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侮辱,真想狠狠的骂他,但是忍住了,她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起冲突,也不能和任何人起冲突,因为她现在已经是人见可骂之人,她只好再次回到了办公室,泡了一包面,继续回想起孔昌易的点点滴滴。

    孔昌易最后一直步行回到了车庄分公司,走到了天黑,足足走了十二个小时。

    他还没吃饭,便到车庄村上一个农家餐馆去吃饭。

    农家餐馆,都在自家经营,一般到了晚上几乎没什么人来吃饭。

    孔昌易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酒的味道,也没有多想,因为他实在太饿,现在就想吃几口白白馍馍。

    推开门,叫喊声更大,原来是有一桌人正在喝酒,而且都是分公司的干部。

    有人看见了他,便站起来大声道:“小易,你来吃饭?来来来,做这一块吃吧!”一股豪爽之气。

    孔昌易一看,这是分公司的老干部刘一建,便笑着道:“我就随便吃点什么,不喝酒额,你们自己喝酒吧!”

    “你这个小易,没事,一块来喝呀!扭扭捏捏的,像个女孩”刘一建大大咧咧道,孔昌易听后真有些羞涩。

    其他几个干部也跟着起哄道:“过来,还没和你喝过酒,今天好好量易容的酒量”说着都哈哈的笑起来。

    这时,已经给孔昌易让出一个位置,孔昌易只好坐下。

    “来到迟,先罚三杯酒”一个叫胡鑫鑫的跟着说道。

    这个胡鑫鑫比孔昌易大不了多少,也算是年轻一代中酒量最好的,所以酒场上也是嚷叫最美的,当然也希望他一直是酒量最大的,面对孔昌易,也极力想让孔昌易喝醉,来显示他还是车庄分公司年轻一代最能喝的。

    胡鑫鑫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道:“对对对,先罚三杯,喝了再入场”。

    三杯酒到没什么,但是他还空着肚子,这样很容易醉的。

    “人家年轻人没喝什么酒,不要吓着小易,来先吃几口菜,慢慢喝”刘一建显然给孔昌易解围,但是规矩还是规矩不能乱,三杯就是三杯,只是慢慢的喝,这个孔昌易懂。

    “好的,好的”大家一看刘一建发话,也没有再说什么,都同意。

    孔昌易马上意识到这群人是以刘一建为首的,便感谢的对着刘一建笑了笑,刘一建显然也意会到了,便接着道:“小易,先吃几口,吃了再喝”说完对着其他人道:“其他人继续,不要停”。

    说完这话,其他人又开始吆喝起来,又是划拳,又是摇碗碗不亦乐乎,似乎已经忘记孔昌易的存在。

    其实不然,到了孔昌易他已经的迎关、喝酒。他吃了几口菜后,便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三杯下肚。

    孔昌易基本不怎么说话,因为大家都是老干部了,他是新人,在工厂中他知道到一个新环境后,要先观察学习,然后才有发言的机会。

    不知道酒喝了多少,过了多久,也没有人再关注谁是新人,谁是老人,都是一样的喝酒,也许只有喝酒可以拉近大家的关系。

    胡鑫鑫似乎就喜欢和孔昌易喝,也许是因为都年轻的缘故,其实孔昌易知道胡鑫鑫想量一量他的酒量,和他比一比。

    其他人也许已经看出来,但是没有说破,这就是喝酒,总有桌子上的某两个会杠上,然后对着往死的喝,不喝倒一个人不算结束。

    孔昌易喝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他看见胡鑫鑫睡到地上。

    接着他就听见耳边响起大家的笑声,因为胡鑫鑫喝多了,当时他没有想那么多,后来他也知道胡鑫鑫他们已经喝了好一会,他才来,如果一对一从头喝,他也不一定能够喝过胡鑫鑫。

    不管怎么他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但是那天夜里他却不知道。

    孔昌易和其他干部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回到车庄分公司时,已经晚上十点半左右,本该各回各家散伙睡觉,谁知道经过这么一路的走来胡鑫鑫既然有些睁开眼睛,坐在机关院中大声呼喊着,要找孔昌易喝酒。

    孔昌易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他,但是其他人害怕出事,便欺骗他没事,便把他哄回了房间。

    而胡鑫鑫却杀猪般的在院中大呼小叫,惹得院中的人都起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看见胡鑫鑫坐在院中,原来是喝醉了,便各自回屋去了。

    但是有人听见胡鑫鑫嘴里喊叫的声音,却没有了睡意,因为胡鑫鑫口口声声喊着孔昌易。

    喝酒的几个人来看孔昌易睡着了,只是简单的将他放在床上,没有脱衣服,也没有拖鞋,就各自回房去了。

    孔昌易喝的不少,头脑晕乎乎的,头一挨着枕头,就不省人事,呼呼大睡,也无力脱衣服和鞋。

    这时,一个女人看见其他人都走了,却悄悄来到了孔昌易的房间,她反锁了门把,慢慢走到孔昌易的身边。

    看到孔昌易如死猪一样,和衣睡在床上,不由的笑了一声,谁也不知道她笑什么。

    接下来她开始给孔昌易脱鞋,将一双臭烘烘的鞋,脱下放在地上,又爬上床,开始给孔昌易脱衣服。

    她解开了孔昌易的上衣纽扣,可是怎么也从胳膊上脱不下来,因为她推不动孔昌易。

    无奈之下,她只好给孔昌易脱裤子,她脸色有些红晕,心跳加快,双手有些颤抖,她心中暗暗发笑,自己算不算女流氓。

    她担心的听着门外没有人,这才开始慢慢解开孔昌易的皮带,但是孔昌易却什么也不知道。

    她又慢慢拉开羞涩的拉链,越是这样,她越感觉自己就是女流氓,似乎正在一步步实施女流氓的计划。

    终于,解开了一切枷锁,没有了约束,她也不能从上而下脱掉他的裤子。

    她满头大汗,气喘细细的坐在床上,最后只能双手抓住裤筒,用力往下拉扯,这样还能好一点,因为终于可以将他的裤子一点点的脱掉。

    但是暴露在眼前的确是男人的神秘,女人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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