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硕闷笑,边在她白腻的颈子里钻着边模模糊糊的道:“胡说,我哪有。”

    肖肖被他腻的慌,皱着眉躲着,却总在他的气息笼罩之中,一边推着他的脸一边哼哼着抗议:“你别碰我,满嘴的烟味儿,讨厌!”

    尾音又腻又娇,小女儿家的情态显露无疑,她拒绝他就偏要凑上去,在她脸上呵着气,逗她:“哪儿有烟味儿?哪儿有烟味?嗯?!”小丫头又嫌弃他,明明洗漱过了,还挑刺儿。

    “你就有!”肖肖再次掰过他凑上来的头,他们几个打牌的时候一片烟雾缭绕,几乎每个人嘴里都叼着烟,她只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就被熏得受不了,能呛死个人。

    久攻不下,秦子硕也不废话了,直接就去褪她的小内,被她再次摁住,丫头还很有‘原则’,“不行,你没洗澡,不许碰我。”

    “洗过了,不然你来闻闻。”说着就又凑上去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吮住那不停想要逃的小香舌,含糊不清的追问:“香不香,嗯,香不香?”

    一行说还一行抓着她的手下去握那东西,肖肖被他臊的不行,笑着躲开了,道:“我说真的呀,你别闹我,明天还要早起呢,我……”

    话未说完就是一声低呼,肖肖惊吓地去抓自己的小裤裤,却敌不过某人的手劲儿,猛然被掀开的被窝冷意侵袭,肖肖使劲儿蜷着自己的双腿,想往一旁钻,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哎,你……呃……”这人已经咬住了她的胸,肖肖捧着胸前的头,不明白他为何对这事儿如此热衷。不禁在心里暗想,难道男人和女人的感觉差这么多么?为什么她就从来没有快感,每次做完都浑身酸痛,腿根儿连合都合不拢,连走路都是打着颤的,她是真的不喜欢做这事儿啊,可他却乐此不疲,搞得她现在连午睡都取消了,一是没时间,二是只要给他看到了他就会扑上来,到时候又是一番折腾,她根本甭想好好睡觉。

    秦子硕确实对美人儿肖想已久,现已得手岂有不疯狂之理?简直是恨不能天天缠着她。自开荤以来,他不知经过几多女人,其中不乏处女,美貌就不必说了,对他死心塌地的更是大有人在,可他通通上不了心,偏偏对她着了魔,真是个摄人魂的妖精!

    现在好了,一朝得愿,他岂有不颠狂之理?!早前儿什么荒唐事没做过,伦理道德对他来说全是屁话,想要的就去夺,去争,去抢,这就是秦子硕的人生法则。

    他谁都不怵,就怕对不起自己的心。

    肖肖垂眼看他在自己身上忙着动作,轻抚着他的头发,低声道:“下次你还是别进厨房了,今天我洗碗时候你妈妈说我了,她说这些活儿本来就是女人干的。”

    秦子硕摸了摸她下面的软肉,已然有了湿意,他却已隐忍勃发,再也忍不得了,扶着自己缓缓插进去,一行动作还一行看着她的表情,见她眉头微蹙,温柔地爱抚那花珠,轻弹慢扯,感受到她的身子猛地一颤,热流涌出,他猛地一顶,全然入侵。

    “小乖,我妈也是你妈。”他轻轻在她耳边说。

    他胸前的肌肉咯得她疼,肖肖想推开他一点儿,却被他猛地一撞而倏地双手环住他的肩,轻嗔道:“我疼,你轻点儿!”

    又道:“我知道呀,可我总觉得她看我不顺眼,每次看到她我都好害怕,就怕她说我哪儿哪儿做的不对、不好,其实我可以改的,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挑刺儿一样,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她总能挑到不妥的地方。可我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啊,不可能事事都做的如她心意。”

    秦子硕轻叹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无奈道:“你多体谅她,就当她是更年期发作,反正我们不住在一起,她不会天天过来的,嗯?”

    事实上他早有预料,本以为婆媳不住在一起矛盾会减少很多,肖肖又是个沉默隐忍的,和老妈肯定不会起大的冲突,到时候他在从中调和一下,完全没问题。

    可事实证明他太想当然尔了,老妈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强势,老婆比他想象中的更为隐忍,秦子硕心疼之余不免对老妈不满,早前有一市局高层的女儿到家里来时可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妈对人虽然谈不上热情但也很是客气,那女人也相当娇气,他妈那时候还说结婚之后不用她做饭呢,连家务都请小时工解决。现在可好,肖肖把家事全做了他妈还是不满意,处处找茬儿,其实无非是觉得门不当户不对看不上肖肖这个儿媳罢了,虽然被他说服地勉强接受她进门,但心里的梗还在,且短时间内难以消除。

    “不如这样,等我们蜜月回来你跟我一起走,到时候我们还在外面住,好不好?”

    她情绪低落,摇摇头,小声说:“到时候婆婆还是在的啊,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要。”

    他爱怜的轻点她秀气的鼻尖儿,亲昵地蹭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轻笑道:“小傻瓜,你不还有我么,嗯?”

    他的身子紧紧压着她的,肖肖推他,呻吟着道:“你咯得我好痛。”

    一手滑过他的肩背,摸到他腰上有一块儿疤痕似的凸起,肖肖疑惑地问:“你受过伤么?”

    秦子硕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到他身上,一边掐着她的腰缩着跨朝上顶边淡淡地恩了一声,说:“刀伤,好几年前的事儿了。”

    突然的姿势变换让肖肖完全顾不得许多了,他的动作凶狠有力,直直鞭挞着她最为柔嫩的地方,按着他的腰腹往上缩着、躲着,求饶地哭腔:“不行,子硕不行,好疼,唔……啊……呜……”

    她缩着香肩的裸身模样让人又爱又怜,秦子硕喘息着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大力吻着她的唇,狠狠地亲,一手攥住她白腻柔软的酥胸,身下火热顿起,抽添更为狠厉。

    她受不住这样凶狠的对待,在他的口中哀嚎连连,连脚趾头都痛的蜷缩起来,小手想要去握那身下不停抽添的凶器,却被他先一步握住了腕子,一时被欺负的有些想哭,尾音都颤了起来。

    他身材很好,精瘦之余却又健壮无比,家里还专门配有练功房,里面有各种器材,肖肖见过他赤膊打沙袋的样子,肌肉贲张,很是可怖。大概也因为此,他的体力格外的好,每次在床上她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一晚上至少一次,她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你好硬。”她突然蹦出这样一句。

    某人激动了,抽添动作更为卖力,硬挺愈发胀大,眸中欣喜,道:“老婆终于发现为夫的优点了吗?”

    肖肖不解,“你身上就是很硬啊,不仅胸前,连小腹都是硬邦邦的腹肌。”

    秦子硕:“……”

    情潮似水,磅礴不息。

    **

    虽然折腾到很晚,肖肖第二天依然准时起床,俩小的还在家里呢,她要起床做早餐。

    子傲精力足,起的也早,肖肖给他摆好了早饭,柔声招呼他过来吃。

    小家伙儿很有些调皮,嘴边一圈儿奶渍,捧着杯子对肖肖说:“姐姐,你喝。”

    肖肖朝他笑,只觉自己这小叔子无比可爱,摇了摇头道:“我不饿,你喝吧,乖。”

    她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吃,虽然仍是困的直打哈欠,但总得把他安顿好了再说,正想着什么时候去喊那位大小姐起床,突然听到小家伙儿说话了。

    颇有些神秘兮兮的味道,秦子傲小朋友凑近她,像是在和她分享一个秘密,“姐姐,我告诉你哦,我很喜欢你呢,可是刘欣姐说你坏话,我听到她对我姐说你来我们家我哥就不像以前对我们好了,还说你不是好人,让我们不要和你一起玩儿。”

    小家伙儿完全没意识到这话给肖肖多么大的震撼,自顾自地去吃香喷喷的煎蛋了,剩下肖肖在旁一脸错愕。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大堂姐啊,可她相信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加上昨天紫菱的反常,肖肖知道小家伙儿说的是真话。但刘欣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和自己,完全没有利益冲突,难不成真的是子硕说的那个原因,是因为公公的生意?

    等到紫菱也起了床,肖肖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确定两姐弟只是在家门口玩儿时还是没能忍住,准备上楼去眯一会儿。

    昨晚她本就睡得不踏实,一楼大厅里不时传来的麻将碰撞声让她睡得很不安稳,再后来又被某人闹醒,直接后果就是睡眠不足。他倒是可以呼呼大睡一觉到自然醒,婆婆也不会怪他,可肖肖就惨了,被他折腾半宿还得拖着酸痛的身子起床,能不困嘛。

    作者有话要说:即日起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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