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了亲戚缘故,今晚某女穿是两件套蓝底碎花睡衣,该遮都遮严严实实,下面睡裤腰带是系带子,光滑稠缎打成漂亮蝴蝶结,映衬着白皙肌肤,看起来既纯情又性感。

    而此刻,某部长大手就放那蝴蝶结上,微微一个用力,那结便开了,那动作说不出煽情,看柏大少喉结便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就是平静如水某大叔眸光都闪了闪,俊逸容颜飞上一抹红。

    向暖阳轻咬着嫣红唇瓣,本来放腰上小手因着某部长动作,早已经受惊似压住了那双带着火力大手,瞪着某人眼神有几分羞恼,几分挣扎。

    “乖!”某部长春情荡漾叫了一声,直叫某女心尖发颤,那手就不自觉松开来了,这混蛋要做事情,如果硬是阻止,怕是会折腾加无法无天,难以收拾!

    某部长便圆满了,于是某女红着脸,微闭着眸子俏模样中,一双大手缓缓往下拉扯着,白皙如瓷上好肌肤一寸一寸暴露炽热眸光中,那动作做极慢,极其暧昧,极其香艳,刺激柏大少眼开始冒出狼光,某大叔也口干舌燥起来,拿着针手都微微颤抖。

    某女闭着眸子看不见这一切,只是觉得时间过得极慢,像是停止不走了似,觉得那一片肌肤被盯都发烫起来,甚至听见了急促粗重呼吸声,安静卧室里那么明显,无处隐藏!

    可是某部长端是沉住气,就是不能一次给某女个痛,后向暖阳实受不了这种暧昧不明折磨,小手懊恼往下猛地一拉,于是整个平坦小腹便赤果果露了出来,甚至由于力道过猛,那尺度还整大了,连那神秘诱人黑色都若隐若现,真真是勾人犯罪啊!

    于是,瞬间便听到几声抽气声,呼吸粗重急促频率立马上升,空气中都闻到了浓浓荷尔蒙分泌味道。

    某部长眸光骤然一亮,只是瞬间又懊恼暗了一下,再诱人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看不能吃,加折磨人啊!“阳阳,太心急了!看你,露这么多,当心着凉了!”

    一边貌似关切指责,一边帮忙把裤子往上拉了拉,遮盖起那不小心露出诱惑。

    某女小脸腾一声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啊啊啊!这个混蛋,就是忘不了调戏自己!出言戏谑自己也就算了,还那俩人眼皮底下就、、、、、、、那只手是帮自己拉了裤子,可是你倒是点拿出来啊!

    “江月初!”某女暗暗咬牙。

    “嗯?”某部长一脸无辜。

    某女暗暗吐出一口气,不能和他倔,不然加适得其反,那就只能用苦肉计了,于是换了虚弱痛苦语气,眉头也配合皱起来,“唔、、我肚子好像疼厉害了。”

    果然,一语中,某部长顿时神色一急,手瞬间就痛拿了出来,对着那面色酡红某大叔低吼,“纳兰院长,还不点针灸,你还等什么?”

    柏大少闻言,嘴角抽搐,还等什么?当然是等你这只闷骚狐狸折腾够了呗!哼!摸着也吃不上,有意思吗!

    纳兰逸从那尴尬酸楚中回过神来,立马手脚麻利把一根根银针扎到了响应穴位上,神情专注,不敢看多往下看一眼,怕再一次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刚刚某人当着自己面就上演那暧昧画面,心里既酸涩,又难以抵御那诱人魅惑,一时如立悬崖峭壁,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终于安静了,某女松了一口气,心底叹息,这男人们争风吃醋起来丝毫不比女人们差啊!不就是针灸吗,竟然整出这么多事来!不过唯一值得欣慰是,今晚能见到大叔了,团圆节日,能一起度过,总算没有辜负他太多。

    几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一片细腻如玉似肌肤,每当一根针扎下,几人心里都不由自主跟着疼一下,恨不得那针是扎自己身上,一分一秒都觉得是个难挨折磨,半个小时后,当针拔出,终于松了一口气,柏大少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某部长即使懂些针灸知识,可是因为扎自己女人身上,还是紧张攥紧了拳头。

    只有纳兰逸神色正常些,不过看着某女因为刺痛而皱眉,心也跟着揪紧紧。

    针灸结束,某女眉头就舒展了开来,坐起身子,欢喜笑到,“太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大叔,你医术是越来越精进了!”

    纳兰逸便也追随着那灿烂笑,勾起唇角,“真?那便好!”不想让她知道是,自从上一次针灸之后,自己就一直潜心研究关于女人生理痛治疗,不知道翻阅了多少古代医学典籍,就为了以后,不再让她受一点痛苦。

    柏大少见某女终于露出真心笑容了,也从那种折磨中解脱出来,只是一想到那一根根针,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以后不会每次都要扎针吧?”

    柏大少神色紧张,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咨询某人。

    闻言,某部长也条件反射似把眼神投向某人,凤眸微微一眯,如果是这样,岂不是以后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回?还离不开他了?

    纳兰逸俊颜如玉,眸光平静如水,理所当然点点头,“是。”嘴上说坦然肯定,心里却稍稍虚了一下,其实只要按时针灸再加上用药,生理痛是可以改善,不过却私心没有告诉这两人,因为这是自己唯一可以正大光明走进这里理由了!

    只是,对那俩人坦然自若,对着某女,神色却有些忐忑,向日葵是知道,会不会不高兴?

    向暖阳不但没有生气,还会心一笑,给了某人无勇气和信心。

    大叔心意,自己都懂,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叔走进这个家门,那么就这样吧!

    柏大少听了这肯定答复,没有丝毫怀疑,而是觉得承受不了了,“那,那要到什么时候才不用?”

    纳兰逸眉头几不可见一皱,还没来急说话,某女便速说道:“女人要等到五十多岁才绝经,到那时候就不用了!”

    “什么?五十多岁?那岂不是、、岂不是还有三十多年?”柏大少深深为这个真相给震撼了,那也就意味着自己也要跟着受三十多年折磨了?

    相较于知识贫乏柏大少那一惊一乍表情,某部长可就冷静多了,好歹也曾经网上恶补了一番这方面知识,所以知道除了等到绝经,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终止这一月一次折磨。“也可以不用等三十多年,就能不用针灸了!”

    此话一出,某女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了,纳兰逸则眸光闪了一下,只有柏大少兴奋了,急声问到,“怎么说?”

    “只要阳阳怀孕就可以了!”怀孕自然经期就暂时停止了,也就不会再需要针灸止痛了!某部长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悠悠声音,意味深长凝视,某女惊呆了,纠结了,这是什么鬼办法,这只狐狸不会打这个故意吧?坚决不要啊!

    柏大少也猛安静下来,盯着某女眼神怪异,貌似有了什么想法一样。嗯,这个办法好像很可行。

    纳兰逸则微微紧张了一下,怀孕?会有那个可能是自己吗?那两人应该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吧?一想到向日葵会怀着别男人孩子,心里又止不住酸痛了起来。

    一时之间,卧室里安静下来,每个人都似乎想着自己心事,神色晦暗不明。半响,还是先回过神来某部长打破了沉默,“天很晚了,纳兰院长是不是该回去了?”

    柏大少也猛清醒过来,附和说了一句,“是啊!我们也该睡觉了!”

    某女嘴角就忍不住抽了一下,大少爷,你就不能不提这睡觉两个字吗?很让人难堪好不好?

    纳兰逸面色一暗,坐床上身子不由僵硬起来,眸子里速闪过一抹受伤,机械站起来,凝视着某女有多少留恋,那要说告别就有多么艰难,“向日葵,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向暖阳轻咬了下唇瓣,不舍点点头,“嗯,大叔,你开车时慢一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眼神与眼神纠缠,是依依惜别不舍,另外俩人可不乐意看了,柏大少速说了一句,“纳兰院长,慢走不送。”礼貌近了一下主人之宜。

    只是那迟来礼貌此刻显得特别诡异和讽刺就是了,某部长还又火上浇油加了一句夸张,“纳兰院长不用担心酬金问题,明天我会让人打到你账户上。”

    话说道这份上,纳兰逸就算是再不舍,都没有留下勇气了!

    低沉又说了一句,“向日葵,我走了!”便挪动脚步,僵硬向着门口走去,那背影说不出孤寂和苍凉。

    好像应景似,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噼里啪啦动静,几人面色一怔,就连纳兰逸都不由顿住,齐齐向外一看,原来是急促雨点打到玻璃上声音。

    回来时候,发生事情太多,都没有注意天不好,刚刚是处于纠结之中,是不会去关心天气好不好问题了,没想到竟是下雨了,还是这个节骨眼上下雨了!老天爷还真是爱开玩笑啊!

    一时之间,卧室里气氛再次沉默诡异起来,而此时,突然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随之响雷炸开,惊天动地,接着那雨点落加急切了,击打窗户上响也为剧烈,好像要破窗而入,听人心惊胆战。

    俩位爷本来见到某人要走,暗地里松了心又不由自主提起来,柏大少盯着黑漆漆外面,神情懊恼,早不下晚不下,这会儿下算怎么回事?难道老天爷都不想让那只披着羊皮狼走?要是自己硬赶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要是再路上出点什么事,阳阳怕是会记恨自己一辈子吧?于是柏大少左右为难,纠结了!

    某部长即使冷静睿智,这会儿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继续赶他走肯定不行,阳阳还不得心疼死了,到时候不知道有多怜惜他呢!可是留下,那自己今晚还能睡得着吗?

    于是没有好计策某部长沉默着,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纳兰逸看到外面突然下雨,心里却不敢抱任何奢望,只觉得加悲凉,连老天爷都知道自己难受吧?双腿越发沉重起来,只是再沉重,也没有勇气留下。

    听着外面下雨声,向暖阳扫了眼沉默不语俩位爷,再看到纳兰逸那艰难挪动步子,小脸上是掩饰不住担忧和心疼,纠结半响,卧室门打开那一瞬,还是忍不住速喊了一声,“大叔,你等一下!”

    纳兰逸身子一震,猛回过头来,俊逸容颜有不敢置信惊喜,也有忐忑不安紧张,眸子一眨不眨,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是等着那接下来宣判。

    向暖阳凝视着这样子纳兰逸,还有什么为难,还有什么纠结放不开呢!大叔也是自己男人,可以眼睁睁忍受他受点委屈,可是却不能容忍他这般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去!清澈眸子里满是怜惜和心痛,却坚定无比说道:“大叔,再等一下,等雨停了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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