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平了那个年轻的富二代,苏铁和晓陶安静地喝着咖啡,赏着窗外的美景,丽江美丽的夜色,星光和灯光相互辉映。

    当《今生相爱,花开不败》的歌声徐徐响起,苏铁抓住晓陶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此生,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们一定要这样继续走下去,直到白发苍苍。”

    晓陶的心里一阵绞痛,苏铁,我给不起你任何承诺,我做不到陪你走到老,会有个更好的女孩陪着你的,就把我当做你生命的插曲吧。

    她轻轻地抽出手,华丽丽地瞪了苏铁一眼,“干嘛,抽风啊?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咦!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说完晓陶夸张地抱着胳膊揉了揉。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这样的环境里,这样柔情的话不知不觉就出來了。如果你爱听,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苏铁被她这神态逗乐了。

    “咦!还是不要了,我怕我会恶心地吃不下饭去!”晓陶歪着头,翘着脸,嘟着嘴说。

    苏铁伸出纤长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语气邪邪地说:“那就让我吃你好了!”眼神魅惑看着晓陶晶亮的眼睛。

    晓陶感觉自己像被种了蛊毒一样,明明知道是陷阱,是危险,还是无可救药地陷进去了

    苏铁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只辗转了一下就分开了。却好似一道闪电击在了桃花林里,惹得片片飞红,翩翩花瓣飘舞。

    晓陶眨了一下眼睛,咽了一口唾沫,头脑晕晕的,身上瞬间热了起來。她赶忙低下头,撩了一下鬓角的头发,慌乱地捧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才平复了慌乱的心。

    她抬起头,瞪着苏铁,“要死啊?大庭广众的!”

    苏铁把身子往前一探,把脸凑到她的面前,似乎能感觉到她脸上燃烧的热度烤得他的脸也一阵阵发烫。“怕什么?又沒人认识我们,再说了,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情侣,怕谁呀?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看看!”

    晓陶往后一倚躲过了他的魔爪,“我才沒有!”她用双手紧紧捂住俩腮。入手灼热的感觉,因为窘迫更加强烈了。

    苏特继续邪恶地笑着说:“我看你是发烧了,而且很厉害,马上就要燃烧了。姐姐!要不要弟弟给你灭灭火?”

    晓陶听见苏铁的污言秽语,也顾不得捂脸,伸出手推开苏铁,站起來就是一顿乱捶猛打。苏铁举着手喊救命。周围的游客都往这边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晓陶打完以后才意识到失态。她坐到座位上,一只手手支着脸看向窗外。苏铁从长凳上坐起來,讪讪地向大家点头示意。人们这才宽容地一笑了之,继续自己的话題。原來是小俩口打情骂俏!

    在咖啡屋坐了好几个小时,苏铁怕晓陶太累了,提出要回旅馆。晓陶却不同意,她拉着苏铁,出了咖啡屋向右走去。她兴奋地越走越快,最后看见前方有火光的时候,竟然拉着苏铁跑起來了。

    苏铁担心晓陶的心脏,就拖在后面让她慢下來。把晓陶急的停下來,推着他的后背往前走。

    原來,就在下午拍照的时候,拍照的小哥儿告诉她:虽然一年一度的火把节过去了,可是每天晚上在束河边上还是有一场小型的篝火晚会,内容和火把节差不多,都是年轻的男女在一起唱歌,跳舞表达爱意。

    來到近前,早有兜售火把的人走上前來。买了俩只火把,苏铁和晓陶也加入到人群中间。上万的游人在一起嬉戏打闹。中间还有当地的纳西小伙姑娘们跳起了热情的锅庄舞。苏铁和晓陶边学边跳,玩得不亦乐乎。

    “玛达米……/彩云像披毡哟,/披在我俩的肩上;/茸草像地毯哟,/垫在我俩的路上;/麻布腰带哟,/姑娘只织一条系在你身上;/呢绒帽子哟,/姑娘只做一顶戴在你头上。/玛达米……”

    漂亮的纳西妹子展开嘹亮的歌喉,唱起了动人的山歌。纳西的小伙子热情地回应。晓陶看着热血沸腾,也跟着学唱起來。

    人群中一双怨毒的眼睛紧紧盯着晓陶的笑脸。她笑得越灿烂,他的目光越狠戾。

    苏铁一边跳舞,一边留心观察着人群。忽然与那道目光相遇。苏铁心中一凛,直觉地感觉这道目光不怀善意。他停下舞步,朝着目光奔來。可是等他到了,那人找已走开。

    苏铁站在人群中左右查找,早已楼去人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苏铁急忙又跑回晓陶身边,她依然醉心于锅庄舞,一点也沒意思到危险。长长的裙摆旋转成一大朵黑云,裙摆上的蔷薇花一朵一朵地好像飘逸了出來。

    苏铁的心却沉重起來,终于你还是來了!

    回到旅店时,已经是凌晨3点了,草草地洗漱完毕,晓陶扑通一下躺到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哪还有什么想象中的缠绵欢爱?

    苏铁收拾了床铺,晓陶钻进去,不一会就睡着了。

    苏铁望着晓陶酣睡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求了这么多年才换來今天的相依相守。他绝不能允许任何人來破坏,不管你是谁!

    可是会是谁呢?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要置她于死地,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让他这样不依不饶地要痛下杀手,除之而后快?

    他轻轻地把玩着她的长发,低声呢喃:“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的。”

    睡梦中的晓陶好像听见了似的,嘤咛了一声,蜷缩进他的怀抱,继续酣睡。

    苏铁伸手把台灯关上,抱紧了怀中的娇躯。

    哗哗的雨声把晓陶吵醒了。她看见自己和苏铁相拥而眠的时候很诧异。什么时候她开始不讨厌别人的身体了?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可以让人改变根深蒂固的习惯。想到此,她把脸埋在苏铁的胸口,又抱紧了他的腰。

    感觉到小腹有东西越顶越疼,晓陶意识到了什么,她一抬头,正好对上苏铁深情款款的目光。

    其实苏铁早就醒了,只是怕惊醒她,所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此刻已经是腰酸背疼了。

    晓陶赶紧松开手,“你早就醒啦?”

    “恩。”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呀?”晓陶躲到一边,让苏铁尽情伸展胳臂腿。

    “干嘛叫醒你?”苏铁笑着反问。

    “叫醒我陪你聊天啊!”晓陶认真地说。

    苏铁一把又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不舍得!让你多睡会!我只要能静静的看着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即使沉默,即使沉睡,我亦是心安!”

    晓陶的心中一暖,一大早就听见这么深情的情话,真是暖身暖心!

    她搂紧苏铁的腰,钻进他的臂弯,却又被顶得好疼,苏铁感觉到她的闪躲,又往前挺了挺身子,就又顶上了。

    “你好坏啊!一大早就使坏!”晓陶面上一窘,打趣他说。

    “谁让一大早就有个狐媚子在诱1惑我,哪个男人会沒反应啊?除非他不是男人!你说我要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还会爱我?恩?”

    “再说了,男人早上晨?勃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再正常不过了。”苏铁义正言辞,振振有词地说道,一点也不含蓄。

    “哎呀!你不羞啊!烦人!我起來啦!”晓陶说着就要起床,苏铁又岂能让她走掉。“科学验证,早晨是人体欲?望最高的时候,我们怎么能违背科学道理呢?”

    他压上她的身子,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她慌乱地招架,明显不敌。他拿舌头敲了几下就撬开了她的牙关,滑腻的舌头直接就插到她的喉咙。她只觉得一阵秫秫的电流涌便全身,让她的手上握紧他的胳膊,她忘情地回应着他的吻。热烈而缠绵。

    他的手把她的睡衣往上一掀,吻上她玉润的娇躯。他调皮地使劲吻了一下,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等她停下來,他又使劲地印上一个吻,她便又是一颤。苏铁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希望看见她的回应。

    几次下來,晓陶受不了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不要啊!受不了了!不要这样,好痒!”

    “是吗?”苏铁眯起眼睛坏坏地问,嘴巴还是沒停下來,依然一下紧似一下地扣着印章。晓陶已经抖做一团了,她一使劲,推开苏铁,翻身下床。

    苏铁一个沒抓住,竟然让她跑掉了。

    晓陶整理了一下睡衣,坐到沙发上离他远远地看着他。

    “过來!”苏铁抬高声音命令道。

    “不去!你欺负人!”晓陶往右一扭头,扬脸往天。大眼睛向上翻着,作势不理苏铁。却不知她此刻的神态竟是小儿女撒娇的媚态。

    苏铁的荷尔蒙指数直线上升,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來,俩歩就踏到她面前,大手一推就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看來你是比较喜欢在沙发上來!”

    “啊!”晓陶沒防备他会突然起來,被他扑了个正着,吓得她大叫起來。她伸直双臂支着他的胸脯,“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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