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的脸颊眷恋地贴在他的胸膛,喃喃叫着,双手抚摸着他。

    “嗯……”师父低吟了一声,眼皮颤动,双颊潮红得像烧了起来。

    “很难受么?”我伸手摸上他的脸庞,“我这就帮你。”

    隔着布料握住了那已经胀大的某物。就在那一瞬间,我感到师父身体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含混的声音。

    我褪下他的裤子,那物早已如紫龙发怒,玉柱指天。我呆呆看着,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上最**的地方,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过了许久,我试探着伸手握住它。那东西在我手里像有生命一般,我能感觉到它的脉动,还感觉它在我手里又变大了一点。我按捺住内心的羞涩和兴奋,一边观察着师父的表情,一边试探着套、弄那物,寻找让它最舒服的方法。随着那东西越来越大,师父的挣扎也越来越厉害。若是寻常的江湖人,在这等刺激之下,恐怕已经醒来,但师父武功太高,竟完全被药力操纵,只得任我玩弄。我想道:“这药居然这么猛劲,他就算自己……自己……也做不到。要是没人替他纾解,这第二重药力要怎么熬过去?”一边想,一边慢慢将吻印了下去。

    师父的身体重重一弹,有力的腰背一挺,像离水的鱼一样。

    我的手很稳,唇舌很温柔,就像在对待一样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这是我生平看过的第一具男性身体,也是我记忆中最美的一具,力与美,完美的展现在这具比例绝好的身体上。

    我痴痴迷迷地注视着他,一边亲吻,一边温柔摩动。师父的表情越来越难耐,摇头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双唇颤抖,似乎正在经受什么了不得的酷刑。

    到底是个女子,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也是忐忑的,迟迟没有行那最后一步,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摸索着抚慰已经胀大到极限的他。

    空气里涌动催人情动的气味,我低头一看,那庞然大物的顶端不住地泄出泪珠。“不……”师父低喊一声,双目忽然睁开。

    四目相对,我差点吓得从床上滚下去。好一会儿都不敢动作,直到发现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确定师父并没醒过来,一颗心才晃晃悠悠落回去。他双目半阖半睁,往日清冷如冰,幽深如潭的眼珠雾蒙蒙一片,泛着晶莹水光,眉尖紧蹙,双颊潮红,鼻息粗重,时不时难耐地摇摇头,手指试图用力抓住什么,却只是徒劳地蜷张。

    强大到令武林中所谓的第一高手都只能在十招内跪地求饶的师父,传说中隐匿天山,差一点就可踏碎虚空的一代宗师,竟然露出如此脆弱和任人摆布的一面。我痴痴凝视着他,感到一股热流从胸腹间升起,飘飘然蹿到下腹,就像最醇的烈酒,让我醺然着迷。我故意用尖尖的指甲拨动他敏感的顶端,玉柱一抖,涓流更猛,师父摇头“唔”了一声。我心脏狂跳,这种将强大俊美的男人操纵在掌中的感觉让我沉迷,何况,这个被我弄得欲生欲死的人是我心尖上的人。

    师父在我指唇之间泄了两次。他禁欲数十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肌肤泛起绯红色,喉咙里发出哑喊。我吻去他高、潮时眼角无意识流出的泪,瞥见那物又颤颤立了起来,心里微微害怕,琢磨道:“师父身体极佳,禁欲多年,龙精虎猛,此次又是中了药,不知泄几次才够?我处子之身,应是禁不住这样折腾。”

    那时我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并不知男人泄多了是极伤身的,更不知还有精尽人亡一说,自己虽还不敢即刻行事,却受不了美男在床的诱惑,手唇片刻未歇,亦爱极他攀上快感巅峰时的表情。师父的身体在药力催发下敏感到连一丝头发在腹部拂过都禁不住呻、吟颤抖的地步,涓流不断,但需要我碰触那里才能喷涌射出。我又弄到他泄了三次,自觉技巧也愈渐高明,越来越精准掌控住他的反应,既能让他停留在即将高、潮之时,亦能令他连续攀上顶峰。

    后来想起,我大概是从这一晚就爱上了这种在床第之间蹂躏操纵的感觉,但因那时心里爱极师父,并不忍他受苦,也不自知这嗜好的萌芽。

    师父泄完第五次,大口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似乎也已累极,但我不懂,又接着挑逗。师父在我的指掌间一次次颤抖、挣扎、扭动,甚而如离水的鱼一般猛烈弹起,终于在又一次泄出时嘶哑着嗓音无意识地低喊了一句:“瑶光,放开我……”平素清冷淡漠的声音此刻竟是无比的嘶哑魅惑。

    我浑身一颤,动作顿住:“你说什么?”

    “你叫我什么?你知道我是谁?”我的心狂跳起来,被极度的喜悦胀满。师父叫了我的名字,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也是有我的?师父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难耐呻、吟。我喉咙出奇干燥,难以自制地更用力地吸、吮舔、弄刚刚发泄过的玉柱。

    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着玉袋小球,听着师父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弄了一会儿,我无意间抬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师父脸上不仅仅是眼泪,连朱红诱人的唇角也泄出银丝,若非我知他本就神志不清,几乎以为他快要失神昏过去了。

    “师父,师父?”我有点不安,伸手轻拍他的脸。

    师父回应一般地“嗯”了一声,无力的手抬起,覆住我的。“瑶光,呃啊……瑶光……别折磨我了,松开,松……开……”

    我眨眨眼,心道:“什么松开?难道他做梦,以为我绑住他?”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用这种声音叫。你再叫啊。”我一边说,一边舔、弄他白玉般的耳珠。师父浑身一颤,哼了一声。“这里也这么敏感?”我有点诧异,试探地再舔了舔。“不要……碰……”

    “你再叫我的名字啊。”

    我对师父敏感的身体生出兴趣,寻找他全身的敏感点,甚至连后、庭也没有放过,亵玩时没留意那湿润玉柱又有喷发之兆。这时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师父的脸上出现一丝极端快乐又夹杂痛苦的神情,竟至无意识地说起胡话来:“瑶光,瑶光……只要你高兴,我、我……啊呃……瑶……光,不行了,饶了我……”他忽然倒抽了口气,双手在床单上乱抓,痉挛般抽搐。我心感不妙,两指一掐,从铃口打入一道柔和真气,令他没有泄出。师父没有焦距的眼睛大睁着,双唇张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瑶光,你要我的命么?”

    我觉得他的神情嗓音性感极了,尤其受不了他那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叫着我的名字。我伏在他身上,觉得自己也湿湿的,身体像软成了一滩春水,脸也烫得不像话。我吮了吮他胸前的红樱,嗔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快乐。我只想……”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师父似乎听不到我的话,身体扭动挣扎,似乎想要逃开,又像在迎合。他中了药,本来是动不了的,这挣扎极耗体力,却逃不出我的唇舌掌心,终于只得瘫软下来,任我予取予求。“瑶光,瑶光……”他喃喃唤了我的名字,我正听得动情,他声音里忽然带上一丝哭腔,“停下,我真的……不,别……再折磨我了,你……要我死,给我个……痛快吧。”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极度不稳,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停顿了好几次,话音一落,那东西在我口中一颤,又泄了出来。

    师父头一偏,没了动静。

    我估计他这次是真的快到极限了,一边脱去自身衣物,一边用唇舌继续搅动刺激,感觉那物再度硬了,便扶着那东西,慢慢坐了下去。我曾听人说,第一次会很疼,心里做足了准备,慢慢慢慢地往下吞。

    “嗯啊……”师父含糊地低叫了一声。我见他眼下淡淡浮现出青紫,心中暗惊,想道:“他方才哭喊求饶,说我要他的命,难不成真的受不了了?”我心中犹疑,看了一眼吐出的浊液,相比第一次而言淡了许多,心里默数了数,应该上了十次。我那时不知连续射、精本就很耗身体,短时间内这个次数几乎没有男人能承受得起,师父还能泄出,已是非同一般,但再弄下去就不妙了。我虽懵懂,却爱师父至极,想起他那般求饶,便从头上取下缎带,将那东西缚紧。弹了弹顶端,笑道:“师父别骗我了,明明还是很精神的嘛。只要不出,想必就不会有事。”言罢一狠心,快速坐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像是一把利刃,将我劈开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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