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窗帘都没拉开,昏黢黢的,肖肖脱了大衣就直接往床上倒,扑在被子上,抱着身下的枕头跌进梦乡。

    梦中觉得身旁似乎有动静,秦子硕条件反射的就伸臂去搂,闭着眼扒拉了两下没够着,微微睁开了眼,却正见他娇俏的小妻子正趴在床上,半边脸隐在宽大的枕上,只余一侧显露在外,往日灵动的大眼睛眼帘轻阖,秀气的双唇微张,香气如兰,挠的人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凑一凑,闻一闻那香气。

    他翻过来探身过去,和她头抵着头,一手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儿,神智不甚清醒,含糊道:“老婆。”

    却只是叫了一声,像是习惯,之后就再没音响,也不顾她是否回答他,自顾自地搂着她睡了。

    肖肖没敢多睡,十点的时候就醒了,头脑仍是困顿的,潜意识却无比清醒,似是绷了一根弦,到了那个点儿就自动断了。她不敢再睡,揉了揉眼睛准备起床。

    胸前隐隐的窒闷感,肖肖掀被低头一看,某人的手紧紧地罩在乳上,她一有动作他的手劲儿就猛地一紧,肖肖觉得有些好笑,他似乎格外迷恋她胸前这对儿白嫩,每次都要把玩半天,又吸又吮的,总是弄的红肿不堪才罢休。连睡觉的时候亦不放过,总是要一直握着,有时候她嫌睡觉不舒服想让他拿出来,他总是变本加厉,连续几天都这样,肖肖也习惯了。

    她的毛衣都堆在胸上,很难受,肖肖想把他的手拿开,却被他攥的更紧,眼角瞄了瞄一侧的落地钟,不早了,她实在是得起床,只得侧头去看一旁近在咫尺的他,轻声喊他:“子硕,我要起床了。”

    秦子硕把人搂的更紧,不轻不重地恩了一声,没了下音。

    肖肖无奈,只得去掰他的大手,费了好大力气总算挣脱了,坐起身整理胸罩和上衣。

    她没看见身上某人玩味的目光。

    秦子硕醒了,没吭声,只看着她的动作,屋里的光线暗淡,可仍是遮不住那圆润的腻白,顶端仍挺翘着,他似乎又看到昨夜他折磨那*儿的画面,自结婚以来,她乳上的痕迹就从未全消过,总是旧的未淡又添新痕,指痕和吻痕交错。

    她一定很疼吧,他在心里想,每当他粗粝的大手抚上去那对儿乳儿时她总是不自觉地皱眉,轻泣的娇吟传入耳中,让他又是怜惜又是想要更狠地玩弄肆虐,那丰润娇圆的小*,他看了就想往死里掐,握在手里又软又滑,跟水似的,却又不够大,怎么掐都不过瘾。

    肖肖好容易扣好了暗扣,正准备放下毛衣,身后骤然袭上来的吻让她不自觉地轻颤,那人灵活的手又隔开胸罩钻了进去,她低声道:“别闹了,我真的得起了,不然一会儿给妈看到就不好了。”

    秦子硕着迷地轻吻她的秀发,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让他迷恋不已,吻也渐不受控,缓缓滑落到她脸侧,将她的脸扭过来,重重吻上去。

    肖肖由着他搂着自己重又躺下去,她枕在他硬邦邦的胸前,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子硕,大伯家的大堂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啊?”

    身下的人明显有一瞬的怔愣,肖肖微抬起身看他,说:“嗯,怎么了?”

    “没事儿,你想多了,刘欣和你一共都没见过几次,何来偏见之说?”秦子硕轻抚她的头发,声音很是清淡。

    “没有吗?”肖肖不是很相信,她对这些一向敏感,加上今早子傲的话,这一切必定有原因的,“你肯定也察觉到了,不然你刚才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秦子硕挑眉,“我什么反应?”

    “你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秦子硕有些好笑,一反面觉得老婆心细如尘,另一方面的确想着该如何化解眼前这局面,他并不想多事。

    肖肖很是不满,瞪了他一眼,说:“反正我感觉到了。”

    “她不是我们家人。”秦子硕只说了这么一句。

    肖肖惊诧地看着他。

    秦子硕点点头,对她的疑问表示肯定。

    “她是我大伯母的侄女儿,大伯母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后来她妹妹未婚先孕,家里处于名声考虑,就把刘欣交由大伯母抚养,大伯父也同意了,对外只说是抱养的,其实刘欣的亲生父母每周都会过来看她,甚至连保姆都是他们请过来的,没几年她父母就结婚了,她就被接走了。刘欣和大伯母一家很有感情,时不时地会回来看他们,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现在。”

    “怪不得她不姓秦呢。”肖肖自言自语的道,之前她就一直有些奇怪,“原来她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秦子硕见她不再纠结于之前那一话题,暗暗松了一口气。

    肖肖趴在他的胸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手沿着他线条分明的胸一直往下摩挲,待手上传来异样触感才蓦地回过神来,仰起头问:“那你身上这条伤疤是怎么回事?打架伤的吗?”

    “嗯,算是吧。”

    她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狡黠道:“该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秦子硕扬眉,玩味道:“你也太小瞧你老公我了,那种怂事儿是我干的出的?”

    两人在一处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就过了挺长时间,肖肖之前那点子疑问也被某人别有用心的给带偏了,之后想起来也没再当回事儿,只是以为刘欣的身世造成她如此待人处事,也就没有计较,专心应付婆婆了。

    **

    中午时分,张玉玲如期而至。

    一进门没看到一双儿女,反倒是见儿媳在厨房忙活儿,张玉玲的嘴角有了丝笑意,上前温声道:“做饭呢,子硕呢,怎么没见他人影儿?”

    肖肖道:“呃,他昨晚打牌打得晚了,还没起床。”

    张玉玲叹了口气,嘀咕了句这孩子可真会闹腾,见儿媳在一旁忙着洗菜,就说:“肖肖,去楼上喊他下来,我给他带了参汤,一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肖肖这才注意到婆婆手里提着的保温壶,想说您儿子刚醒了不肯起又睡过去了,又一想还是别提了吧,转身准备出门。

    却被拉住了胳膊,肖肖疑惑地回头,就见婆婆面色不善的问:“手链怎么没戴呢?不喜欢?”

    “不是,是我做饭怕刮着就把手链和戒指都摘下来了。”她忙解释,怕婆婆多心以为自己是对她送的礼物有意见。

    张玉玲见她空无一物的指节这才面色稍缓,点了点头,放她去了。

    等儿子慢吞吞的下来坐在餐厅,张玉玲立刻迎了上去,见儿子满脸疲态,眼部隐隐发青,很是心疼,心里明白自然是有熬夜的原因,可最主要的应该是纵欲过度吧,儿子这几天一直缠着肖肖,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难免会荒唐些。张玉玲怕他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又不好当着儿媳的面交代这私密之事,只好命家里的阿姨做了补身的参汤,赶过来盯着儿子喝下去。

    肖肖很是不解婆婆朝她投来的那一瞥,像是含着——埋怨?

    转身想走却再次被叫住,听见婆婆吩咐:“肖肖,这是我让阿姨写的这参汤的做饭,以后啊,你得每天给子硕炖参汤……”

    这下轮到秦子硕不耐了,说:“妈我身体好着呢,而且您是知道的,我早上从来没起过床,喝什么参汤啊。”

    “妈这不是为你身体好啊,”张玉玲瞪儿子一眼,很是生气,“你这儿又不像家里有阿姨,能照顾你的饮食,总不能每天让我给你送参汤来吧,我不得多交代肖肖让她学啊?”

    “那就请一个吧。”秦子硕拉着肖肖在身旁坐下,淡淡道,抬眼看了看母亲,又接着说:“到时候我不在家也能有人在家陪着肖肖,和她做个伴儿,以后家里的营养饮食也都交给她,这下您该放心了吧?”

    他的话接的太自然以至于张玉玲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只好自己生闷气,冷声道:“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不用问我。”说着起身去外寻子傲去了,步伐都透着不悦的节奏,又快又疾。

    及到后来张玉玲如何跟儿子提议想让一位表亲家的女儿过来做家政却又如何被秦子硕给顶了回去说是另有安排的一系列事项都不在肖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她相信他能处理好。

    因为肖肖期待已久的这一天,终于到来。

    他们即将启程远赴欧洲共度蜜月。

    ps:接下来会有时间跨度。

    明天是周一,管理员上班了,为了避免黄牌,大家忍耐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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