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小到大一直住这里?”聂文渝打量了一圈,眨着美眸问。

    方倾寒回神,“十六岁到英国留学,二十岁回来后就直接住了外面,期间很少住这里。”

    聂文渝讶异,十六岁就去留学了?也就是那件事之后一年,一个人整整外面四年,而后独住外面十年?

    “你对爸爸妈妈也太冷淡了。”聂文渝轻叹,方母私自干涉方倾寒交友情况,可她也是出于爱子之心。

    方倾寒微微抿唇,眼里却带了一丝温润,听着聂文渝亲热地称呼他父母为爸爸妈妈,心里是雀跃高兴犏。

    “那你会听妈妈话爱我吗?”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聂文渝瞅着他犹疑神色,面上露出一抹微笑和深思,“嗯,我先考虑考虑。”

    虽然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答案,可是她却给了他希望,如此,也不错啸。

    “你有相册吗?我想看。”熟悉了卧室之后,聂文渝目光房间里逡巡了一圈,却没看见哪里有一张照片。

    “有,我拿给你。”方倾寒转身去拉开床头柜第三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大大相册,看起来很厚。

    聂文渝眉梢眼角含了掩不住笑意,冲过去就从方倾寒手里拿过相册,而后坐到床上开始翻看起来。

    聂文渝翻开第一页,瞬间啊了一声,目光紧紧盯着里面照片,嘴角忍不住越咧越大,后抬头看向正找衣服方倾寒,对他说:“你过来看看,这是你吗?”

    方倾寒疑惑地走近,垂眸一看,面色不禁一僵,聂文渝噗嗤笑了出来,细白指尖指着照片上光溜溜婴儿,“嗯,很帅。”

    方倾寒嘴角一抽,婴儿照上还露着他……全身白白,胖胖,她从哪里看出帅了?

    聂文渝打趣过他,慢慢往后翻,一页一页认真地看,每一张照片都不放过。

    相册是按照方倾寒成长时间排列,从婴儿期到少年时代,之后便没有了。

    聂文渝目光久久凝视着后一页上四张照片。

    阳光下,浑身散发着明亮朝气美少年,右手举着篮球,意气风发地站篮球架下,脸上神色纯真明朗,他静静站照片里,鲜活饱满却像就站她眼前,那么明媚那么热情,就算她现二十四,看见这张照片也不禁心口砰然乱跳,别提那些少女了。

    还有几张是他坐双杠上,俊美稚嫩脸迎着阳光,边上还坐着另一名少年,看年纪比他小几岁,两人相貌极像,都是俊美夺人呼吸。

    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他脸,脑海里想象他少年时青葱模样,一道白光一样照亮了她。

    方倾寒找出两人洗澡后穿睡衣,回头一看见聂文渝痴痴地看着照片,不由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怎么看呆了?”

    他目光顺着聂文渝视线看下去,便看到了自己十四五岁模样,突然脱口说:“有什么好看,一脸蠢样。”

    他一把合上相册,把它放回抽屉里,脸色微寒。

    聂文渝怔了片刻,估摸着他是想起了十五岁时那一桩不堪往事,只好转移话题:“相册是谁帮你做?”

    “我母亲。”方倾寒声音略显生硬。

    聂文渝勾了勾唇,一看方倾寒就知道不可能是他做。

    “那时候你还是个阳光美少年呢,喜欢你女孩子一定很多吧。”唔,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他过去。方倾寒脸上果然有了那么一丝不,却并不是针对她。

    聂文渝扑到他身上,摸了摸他俊脸,“好了,不就是被一个恶质坏女人骗了吗,陆维不也骗了我,我也没像你这样自暴自弃?”

    她故意说严重了些。

    方倾寒瞪大眼,挑着眉,“我母亲刚刚跟你说?”

    聂文渝点了点头,凝睇着方倾寒,“都是十几年前事了,你还介意?”

    方倾寒眼神一片幽暗,“如果你能保证不会离开我背叛我,我永远不会介意。”

    聂文渝眸光闪烁,原来他介意是这个。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轻声却坚定,清晰地传进方倾寒耳朵里,让他心里一暖,有关十五岁那一年情殇就这么消散了。

    两人正床上耳鬓厮磨,房门上却传来几声有节奏敲门声。聂文渝赶紧爬起来去开门,原来是焦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看到她便笑着对她说:“少夫人,这是刚刚老夫人给您见面礼,都里面了,您收着。”

    聂文渝接过来,谢过了焦管家,焦管家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聂文渝把门关上,抱着沉甸甸大盒子走到床边坐下,把盒子递给坐起身方倾寒,“喏,你帮我收着。”

    方倾寒嘴角微翘,拿过盒子打开,取出那一只翡翠手镯,抓过聂文渝手给她戴上,聂文渝晃了晃手腕,灯光下,手镯散发着莹润绿光,漂亮极了。

    “还记得母亲话吗?”方倾寒目光灼灼看着那一只高举盈白皓腕。

    聂文渝眯着眼打量手镯,口问他,“什么话?”

    方倾寒突然圈住她,“戴上这个手镯,成为方家儿媳妇,为方家添枝散叶。”

    话落,他吻住她唇,唇舌探入她口中,卷住她欲躲闪小舌,品尝着女孩儿甜美蜜液,也迫使她吃着自己甘冽,他两只手掌带了焚烧火焰她身上摩挲,总是心随所愿地一把罩住她敏感之处,把两团柔软放掌心百般抚弄疼爱,制造阵阵麻痒,两人渐渐意乱情迷起来。

    聂文渝努力保持清醒,一把推开方倾寒,喘着气红着脸说:“住手。”

    他果真听话地住了手,却一把拉开她领口以嘴替手,一口叼住弹跳出来乳-尖-儿,唇舌撮咬着,绕着圆圈使劲地挤压。

    “唔……”聂文渝微微仰高了胸脯,气极说:“住嘴。”

    方倾寒停滞了一下,改为用手,两只手变幻着花样弄女孩子浑身酥软,渐渐瘫成了一往春水。

    “还没洗澡。”聂文渝使出后一丝力气推开眼前人,瞪着熏熏然眸子。

    方倾寒轻笑,“我们一起洗。”

    聂文渝打死了也不肯,赖床上不肯进浴室。方倾寒却已经三两下把自己衣服脱了,伸长手臂就去拽她,嘴里说着:“你要努力为方家开枝散叶,怎么可以害羞。”

    聂文渝气用枕头去砸方倾寒,方倾寒并不躲,任她撒娇置气捣鼓着,后她砸得累了,他手一伸把她捞怀里,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给她脱衣服。聂文渝挣脱不得,只得随了他意。

    浴室并不像他住处大离谱,只有一个普通浴缸和花洒,年少时方倾寒,应该还不懂得享受。

    方倾寒刚刚已经浴缸里放满了水,终于把聂文渝剥栗子皮一样剥了个干净,轻轻放她进去泡着,自己则一边打开花洒冲澡。

    眼前是男人精壮体魄,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不会鼓涨难看,紧紧束身上,充满了无言力量。所以,每当他爆发时,那种力道,简直就要把她骨架子冲散了。

    “唔……”她乱想什么,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脸,也不知是浴缸里热水蒸,还是羞得,脸上热热,应该红了起来。

    方倾寒站花洒下,透过水珠看向沉进水底聂文渝,无论她怎么躲闪都无法遮挡她白玉无瑕曲线勾人,她脸蛋红扑扑,像是大红苹果。长长眼睫毛就像蝴蝶,染了些许湿气,漂亮地颤动着。

    光这么看着,全身血液就奔腾了起来。小腹处一片火热,以速度把自己洗干净,迫不及待地走向安安稳稳地躺那女孩儿。

    聂文渝见他过来,立刻警觉,把自己往下面沉了沉,没好气说:“你洗好了就出去。”

    他却理所当然地拿了沐浴乳,垂眸淡淡看她,“我还要帮老婆洗。”

    “我自己会。”她脱口而出,伸手去抢他手里沐浴乳,可手猛地被他握住,抽也抽不回来。

    他一个大力拉扯,把她从浴缸里直接拉出,他坐浴缸边缘上,把她圈了他怀中,两条遒劲大腿成了她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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