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三人微笑脸jpg.看着底下的两人打嘴炮。

    “吴大人,您的说来话长可以长话短说了。”急不可耐的李县令再次催促道。

    吴县令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李县令,本大人一脸的“人生就是如此的大起大落落落落落”没瞧出来?还可劲儿问,脸呢?但到底禁不住人傻,冷冷扔出一句,“完球了,打水漂了!”

    “哎哟,吴大人,您就别跟我说瞎话了,多简单一件事,怎么可能没影了?”李县令以为吴县令扯谎打算独吞,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我那帮子兄弟呢?可别说遇着仇家跑了!有银子不赚可不是他们的性子。”

    心烦意乱的吴县令没听出李县令夹枪带棒的言外之意,惊讶道:“你怎么知道?都追那功夫极高的女子的去了,说是先前结下梁子的。”

    李县令冷哼,还真是给你个台阶就下,也不怕滑脚摔个狗啃泥。平日瞧着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微微眯眼,他道:“吴兄,你可莫要忘了,这赚钱的法子还是我介绍给你的,你就这么……给不出那么点银子?”

    听到这会,吴县令总算明白李县令火急火燎地来是为什么,嘿,银子?老子还想要呢!本来就一肚子火气,叫李县令这么一酸,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霎时嘴拟机关枪上线:“银子?你还敢找我要银子?我去你大爷的,银子没骗到不说,那帮子人在我这白吃白喝了多少?我平日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积攒下来,我容易吗我?”

    “还有,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我自个那帮子兄弟叫人打得鼻青脸肿,我还没阴阳怪气地找你说理呢!什么破烂主意,就是毁我清誉坏我形象的,你倒是给我个说法?”

    “……”

    被说懵的李县令:“???”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把一老实人逼成这样?不,这不是他的锅,坚决不背。

    好容易等吴县令发泄完一肚子怒气,李县令总算说上句话,“说完了?”

    吴县令斜睨他,反问道:“还没听够?再给你讲讲我让百姓们嘲笑成什么样让你高兴高兴?”得,今儿老子就给你说个够,省得憋在心里窝囊。哦,说出来也窝囊。

    “不不不,可不敢。”

    李县令总结出结论就是:老实人好不容易行骗一次,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才开启了愤怒模式,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他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是为什么呢?”

    房梁上的三人露出蜜汁微笑,为什么?怪只怪你们出门没烧香咯。

    “哼,还问为什么,不就是你那帮子兄弟去追的那女子?据说是洛城来的,说说不过,打打不过,你还要我怎么样?”吴县令又是一阵心塞。

    李县令眉头紧皱,着急道:“真

    是洛城之人?”

    “我怎么知道?”吴县令没好气道,沉默了片刻,又道:“如今想来,得亏那姑娘,否则我这一失足就酿成千古恨啊。”

    房梁上的三人暗自点头,看来这人良知未泯。

    这吴县令的确是一时叫李县令的花言巧语冲昏了头,可这么一连串的倒霉事一件接一件,他心有余悸,又有几分明白,人呐,是不能干坏事的,何况是当官?

    闻言,李县令眼神一厉,这是要撇清干系?想都别想!当即道:“怎么,吴大人是想自证清白与我划分楚河汉界?哼,我丑话说在前头,甭管你成是没成,横竖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休想独善其身!”

    “哟,这位县令大人好大的口气啊。”

    三人从房梁徐徐落下,自来熟地往旁一坐,赵恒之笑着示意目瞪口呆的吴县令稍安勿躁。

    并不能稍安勿躁的吴县令:“……”那帮子人不是去追这仨人了吗,为什么这仨人却在这,那帮子人呢?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来呀,将这三人拿下!”火气十足的李县令开始耍官威,仿佛这是自家的地盘似的。

    但更当这是自家的赵恒之蹙眉,装模作样地捂了捂耳朵,旁若无人地吐槽道:“娘子,现在的九品芝麻官都好大的官威,可是将的为夫吓得不轻啊。”

    姚羽然捧哏道:“可不是,都说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了。”

    一听这讽刺意味十足的话,李县令直接炸开火药桶子,吴县令冲他发火这也就罢了,毕竟这事儿是他起的头,可跟前这仨是什么东西,竟敢爬到太岁头上动土?看来不发大招是不行了。

    “你骂谁是狗?!信不信我给你学狗叫!汪汪汪,怕了吗?说我你怕了吗?怕就赶紧跪下磕头叫爷爷!汪汪汪!”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作者:“……”好大的……招哇。

    一干人等:“???”这人是有什么疾病吗?

    “汪汪汪,果然叫爷爷吓着了?吓着就对了,赶紧的,给爷跪下,也叫几声,要是叫得好了爷兴许就不计较了。哎,那个姑娘挺水灵的,你来叫给我听听!”

    赵恒之:“!!!”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媳妇?不瞒你说,你的盒饭作者已经帮你热好了。

    吴县令:“……”再次强调,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

    某杀:“……”南无阿弥陀佛,这位急着投胎的大兄弟,替你默哀半秒钟。

    姚羽然让赵恒之稍安勿躁,笑吟吟地起身道:“你说我?”沙雕年年有,今儿特别多,那她也不介意多调教几个。

    “对,就是你,啧,仔细一看,这模样更水灵了。算了,不用你叫,以后跟着爷怎么样?保证让你吃

    香的喝辣的!”李县令色眯眯的眼睛已经放肆地打量起来。

    “吃香的喝辣的?”姚羽然笑着出声,可下一刻风云变色,只听几声凄厉的惨叫,那李县令已经被束手倒挂在房梁,虽然明面上看着并无半点伤痕,可光看李县令面上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不可名状的某处是不可名状的痛。

    一排乌鸦啊啊啊飞过——

    在场的仨钢铁直男齐齐倒吸一口寒气,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你,你个贱……”

    护妻赵恒之上线,虽然从未练过飞镖,但他有某杀暗搓搓加持,啪,茶盖正中靶心,啪,又落回地面,稀碎的模样,就像李县令不可说的某处。

    嘶,看得吴县令又是一疼,但却是心疼茶盏,而非李县令,在他看来,李县令纯属活该,真叫美色迷了眼,什么女人能肖想什么女人不能肖想心里还没点acd数?可怜了他的茶盖,昨儿刚换上的一套。

    赵恒之却是不满意,回头道:“杀,你这功夫不行,怎么就不能不掉下来?”

    某杀:“……”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先抖抖这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是,我暗中给大人您长脸您还嫌弃我技术不过硬?你行你上啊。

    “嗯,下回继续努力,也给爷我长长脸。”赵恒之不以为耻法以为荣,顿了顿又道:“自称爷感觉果然不错,以后出门在外我就是爷了,什么劳什子大人,忒俗气。”

    持续心疼茶盖的吴县令嗅出了丁点不寻常,偷觑了眼赵恒之,不知怎的,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心里愈发打鼓,他刚才没听错吧,大人?

    姚羽然好笑地看了眼装逼于无形的赵恒之,回头朝疼得几近昏厥的李县令道:“是我赵府不能吃香的喝辣的,还是我赵大人不够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我要瞎了眼跟你一小县令?哟,九品芝麻官,说起来这数儿可不就是比四品的知府大吗?”

    “是的,你们想得很对,他,赵恒之,洛城知府,就是你们口中说筹资建书院的那位。”

    问腿软跪趴在地的吴县令什么心情?只觉得天雷滚滚五雷轰顶平地起惊雷,反正他这会是外焦里嫩又酥又脆就差一把孜然酱料就可食用。至于李县令,已经果断昏死过去,强行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县令?”

    “罪、罪臣在,罪臣该死,该死,求大人开恩啊!”

    吴县令嘴皮子直哆嗦,冷汗淋漓,当着赵恒之的面打着赵恒之的旗号敛财可还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啊,申请当场去世。

    “开恩?行啊,多大点事,反正你也没骗上不是?爷我大度,你的脑袋就留着吧。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该处罚还是要处罚的。”

    事实上,赵恒

    之做不得这么大的主,但吓唬人嘛,夸张一下怎么了?再说,反正后头还有慕乘风萧倾悦兜着,没在怕的。

    一听小命能保,激动的吴县令还没说什么,昏厥中的李县令顽强地醒了,开合着鲜血淋漓的嘴巴的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哦。”

    李县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是嘴巴疼,二是给赵恒之冷的,真是冷漠的“哦”。

    “但你们没怀疑过……我不是赵恒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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