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服了 作者:游舟

    分卷阅读3

    大哥,我服了 作者: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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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拿人头的迷妹们老是影响到隔壁场的秩序。

    傅辨就很不太行。

    那颗“四大皆空”牙对下去的下槽牙遭到波及,前几天刚刚又约会了牙医大叔。这段时间因为牙的问题,他都没怎么好好吃饭。男孩子放养啊,家长也不知道,尤其早上起不来每天踩点进教室,牙一难受非常直接就略过早饭步骤。

    为了比赛算是被队友们按着牛头吃了几顿好的,除了决赛吃了个萝卜干手指肿了一根,没太掉链子。

    问题出在长跑。

    三千米等他跑完了,下一场次女子组一千五领跑的体训生刚好追及他两圈。

    他按着腹部冲夏鞅取来的塑料袋一顿吐,全是酸水。等他擦干净嘴,夏鞅就把他背到校医室,就着热水吃下胃药,他就躺在医务室的小床上睡着了。

    夏鞅在边上坐着,有点恍惚。

    怎么生病了就变得软趴趴的,背着跟坨软肉似的,头发也耷拉着,该剪了……

    他拨开傅辨额上的碎发,手指在他脸上滑到下巴上挠了一下,端详许久,没意识地笑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天阴下来,秋风一刮,松针像雪片一样在空中打转,舞出了棕绿相间的漩涡。桂花都落了,枝头寂寞,桂香却断断续续地缠绕着鼻尖。

    他在心里喃喃念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秋泥更护花。

    一花一世界确是真的……

    宇宙本身也许真的是高度自相似,再小的角落里也有完整而精彩的乾坤。

    等傅辨醒了,他就这样背着对方,踩着一地落叶花香,一步一步走过许多世界。

    咫尺天涯,刹那即是永恒。

    夜里夏鞅第一次梦见了不着丝缕的傅辨。他惊坐黑暗里,认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5

    他们毫不令人惊讶地成了年级垫底的理科班,夏鞅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要傅辨仍坐在他前面,他就不能沉下心看生物老师画叶绿体。

    他的感情是没人会认可的,他悲哀地想。

    高二暑假他逃也似地跟着家人去京城住了俩月。

    回来之后变得愈加沉默,但行为却不用再刻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态似乎一夜间天翻地覆,还特来劲儿地给几百年前的小辫子外号提出了京腔版本——小辫儿。

    鞅弟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晒黑了?大家七嘴八舌讨论了一阵,得出夏鞅看起来成熟了一些的结论。

    步朗说:“这下鞅弟真的变鞅哥了,对吧秧歌。”

    夏鞅:“再见。”

    他们班人脸皮都特厚,加起来能绕地球一圈随卫星上天,互相自称大哥,见人就叫小弟,改口除非武力镇压,或者有事相求。

    大家都盲目乐观,且终于学着把握现在、正视未来。

    可能学校换了策略,高三换了一个厉害的女班主任姓柯,效果斐然。

    柯老师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不笑的时候不怒自威,班级政策宽松,但定的规矩执行严格。语文老师告状说谁谁谁上课老说话,柯老师就来班上说你们语文课呀不想听就写写其他作业,别说话。猴孩子们憋着笑,服得不行。

    夏鞅暑假结束水准渐渐回到正常,次年三月过线b大自主招生,面试成绩z省第一名。为了庆祝,几个要好的肥皂男孩约了趟登山踏青——真的是gay里gay气的父子情谊呢。

    他们这个扶不上墙的阿斗班,逐渐稳居理综均分第一。

    傅辨向大哥看齐,目标是每次考试跟夏鞅的分差缩少5分,二月开学回头考,已经减到了50分,夏鞅上b大,他再加把劲,就可以在top5的z大自己选专业了。

    意料之外的是,夏鞅从山上踏青下来之后,市一模班级第五,二模掉到了年级200多。

    二模成绩出来的那天,一个刚下过春雨的下午,空气中飘着泥土的青葱生气,太阳从云层后露了头,迷蒙中一束光打在靠窗趴着写作业的傅辨右手上。

    柯老师在讲台上报名次和分数,傅辨考得不错,是第三名,他竖着耳朵听夏鞅两个字,手上也不写了,笔尖悬在光束中追着尘粒。

    然后他听到,通常只报前十名的柯老师,生生念完了二十名,夏鞅是第十六名。

    夏鞅被叫出去谈话了。

    即便拿到自招名额,如果没到划的分数线,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结果就不是不尽人意这么简单的程度。

    哇这压力好大啊!夏鞅状态不太正点啊,好操蛋,没法专心做题了。

    傅辨打了一晚上腹稿,最后出校门的路上搂着夏鞅的脖子说:

    我以前查过你的名字,下鞅,就是预测值单调增喽。鞅哥,你呢就是一个下鞅,听起来有点不太妙,实际前面会一直变好的。你就放宽心,跟以前一样“随便”考考就行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blingblingbling。(注2)

    他眉眼清秀,目光专注而单纯,呼吸轻轻地弗在夏鞅脸上,说的话是一剂起死回生的灵药,夏鞅几乎控制不住想把他揉进怀里,捏碎了融进骨血里。

    眼前人……是心上人啊。

    就着勾肩搭背的姿势,夏鞅单手绕着傅辨的腰把他拎起来,很沉,立刻又放下了,然后收回手,道:“知道了,谢了。”

    傅辨拍拍他的肩,贱兮兮地说:“鞅弟,我水准还不赖吧,服吗?”

    鞅弟眼弯弯,五官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深邃却温柔:“服的。”

    梅雨天眨眼就来了。高考这几天倒是一派晴和,考场里都开了空调。

    柯老师叮咛完带上外套,考过不要校对,大家就上战场了。

    理综结束过了好长时间,考场楼里只剩零星几个人,夏鞅才姗姗从楼梯上下来,走向临时作为教室的科技楼。

    然后他就发现柯老师和傅辨都在教学楼下等他。

    他咧嘴嬉皮笑脸打完招呼交了准考证,柯老师冲他点点头,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原来他前一天晚上吃了不太熟的凉扁豆,夜里没怎么睡好,上午肚子疼得要命,考完去解决了生理需求,这时候脸色还泛着白。

    傅辨突然心生不踏实,眉头皱了一中午。夏鞅去医院吊了一小瓶,状态恢复得不错,反过来安慰他几句,顺利地考完了接下来的两门,愉快迎接农民解放。

    他们在网吧打了十小时魔兽就厌倦了这个当年白月光,各自回家躺尸。

    养足精神规划几天,那群不寂寞单身少男一起去了云南毕业旅行。

    回家当天夜里查成绩。

    傅辨立马给夏鞅去了电话问结果,他说:“我竟然上xxx分了!省7xx名!”

    夏鞅:“那你很厉害喽!”

    傅辨:“只比你厉害一点点!你怎么样啊?”

    夏鞅:“小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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