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征漠尚在他体内未及退出,本是双双靠墙,享受片刻余韵。
    如今却是跟随师弟一同往前跌倒。
    正当此时,与他二人失散的师尊、师弟同司华钧主仆二人,却自四面出现,原本狭长走廊,如今却成了一处广阔镜厅,视野广阔,却被那重重倒影,无穷无尽,晃得更是眼花。
    二人楔合之姿尽被看去,林方生跌倒之时,更被师兄器物一顶,险些叫出声来,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羞愤欲死,耳根烧红。
    征漠只得取出一件斗篷,罩在二人身上,搂住师弟起身,又借斗篷遮掩,换下起皱濡湿的内衫外袍。
    那几人此时方才走近,个个却先向林方生看来,炎夜更是一双苍冰眼眸,锐利中有几许忧伤,又有些微热烈。
    林方生面色羞赧,低头道:“师尊。”
    却听司华钧有气无力笑道:“你可是先前沾到我龙血了?”
    林方生一愣,却想起穆天降曾以龙血鞭惩罚他之事,不由涩然道:“在浮沙魔国时,确是不慎……沾上了。”
    司华钧如今半卧半躺,倚在一头扁平体型,嘴阔额突的ck身上,正是安海。
    那ck额头有一盏莹白泛蓝的灯盏,本是深海捕食之用,如今照耀在司华钧脸上,却是泛着病态青白。
    司华钧又咳嗽两声,竟是连嘴唇也毫无血色,往ck后背一靠,眼神不郁,语调亦是阴沉慵懒道:“这可不妙,龙血入体,与你符纹呼应,便是上佳的催情媚药。除非本座亲临,否则不得解。可惜本座被那魔头重伤,精血所剩无几,如今却是……碰不得。”
    林方生心中,骤然一沉。却听师尊代他问出:“若是不解,当如何?”
    “经脉逆行,爆体而亡。”司华钧沉声道,语调之间亦是全无笑意,“娘子……方生如今已结丹,只怕逆行之时,连金丹亦会自爆。”
    金丹真人自爆,乃是将一身气运、神魂、寿命、修为全数化为一击,故而威力惊人,便是元婴老祖亦是抵挡不住。
    只是自爆之后,神魂俱灭,便是重生也是不能了。
    司华钧话音落后,四周寂然无声,林方生亦是手指紧扣,才欲开口,又听师尊道:“若是他人替代?”
    司华钧神色更是郁郁,道:“龙血媚药,并非符纹发动,替代亦无妨。”
    赫连万城便略颔首:“如此不需担心。”
    便提枪向那镜面大厅唯一大门走去。
    其他人亦是随行,林方生抛开羞意,握住师兄手掌,跟随前行。
    ck悬浮离地几尺,悄然无声跟随。却听司华钧不满道:“如今强敌环伺,赫连老道你可分心不得。”
    炎夜奉命断后,此时便应道:“无妨,方生师兄有我。”
    司华钧却冷嗤:“本座乃是你救命恩人,若未得我允许,你休想碰他。”
    炎夜呐呐闭口不语,这狼崽子却狡猾,只在心中暗忖,待红蛟看不见时,无论他允不允,便不重要。
    如此一来,却只剩征漠了。
    司华钧却又挑剔道:“适才解过一次,若是连续施用,只怕效果要打折扣。”
    这妖修不知是伤重变了性子,还是有何等居心,如此龟毛,却叫人有些吃不消。
    林方生便不满回头看他,却见红蛟眉目间尽是疲色,不由心软几分,道:“你好生养伤。”
    得了林方生这句安慰,司华钧脸色方才稍有缓和。
    穿过那道大门,隔壁却又是镜室,只比大厅小上大半。
    室内正中有个漂浮蒲团,正有个美貌女修盘坐其上,云鬓半卷,道骨仙风,容色清冷,竟丝毫不见魔气。
    这女修见众人入内,方才缓缓睁眼,一双眼竟媚眼如丝,登时从清净仙子,化为诱人魅魔。
    这女修笑道:“有朋自远方来,蓬荜生辉,小女子不胜欢喜。且让我做个东,招待各位。”
    女修又道:“我乃镇魔塔第四层守塔人,六道仙人。”
    作者有话要说:otz幸好开了网页看了一下……原来放存稿箱以后,忘记设定时间!!
    真是困糊涂了……抱歉抱歉= =
    对忘记说了,为什么每次一到师兄那啥就会收到警告……
    师兄你运气去哪里了!!
    第五十六章 镜中陷阱
    那女修嗓音妩媚,宛若一段绵柔丝绸婉转,自蒲团上款款行了下来,口中清吟道:“鲲鹏欲展九万里,镜花水月一场梦。同修长生终幻境,共赴巫山到头空。尔等尘缘交错,孽情深种,如何修仙,如何断念?”
    林方生听六道仙人话中有话,隐有责备之意。不由目光一沉,只是这女修修为甚高,他竟看不透,故而不敢轻举妄动。
    自宝幻山以来,林方生火爆性子,当真是收敛不少。
    征漠只是捏捏他手掌,放开后,对那女修施了一礼道:“六道仙人有礼,我乃人界万剑门中人,此番入塔,只为取神龙令,却不敢打搅仙人清修。请仙人指引上塔之路,我等定有重谢。”
    六道仙人又是妩媚一笑,莲步轻移,带起一阵香风,靠近征漠面前道:“哪个要你重谢,若真要谢,把你人谢给我罢。”
    林方生见状又要上前,却被征漠按住肩膀往后一推,才欲发火,又见征漠也后退半步,仍是笑得温文尔雅,君子端方道:“仙人乃天人之姿,在下受宠若惊。只是心有所属,却容不得旁人了。”
    那六道仙人闻言也不纠缠,一双妙目转向旁边,就落在司华钧身上,司华钧便笑道:“我家娘子醋劲太大,还请仙人放过。”
    炎夜亦是冷声道:“我不要旁人。”
    六道仙人俏丽脸蛋便是一沉,又冷冷扫过赫连万城,冷嗤道:“一看便知是个冷心冷肺,绝情断欲的,不要也罢。”
    林方生心道:这却看错了,师尊私底下,热情得叫你吃不消。
    赫连万城却似知晓他想法,冷淡眼色扫了过来。
    林方生立时面红耳赤,垂头不敢对视。
    六道仙人却未留意这些动静,只将七重如烟霞笼罩的衣袖一甩,道:“自此出去就是第五层,若是出不去,困死也罢。”
    那袍袖甩出一阵粉红浓烟,弥漫镜室。
    待烟尘散尽,四周那铮亮镜面已消散无踪,却是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桃花林中。
    那桃花粉红雪白,灼灼盛开,灿若云霞,绿草如茵,又有溪水潺潺,当真仿若世外桃源一般,甜美香气,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桃林间又有乳白云雾,缭绕聚散,宛若仙境。
    而四周寂静,林方生却是又和众人分散了。
    他欲放开神识,却惊觉丹田内空空如也,金丹不再,而经脉亦是细弱虚浮,与凡人无异。
    林方生全然不知为何如此,在镇魔塔这般危机四伏之地,修为尽失,就如同三岁孩童误入狼群,全无自卫之力。
    林方生尚在惊慌中,就听见几个脚步声走近,便有几个身着盔甲、兽头人身的士兵,自云雾里现身出来。手中长矛尖正对林方生,低沉喝道:“兀那小子,自何处而来?”
    林方生见状,心中一沉,只得硬起头皮答道:“我乃人界万剑门弟子,因闯镇魔塔,误入此间,却不知此地是……?”
    为首那象头人身的士兵长便挥手,示意下属们收了矛枪,笑道:“若是人间来的客人,那便去见我们国主。”
    林方生只得跟随那些士兵,出了桃花林,骑上头顶独角,通身漆黑,唯有四足有一团火红毛团的怪马,往主城疾驰而去。
    林方生自那自称魏相的象头士兵口中知晓,此地名为天郧国,虽在魔界,却不知为何,并未受无界吞噬之灾。
    魔民们亦是安居乐业,国主勤政爱民,沿途均见一片平安祥和。
    入得天郧国都,林方生见那些魔民们同之前通天圣国所见,并无二致。又有少量人界住民混杂其中,与土着亦是谈笑风生,并不见生疏。
    可见此地竟是兼容并蓄,民风包容。
    那黑马一路奔进王宫,魏相将他引入大殿。大殿亦是庄严恢弘,华贵精致,比起庆隆皇宫,亦是毫不逊色。
    白玉台阶高高延伸,一条人影高踞龙椅,金黄织锦的龙袍,即使有珠帘遮挡,也挡不住那帝王华贵逼人,不怒自威的气势。
    冕旒下串串珍珠之下,隐约流出一张俊美冷漠的脸来。
    魏相跪下,两手抱拳道:“启禀国主,桃花神林中的人间客,现已带到。”
    就听一个冷淡声音道:“抬起头来。”
    林方生怔住,缓缓抬头,隔着珠帘冕旒,亦是分辨清楚那人容颜身姿,便上前一步:“师尊……”
    守殿卫士赶忙横戟,拦在林方生面前,喝道:“放肆!国主面前,还不下跪?”
    那国主冷淡阻止:“无妨。”
    竟自龙椅上起身,一步步走下白玉台阶,往林方生面前行来。
    离得近了,便见那国主容色清冷俊美,宛若霜雪冰寒,正是赫连万城。
    只是通身灵压剑意,如今却消散殆尽,几同凡人一般。
    冕旒珍珠璀璨,盈盈珠光宝气,倒给赫连万城素来仙人一般清绝容颜,添了些许凡尘的尊贵之气,竟是亲切了些许。
    那国主亦是打量于他,道:“报上名来。”
    林方生见他神色并无玩笑之意,迷惑之间,却是配合道:“在下林方生,你、国主名讳可是,赫连万城?”
    那身后太监侍卫又是一通呵斥道:“胆大狂徒!国主尊讳,岂敢以贱民之口污之!”
    那国主仍是斥退众人,冰冷容色却有些许和缓:“竟知朕名讳,桃花神林的来客,果非凡响。那便留下罢。”
    此人亦名赫连万城,容貌形状,气质神韵皆与师尊全无二致,此时一番话语,却如全然不识得林方生一般,叫他愈加不知所措。
    唯今之计,唯有见机行事罢了。
    林方生自是向国主谢恩,随内侍离开主殿,过回廊,穿花园,在内宫里住下。
    除却修为低微、无法取得乾坤戒中各色道具灵石外,居住宫中,倒并无其他不便。
    仍是辟谷,不需进食,否则吃了这魔界之物,只怕更于己有害。
    他本待再见赫连万城时再行询问,谁知不过翌日,就有一群侍女鱼贯入殿,将绣了百鸟朝凤的大红织锦外袍奉上,虽是男款,只是这百鸟朝凤,却是皇后的礼制。
    又有一顶翡翠镶金的冕旒,凤凰口衔珠串,分为九条垂下,莹白润泽,珠玉生辉。
    林方生正好出浴,一身素白薄衫,黑发半湿,见这似曾相识的阵势,却又是脸色一沉。
    内侍总管见状,只得喏喏上前道:“只因大祭司占出,最近自神林而出的人间客,乃是国主天命伴侣,又占得黄道吉日,乃是今日,故而……有些匆忙了。”
    林方生听他解释牛头不对马嘴,不由冷嗤道:“若是我不愿意,又当如何?”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步入殿中,见此僵局,转向林方生道:“你可是不愿?”
    林方生猝不及防,对上师尊清冷眼眸,拒绝之语,竟是哽在喉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原本冰寒气息,如今方稍有缓和,赫连万城吩咐道:“为国后更衣。”
    这般在师尊注视下,换上宛若嫁衣的大红锦袍,林方生只觉做梦一般。
    待得二人往殿前行去,便是一个身着黄金五爪金龙袍,冷冽如霜;一个身着正红百鸟朝凤袍,温雅如玉。二人并肩而行时,端的是龙章凤姿,天命姻缘。
    林方生跟随师尊,先拜天地,再祭先祖,而后乘黑角马车舆绕城,受群臣百姓朝贺。
    如此到天黑,方才回了寝殿,却见龙床上大红锦被,洒满红枣桂圆,花生莲子。
    床头一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亦是缓缓滴落烛泪。
    更有帷帐轻飘,助兴的金欢颜香袅袅升腾。
    这等洞房花烛之夜,林方生何曾想过,竟是与师尊一起。
    赫连万城已换下龙袍,只着件玄色外衫,露出精铸坚实的胸膛,黑发披散,宛若一条黑缎,自肩头流泻而下。
    他仍是冰冷容色,竟不见新婚喜悦这等成婚,亦不过是为顺祭祀占卜罢了。
    林方生亦由侍从服侍,换下一身璀璨华服高冠,只着素色长衫,侍从又为二人斟酒,道:“请国主,国后饮合卺酒。”
    赫连万城端起酒杯,看向林方生,眼神平静无波,竟是猜不出心意。
    林方生只得走到桌边,端起酒杯,同他一道将酒饮了。
    那酒温和甘甜,几乎并无酒意,滑入腹中,却是暖洋洋烧起来,很是舒服,便叫林方生觉得有些微醺起来。
    这般同师尊一起,竟也……无妨。
    林方生便觉赫连万城一双手臂环住腰身,亦是配合一般,主动勾住颈项,哑声道:“师尊……”
    又朦胧听他吩咐侍从退下,身体腾空,而后却是落入锦被之中。
    那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干果,被赫连万城尽数扫到床下,不多时,二人便已不着寸缕,搂抱一起。
    赫连万城道:“为何唤我师尊?”
    林方生见他冰冷神色有些许松动,就如往如拥他入怀一般,手指游弋,自后背光滑脊骨,寸寸下移,又在阳关精门二穴上重重一按,林方生修长躯体,立时受惊般弹起蜷缩,又被赫连万城强硬压下抻开,强健体魄,便跻身到他腿间。
    这些撩拨的手法,更叫林方生坚信此人便是师尊。至于为何师尊会成了天郧国国主,为何会不识得他,其他人又去了何处,自是那六道仙人做了手段。
    只是他此时被师尊禁锢怀中,深陷床铺,又被按压要害穴位,热烈情潮,沿脊骨来回流窜,竟是不及思虑,神识亦混乱起来。
    只得抓住师尊手腕,哑声道:“师尊便是万城,万城亦是师尊。万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却见赫连万城霜雪冰寒的双眼之中,陡然亮起一片银光。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果然好冷一定要大补一下啊= =
    大家记得多穿衣服。
    以及师兄怎么那么憋屈,改来改去还是警告!otz
    谢谢大家投雷~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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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烛
    银芒璀璨,光华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笼罩其中,顿时双目内一片森寒银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搏斗纠缠,二力角逐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一般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林方生惨叫一声,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待得疼痛缓缓消散,眼前依旧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衬下,仍是赫连万城雪一般俊美容颜,正凝目注视于他。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漆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彼此贴合甚紧,缓缓暧昧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火热撩拨,柔滑得几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息很是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仰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扯,疼痛尤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牵扯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火热顶在腿根,缓慢厮磨诱人,却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经与这人无数次重复这般动作。
    他气息紊乱,却只得慌张摆头,脑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远忽近,仔细去看,却又一无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摇头道:“已然……不记得了。”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难忍那撩拨,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一般自胸口一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又难耐撩拨,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结实如铁铸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的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又是一缓,将他乱动的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强健体魄覆盖,压得动弹不得,只觉手腕上细软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赫连万城将他手腕绑牢,又取一条拢帐的金丝细绞绳,把他双手再固定床头镂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双手,下肢又垫高,毫无防备的姿态,就如待宰羔羊一般,不由全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望向国主。
    赫连万城只道:“莫怕。”
    已将他双腿分开,又取来床头一个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点青色琼脂,轻轻涂抹在身后入口。
    那冰凉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哑声喘息出口,却被赫连万城扣住一边大腿,躲闪不得,那琼脂受热,便散出阵阵幽香,犹若青莲一般,将那金欢颜香气亦压下一筹。
    凉滑琼脂亦被送入入口内里,被赫连万城细细涂抹个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识海迷蒙,只觉那根手指进进出出,勾起无穷欲念,竟连那些粘稠水响,亦是j□j万分,引得他耳根烧红,玉白肌肤如今细细覆盖一层薄汗,那处竟是将他手指含住,羞涩吮吸起来。
    赫连万城送入两指,只觉内里细滑柔腻,又有阵阵吸力,将他手指愈吞愈深,却突然抽了出来。
    那处骤然一空,林方生顿时难耐闷哼,欲待挣扎,手腕却被束缚,只得曲腿贴在赫连万城劲瘦腰间,磨蹭勾缠。
    赫连万城却不动,任他急急磨蹭,只调整姿势,将火热尘根,顶在林方生身下那处入口,缓缓撑开一点,便即不动,竟将这临门一脚,生生停下。
    林方生才要得抚慰,如今骤然落空,只觉入口被浅浅撑开一圈,熨烫粗硬,叫那一圈周围皮肉,腿根臀侧,亦是忍不住瑟瑟发抖。内里却火热难受,空虚得仿若要抽痛一般。
    更叫林方生难忍挣扎,呜咽喘息,曲腿踩在身上人腿上,要将人推开。
    赫连万城自然不肯如他所愿,只将他足踝拉高,仍是浅浅埋入,轻轻抽动,每每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觉那火热巨物,将身体一寸一寸,强行撑开,却不觉太多痛楚,反倒有强烈快意,浓烈堆积,烧得腰间几欲软瘫,若非身下有软枕垫高,早就难以维持这等姿势。
    退不能,进不得,纵横披靡,方寸磨砺,尽皆被对方掌控,林方生恍惚错觉,仿若离岸的鲈鱼,正被一根火热铁棍,丝丝抵蹭,寸寸贯穿。
    细碎喘息低吟,终自林方生嘴角泄出,竟是连脚趾也蜷紧起来。
    赫连万城亦在这漫长侵入中渗出汗来,自额角滴落在林方生胸膛,又被烛光映得光彩绚烂,诱人入口。
    漫长责罚一般的侵入,终究以一记狠厉顶撞,宣告尾声。林方生不及回神,直被那一撞送入云端,泄出一声长长低吟,修长身躯紧绷如弓,将入侵异物紧紧交缠,孽根却是阵阵抽搐,火热溢精了。
    待他自云端回神,只觉一身瘫软无力,腰腿酸痛不已,竟如凡人一般,气虚体弱了。
    那适才卖力绞缠异物的内侧,更是钝痛火辣,粘稠难忍。
    只是赫连万城雄壮器物,依旧深埋,且壮实强韧,丝毫未见疲色,又在他火热体腔中,由缓至疾,由弱到强律动起来。
    林方生眉峰攒起,余韵未消的腔体内又被磨砺,泛起阵阵近似痛感的快意,又垫得腰臀高挺,更便于赫连万城俯身压入,顺畅无比。
    正喘息间,林方生突觉下肢又被托高,竟离了软枕,被那国主托住臀下,一身重量,只靠肩头同赫连万城手掌支撑,不由得两腿用力,勾住他腰身,虚悬之感,却因体内被楔住不得脱身,才欲开口时,又被赫连万城猛力一撞,不知顶在何处,林方生顿觉腰身酸麻,火热酥软,不由呜咽出声。
    又在汹涌接连不断的顶撞中,开口尽是破碎之音,不能成句。
    林方生只觉这般虚悬,全然无从躲闪,硬生生受国主粗暴征伐,次次冲力,亦是尽被内壁吸收,全无半分遗漏。
    一时顶得狠了,他便哑声啜泣,纵使想唤一声名字,也是不能。只觉钝痛中有快意,快意中有酸麻,酸麻中却又是无尽刺痛。
    种种百味,只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又是一声销魂长吟,泄出精来,在赫连万城小腹涂抹出一片湿滑。
    接连两次登顶,叫林方生指尖里都塞满倦意,勾缠的双腿亦是维持不住,汗湿滑腻地跌落下来。
    已是气喘吁吁,胸膛起伏,扯得胸膛两点坠坠胀痛,骨节分明的肩头亦是凌乱耸动,只得哀求道:“够了……”
    赫连万城微微摆腰,却缓缓拔插一次,语调仍是平缓无波:“不够。”
    林方生亦察觉到那硬物反倒更粗壮几分,撑得原本适应的通道再度有些胀痛,一时间气息紊乱,却是再说不出话来,水汽氤氲的双眼,却带着几分哀求望向赫连万城。
    赫连万城却只微微俯身,在他眼皮轻柔落下一吻,而后将他翻过身躯,又再度沉下,徐徐压入。
    林方生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只得俯卧大红锦被中,任那凶器肆虐闯入,凶悍顶磨,不知餍足索求。宽敞结实的龙床,也受不住国主这等霸道征讨,床脚晃动,发出嘎吱响声。
    林方生早已疲倦已极,却仍被赫连万城持续粗硬的火热压榨出最后一丝精力,孽根竟陷在锦被中,又有些发硬肿胀起来。
    不料赫连万城却停下片刻,探手握住他那半硬尘根,把玩几下,又道:“若是再泄,恐会伤身。”
    竟取一根素色丝绦,将他孽根牢牢裹缠、绑紧。
    前憋后胀,却叫林方生眼角水汽,终是凝聚成形,滑落下来,唯有勉力摆腰挣扎,又被赫连万城扣住胯骨,强拖回来,更是加重力度,粗暴顶撞,竟是不带丝毫怜惜,要将那绵软潮热的通道定穿方才罢休一般。
    林方生痛楚难当,却又觉情潮铺天盖地,火热烧灼,快慰浓烈,只得啜泣哀鸣,直至嗓音嘶哑难明,干裂渗血,只求那层层情潮快些过去,孽根鼓胀,竟是被勒得发紫,却不得宣泄,只得生生忍住,竟连脚趾腿根都颤抖起来,痉挛阵阵,身后火热身躯,强硬顶撞,竟如野兽一般,叫林方生全然失控发狂。
    直至天欲破晓,东方泛白,林方生才觉钝痛通道中,骤然一阵火热,熨烫之下,不禁哑声惊喘,几近变调一般,小腿绷得笔直,内壁绞缠时,情潮灭顶,紧缠孽根的素色丝绦已是湿透,点点渗出水来。
    待得赫连万城自他身后退出时,林方生只觉眼皮千钧重,手指尖亦是动不了分毫,通身气力全无,昏睡过去。
    赫连万城松开他手腕束缚,又将人重新圈在怀中,眼神清冷,却有一种深厚难言的情绪,蕴含其中。
    又低声唤道:“方生。”
    林方生却是沉睡不醒,半点反应也无。
    第五十八章 前朝遗孤
    公冶明镜与夏进依旧镇守朱雀门,随无界入侵,性命攸关,魔物又聚集门外,企图闯过。只是朱雀门狭窄,若是只守门、不深入,三方联军自是游刃有余。
    公冶明镜派出无数探子收集消息,却在距离镇魔塔十里外,再深入不能。
    那边魔气冲天、阴影攒动,正是阴森环伺,欲待那几人出塔之时,夺取神龙令。
    陈昌又送来今日密报,见天子查阅后,仍是面色不虞,便知今日亦是一无所获,低声道:“陛下,万剑门个个俊杰,掌门更是化神巅峰,又有剑神枪在手,便是那渡劫大能,轻易也动他不得,座下弟子亦是个个出色,若万剑门亦无法夺到神龙令,只怕……”他见公冶明镜脸色一沉,犹豫片刻,仍是大起胆子,又续道:“请陛下早作决断。”
    公冶明镜道:“千目山庄尚在设法,我等静观其变就是。你且退下。”
    陈将军见天子固执,只得闭口退出军帐。又望向天际隐约黑影,只觉心头一块沉甸甸大石,却是日益沉重。
    镇魔塔外,如今已是群魔环伺,黑云汹涌,若是极目远眺,亦可见天际一道深沉黑影,正是无界侵蚀。黑影之外,空无一物,天地万物,消失无踪。
    穆天降亦入塔中,沿路斩杀魔物,又冲上第四层,便见空旷镜厅中,六道真人正懒懒斜倚在玄色兽皮的软塌上,数百面八卦镜悬空环绕四周,载沉载浮。镜中银光璀璨,隐隐有影像晃动。
    便有一面八卦镜陡然间银芒大盛,自中间清脆裂开。
    惨呼声自镜中传出,有个青面獠牙的魔将自镜中跌出,却已然元神尽毁,双目茫然圆睁,气息全无。
    正是四魔将罗t,此刻却是至死也未曾知晓发生何事,死不瞑目之相。
    那镜中世界,几可乱真,若是分不清真假,神魂心智,皆被吞噬,再活不下来。
    只因幻梦皆是人心贪欲映射,美梦成真,又有几人愿意醒来?
    六道真人这镜梦之阵,便是大罗金仙,亦难破解。
    千年之前,穆天降早已领教过厉害。若非他年少经历种种苦难,心性惊人,又执念极深,只怕也是闯不过去。
    如今……却又要再经历一遍。
    穆天降缓缓步入镜阵之中,虽无笑意,语调却略显和缓,似是见了故人一般:“千年未见,六道仙人依然美艳如昔,穆某幸甚。”
    六道见他近前,亦是笑道:“昔日黄口小儿,如今也习得巧言令色,真真是岁月如梭。那神龙令于你再无用处,为何再进塔来?”六道凤目半眯,缓缓笑开,又是一片风情万种,“可是为了那故人而来?”
    穆天降亦是直言道:“正是。”
    却听那女修叹道:“昔日你闯塔之时,七情未消,一心一意,只牵挂那一人。可那人现下,情丝纠缠,难理头绪,你本七情断绝,尘业了尽,自当潜心修行,以应天劫。又何苦再涉泥潭,自甘深陷?”
    穆天降听她语重心长,字字恳切,面上却无半分动摇:“六道仙人,又为何守塔?”
    那六道本是上界仙人,只为一句承诺,枯守镇魔塔,十万年来,从未动摇。昔日也是见穆天降年少热血,执拗单纯,又眷恋极深,故而有些好感。
    被穆天降如此一问,不由哽住,继而粉面含霜,柳眉倒竖恼怒起来:“你这小儿,我不过好心劝几句,你却揭我软肋。罢了罢了,随你执迷不悟,与我何干。”
    穆天降知她又忆起伤心事,不再打扰,拱手道:“得罪。”
    身形一闪,已没入一面八卦镜中。
    六道仙人却视线转移,落在镜厅顶上。那光滑镜面上,竟缓缓浮现出一截巨兽骨骸,风霜岁月里,已渐渐石化,再看不出往日巨龙神威,不过是截苍灰岩石罢了。
    天郧国都,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斜照,映得窗外红花绿叶一片橘黄。
    林方生不料如此疲惫,一觉竟睡至黄昏,不免有些羞愧。
    又懒懒坐起身来,虽在昏沉中被清洗干净,通身清爽,却仍觉腰身阵阵酸痛,竟连走动两步,亦是行动艰难。
    有内侍随侍在侧,见他身形不稳,便不动声色跨前一步,扶住林方生手臂,恭声道:“国后仔细脚下。”
    林方生不免心中苦楚,他竟成了这等孱弱之人。昔日纵使……
    昔日……
    却是何日?
    林方生欲待回想,却只觉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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