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品没问题嘛?你趁人之危,佑佑才多大,她知道什么,她还未成人,你知道嘛?”少妇越说越激动,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似乎佑佑姑娘已经被孔昌易那个什么了,现在就是要向孔昌易讨教个说法。

    “这是我不对,我错了,但是我们真是普通……”孔昌易一听是这事,便不想再争论了,便轻声道。再着他也不想再医院中争吵起来,毕竟他还是逃犯,不想引起警察的注意。

    “还有,你只是头上受伤了,不是腰上、腿上受伤了,我和你说话,你居然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对人最起码的尊重也没有,没一点教养”少妇显然因为女儿事情有些恼羞成怒,支架打算了孔昌易的话,大声道。似乎她只要大声就可以完全压制住孔昌易。

    孔昌易这时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被子下的他却是一丝不挂,没办法做起来,在少妇大骂了之后,只好笑着脸,慢慢道:“我,我,我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少妇显然震惊了,说着上前一把掀开盖在孔昌易身上的被子。

    孔昌易想挡住已经迟了,忙用手挡住命根子,羞涩道:“我真没穿衣服”。

    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少妇面前,少妇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一切。

    少妇松开被子,身子一颤,头脑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刚才佑佑顾念也在这里,他居然没穿衣服,那么他们刚才干了什么?便不由的大声怒吼道:“你们刚才干什么了?”

    孔昌易一听便知道少妇误会了,忽然想起昨晚的情景,心中万般担心,如是被少妇知道,可能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希望佑佑不要傻得什么都说了,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索然不好意思,还是硬着头皮道:“这位姐姐,我和佑佑姑娘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什么都没干”。

    “等我问了佑佑再说,如果你占了佑佑的便宜,我就将你送入监狱,告你弓.虽.弓.干”说完转身便离开,“咚”的一声狠狠的关了门。

    孔昌易心中一惊,这下完了,佑佑如是说漏了嘴,自己不是两案并一案,那这辈子还不就完了,不行,现在马上要离开这里。

    但是他还没有穿衣服,病房的门再次打开,少妇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盯着他。

    孔昌易心中低估,完了,这下完了,她肯定是不让自己走了,要不然怎么会去而复返呢,吓的不敢大声出气。

    “这是早餐,真是买来喂狗的”少妇说完狠狠将早餐蹲在旁边的柜子上,转身离开。

    孔昌易这才知道少妇原来也是送早餐,一直看见她提着一个袋子,却不知道是早餐。

    他看着少妇离开,也没多想,自然没有时间多看早餐是什么,连忙穿好衣服,灰溜溜的逃出医院。

    他此刻感觉似乎是逃离了恶魔之掌。

    离开医院,他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车庄分公司,现在他非常庆幸没有告诉佑佑他在车庄分公司上班,要不然他就完了,现在要赶快去车庄分公司。

    他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头上的纱布全部协掉,然后买了一顶帽子戴上。

    去车庄分公司的班车,一天只有一趟,下午才发车。

    他只好步行前往。

    他要尽快离K县城,因为他害怕在县城遇见佑佑姑娘的家人,他努力将帽沿压低,压低,再压低。

    宜银县城本就不是很大,他顺着国道找人少的地方快速的奔跑着,他不知道佑佑姑娘家在哪?他更不知道佑佑姑娘给她母亲说了什么,还有佑佑姑娘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相信佑佑姑娘的母亲不会将她怎么样的。他也不知道他和佑佑再有没有机会再相见,看她母亲的样子,这样机会可能是零。

    他又想起小护士,那种小巧可爱的样子,真令人许多不舍,他有些后悔没有给小护士打招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相见,他暗暗决定等上一段时间,他偷偷来找她,希望可以找到。

    想着想着心中就聚集了一团热火,这次虽然和二位美女这样了,但是没有达到负距离,还是有些遗憾和不甘心。

    这时,已经出了县城,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但是此时已经上午九点多,太阳慢慢的红了,前面的路还遥遥无期,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步行达到。

    路上几乎没有来往的车,只能步行而往。

    步行可以锻炼身体,但是此时的他没有心情锻炼,而是想起了步行的点点滴滴。

    他的家在山区中,没通车,每次出门都要步行一两个小时,那是忧愁和欢乐的时光。

    每次离家都是忧愁和伤感,每次回家都是欢快和喜悦。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法享受那份喜悦,就是伤感也无法享受,因为他此刻是一个无家的孩子

    孔昌易回头想想,也是有感而发,心中难受,无家的感觉,她懂,因为她现在就是无家可归。

    他记着一个故事,一个女人的母亲在家抱着男人,家被那个男人居住着,她不敢回去,因为她一回去,很可能就落入那个男人的魔掌。

    她母亲已经丧失理智,什么都听那个男人的,就连那个男人要凌辱她,她母亲也没有半点反对,反而害怕那个男人离去,给她做思想工作,这让她惶恐万分,所以她就住进了单位宿舍。

    她也非常怀念家,但是她也只能是怀念,因为家对她来说似乎非常非常的遥远,似乎就是天上的星星,可望不可即。

    她也想过自己嫁人,但是她现在的名声,还有谁要她,谁敢要她,放眼本地来看,就是农村人也不要她,不仅是她已经成为领导们取乐的玩物,还有她的母亲、弟弟,是她永久的拖油瓶。

    她难受的心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眼睛已经湿润,她放下了日记,走出了办公室。

    这是她多少天来第一次走出办公室,眼睛看什么东西都有一点模糊,走路有些摇晃。

    “美女主任,是谁这么厉害,你都走不了路了。”一个模糊声音嬉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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