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是太赶时间了o(_)o ~~
    第44章 魔教教主被抢亲
    一身红衣的流清岚无疑是极美的,那淡淡的红妆和和大片的红衣让少女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时的清冷,多了几分娇柔。
    没有太多配饰,但仅仅是那淡雅的气质和无暇的面容便足以让这女子成为霍乱众生的美人,绝尘而不显妖媚,就算这身如火般灿烂的红衣也不减她本身的丽质。
    就算张老这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堪称绝色的美人都忍不住揉揉眼睛,这张脸还是他治好的,治疗也简单的很,将这小姐身上的毒放干净就可以了,这么个大美人即将成为教主夫人,张老由衷感觉自家教主这是踩了狗屎运。谁说他家教主桃花运不强,和那冷御小子分开,他家教主别说娶美女了,就算说娶个仙女他都信。
    吴言瞧着张老那一张本来就是老咸菜的脸现在笑的跟朵绽放的菊花一样,只是感觉……丢人呀!谁说老头就不花痴,看看他家这五个老咸菜,这都是一帮老咸菜精吗。
    吴言确实也是开心的,不论他对流清岚有没有男女之情,他愿意和一个人相守一生,只为了让自己有个心灵的归宿。不那么寂寞也不那么孤单,就算这个世界的人可能永远无法理解那个世界的价值观念,也没有办法知道他心里的一切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但最起码他不再是一个人。
    “小爷可是第一大媒人,你怎么也得让小爷吃饱吧”年糕跳到主桌上对着一盘红烧猪爪流口水,要知道他已经被吴言下了禁令,不让它吃这个那个的,好不容易可以开回荤,怎么能错过。红烧鸡屁股,小爷来了!
    吴言看着那只年糕变得肥了一圈的砣,别人养兔子,他养年糕,别人家的兔子肥了可以吃肉,他家的年糕都胖成个球了也吃不了。吴言看看那只口水都快把饭桌给淹了的年糕,也只能无奈的让它吃个痛快了。
    如烈火一样的喜堂,魔教的喜事也没有讲究很大的排场,都是一帮桀骜不驯的家伙,对待魔教里的自己人可以比任何人都真诚,但放出去就都是一帮凶残的家伙,他们都不计较这些什么理法,只是活的开心自在,活的洒脱无人。
    吴言看着那牵到自己身边的女子,微微笑笑。满堂的魔教教众,被喜庆大红色覆盖的大堂,他和流清岚跪在抚着胡子笑的嘴都咧开的前教主面前,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只是那灵魂都像是飘在这个喜庆的世界之外。好像和整个世界脱离开,不是应该开心吗,不是应该幸福吗,吴言却说不清应该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到沉重,也许就是这份沉重才是世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吧。
    “一拜天地!”吴言看着地下的他和那如花的女子在一起轻轻叩首,下面的一切都苍白的没有颜色,他现在有些迟疑,这样真的好吗,仅仅为了自己的孤寂就让另一个如花的女子因此陪着他,浪费了她的青春,消磨了她的年华。就算清岚同样是因为孤单,但一个女子本应该感觉到的心动和爱恋他却给不了。
    “二拜高堂!”吴言的迟疑让他顿了顿,他向跪在身边的清岚轻轻瞥了一眼,那眼中没有什么幸福,只是嘴边的笑说明她并不是对吴言感到厌恶,可能是觉得不自然,也可能只是因为想感受一下爱的感觉。
    “等等!”这声音让吴言皱起眉头,也让坐在高堂位置的李老和下首的几位长老皱眉,今天是他拜日教教主成亲的大喜日子,是哪个作死到想要踢场吗?
    几位长老还是沉得住气,但那堂下的众人已经开始悄悄议论,直到那仗剑直来的青年冲进来,全场都鸦雀无声,只是那带着刀子的眼神几乎能将这青年活刮了,就是这家伙的背叛让魔教死伤惨重。
    吴言转身,他倒是没想到冷御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那废墟中的一声声“我爱你”吵得他最近精神都不太好,甚至连请谏也没给这个自己养大了却也是最伤他心的熊孩子,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避过这此相见。
    起身,吴言只是轻轻挥了下手便将整个变得有些凝滞的气氛变得不那么尴尬,该笑笑该唠唠,只是已经不算是武林低手的冷御却还是能感觉落到自己的眼神多了很多,甚至那眼光中都淬着毒一般,大妞手里那把从不离身的金色大剪子还暗暗发出咔咔的声音。
    一尘不染的靴子踱到冷御面前,吴言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微微冲着冷御笑了笑,没有什么含义的笑,更像一个符号罢了,冷御想在吴言的眼中找寻自己苦苦追着的影子,却颓然发现自己已经把他弄丢了。
    红衣的吴言霎是好看,不是很强壮的身材却恰到好处,应该算得上秀气的脸却没有软弱,有的只是坚毅和剑意。冷御发现吴言身上的剑意更强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一代魔教教主的姿态,仅仅是一个挥手投足的动作就会有人回应。
    “我跟你说过,我爱你”冷御就那么看着吴言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锁住吴言的,一字一顿的话语却让整个大堂的人哗然,就连本来没什么表示的刘清岚都惊讶的回过头去,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个人。
    吴言红色的衣袍一甩,直接抛下冷御往那正在等着和自己成亲的少女跟前走去,却在那人的话语中顿住了“你不想知道冥剑的秘密吗?还有你失控的原因?”。
    吴言愣住,他一直知道那种被剑控制的感觉不太对,那是根本就掌握不了自己的感觉,原来不是梦吗。原来这真的是冥剑的作用吗。
    尽管吴言很想知道,但他不能抛下清岚一个人在这里,若是拜堂之中新郎却跟人走了那女子一定会很尴尬,甚至会受到很大伤害。
    只是转瞬之间吴言就做出了这个结论,他宁可永远不知道冥剑的秘密,也绝不能做这么掉节操的事。
    正待走过去接着进行这亲事的最后一项,这之后他就会和这个女子绑在一起,福祸相依,他也许不是个能给她全部的好丈夫,但一定会是个贴心的好夫君。
    而在这时,冷御却直接点上吴言的穴道,将那个瞬间僵在原地的人带到自己怀里,这动作太快,甚至所有人尽管有了防备却没想到冷御会这么做。
    吴言只是感觉到他是不是穿过来的方式不对,听说过抢新娘的,这年头怎么新郎还抢!果然他这是掉到了一个太玄幻的世界来了吗。
    桌子掀了,饭菜洒了,酒壶倒了,新娘脸色红了。别误会,任谁未来的夫君就这么被劫持了也不会高兴,事实上流清岚绝对是气的,就算是不食五谷的仙女看到自己丈夫被一个男的抱在怀里都不会脸色好看了。流清岚是可以不在乎很多事,甚至连和吴言的成亲都只是孤单太久想找个人品好的人就这么诗酒茶画的过一辈子,但没想到她成个亲都会遇到这样奇葩的事来。
    随手抓下来一缕红绸,将吴言就那么绑在自己身后,冷御手里的是剑,平常的开锋剑,他面前的是整个魔教的众人,就在这魔教教主的喜堂上对峙。曾经,这些人他也是熟识的,曾经他是这几个被吴言戏称老咸菜们的几个魔教长老的半个弟子,他的一身武艺有一半是他们所传,但现在他们却站在两个不同的阵营,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冷御只是感觉到命运的可笑。
    剑交锋,冷御仅仅着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衫,尽管是衣料华贵的很,但却根本挡不住那向自己刺劈过来的剑和耍的虎虎生威的刀。
    被绑在冷御的背后,吴言只是感觉那冷御躲避带动的颠簸快把他的胃酸都呕出来。也是冷御没有伤人的意图,魔教中资历最深也是可以和冷天启抗衡的老教主也不喜欢干以大欺小的事,才让冷御就那么片掉。
    冷御身上的伤口在慢慢加多,湿漉漉的,是血。
    和冷御胶着的魔教中人却大都没受什么伤,冷御在躲避,他不想伤到或者杀死魔教中的人,这样的结果就是冷御身上被大大小小的红色侵占,那是他自己的血,他在刻意避免伤到吴言在意的人。
    “够了!”吴言的声音不大却让胶着的双方僵持了,让魔教的众人停止了对冷御的攻击,但冷御却抓住了这样的时机,直接背着吴言从这一片包围中冲出去。
    全力运起轻功的冷御几个闪身间便不见了踪影,而留在那一片嫣红中的魔教众人却互相看看对面越发精彩的一张张脸。他们的……教主……被抢亲了?
    抢的还不是新娘子而是他们的教主?
    而这场亲事的另一个当事人脸色有些苍白,却仅此而已,没有哭,也没有失礼,只是看着那消逝了两个人的背影,缓缓站起身子,魔教没有人会嘲笑这位绝色的女子,而幸亏这偌大个喜堂也只有魔教中人参加。
    女子的脸上缓缓流下两行清澈的泪水,站立不稳的身体晃了晃就被大妞扶住,她笑着,却又哭着,这一生中最说不清的复杂都让她碰上了。这场亲事已经结不成了,或许,吴言也并不是自己的良人吧。也许她本就应该和那琴,那曲过一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吴言对冷御:“你能不能别每次出场都那么拉风,你明明官没我大好不好,就不能低调点吗!”
    冷御拿着剑画圈圈,他低调行吗,再低调点他的人都跑去跟人成亲了年糕……它的任务呀!!!!!!
    女配大人:我还没说啥呢,这里我才是最悲剧的好不
    第45章 树还在人已非
    风在两个人之间穿梭,好像已经逝去的那些日子,吴言还是那一身红的像焰火的衣裳,却不再那喜堂,而在这被大片树林覆盖的地方。
    冷御将背上的吴言放下,他却有些不敢看那人的脸,或是心虚,或是说不出的尴尬,偏偏他实在想见到那双午夜梦回出现在自己心里眼前的眼睛,那纠结的心让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回头,去看看那个人,哪怕用手指轻轻碰触到那人的温度也好。
    树是婆娑的,天已经暗了,吴言却没有心情和这熊孩子闲扯了。那被留在喜堂的魔教众人怎么样了,那个如兰的女子会不会因此受到伤害,吴言就算也这个世界还存在些许距离感,但魔教众人对他的心他却能感觉到,此时的他担心的也不是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而是他们的心情。
    冷御转过身,看到的就是吴言发呆的样子,着实感觉到很无奈,但更多的是难言的悲伤,那人的心已经没有一丝留在自己身上,就连那双黑色的眸子也不再有他的倒影,就算知道这不是吴言故意忽视他,但冷御还是感觉到好像喘不过气来,他一直的坚持,他一直的自信,他一直以为吴言没了他就像自己一样,是没法活下来的,但现在更多的事情侵占了吴言的视线,占据了吴言的心,而他的存在只是想被扫出去的一团废纸,被永远留在黑暗中。
    将吴言拥在自己怀里,冷御叹息一声,却在那微微挣动间停止了想要看看那人眼睛的冲动。
    “别动,不要动”冷御的身材已经比吴言高大了些,不似个孩子了,现在的他是天下盟的少主,是一言在武林也有些地位的后起新秀,少主冷御之名在江湖上也有些许人响应,甚至因为他的身份有很多官宦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毕竟冷天启暗中把持朝中命脉是不争的事实。
    可冷御知道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曾经那么接近这个人,可也是他将这个人推得更远。
    “放开吧,冷少主您闲的没事出来瞎逛荡有意思吗”吴言其实也不喜欢这样冷嘲热讽的语气,甚至说这样话的他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无聊,但看到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小屁孩他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想到那一张张被白布覆盖的脸,他只是感觉心中刺痛,比多么锋利的剑穿过去更疼。
    “别这样,吴言”冷御靠在吴言的耳边,那稀疏斑驳的叶片在他的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影子,低哑的声音像可以压抑着什么“你知道的,我只是喜欢上你……”。
    “呵呵,冷御,你以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吗”吴言打断了冷御的话,他想将这个强拥着自己的人推得远一点,那些不断在自己眼前回放的画面,那大片焦黑的土地,那些失去色彩的笑容,就算冷御没有全部责任,也脱不了干系。吴言只是觉得冷御可笑,他难道这么像得了健忘吗,还是冷御觉得一切都可以重来?
    冷御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冷御以为自己不会再怕什么了,但他承认现在的他怕吴言对他厌恶的眼神,明明被冷天启害死的母亲曾经告诉他,要抓住自己爱的那个人,永远不放手。可现在的他无疑已经迷茫了,若抓住他只是让自己爱的人离自己更远,他该怎么做?
    冷御不知应该怎么做,他只能抓住吴言的手,轻轻贴上那有些冰也有些柔软的唇,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冷御觉得新奇,却也希望永远这样,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没有什么魔教,也没有什么正道,没有利益纠纷,也没有人命纠葛,只是他和吴言两个人,只是他和这个自己永远放不下的人。
    吴言的眼睛大大的睁开,他在哀悼他可怜的初吻!说起来男人的初吻也许不怎么值钱,甚至作为一个比较开放的年代里都是大公司财务总监的男人竟然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也挺奇葩的,但偏偏吴言就真的这么奇葩到底了。
    唇是微凉的,没有让吴言恶心的感觉,也许那两年的相处已经不知不觉让两个人都改变,甚至熟悉了对方的气息,冷御是满足的,吴言是错愕的,但谁都不能否认这一刻两个人心里都是暂时将外界的一切抛开了,阴森森的树林中只有两个人的影子。
    “吴言,你感觉到了吗,你并不排斥这些,也并不排斥我”冷御说些话时带着些洞悉,他有些迫切的相向吴言证明这一切,却换来吴言没有丝毫波动的脸和寒冰一样的眼睛,说明了他一切的算计和想法都天真的可笑。
    “如果我杀掉了你的亲人,背叛了你,一次又一次”吴言的表情有些邪恶“然后我突然有一天对你说这一切都是爱,你会接受吗?”。
    冷御后退一步,被月光投射在他身上的树影落到他的身上,有些可怜,却在吴言的一句话下变得萧瑟“你的爱,本座不稀罕”。
    冷御发了狂一样抓住吴言的手,就那么带着他掠过层层树影,月光冷冷的落到两个人身上,这两个人相距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直到又到了那个山谷,曾经是魔教最隐秘的总坛,却在仅在一夜变成废墟的一片,冷御才停下来,他压抑着涌起来的酸涩和不甘,只是默默的抱起吴言,向那个他们都留有回忆的地方。
    树还是绿的,房舍上的木头还是新的,层层叠叠的小路,还是那样。只是物是人非,冷御解开吴言的穴道,只是拉着他,一步步踏入这个地方,他想要给吴言惊喜的地方。
    这里没有一个人,虽然那些房子都是和记忆里相似的,但却没有人烟,荒寂的似一座死村。两个人穿过那石头拱门,那小小的庭院是冷御经常练功的地方,那被放到榕树下的是吴言最喜欢的贵妃椅,那高高的属于张老的观星台,一切还在,但一切又不再了,最起码这时的吴言已经做不到那时的毫无负担,也做不到对一切熟视无睹。他放不下……
    “你看,这里都恢复了,这树是特意从大理运回来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差不多的,才知道那颗老树真是珍贵东西,整个王朝估计都没有几棵了”那是栽在整个谷内最中央的一棵树,层层叠叠的树影现在就遮盖在吴言身上,却没有了吴言那时刻下的几个字。
    吴言当然知道听说过这棵树多么珍贵,据说还是某代教主跑了多少个山沟沟挖出来的小树苗,却已经长得相当有规模,他一边听着李老摸着他的胡子碎碎念,一边偷偷在上面刻下了:找天下最美的妹子,可是那时的字留在了那时,那时的吴言也留在了那时。
    这里修缮的再与原来一样又能怎样,那时的吴言没想过爱那个小屁孩,现在的吴言爱不起,若爱的结果就是背叛,就是欺骗,就是失去那些活泼的生命,他宁可从来不开始一段感情。
    吴言面无表情,但手指抚过那树的动作却是轻柔的,隐隐的平和让冷御仿佛见到那个多年前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厮,而不是那个叫做吴言的魔教教主。
    只是下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没有谁可以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吴言也仅仅是一个凡人,所以他也不会这样。
    泛着乌光的剑出现在吴言手中,让他整个人的气势开始改变若刚刚的吴言还似沉浸在回忆中的旅人,苦苦找寻过去的一些踪迹想要从迷途中走出来,现在的他更像坐在王座顶端的君主,冷的无情却又锋锐的不容任何人靠近。
    这样的吴言和那时被冥剑控制的人如此相似,但又不同,现在的他冷漠却并不是没有感情,更像是将对他的感觉都压抑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有的只是对他害死很多魔教之人的恨,那恨好像都一齐爆发出来。
    “你已经掌握了这把邪剑了吗?”冷御是真的很惊讶,冥剑从古时便传下来,无数武功达到极致甚至能超脱这个世界的强者都在苦苦追寻这把剑,也不乏有人能成为它的主人,但作为邪剑之首,这把剑的主人命途都有些凄惨,不是为了这把剑发了狂,就是生前风光无限,死后却无葬身之处。冷御看着那狰狞的剑身,却隐隐感觉这剑熟悉的很。
    吴言没有回答,但整个人又好像和剑变成一体了,黑暗中一身红衣的吴言持着发出深邃乌光的剑,宛若地府勾魂的妖孽。
    冷御一恍惚间,那剑就已经离他不过几寸远,他望着吴言没有波动的眼睛,喃喃自语:“你是要杀了我吗?吴言”。
    那声音是落寞的,好像霎时又和那个被所有人不待见的孩子变成一个人,吴言的剑顿了顿,好像在眼睛中闪过一丝波动,却转瞬消失了。
    冷御睁着眼,甚至没有移动半寸的距离,黑夜中,只要吴言握着剑的的手再用些力,他就和这个世界永远说再见了。
    “啪”是什么撞击的声音,冷御看到的是吴言缓缓下落的影子,冷御还没反应过来却只听到一人的声音猖狂的笑着“真是想不到,我们的少主大人还真是多情”。
    那人一系白色秀云纹的衣衫,腰间一只血红的笛子,看似翩翩公子却又隐藏着不一样的气息,那笑声让冷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五快乐!这一周又结束了哦谢谢大家的爱心小评评
    镜子幸福的么么哒
    最近感觉写的拖沓了一点,镜子会改进的,这两个家伙在纠结的同时镜子也在纠结啦镜子会努力的Σ(twt)努力
    第46章 变态又出没了小心
    “堂堂的天下盟少主和武林公敌在小树林约会,这场面还真是催人泪下呀”那一身白色的衣衫,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甚至可以说风流倜傥,但那双眼睛却可以看出这人绝不是像看起来那么温润。
    冷御看到吴言被那人抱在怀里,看不出他是醒着还是已经不省人事,但仅仅对面两个人是这样的接触,冷御也有些难耐的怒火,不是针对吴言,而是那个侵入了自己领地的人。
    吴言是他的,永远都是,就算被别人这样抱着他,冷御发现自己都无法忍耐“本少主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报告不成,墨笛,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冷御的眼睛斜睥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表情是不屑一顾的蔑视,就连话语间也没有给墨笛一点面子,只是他身边有些不稳的气息说明冷御的投鼠忌器,他不敢随便出手。
    “事,是没我什么事,但谁让这魔教的教主就在我手里呢,这就不能怪我抓住这样的机会了”墨笛的手略显黝黑,在夜色里由单纯的扶着吴言到向那人喉间伸过去,扼住他的喉咙,感受到手下微微浅浅的呼吸,墨笛有种掌握生命的快感。
    “慢着!”冷御的手将剑柄抓的死死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缓缓的放开手中的利器,“你要什么?”。
    墨笛笑了,胜利者的笑容总是刺眼的,他看着月光下吴言那张并不出彩的脸,夸大的笑容完全破坏了他身上浮在表面的温润,好像在惊讶吴言竟真的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少主这么在乎。
    “我要,天下盟主的令牌!”
    月光打在墨笛的脸上,将他的面容晃得有些惨白,倒像深渊里爬上来的幽魂,只是他这句简单的话却让冷御眉头一皱。
    “你是在开玩笑吗?”
    冷御并不是不给,而是给不起,这盟主令牌可不是大白菜能买一筐那种,那可是被冷天启贴身放的东西,他就算现在算得上武林中的一流武者,和冷天启拼起来也完全不够看的。
    “这我就不管了”墨笛说的轻快,好像根本没考虑到这些。只是冷御不能不考虑,他爱的人现在就在墨笛手中,那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冷御只是感觉深深的无力。
    “好,你不要亏了吴言,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去取令牌”冷御看了眼闭上眼的吴言,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一丝忧郁,安详的沉入另一个世界,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没有他。
    冷御只能苦笑,或许没有他的世界吴言真的会过的比现在轻松吧。
    “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以后若我见不到令牌,你就等着看到这人的尸体吧”墨笛的声音幽幽的传入冷御的耳中,却只是让他的脚步顿了顿,转身而去。
    魔教的一帮现在真是有些无奈了,他们一直没女人缘的教主好不容易成次亲容易嘛,结果就那么被人抢走了,无奈之余也只能收拾收拾,那些用来成亲的东西都收好,也许他们教主还得成第二次亲,第三次亲……倒时候气死冷御那个叛徒。话说,从此魔教众人专心给他们教主找女人,找男人,找人妖……以至于一个本来就是大魔教的地方硬生生变成帅哥美女俏人妖的天堂这真的科学吗?
    “幽情,我把你要的人带来了”还是那个野心满满的墨笛,只是现在这句话不带带有一丝冰冷,温柔的声音让那个对镜梳妆的少女回眸,微微一笑间便能让人倾了心,动了情。那一身总是火红的衣服已经变成明丽的宫装,华丽的头饰和耳环为这个少女多了几分华贵,她已经不单单是那纯洁的烈焰,而是参杂了不知多少污浊和谋划。
    只不过是短短的时日,这个女孩就已经有着不一样的身份,以前她是江湖上没人能招惹的天下盟大小姐,现在她是傀儡皇帝最喜欢的玩具,人前最骄傲的情妃。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当傀儡,更别说是皇家的人,他们哪个愿意放下到手的权势,这样她就成为皇帝发泄这些郁闷的玩具。冷幽情也不过是个牺牲品,武林盟盟主的女儿又如何,冷天启暗中掌握了整个皇朝又如何,她就只是个女人,冷天启让她嫁给皇帝,她就算抵抗了又能抵抗多久,不如认命。
    她是想哭,是想报复,是想将所有人,所有让她走向今天这一步的人全部埋葬掉,但她根本无力,已经嫁到皇宫中的玩具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囚笼的机会,她只能用她有的一切去拼。
    “你来了”金钗上的琉璃坠子在发丝间摇动,明丽的眼眸,微微上翘的红唇和眼角那黑色的蝶翼都在演示这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墨笛呆呆的看着那份惊心的美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这样的冷幽情想已经堕落的蝴蝶,黑色的羽翼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他,以至于他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深仇。
    墨笛将自己笛子放在冷幽情的手中,那血玉笛子在冷幽情的手中显得更加通透,那红色的血丝好像能从玉中渗出来,落到那白皙娇嫩的手上。
    “这可是你的命,我不能要”冷幽情的声音温柔,发丝落到墨笛白色的衣服上,两个人就那么倚靠着,说不清是谁更需要谁,只是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寝宫也冷寂的像个坟墓。
    “为了你,这笛子我不要又如何?再说情儿你的谋划成功了以后我的仇也就报了”打碎了一片沉寂,墨笛这一生在知道自己家是被天下盟灭掉的以后就已经把复仇当作这一辈子的目标,可是现在他将这视若生命的家族信物血玉笛给了冷幽情,也就将自己的命也给了她。
    红唇靠近,冷幽情的眼眸确是幽深的,不见天日的寒潭一样早没了那是的灿烂和明媚,有的只是一团烧尽了的尘埃。
    只是墨笛明显是惊喜的,甚至兴奋的连身体都在颤抖,这是他爱的女人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让他感觉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总算他已经得到了她的回应不是吗。
    只是轻轻的贴近,已经被皇帝封为情妃的冷幽情风华绝代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那吻也只是一触即离。
    她无意识的碰了自己的额角,那里是墨笛曾经说最好看的地方,是一只黑色的蝴蝶,展翅欲飞,只是轻轻的碰触好像还能让她感受到深刻的刺痛,痛的她心都在颤。这迷恋自己的男人从不知道这只东西是怎么一针针刺上去的,就像他不知那个大小姐早就不是现在的她。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魔教的教主?”墨笛只是不在意的问了一句,却看到冷幽情颤了一下,那眼眸中也不再那么空洞,变得几分魔魅,让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恨不能吃掉她。
    “我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他,他骗过我”冷幽情想起那时她得知吴言是魔教教主时的感觉,她好像是一个小丑,为了那个人感动,甚至若吴言不是在骗她,她会想和那个自己以为是小厮的人跑掉。可事实就是那么好笑,一切不过是一场戏,骄傲如她怎么甘心被这样愚弄。
    那冷御不是喜欢他吗,他不是对冷御也下不了狠心吗,她倒要看看一代魔教教主被皇帝当作女人宠幸时的样子。
    “皇帝驾到!”太监尖利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宫殿里变得极其刺耳,冷幽情眼中闪过一丝惊惶,脸色都变得惨白一片。
    “你走!”只两个字却消磨掉她全部的力气,冷幽情软软的瘫在椅子上,那华丽的宫装下没有血色的脸让墨笛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墨笛身为冷天启的徒弟,武功自然不弱,他并没有离开这宫殿,只是潜伏在这宫殿的房梁上,他看到那明显气色两虚,像被美色掏空身子的中年帝王邪佞的笑容,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像是玩具一样被拉上床。
    夜色下,有着侍卫把守的雕花门,听着从床上传来的笑声,呜呜咽咽的低泣和挣扎的声音,墨笛的指甲深深扣入手心,一滴滴血从房梁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恨和愤怒来的那么快,也那么突然,墨笛的双眼通红,烧着熊熊的火焰。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要不他的出现肯定会让幽情的处境更艰难,但那火又这样灼烧他的心,让他根本平静不下来。
    “我墨笛发誓,不为情儿报仇,誓不为人”那暗夜中的誓言在没人知道的角落已经发出,可只有一个人听到,只有落到地上的点点血迹像是哀歌上破碎的音符。
    跟在冷天启身后伺机找那令牌的冷御打了个喷嚏,相当毁形象,也惹得前方踏叶飞掠的冷天启警觉的向后看看,停了一刻钟以后发现没有人就急匆匆向前走。
    冷御从屏息的状态活过来,大口喘息着,他还真不是个当暗探的料,但是为了吴言,他拼了!只是您老人家是不是应该快点了,再磨磨蹭蹭的吴言都没个骨头渣子了。
    第47章 皇朝将倾父子对决
    还是那神秘的树林,只是冷御向四周望去却明显感觉到这里有些荒寂了,树木不仅仅是充满生机的绿,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衰颓。
    冷御抓住落在手上的一片叶子,已经带着些暗黄的叶片是一种疲乏的信号。他的手指碾过树叶的边缘,果然它顷刻间便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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