:“可不,有钱难买心头好么。”

    梁颂却正色问:“下并非衙门来,此番来寻五叔,只是想问,您的手头可还有旁的什么宝贝?或者同这牌子一道寻到的物件,或者别的什么稀罕物。比如……一副象牙麻将牌?若有,下想瞧瞧,看能不能出起价儿收。或者您告诉们,这牌子您是打哪儿收来的,好顺藤摸瓜去寻。横竖五叔您这儿,下总少不了重谢。”这厮十分的谦虚客气,恭恭敬敬。

    如此瞧来,这玩意难道于他真有大用处?不知道他还打算寻什么,这般没头没脑的寻宝,也忒大海捞针了些。

    五叔眼珠子又骨溜溜转了通,摇扇子:“哎哟哟,能有什么稀罕物件,还象牙麻将牌呢,象牙都没见过,公子真抬举。不过……您的态度倒是真诚恳,这样,咱交个朋友,日后有什么好东西,总少不得第一个上门通知您便是。”边说边探手,干脆,往梁颂胸上抹了把。

    梁颂被这么一摸,尴尬得连退两步,心头火蹭蹭蹭地冒上来,这就打算冲上去。

    五叔不以为意步步紧逼:“又或者,公子单独留下,与唠唠?这过目的宝贝忒多,就是记性不咋好。可有一样,一喝酒,记性便极好,许能记起好些宝贝来。”说完又往那儿摸了把。

    心头火“腾”地熊熊烧起来,小仙的男,眼皮子底下被袭胸两次,再不发作,以后还混个鬼。

    啾一下夺过她手中扇:“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五叔被空手夺白扇的彪悍举动给唬愣了,结巴道:“,,凭什么夺扇子,走江湖的就算没听过五叔,也都听过折翼小红花的名头,告诉这不是别,正是五叔。”

    装模作样狞笑:“嘿,折翼小红花,怕死了,还有什么亲戚是断臂大芹菜的,一道出来亮亮相呗?”

    五叔见压根不怕,更慌了:“……哥们儿是称天界一坨红的郭大饼,今儿夺了的扇子,毁了的面子……哼,郭大饼的本事,听过吓死。他能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它日,他也可于千里之外……”

    凶道:“千里之外如何?”又是郭大饼那个伪仙,这还敢唬住?

    梁颂这个傻瓜,见暴躁,居然把藏到了背后,也不就袭胸的问题和她理论理论。挺个胸,还打算让她摸?

    五叔摇头晃脑:“千里之外取贞操,还不更是易如反掌!”

    噗嗤就乐了,郭大饼还有这技术?他敢!

    猫眼梁颂,退一万步,就算郭大饼他有这能耐,这玩意儿也得有不是?

    被要挟的滋味到底不好受,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把揪过五叔巨袍子的领口,将她的扇子往她脖子上一架:“呸!既同郭大饼是哥们,他可曾同提过他十日前的一桩糗事?”将那把扇子紧了又紧,意提醒她。

    五叔是个女子,也不经吓,就这么胳膊中瑟瑟发起抖来:“啊啊啊,那个逼饼爷平白出手七册压箱底的春宫的,灰包袱皮蒙面侠就是?”

    颇得意,忘了看梁颂面色,比划了一下扇子:“甭说认识的是什么天界一坨红,就算认识那天界年年红的玉帝,他老家也没法替说情啊。说,家梁爷要的麻将牌,有就趁早说,们没那闲功夫唠爱听的嗑。强占了土地庙,把土地赶那儿去了?”

    那五叔颤颤巍巍,还敢信口胡说:“切,阎王都敢忽悠,土地有什么。况且是真没有,最近衙门里风声紧,刚这块牌子上赚了一大票,花都花不及,哪有闲心思收什么麻将牌去。”原来也是个贪玩的混混。

    要不是她眼珠子又骨溜溜转了回,都打算收扇子了,觉着蹊跷,一定能问出点儿东西来:“郭大饼有没给说他是怎么就范的?劝老实点儿,趁早告诉。郭大饼家的小娘子可是个精明,郭大饼有这么一姘头,可希望她知道?和那郭大饼,不会就是这么,千里之外互取贞操认识的吧?”是就有弱点,一样样换着来就是。

    梁颂忍笑摇头,四喜捂嘴窃笑。唉,使的好像总这么些低劣招数,但觉着说不定能立竿见影。

    不想那么快就中了,五叔果然面上垮了:“呸,郭大饼再好,他也不是的菜!的贞操管得可牢,,可别血口喷!”说完捂个胸,使劲瞟梁颂,颤声说出:“谁不晓得溟花花不爱猛男爱书生,子曾经曰过,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手往她眼前一拦:“孔子不能解决的问题,老子替解决!看什么看!男是能乱看的么?再不说正事,就到处传言说是郭大饼的姘头。反正不愁没信,连他有几册春宫都知道。”她情急连真名都说了,原来是个羞答答的小姑娘,知道离真相不远了。知道她意什么,便毁她什么。

    嘿,横竖这世上比小仙损的,也不多。

    四喜哈哈大笑,梁颂抿个唇继续憋笑。只知道笑,只有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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