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满脸的不可置信的说道:“本宫何时说喜欢那只狗了?

    本宫只是要你派人带那个乞丐去看郎中。

    然后又让你给了它一些吃食。

    本宫何时曾说过要你将它带回太子府了?

    更何况殿下不喜欢带毛的动物,你又不是不知道。

    本宫怎么可能会明知故犯?”

    被太子妃这么一说,事情便立刻清楚明朗了起来。

    很显然,整件事情,其实都是秋容为了讨好太子妃所造成的。

    太子立刻一脚把秋容踢下了长凳。

    然后怒不可遏的说道:“这是你的奴婢,你自己看着办吧!”

    太子妃闻言,当即跪在了地上。

    柔声说道:“臣妾一切听凭殿下处置。”

    秋容闻言,当即差点没昏过去。

    最终,秋容和萧南笙都被发配到了柴房去做苦差去了。

    很显然,秋容这一出仗势欺人,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到了今天算是彻底的走到了头。

    南笙被关在狗笼子里不免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怂包主人萧南笙。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啊!

    那个秋容明显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从云端跌至低谷。

    不把心里的怨气发到萧南笙的身上,那才不正常。

    转眼间,萧南笙在太子府的柴房里已经待了大半个月。

    这期间,秋容一直在养伤。

    她好歹也是太子妃带过来的陪嫁丫头。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也不敢欺负她。

    当然,她说养病,那就是养病,没人敢去说她什么。

    毕竟这人啊,起起伏伏的都是常有的事儿。

    尤其是主子身边的红人,今天落难了。

    不保准明天会不会就回去了。

    这种事情他们看的太多了,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家也都自行产生了这样的默契。

    这期间,萧南笙倒也没那么傻,他通过各种能接触到的途径。

    将整个大周朝的势力也算摸得差不多了。

    太子是拓拔堇,太子妃是户部尚书钱令之的女儿。

    那天替他解围的二公子名叫拓拔钰。

    他也是暗地里众人皆知的太子党。

    是太子的智囊。

    剩下的两个皇子分别是拓拔牧和拓拔允。

    这两个人萧南笙没能打听出更多的信息来。

    毕竟这是太子府,下人不可妄议主人。

    萧南笙能打听出这些已经算是实属不易了。

    这日,秋容忽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是她大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踏出房门。

    南笙就被拴在她房间的左边的屋山头那边。

    见到秋容出来,南笙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气。

    毕竟它是因为她,如今才落得个如此苦逼的下场的。

    那每天吃的喝的是它堂堂拥有富二代灵魂的狗子应该吃的吗。

    南笙越想越来气,瞬间就想把她一嘴咬死算了。

    事情果然正如南笙所想,秋容病好了。

    就被太子妃钱氏暗地里直接提拔成了柴房管事的。

    这柴房掌管的不仅仅是柴火,还有后厨。

    秋容这一掌权倒没什么,可是却正应了那句话。

    正所谓从太子妃身边的红人,一路直降到了柴房管事儿。

    这中间的落差可不是一点一点的。

    这对于秋容来说心里要是没有一点怨恨,恐怕说出来都没人相信的。

    南笙看了一眼四周围,好在现在人多。

    萧南笙跟着厨房负责采买的人出去了。

    这秋容就是想发作,今天也怕是不成了。

    只是南笙刚刚这么想着。

    那边萧南笙竟然就已经跟着那个负责采买的人一路欢声笑语的回来了。

    南笙无语望天,心道:“这怂包不仅怂,运气还十分不好。”

    秋容大老远就看到了萧南笙。

    当即就咬着牙,拳头暗戳戳的握紧了那么几分。

    继而缓缓走过去,萧南笙愣了愣。

    笑着说道:“秋容姐,你病好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却不料一个大耳巴子就胡了过来。

    这一下打的南笙有些蒙圈。

    那老者见状,暗戳戳的看了一眼来者不善的秋容。

    继而默默的退到了一旁,那些手里的背篓就回了厨房。

    其他人暗地里也在观察着这两个人。

    很显然,秋容的这一举动,到底是何缘由,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萧南笙捂着脸,有些诧异的看着秋容。

    后者则当即怒吼道:“厨房里闲的没事干吗?

    出去采买需要两个人?你是废物吗?

    来了这么久,连最基本的采买都没有学会吗?”

    萧南笙略略无辜的看了一眼此刻站在厨房里的老者。

    那人见状,立刻转身背对着他,半天都没敢抬头。

    萧南笙不禁心想,这怎么和冒安师傅说的不一样呢?

    或许是冒安将中原说的太过美好。

    也或许是冒安一直教他光明磊落的做人。

    更或许是草原人一直都很是那种豪爽的性子。

    这让他养成了这种心思纯净的性格。

    南笙趴在一旁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竟第一次有些同情起了这个少年。

    空有一腔热血,却没有过人的心思。

    可是它身为一只狗,又能帮到他什么呢?

    答案当然是什么都帮不到了。

    秋容出了气,这才懒洋洋的指了指旁边的下人公厕说道:“去把公厕和恭桶都给我刷干净了。

    刷不完……不准吃饭,不准睡了。”

    萧南笙愣了愣,立刻诧异的问道:“不是有专门负责恭桶和公厕的人吗?

    我是负责厨房……”

    萧南笙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又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秋容得意的看着他说道:“我是柴房管事儿。

    这是你不听差遣的代价。

    再敢多说一个字……

    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说完,就见秋容转身还颇为嫌弃的拍了拍手。

    待看到趴在远处的南笙时,不屑的扯了扯唇角。

    继而低声道:“你们这主仆俩还真是……

    我落到今日这番田地,还不是你们害得?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过得太舒坦的。”

    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子。

    南笙装作没听到一样,趴在那里并没有什么举动。

    太子府的公厕是供下人用的。

    正值盛夏,公厕里的味道当真是令人作呕。

    粪坑里还有许多的苍蝇蚊子在不停的打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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