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安远说的,我们就像回到了以前,也会相互开玩笑、讲笑话,但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

    是和我一样不是滋味。

    苏何那小子最近不知道是闹什么别扭,反正是看谁都不顺眼,不管是谁他总是要损上那么几句,用比较通俗的话來说就是他最近有点嘴贱。

    比如说我夸林阿姨菜做的好吃,他非得加上一句:你那是吃学校食堂吃惯了知道么,现在即使让你吃草,你也会觉得好吃。

    又比如安远说想让我和他一起出去买些东西,我刚沒准备答应呢,就听苏何來了一句:几步路,还得让人接着送着不成。

    当然安远是沒有我那么好说话的,苏何说我的时候,我顶多当做沒听到,是不会和他争什么的。但是安远……我不能保证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毕竟他也不是那种能轻易吃亏的性子。

    “他愿意啊,你有意见?”安远反驳,我又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

    我连忙附和,“是,我好久沒出过门了,也想出去转转。”

    结果苏何直接忽视了我的话,说道:“沒意见,不过我看你也不缺胳膊少腿的,带个人也不嫌麻烦。”妈蛋,他一句话能骂我们两个人,真是太呛人了。

    “有个伴说说话,我不觉得麻烦。”真是够了,我就是那个麻烦是吗?那好吧,你俩出去,我回屋睡觉去。

    生活还是这样继续,但是我总觉得安远和苏何的相处模式,绝对是一个问題,因为他们基本上一开口都是那些高级词汇,人家都是知识分子,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可怜我一直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这几天闲着沒事,我们准备在家里办一个party,顺便把朋友们都请过來聚一聚。都是平常熟悉的几个人,这么长时间不见,我确实有些想他们了。我特地告诉萧白一定要把小语带过來,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沒有见过那小屁孩了,很想念她跟在我后面叫我付言爸爸。

    一整天林阿姨都在忙前忙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但阿姨却说只要我们玩的高兴她不觉得累。我看了苏何一眼,意思是说,你有这么体贴一妈,你还别扭个啥呀?

    苏何很不屑的回看了我一眼,便顺着声音去开门了。來的是萧白小语和齐飞,唯独沒有张寒宇。我沒有直接去邀请张寒宇,我把这个决定交给了齐飞,如果她愿意,她想邀请谁都可以,如果她不愿意,我也不会逼她,因为我希望她能开心一点。

    齐飞一进门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差点被她的热情吓到,这孩子该不会真的是因为失恋转而看上我了吧?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问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她说是为了感谢我上次帮她充的话费。好吧,我忘了还有这么一茬。然后,她又很不要脸的对我说了三个字:求续费。

    如果我沒有记错,我上次大概有帮她充了几百块钱,这才几天?我那手机,一个月也沒响过几次,每个月加上月租也不到一百块,我就很好奇她的话费是怎么用掉的。

    齐飞说,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我的标准,我一个花季少女多打几个电话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越洋电话就沒了。

    这是在嘲笑我无人问津吗?真是够了,还花季少女呢,三年前估计还能算的上,三年说不定“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告诉你,你这样下去以后沒有朋友。”

    其实齐飞并不是缺那话费钱,她只是很喜欢坑别人的那种感觉。虽然正常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了,齐飞她原本也就是个蛇精病。

    “齐飞,求要脸。”

    齐飞装蒜,“脸是什么?好吃吗?”

    “你赢了。”

    小语扑了上來,我把她抱了起來抗在肩上转了两圈,逗得她大笑不止。我问小语有沒有想我,她说有。我问她有多想,她双手在空中展开一个很大的幅度,然后说,“有这这么想。”

    我正逗小语玩着,齐飞又靠了过來,对我说:“问你一件事吧,你应该有很久沒有见过蕙兰了吧,她上次还问我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看她好像挺内疚的,但又不好意思自己跟你说。”我知道齐飞和马蕙兰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即使算不上是知心的朋友,但平时见面打声招呼还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她会说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刚想说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原本就和她沒有关系,她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來,而且她自己心里的苦涩也沒有人能理解,其实每个人都挺不容易的,这种事原本就分不出对于错,况且,我从沒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我还沒來得及开口,就听到小语突然开了口,“我不喜欢她,她是坏人。”

    她的话瞬间把我和齐飞逗乐了,小孩子都是最单纯的,遇到会对她笑的人就是好人,遇到对她凶的人就是坏人,但我印象中,马蕙兰好像也沒有什么地方得罪小语的地方,怎么就不讨人喜欢了?

    于是我们问她:“为什么不喜欢?蕙兰姐姐长得多漂亮呀。”

    “爸爸说的,她是坏女人,她还把酒泼到付言爸爸身上,我就是不喜欢她。”

    好吧,原來是萧白的功劳。我局觉得萧白那个样子,做一个孩子的爸爸,真的是太不靠谱了。因为他自己的三观都沒有摆正,还怎么能指望他带给小语一些正面的影响。不过听到小语说到是因为马蕙兰泼了我酒她才不喜欢她的,我心里其实还有有点小雀跃的,但绝对沒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如果可以我觉得应该颁给她一份大奖,就叫中国好女儿。

    “不是这样的,小语,你萧白爸爸是逗你的,蕙兰姐姐是好人,她泼酒也不是故意的。所以小语不能讨厌她,知不知道?”

    我想尽量把小语被萧白毒害过得思想拉回正途,但小语噘着一张小嘴死命的摇头,预示着我的劝阻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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