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太子爷互看了一眼,怎么办?千防万防就是不想让某人上门,尤其是今天,一家团圆日子,让他来了岂不是等于承认了他存地位?而且以后阳阳每次亲戚造访,不是都离不开他了?那他不是有理由堂而皇之鸠占鹊巢了?可是阳阳又难受这般痛苦,自己又心疼看不下去。一边是心疼一边是心酸,两位悲催爷纠结了!

    向暖阳如何不知两人心中想法,心酸,心疼,再一次为自己多情博爱觉得对不起他们,“我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以前都是这样处理,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两位爷便加心疼了!那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那时候自己不能陪她身边,如今就眼前,如何还能让自己心爱女人再受这份苦!

    “你来给纳兰院长打电话,请他过来一下。”某部长虽然心里做了决定,为了阳阳,什么委屈自己都能忍受,可是当那句话真从嘴里一字一句说出来时候,还是觉得万分艰难。

    柏大少爷还没有修炼出某人大度,就是装都装不来,那酸涩委屈怎么也咽不下去。“爷不知道他电话!”某人头一拧,面色难看,要打你打,爷干不来这活!

    某部长瞪了他一眼,见他一脸酸楚,便也只能叹息作罢,还是自己来吧!管自己也是一肚子难受。

    电话拨出去,那边响了几声,便速接通,像是等谁电话,只是等来却不是自己期待,愣了一下,才又反应过来似,某部长似笑非笑扫了某女一眼,开了免提。

    那边传来一声明明激动惊异却又强自压抑着,量平静,“喂?”

    熟悉清润声音响起,某女心里就觉得如有温泉水注入,紧皱眉头都不由松缓了些。自己今晚一直忙着都没有机会打个电话过去,大叔,心里也不好受吧!

    柏大少撇开脸,不屑哼了一声,跟那只狐狸一样,装什么装啊!一晚上就等着电话了吧?还喂?第一句原本想喊是向日葵吧?

    某部长唇角似笑非笑就明显了些,轻了下嗓子,声音那个酸啊!“纳兰院长,现有空吗?”

    闻言,那边默了一下,然后貌似斟酌着说道,“江部长有什么事?”

    “我们家阳阳不舒服,所以、、、、、”后面话还没说完,那边所有平静打破,慌乱急切问道:“向日葵怎么了?”

    隐约那边还传来一阵什么东西碎裂声音,伴随着急促呼吸,只是听着就可以想见对方是多么心急如焚。

    似乎故意折磨某人似,某部长却突然不说话了,握着手机一个劲瞅着某女,眸光有那么一点轻飘。

    那边没有得到答案,又急切问了一句,“向日葵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末了艰难又说了一句,带着丝请求味道,“送到我这里来行吗?我没有别意思,就是想、、、”

    后面解释,某女已经听不下去,大叔,何止于此!“大叔,我没事,就是生理痛而已!”故作轻松说完,瞪了那两个混蛋一眼,就知道欺负大叔。

    “向日葵!”那边惊喜叫了一声,带着些不敢置信轻颤,“真不要紧吗?是不是和上次一样,我、、、”那句我过去终是没有勇气说出口,不能让她再为难了!

    某女心里都懂,刚想说不用来了,自己要睡之类话,旁边某部长却清冷冷打断道,“还是请纳兰院长来一趟吧,阳阳这次疼很厉害,记得带着治疗工具和药品,我会付令你满意酬金!”

    然后,不等那边有什么反应,啪一声果断挂掉!看着皱眉无语某女,温柔体贴道:“阳阳,再忍一下,我已经请了医生过来了。”

    一直沉默不语,冷眼旁观柏大少这会儿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厉害,不愧是狐狸转世啊!这番话说,硬是把一件左右为难私事给冠上公事公办帽子,什么付酬金!真亏他想出来!还不给对方任何辩解机会就挂了电话,狠!真狠!直接就盖棺定论,今晚某人上门就是单纯请了一个医生,如此而已!

    那只披着羊皮狼怎么也不会想到狐狸会有这一手吧!绝,太绝了!

    某女直直瞪着那一脸无辜某人,还有面露崇拜柏大少,真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俩人、、、、、唉!希望大叔不要被气到才好。

    纳兰逸苍白面色只是那么黯淡了一下,便被某女难受消息所带来心疼焦灼掩盖过去,匆匆准备好针灸工具和药品,甚至都来不及和围坐家里那些纳兰家长老们解释,便迫不及待离开了!

    一路上开风驰电掣,心里却依然恨不得能再一点。本来不能和向日葵一起过中秋节,便什么心思都提不起来,今晚纳兰家聚会也是勉强应付,说了什么,吃了什么都不记得,只有那酒消愁似喝了几杯,一整天都渴望着,渴望心都疼起来,哪怕是个电话也好!向日葵没有隐瞒自己,今晚去了柏老爷子家,她心里是承认了那人身份了吧?自己呢?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有那个福气?

    哀伤满腹,忧愁难消,直到刚刚接到某部长电话,管不是向日葵打来,管那话里话外透着不甘不愿,可是自己心依然觉得活了过来。因为今晚可以见到向日葵了,自己也可以这团圆日子里和心爱女人一起过,而不是分离两地,想念而不能相见!

    从纳兰家祖宅到世外桃源足有半个多小时车程,可是纳兰逸心急如焚,仅仅用了二十来分钟便到了,按门铃时候,卧室里某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震惊,大叔接电话时候是哪儿啊?怎么来这么?不会也飙车了吧?

    某部长性感唇角便似笑非笑勾起,扬起一抹危险弧度,“嗯?来可真!纳兰院长不会是未卜先知,早就等着吧?”心里虽然知道这个答案不可能,不过嘴上不酸上一把,怎么都难消心中郁气!

    柏大少则加直接,“什么未卜先知?我看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说不定就这附近一直潜伏着呢!就等我们上钩了!”

    还预谋?潜伏?你当是演谍战片呢!某女蹙了下眉头,“现让大叔回去还来及,我不见就是!”但是不许再说这么酸话了,我怕牙都倒掉!

    “那怎么行?还得让他给阳阳看病呢,看完再走也不迟。”某部长自己都觉得矛盾纠结,拿了个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片刻,便听到急切上楼声音,只是扎眼功夫,卧室门便被猛推开了!

    “速度够,难不成练过轻功是怎么地?”柏大少不屑咕哝了一声,本来还只是坐某女对边,见某人进来了,下意识就挪到身边去了,挨极近。

    某部长温柔揉着某女肚子,这会儿也撤了手,很自然拿起一件遮盖相当严实睡衣披了某女身上,“阳阳,多穿一点,别冻着了!”

    那话说是脸不红,心不跳,神情理所当然,动作温柔体贴,十足职责好丈夫形象。

    某女可没那么厚脸皮,头都羞抬不起来了,部长大爷,您还能再虚伪做作点吗?吃醋好歹也有个底线好不好?自己穿睡衣本来就已经很保守了,还再遮上一层,你当是过冬呢!再说大叔又不是没见过,整这些虚头巴脑干什么!

    某部长显然是别有用意,成功看到进来某人那脸色微白后,唇角笑完美像是个称职外交家,挑不出一点毛病,却偏偏就是那么让人不舒服,因为太客套太疏离了,整个就一对待外人模样,果然只是医生啊!“辛苦纳兰院长跑一趟了!”

    柏大少看着某部长这一出戏演入木三分,嘴角猛抽,也就是这狐狸有这睁眼说瞎话本事,不愧是政客,打死自己也做不到。看来这狐狸将来不止是部长级别了!

    纳兰逸虽然没有奢望能够受到欢迎,可是宁肯像上次那样给自己脸色看,也好过现被当成陌生人一样对待。自己是向日葵什么人,这里人都清楚,可偏偏都不承认,心里涌上一抹酸楚,几乎要将所有勇气淹没!三人都半躺床上,穿了同色系睡衣,那温馨画面生生刺痛着眸子,一刹那,忘了来初衷,脚步僵原地,竟是不能动。

    某部长见某人被打击站原地,半响都没有反应,心里酸涩终于好受了些,要吃醋自然大家都要有份才算公平不是吗?提醒似又喊了一声,“纳兰院长!”

    吃醋归吃醋,正事可没有忘记,自家阳阳还等着他治疗呢!

    纳兰逸猛回过神来,俊颜依然有些苍白,可是黯淡凤眸里倒是恢复了些平静,忍不住自责起来。自己干什么?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早就知道不是吗?却还为了这些而争风吃醋,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能守向日葵身边,自己便什么都能忍得下!

    压下心头那些纷乱情绪,几步便走到床边,凝视着那张让自己日思夜想如今却苍白小脸,心疼道,“向日葵,对不起,我来晚了!”

    向暖阳本来一直沉默着,只因为心里明白让大叔上门,对那两位爷来说是一件多么困难事情,所以为他们心疼,便一直任由他们折腾,任他们发泄心里怨气,虽然也为大叔感到委屈,可是此时此刻,却只能袖手旁观!自己若是管,那俩人怕是会不依不饶了。那么大叔想要进这个家门,便加遥遥无期。

    管心里坚定自己做法是圆满,可是当看着大叔受伤俊颜,还是止不住揪了一下,再听到那句‘对不起,来晚了’,眸子瞬间便止不住涌上一股酸涩胀痛,大叔,若不是为了自己,何止于受这种委屈!他值得骄傲倾心相待,而不是这般委曲求全。“大叔、、、”

    千言万语,却喉咙发紧,说不出什么话来,或者是说什么都显得太过于苍白无力,嗫喏半响,吐出来也只有大叔这两个字,带着感激,带着愧疚,带着诉不情意。

    这一声,好像是什么都没说,可是纳兰逸却是什么都听懂了,那双清澈眸子里清楚写满对自己怜惜和心疼,如此这般,自己还有什么委屈抚平不了!如玉俊颜便绽放出会心微笑来,“别害怕,和上次一样躺好,我给你针灸一下,便不会再疼了!”

    向暖阳就极柔极乖“嗯”了一声,感受着迎面如春温暖,眉眼间是说不出春情泛滥!

    另外被忽视俩人可就如掉进冰水里去了!浑身上下那个冷啊!是见不得俩人之间那种无声默契了,让谁也插不进去,只能一旁酸酸看着,画面很美,语言很动听,可是却是该死刺激人。

    柏大少直直瞪着那笑一脸柔情某人,觉得十分碍眼,这只披着羊皮狼,心里素质不是一般强大,端是好心计啊!明明刚刚已经处于下风,被打击一败涂地,可转眼,怎么就笑逐颜开了呢?瞧瞧阳阳那眼神,还真是情意绵绵。这还是医生和病人关系啊!这他妈比情人都暧昧,就差没扑上来了!

    大手不由自主就搂紧某女腰,占有性极强,无声宣告着自己主权。

    某女察觉到腰身上一紧,眉头不由皱了下,忙收敛了眉眼间神色,微微抗议了一下,“玉树,让我躺下,大叔要针灸了!”

    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听大叔说话啊!是躺下,不是死命往你怀里拉还不好?

    边上安静某部长看着眼前这幅郎情妾意画面,心底有几分懊恼,刚刚自己做那一切,阳阳一直保持沉默,便懂得那是阳阳心疼自己,所以才会任由自己欺负某人,可是自己怎么就只顾着一时痛,忘了这个小女人心软了呢!

    某人越是低声下气,阳阳心就越疼他多一些,听听那一声大叔叫,可真是荡漾,那双眸子湿漉漉都要滴出水来了,怎么平时也不见自己面前那样,只除了床上时候。

    某部长心底不平了,脸上却不敢再表现明显,这会儿听着阳阳话,忙整理了下床头,顺水推舟帮着某女放平身子,“阳阳,这样躺着舒服吗?要不要加个枕头?”

    如此深情款款,温柔体贴,某女还真是没想到,不仅古怪瞪了他一眼,看了刚刚自己和大叔那么亲密互动,不是应该冷嘲热讽,或是似笑非笑,或是清冷也有可能,就不应该是如今这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某女瞪了某部长半响,却从那双幽深凤眸里看不出半点异样,摇摇头,“不用了,这样正好!”话是这么说着,还是不放心警告了那笑无辜某人一眼,适可而止,不要再整什么事了!

    其实某女这次还真是多虑了,人家某部长还真是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想着点让某人针灸完,好点闪人,也不想再让某人有机会扮委屈搏同情,这样一切便都解决了!所以好心不再生事,谁知做好人还真是难啊!接收到某女眼神,某部长就似笑非笑了一下,阳阳,你就这么不放心,嗯?

    几人之间亲密互动和眼神交流,纳兰逸都故意撇开脸,借着准备工具,不想亲眼目睹,到底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等到某女躺好,才呼出一口气,转过脸来,“向日葵,忍一下,我要开始了。”

    向暖阳“嗯”了一声,面色却有几分不自起来,不是怕疼,而是突然想到,那用针部位还真是有些暧昧。手放衣服上,迟迟没有动作。

    纳兰逸瞬间也意识到了,眸光微闪,却只是安静等着,没有开口。

    柏大少迟钝,看不懂这隐晦动作,脸上有些不耐烦磨,蹭什么啊!点针灸完,点走人,难不成还想留这里过夜啊!“怎么还不开始,阳阳疼着呢!”

    某部长看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有些皮笑肉不笑了!这针灸果然是香艳啊!只是心里再不舒服,如今箭弦上,也不能临阵退缩了,毕竟阳阳比什么都重要。“阳阳,等什么呢?嗯?”轻飘飘极具意味不明说完,又貌似恍然大悟道,“喔,我明白了,阳阳是想让我来亲手帮你脱是不是?”

    那一个是字尾音拉极长,某女猛然惊吓中,大手已经毫不客气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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