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枚假令牌,呵呵,老夫着实好奇得紧呢?不知可否告知从何而来,又要来何用?”
    这番颇有道理的言论一出,众人的目光又都投向了谢谨言这边,这次连沈青城都觉得,这帮人啊,未免太容易被煽动了。所谓的青年才俊,不过如此而已,成不了气候啊!
    “怎么来的?很简单啊,我自己做的么,很难吗?”谢姓少年颇为豪气地叉着腰,无所谓地说道,神情间却是隐隐的得意。
    王吉安的笑容僵了僵,自己做的?这少年是在忽悠人的吧?直至刚刚为止,他都是相信,他们王家的那块令牌是真的,只是迫于形势,才顺势否认了,否则,后患无穷!
    “不相信啊?”谢谨言挑眉,右手向前一伸,食指对准王名胜手中的那枚令牌轻轻一点,再勾了勾手指,“拿来啊!没错,就是那枚令牌,我证明给你们看啊!”
    王名胜面皮抖了抖,好半晌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有偷听到爹爹的话,这莫问令确确实实是真的啊!但这么多人看着,大伯又否认了令牌是真的,他……
    “快点啊!都说了是假的了,你还有必要心疼哦?”谢谨言几个大跨步,正大光明地走至王名胜身前,正大光明地“拿”走了对方手中的令牌,再走回到苏怀钦身前,嘿嘿一笑,随即将令牌丢给了苏怀钦,“喏,牌子,捏碎了呗!”
    王名胜万分肉疼地眼睁睁看着属于他们王家的莫问令就这么化为乌有,心中别提多憋屈了,明明是真的,却硬是被当做假的销毁了。那少年,那少年……着实招人恨啊!
    眨眨眼,谢谨言侧过身体,让众人看清楚谢谨言手中的粉末。这次,众人的震惊之处就都放在了年纪轻轻的苏怀钦那化石牌为粉末的身后内力之上,不禁冷汗涔涔。若是之前他们真的惹怒了苏怀钦,合众人之力,有可能弥补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吗?
    不等众人想清楚这种疑惑,谢姓少年喜滋滋地开口了,“哎,看到了不?都是粉末,其他什么都没有哦!怎么样,苏怀钦厉害吧?”最后一句,束允沉敢打赌,若是他这笨哥哥有尾巴,说话时绝对是翘着的。
    无人吭声,谢谨言挠挠头,呀,忘了说正经事儿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姓少年接着说道,“呐,这令牌捏碎了可什么都没有哦,所以啊,它是假的嘛!真的里面是有东西的哦,正是因为有那东西的存在,所以,莫问令才有莫问令的价值么!”
    “什么东西?”王吉安立刻追问道,人群中的几人也是不由自主地紧张地上前了一步。苏怀钦瞥了张卫一眼,张卫点了点头。
    “哎?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哦!”谢谨言无辜地反问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
    王吉安嘴角抽了抽,但也拿这少年没办法,“那,少侠为何拥有这么多的假令牌?”总之,王吉安是一定要将这责任牵连到谢姓少年身上就是了。
    “哦,这个啊,很简单呐!看着就能做出来的东西,很难吗?”说着,谢谨言又掏出了枚石牌,成色与之前的无异。唯一不同的是,这石牌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正在众人疑惑不解之间,就见谢谨言一手拿着个细小的勾笔,飞快地在石牌上飞舞了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年宽大的衣袖下垂着遮住了其手上的动作,在众人不及看清之前,少年已经停了手。此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之前众人为之争得头破血流的宝物。上书三个笔力苍劲的大字,不是“莫问令”又是什么?
    一口气憋在喉咙里的王吉安简直无法相信,就在他那么几个眨眼之间,一枚可以以假乱真的莫问令就这么诞生了?呵呵,他是在做梦吧?
    不是梦!易少阳死死盯着少年手中的令牌,一时之间也是无言以对,更遑论其他众人。许如月同样诧异地扬起了眉,想上前看个清楚,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立场。自始至终,算是因她而起的冲突中,她并未站出来分毫,更没睁眼看过那少年一眼。
    对自己的表现不满地皱了皱好看的柳叶眉,许如月兀自陷入反思中。因为谢谨言的这一手天外之笔,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停滞,好半晌,易少阳才干笑着跨道,“呵呵,谢少兄弟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这一手实在让我们开眼呢!不过么,呵呵,难不成,名胜兄手中的假令牌也是出自谢少兄弟之手?”
    这话说得真够损的,若是谢谨言承认了,那所有假莫问令包括王名胜手中的这枚所引起的祸端,就全都算到了谢谨言的头上。若谢谨言否认了,就必须得证明,此等手法并非他一人独有的绝招。
    易少阳问完,似乎也觉不妥但已无法收回前言,遂抱歉地笑了笑。谢谨言可没听出这些弯弯绕绕,“不是啊!我跟他又不认识?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他?再说了,我可是第一次下山呢,喏,没两天就遇上了苏怀钦,然后就一直到现在啦!没机会认识其他人的么!”
    说完,谢姓少年转过头看向苏怀钦,像是对自己的记性不太信任,这是在向苏怀钦确认呢!苏怀钦点点头,谢谨言弯弯嘴角,开心地转回头去。
    “那小兄弟这等手法,可还有其他人会使?”王吉安紧接着问道。
    谢谨言皱眉,他很不喜欢这些人如此咄咄逼人的问法,好像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似的。真奇怪,他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跟他们在这儿耗时间哦!一想到这里,谢姓少年不高兴了,本来还带着笑容的清秀脸庞一下就垮了下来,看的众人一惊,而上前几步问话的王吉安更是直接吓得猛腿好几步。
    可惜,说变脸就变脸的谢谨言已经转身走人了,否则,看到刚刚这一幕,以其心性,肯定是要乐呵好一阵的。推推一直未曾多开口的苏怀钦,谢谨言微微嘟着嘴催促着,“走走走,我们不要跟他们扯了,我饿了,我们回去了。”
    苏怀钦没有异议地任凭少年拉着他抬步就走,众人傻眼,他们以为那似是几人之首的少年是要发威了,这才一惊,随即戒备起来。哪知,这少年真的就是任性而走?那……眼下当是如何?
    接收到众人齐刷刷的暗示眼神,王吉安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个没用的混小子,竟敢指使他上前阻拦,这不明白着将他当挡箭牌使了吗?狠瞪了身边不争气的小子一眼,要不是这小子蛮横撒泼成性,又何来今日这番耻辱!
    “苏四少爷请留步,留步。呵呵,之前我等说话多有不周,还请这位小兄弟见谅。但我等也是心急所致,并非存有恶意,小兄弟当属良善之辈,何不好心给我等解说一二,也好让我等放宽了心,不再为那假令牌所苦!”王吉安硬着头皮追上几人问道。
    谢谨言还是不怎么开心,但这老人家都开口示软了,他也没办法置之不理,撇撇嘴,不怎么甘心地板着声音道,“哪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东西很难弄吗?都说了,真假之辩不在外形而在内里么,只外形相像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喏!”
    说着,谢谨言掏出了一块纯黑石牌,质地与成色均和之前那块一样,随即抛给了同样一直保持安静的束允沉。众人跟随着石牌转换了视线,这才发现,啊,原来,这几人身旁还有这么个出色的少年啊!真奇怪,明明样貌属上上乘,身形挺拔修长,气质也颇为潇洒,存在感怎会这么低呢?
    束允沉接到石牌,一手掂量了下分量,另一手捏着谢谨言随即抛来的细小勾针,状似随性,实则飞快地在石牌上勾勒起来,那速度,竟是比谢谨言还要快的。
    又是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一枚可以以假乱真的“莫问令”完成了,只在众人眼前展示了片刻,束允沉同样将令牌扔给了苏怀钦。苏怀钦绷着脸捏碎令牌,用力一甩手,手上的粉末便尽数散落,束允沉咧嘴笑了笑。
    沈青城算是明白了,这束允沉不喜欢她家怀钦呢!
    不知傻眼了几次的众人毫无例外地再次傻眼,但或许是次数多了,抵抗能力也高了,很快地,他们回过神来。易少阳笑不出来了,那可是莫问令啊,为何在这几人面前,似乎只不过是小儿杂耍的玩意般稀松平常,想要就能有,想毁便信手毁去?那他们这些为之或喜或悲的所谓江湖中人的所作所为,看着岂不是一场笑话?
    50?风波暂完
    “呵呵,这位是?”易少阳干笑着问道,视线看向了束允沉。这个少年太过特殊,之前他离他这么近,也并多在意他。而眼下,这少年竟然这么轻易地就重演了一遍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说不惊讶是骗人的,易少阳猜测着,或许这位少年是跟谢谨言有什么关系?例如同门?或者……
    一见人打自家弟弟的主意,无论好与坏,谢姓少年都很勇敢地站了出来,“哎,这很难吗?你自己学不会还不允许别人学不会哦?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哦?碍着你事儿了,还是你嫉妒哦?”
    对于突然变得咄咄逼人的少年,易少阳一时之间接不了话。王吉安等人也面面相觑,一直很憋屈的王名胜这时想借机发泄一番,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今日的委屈,却是立刻被王吉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王吉安气啊,这混小子,当真是一点都不懂事,这么多人看着呢,轮得到他逞这个能?
    他们哪里知道,谢姓少年正借机努力地在外人面前树立威武哥哥的好形象,这是特意做给束允沉看的呢!
    昂着头骄傲地哼了哼,瞄了瞄自家弟弟,可惜没能得到想要看到的反应。好在谢谨言已经习惯了自家弟弟这幅德行,撇撇嘴,也就算了,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全了。
    谢谨言掏啊掏的,又掏出块石牌,这次,他扔给了苏怀钦。没费什么功夫,苏怀钦在看了少年一眼后,便不声不响地动起手来,速度丝毫不逊色于谢谨言,没一会儿,又一个“莫问令”诞生了。这次,不等众人说什么,谢姓少年就颇为骄傲地扬起了脑袋,“怎么样,简单吧?”
    然后,出人意料之外的,谢谨言第四次掏出了块石牌,而这一次,他将石牌扔给了谁都没有想到的人。连束允沉都微微诧异了下,苏怀钦的脸色却是一下子沉了下来。
    沈青城“咦”了一声,不解地看向谢谨言,半开玩笑半责备地说道:“小言,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月怎么可能会?你可不能拿姐姐的好妹妹寻开心啊!”
    谢谨言歪着脑袋笑了笑,那架势看着还颇为自信,他看向许如月,“哎,你试试呗,不难的么!”
    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到许如月的身上,若是说苏怀钦等人是一路的,他们可以怀疑。毕竟这几人是一同出现的,并且,那两个神秘的少年看着皆很陌生,指不定就是如同苏怀钦一眼,是出现莫问令的莫问殿暗中培养的呢!
    但说到许如月,众人就都是认识的了。这位许家的小姐的优秀程度众所皆知,且其孤傲程度也是众所皆知。目前为止,除了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未婚夫,许大小姐可是从未表现出与其他任何男子有所亲近。因此,若是这娇滴滴的孤傲小姐也能完成这么一件事,众人便不得不相信,是他们这些人技不如人,而非苏怀钦三人独有其技。
    许如月拿着石牌,看着谢谨言状似怂恿实则坚定的目光,脸上看着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心中却是诧异万分。这个少年凭什么这么确信她能行?即使事实上她的确是行的,但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苏怀钦和师父,便只有……
    许如月面色一凛,心头泛起涟漪,说不定,这少年跟她心爱之人有关系?这么一想,许如月再看向谢谨言的神情就不一样了,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隐隐带着期待之色。若是能够找到他,她怎么都可以,更别说只是做出一枚“莫问令”了。这么想着,许如月伸出右手,葱葱玉指竟也是灵动万分。
    当众人看到第三枚“莫问令”出现时,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个世界疯狂了。但他们无法做出任何无理、野蛮的举动,那谢姓少年的话摆在了前面呢,是他们太笨了,怪得了谁?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小姐都能够做成的事儿,他们凭什么怀疑人家是一伙的,而且还是莫问殿的?若真是莫问殿人,怎么可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揭秘“莫问令”的做法?
    所以说,只能是“假莫问令”祸害江湖这么一个解释了,至于这“假莫问令”的源头出自哪里,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江湖上惊现“假莫问令”这一事实更令人担忧,众所皆知,莫问令必须是完整奉上才能得到莫问殿人的无条件帮助的。而眼下真假莫问令的出现,令莫问令持有者皆惶惶不安起来。
    若是他们手里或家族中的莫问令是假的,那么,他们为保护莫问令付出的一切努力皆是白费不说,日后的风险也更大了,他们必须慎重考虑是否继续保护莫问令。而在此之前,他们必须辨别莫问令的真假,可是,据谢姓少年所说,分辨真假莫问令的唯一方法便是捏碎莫问令。
    这……这简直是一个走不出的矛盾圈。想让莫问令起到作用就必须保证莫问令的完整,可若是想要确认莫问令的真假,就必须打碎莫问令。
    还有一个疑惑,便是少年所说的,莫问令中的莫问殿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众人脑袋都快想破的时间中,苏怀钦等人早已离去。沈青城邀请许如月同行,许如月考虑片刻,没有拒绝。但那个自信满满地看着她的少年却是早已转身而去,亲密地贴在苏怀钦身上,神神秘秘地说着些什么的样子,像是毫不在意她这么个人的存在,明明他刚刚还是用着那么信任的眼光看着她的呢!
    许如月觉得,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看似天真烂漫又随意而为的少年了。
    回到客栈,一关上房门,气势汹汹的谢姓少年顿时神色一变,将自己抛在了床上,开心地滚了两圈后坐起来,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前倾,弯着眼,对着坐在床沿的男人问道,“怎么样?我刚刚做得好不好?”
    苏怀钦并不觉得谢谨言之前的做法有多好,也不觉得有多坏,虽然解决了一时的危机,但却抛出了莫问令中有东西存在的事实,而那些的确是他必须得到的东西。因此,若真是有人捏碎莫问令,取出了其中的东西拿来要挟他,那……可就难办了啊!
    但看着少年亮晶晶的双眼中满满的讨赏之意,苏怀钦就怎么都说不出否定的话,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将少年拉起来抱进怀里。而心情非常好的谢谨言则是乖乖地让人抱着,谁让他的心情实在好得不行呢?那什么,刚刚他可是大出风头呢,那么多人都被他虎得一愣一愣的,呵呵,真好玩儿!
    好玩儿的恶作剧少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搭在床沿上的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神情间满是怡然自得,“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苏怀钦亲亲他的额头,“嗯,小言真聪明。但是,能告诉我,小言是从哪儿得到那么多莫问令的吗?之前小言可是说过,不知道莫问令是什么东西呢!所以,小言是在说谎骗人吗?”
    “切,我这么直率的伟大采花贼怎么可能骗人哦!”谢谨言很是不满地暗自嘀咕着,话一出口,谢姓少年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皱着眉的少年边思索着边回答苏怀钦的问题,“笨哦你!我不知道是当然的啦!但这不代表我两个父亲不知道嘛!所以说,我就在他们给我准备的一大推堆东西里翻了翻啊,嘻嘻,果然有呢!”
    “哦?是吗?这样啊?那你怎么会做?”苏怀钦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被人抱着很舒服的谢姓少年也就跟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回道,“那个啊,我父亲有教我嘛!的确很简单的,手法加力道而已,多做几次就会了,小时候我可是做了不少小玩意呢,不比山下的手艺人差哦!”
    “嗯,小言真厉害!不过,你弟弟也会呢,看着好像比你做的好呢!”苏怀钦有意无意地用嘴唇碰了碰怀中少年的耳垂,柔声说道,嘴角带着丝笑意。
    闻言,刚刚还很惬意的谢谨言怒了,推开苏怀钦坐直身体,很是严肃地瞪着苏怀钦,一手却是装着很随意的样子揉了揉自己泛红的耳垂。怎么可能哦!小沉做得有他好?这男人肯定没好好看嘛!
    苏怀钦微微一笑,“不承认?”
    “小沉只是做得快而已,论精细程度,自然是我做得好!”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谢谨言掏啊掏的,决定在这人面前好好地再做一次。总之,他是一定要在这人面前证明,他的确是比自家弟弟优秀就对了!
    苏怀钦捉住少年的手,无奈了,这人啊,真的就听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吗?有什么好证明的,无论好与不好,他最喜欢的只有他一人而言。
    “你放开我啦!我再做一次给你看,你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啦!”较上真的谢姓少年哪管这些,推拉间,身体也是越靠越近,摩擦着,贴合着,很快,两人的身体都有些发热起来。苏怀钦直觉不妙,而一股脑跟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较着劲的少年却是浑然不觉。
    直到被人扑倒在床上密密地吻住,猛然回身的少年才察觉出覆在自己身上的这具身体的火热变化,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自动自发地回应起来。
    本就张着的嘴轻易地让入侵之物肆意进出,勾缠着自己的舌打着圈在自己的嘴里嘻戏,或吸或舔,或快或慢。同时遭到攻击的还有唇齿,似乎想吞下他的唇一样,男子肆意蹂躏着少年的唇,含进嘴里长时间地舔吸着,直到其泛红泛肿。
    男子的手也不规矩,顺着少年的腰线一直往上,摸到领口后,毫不犹豫地一指挑开,探进衣内,划过锁骨,停留在一粒小小的红果上。
    少年是被胸口上的刺痛感拉回神智的,尴尬地发现自己已经是衣衫敞开着躺在了男子的身下,而那微微的刺痛感,却是来自身上男子的两指。而男子的另一只手,已经……已经……少年的脸红了个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动作。那什么,他的命根子还在这人手里呢,那东西脆弱着呢,万一没把握好力道,呵呵,哪还能娶媳妇儿哦!
    “哎,你……你别动,让……让它自己软下来就好啦!”少年微喘着气,小声地说道,眼睛规规矩矩地盯着屋顶,不敢看男子此刻的脸。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绝对不要看这人充满蛊惑之力的脸,否则,再清明的脑袋都会变成一团乱的。
    “不管它?你确定?”男子听话地放开了手,却是咬住了少年胸前的颗粒,一边用牙齿研磨着,一边看着少年柔声问道。
    少年慌乱地伸手推举着胸前的脑袋,却哪里敢用力。呜呜,他……他竟然咬住了,万一没注意好力道,咬下来了怎么办哦,虽然他也不知道那东西的存在有什么用处。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不要缺了什么比较好么!
    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经意间对上了男子的眼,温柔中带着侵犯之意,深邃中带着宠溺之情,让他的心不由为之荡漾,莫名开始身体发软。完了完了,又中招了。
    宣誓所有权
    “别别别……等一下……”直到被人伺候到浑身舒服地打了个颤,谢谨言才想起求饶,这人可是实实在在会吃人的,他这个笨蛋,怎么就直接拉着人回房了?“对……对了,许如月也跟过来了,你……嗯……你要不要出去招呼招呼?”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苏怀钦原本慢悠悠的动作立刻加速起来,像是在惩罚他的多嘴似的,苏怀钦整个人的眼神都不对了,暗沉暗沉的,深不见底却又波涛汹涌。一时之间,谢谨言看的是口干舌燥,招架不住地伸手推拒,“呜呜,别,要……要出来了……啊……”
    不中用的少年很快就交代在了苏怀钦的手里,双眼迷蒙地沉浸在余波的韵律中,微张着小嘴喘着气。不等谢谨言缓过神来,他的双手就被人拉着覆上了一处火热,顿时,欲哭无泪的少年那叫一个委屈,不带这么欺负了人的啊!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都不想动弹,发泄过后的谢姓少年连挣扎反抗的小心思都没能兴起,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着,“礼尚往来,礼尚往来,应该的,呵呵,应该的!”
    ……
    应该个屁!
    到底是少年心性,谢谨言恶意地双手一个紧握,毫不意外地看到苏怀钦身体一颤,面色一僵,顿时,很是得意地扬眉挑衅,却在下一刻,掌心一阵火热湿滑……
    不……不会吧!这……这怎么可能!
    被这番黏腻的触感生生刺激到了的谢谨言,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交握处,颤抖着微微分开双手,露出了一点白……
    “嗷,你竟然射在了我手里!”一声哀嚎过后,气红了眼的谢姓少年一个猛扑,压倒了“不知羞耻”的坏男人,抓住对方领口的衣襟就是一阵猛擦手,但怎么也擦不去那种黏腻湿滑之感。
    “呵呵,还没完呢!”苏怀钦不在意地摸了摸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少年的脑袋,微笑着顶了顶自己的胯部,然后,成功地看到少年瞬间白了的脸色。
    谢谨言不可置信地抖了抖手指,但股|间的火热坚|硬容不得他怀疑,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又站起来了!他还是不是人啊!
    苏怀钦很乐意帮助谢谨言解决“他还是不是人”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方法也很简单,实质性地感受一下就真相大白了么!于是,谢谨言愕然发现,苏怀钦竟然拿着那根东西在他的……摩擦着,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不……不会吧?他是想……?
    事实证明,谢谨言猜对了,不愿委屈自己的苏怀钦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谢谨言,双眼柔情似水,浅浅的笑意荡漾开来,像是堆积了满满的爱意。
    而谢谨言哪里有空细想这些,他只知道,苏怀钦的眼太勾人,无论对男对女!所以,坚决不能多看,一看就会被其诱惑,从而任其摆弄,比个上等迷魂药还要管用!但他这次也不敢用力拒绝,苏怀钦的双手正捧着他的屁股呢,那什么,这人的手指正有意无意地划过他…呃……那里呢。万一这人兽性大发,他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还不如牺牲一下双手,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小言,你觉得许如月怎么样?”苏怀钦一手撑起上半身,轻啄着谢谨言的唇问道。
    谢谨言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身后那处磨人地儿呢,哪有心思回答苏怀钦的问题,但唇上的轻触、耳边的低语又实在饶人,他顾得了这里就顾不了那里,怎么也摆脱不了苏怀钦的侵扰,当真是可恶得紧!
    无奈,谢谨言只好拉回些心思应付苏怀钦的问题,“呃……许如月啊?长得挺好看的!”
    “然后呢?”
    “啊?还有什么然后?哦,你喜欢啊?放心,我不会采她的!呵呵!”谢谨言看着苏怀钦紧紧盯着他看的眼,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早说么!他本来就没看上许如月啊,那姑娘美则美矣,但太傲了呢,他还是喜欢温柔可人的,呵呵!
    苏怀钦面色一顿,差点直接泄了气,但少年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他实在是试探无力,干脆不再绕弯子,省得这人天马行空到千里之外去了,“小言,我是想问,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许如月也能做出‘莫问令’来?还是说,之前你们就认识?”
    “嗯,你你轻点儿,皮都快磨破了,疼~~”软软的带着鼻音的抱怨声传来,一时不查的苏怀钦差点直接交代了,脸色顿时不怎么好看起来。该死的,小言这种无意识的犯罪才更可怕,怎么办,他好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将人压倒吃掉了,管他什么许如月不许如月的呢!
    可是不行,苏怀钦就是对此耿耿于怀,没道理小言连他都不记得了,却还能记起许如月的。若真是那样……苏怀钦眯眼,他绝不相信,自己在小言心目中的地位连个许如月都不如!
    “小言不乖,都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苏怀钦一手摸到谢谨言的后面,一指试探着想要进入。
    谢谨言一个机灵,注意力万分集中起来,缩了缩屁股,分出一手拍掉在他身后作乱的手指,再瞧瞧身前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谢谨言小声嘀咕着,“什么嘛!就知道威胁人!讨厌哦!”
    不等苏怀钦回应,生怕真的遭到胁迫的谢谨言赶紧挂着讨好的笑容回答道,“哎哎,别生气别生气,我……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好像……呃……就好像你一样,我也很确信你能做到,然后,你真的做到了。所以我才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么,即使这直觉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你看,我总归是对的呀,那个许如月也做到了不是!”
    直觉?苏怀钦心中思量着,面上不动声色。他相信小言不会说谎,那么,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小言隐隐约约记起了些从前的事?契机是许如月的出现?
    这个可能存在的认知让苏怀钦很不舒服,他无法在谢谨言面前表达他的不满,他只能抿着嘴,抱紧谢谨言狠狠吻住,再不分神地加速动作。终于,在最后的一连串动作过后,苏怀钦发泄了出来,而谢谨言则是敢怒不敢言地捂着自己的屁屁,小声嘀咕着,“破皮了破皮了,肯定破皮了!这个混账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力道,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
    发着狠话的少年挪了挪身体,在苏怀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进去,舒口气,想着,“这下总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吧?呃,好困,我先睡会儿好了。”
    于是,没一会儿,不设防的少年就在刚刚还侵扰了他的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安安静静的干净容颜上满是祥和,美好到让人不忍打扰。
    苏怀钦哭笑不得地看着睡眠质量高得吓人的少年的睡颜,亲了亲少年柔嫩的脸颊,低声笑骂着,“小坏蛋,我还有很多事情没问呢,你竟然就给我睡着了,看你醒来我怎么收拾你!”
    同样搁着无意义的狠话的苏怀钦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少年放置在床上,盖好被单。收拾好自己后,苏怀钦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出了里间,打开门,一直守在门外的张卫冲着苏怀钦点点头,走进来关好门后,恭敬地站立在苏怀钦的身旁。
    “都查清楚了吗?”苏怀钦不急不缓地问道。
    “今天在场的,绝大部分都查清楚了,真正的莫问令只有三枚,今晚就能全部回收。只有江南四大家族中的闻、史两间暂时还未有消息,但已确定,两家中至少存在一枚莫问令,具体情况尚在查明。”张卫一五一十地汇报着。
    “闻、史两家啊~~”苏怀钦停顿片刻,问道,“小五他们赶来了吗?”
    “还没有,估计今晚就能到。”
    “对了,小四的毒解的怎么样了?”苏怀钦突然想起来这茬。
    张卫嘴角抽了抽,“主子,上次已经说过了,您给的药只有一粒,不够研究的,不过那药的确有用就是了。”言下之意,您老记性不好啊,还不赶紧地再给几粒药做研究!
    闻言,苏怀钦很淡定地点了点头,丝毫不觉尴尬,还颇为惬意地喝了几口茶,才起身回到里间,熟练地摆弄起少年左手腕上的东西,没一会儿,扔给了张卫半瓶药,叮嘱着,“仔细点儿用,别浪费了。”
    张卫点头,接着问道,“那许小姐……”
    苏怀钦微微一笑,“谁约的自然谁去招呼,我最多不过需要打声招呼罢了。怎么,你有意见?”
    “呵呵”张卫干笑两声,“怎么会!呃,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行告退!”
    说是这样说没错,但顾及到沈青城的面子,苏怀钦还是出去招呼了下许如月,虽然……那骄傲的许大小姐一点都不稀罕!
    张卫不忍看着自家主子吃瘪的模样,拉着林逸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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