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
    韩孟嘴角抽了一下,“另一个牌子。”
    除了周生生,秦徐就只知道嫌他没钱的蒂芙尼了。
    于是又问:“是蒂芙尼吗?”
    韩孟咳了咳,“嗯,蒂芙尼。”
    秦徐干笑,“你这一枚够我买十枚周生生了吧?”
    韩孟略无语,“恐怕不止十枚。”
    “得!”秦徐将铂金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来,挂在红绳上,“以后我也给你买蒂芙尼。”
    晚上两人久违地做了一次。韩孟相当温柔,韩孟被贯穿时几乎只感到了没顶的快感。他抬起双腿,紧紧地环着韩孟的腰,享受着一记一记的撞击,贪婪地吻着韩孟的唇,毫无章法地索取。
    释放之后,韩孟扶着他去浴室清理,他腿脚发软,摔了一跤,韩孟弯腰拉他,他却跪在地上含住韩孟腿间之物,玩闹似的舔弄起来。
    韩孟:“想做?”
    秦徐:“嗯。”
    韩孟无可奈何,抬着他的下巴道:“你力气太大了,发起情来跟野兽没区别,我得先自个儿扩张一下。”
    秦徐一听就笑了,吮着他的东西含糊不清道:“你自己扩张啊?”
    韩孟撇下眼,“不敢劳烦草哥。”
    韩孟用手指扩张时,秦徐就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手撑着下巴,眼睛眨都不眨。韩孟宓貌恍校红着脸道:“你能到床上待着去吗?”
    “不能。”秦徐说:“我现在去床上待着,你等会儿自己过来吗?”
    “那不然呢?”
    “我扛你过去。”
    “……”
    秦徐站起来,张开双臂,“好了么?我要扛媳妇儿了。”
    韩孟翻了个白眼,洗了洗手,十分配合地往他身上一倒:“扛吧,扛吧,扛把子!”
    其实秦徐也就野兽过一次,后来一直做得很小心。但韩孟对那次记忆犹新,总觉得秦徐做着做着就会把持不住,脑袋一热,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虽然就算秦徐耍横,他也能承受下来。
    秦徐将他罩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缓慢进入,在最深处时停顿了很久,直到感觉他不再发抖,才一深一浅地律动起来。
    温柔的性爱,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夜里,两人躺在一起聊天,说起双方家人,又说起未来。秦徐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半撑着身子看韩孟,头一次用了粉丝专用的称呼,“萌萌。”
    韩孟被雷出一声鸡皮疙瘩,差点跳起来,“你干嘛?”
    秦徐噗嗤一声,“不干嘛,随便喊一喊。”
    黑暗里两人在很近的距离里对视,秦徐亲了一下韩孟的嘴唇,说:“咱俩这情况,怕是得当挺长一段时间炮友吧?”
    韩孟吻回去,“炮友也挺好的。”
    “我也觉得。”秦徐躺平,闭上眼道:“反正我暂时是想不出如何对付我家里人了,也不能让部队知道我的取向,不然根本待不下去。”
    “我知道。”韩孟压在他身上,舔了舔他眼皮,“草儿,我会一直保护你。”
    秦徐睁开眼笑,“去你的,明明就是草哥保护你好么?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韩孟往上撑了撑,不至于整个人贴在秦徐身上,又道:“草儿,你刚才喊我萌萌。”
    “怎样?”
    “只有我粉丝才那么喊我。”
    秦徐一时搭不上话。
    韩孟又说:“萌萌男神是要操粉的。”
    “我操!”秦徐一个激灵,一把将韩孟踹开,“啪”一声摁亮床头灯,“你真操粉?”
    网上流传着各种韩孟操粉八卦,当事人有男有女,说得梨花带泪,却一丁点儿锤都拿不出来。
    韩孟捂着小腹,一副吃痛的表情,“你踹到我肾了!”
    “肾在后面!”
    秦徐心头蹿起一阵火,一把将他按在床尾,干脆利落地骑在他腰上,“你他妈真操过粉?”
    韩孟笑得胸口接连起伏,“不就是操的你这个粉吗?”
    如果不是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秦徐觉得自己还应该上韩孟一次。
    次日上午,秦徐与战友一道回新疆。韩孟没去送,但在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颗很丑的草,一旁却标注道:萌萌的草。
    秦徐嘁了一声,暗道:哪里萌?明明很丑!
    同一天,韩孟离开成都,飞往北京,正式开始配合剧组,进行高密度的电视剧宣传。
    已经很少有粉丝还记得“草哥”了,现在的cp圈已经是韩丁的天下。丁遇既郁闷又庆幸,郁闷的是自己不得不与韩孟合作卖腐,庆幸的是借着这一波强势炒作,他人气暴涨,国民度飙升,又因为《淬火》成功转型,已经接到好几个正剧片约。
    韩孟还是像以往一样不回应八卦与绯闻,下半年的活动全部谢绝,任何真人秀、电影电视剧一概不接,消息一经传出,网上竟然刷起“萌萌拍军旅剧走火入魔,即将退出娱乐圈参军”的话题。
    谢泉问:“你真打算暂停工作?”
    他点了点头,“我还有太多地方需要学习,而且往后想走得更远,不能只靠野路子。”
    谢泉道:“你想好了就行,公司这边没有问题。”
    “想好了。”他问:“泉哥,补习班联系好了吗?”
    “放心。”谢泉点开手机上的日历,“8月初开始,正好在《淬火》播完之后。”
    “行。”韩孟起身,又道:“开播之后我想去c市。”
    谢泉一怔,“秦徐在新疆。”
    “我知道。但我挺想去那儿待上一段时间。”
    谢泉想了想,“好吧,带原原一起吗?”
    “给他放个假吧。”韩孟说,“泉哥,还有件事儿你得帮我。”
    “什么?”
    “帮我在c市看一套房,高档楼盘,能拎包入住的那种。”
    谢泉扶额,“要不要我给你买个独栋别墅?”
    韩孟笑了,“别墅倒不必,但我想在c市有个能落脚的地方。”
    谢泉叹气,“因为c市是你和秦徐重逢的地方?”
    “泉哥你太了解我了!”
    “……”
    6月底,最后1期《国境线》播出后,韩孟收拾好行装,从北京来到c市。
    谢泉替他看的楼盘在江边,视野非常好。他隐瞒了自己的c市之行,大热天里裹得像个粽子,一进屋就抱着空调吹。
    手机响起来,他拿起一看,眉眼微弯,盛满笑意。
    秦徐在电话里兴奋地说:“我要去念军校了,西部战区的直属陆军指挥学院!不是我家给找的关系,是我靠军功‘挣’来的!”
    “云南那个?”韩孟有些诧异,“喀巴尔大营那边有名额?”
    “不是我们大营批的!”秦徐嗓门有些大,韩孟却不舍得将手机拿远,听他说:“是战区总部直接给的名额,一共3个,我和塔克苏、阿提力一起去!”
    韩孟对“战区总部直接给名额”的说法有些疑惑,但也没细想,又问:“什么时候呢?今年9月还是明年春节后?”
    “今年9月,不过我8月就去,提前适应环境。”秦徐越说越激动,“而且大营给我们仨放了半月假,7月中旬开始,8月初直接去昆明报到。”
    韩孟心脏一收,正想问“我能来找你吗”,就听秦徐说:“你在哪?我来看你!”
    他低头笑起来,迎着江风道:“我在c市。”
    “什么?c市?”
    “嗯,我买了一套房。”
    “我靠!”
    “以后这儿就是咱俩的家了。”
    秦徐在c市最热的日子,背着一个巨大的迷彩包走出火车站――这回是部队掏钱,且并不紧急,按规矩只能买火车票,他从喀巴尔坐军卡到喀什,又从喀什坐火车到乌鲁木齐,再坐2天多的火车达到c市时,整个人都蔫了。
    好在兵哥儿的身体都是铁打的,他在火车站边的麦当劳买了个冰淇淋,几口下去就充电完毕。
    韩孟戴着鸭舌帽、口罩、大墨镜来接他,他盯了半天才站起来,小声说:“你至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韩孟说:“上次我说摸出去吃大排档,你他妈都不准,说我一出去就会被粉丝堵。我来火车站这种地方接你,能不全副武装吗?”
    秦徐想了想,“那倒是……不过你别跟我提那次吃大排档的事儿。”
    韩孟不解,“为什么?”
    秦徐哼了一声,站在一辆长安福特前,诧异道:“这车是你的?”
    “对啊,刚买。”韩孟道:“c市这种车最多,开着不显眼。”
    秦徐将迷彩包丢在副驾座,径直拉开驾驶座的门。
    韩孟:“……你想开?我坐哪儿?”
    秦徐抬眼,“你躺后面去。把帽子口罩墨镜都摘了,我看着都嫌热。后面没谁看得到你。”
    韩孟乖乖钻进后座,摘下口罩帽子后,顿时轻松不少,趴在椅背上笑,“还是咱草哥会疼人。”
    “废话。”秦徐拐上主干道,四平八稳地开着,经过一处家乐福时问:“要不要去买点吃的?”
    “放心吧,你要来,我早就准备好了,吃的用的一应俱全。”
    “哦……”秦徐开了一会儿又问,“那咱们等会儿吃什么?”
    韩孟想都没想就说:“吃你。”
    秦徐差点踩刹车,骂道:“你妈的!”
    “哈哈哈哈哈哈!”韩孟笑得前仰后合,突然道:“我想起你为啥不让我提大排档的事儿了,因为那天晚上我给你开了苞儿啊!”
    秦徐恶狠狠地盯着后视镜,咬牙切齿道:“草哥等会儿弄死你。”
    尾声(下)
    谢泉给韩孟挑的是一户江景跃层,150多平米,客厅和主卧都有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视野相当好。秦徐还未进门,就被兴奋的蛋蛋扑了个满怀,他有点惊讶,蹲在地上一边给蛋蛋挠痒一边问:“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它是我的汪,当然跟着我。”韩孟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将一人一狗赶进屋,关上门就要亲秦徐。
    秦徐利落地一闪,捂着嘴道:“别!”
    韩孟挑眉,“哟,还不让我亲了?”
    “不是……”秦徐挤在墙根往后退,“浴室在哪?我要先洗个澡。”
    韩孟笑道:“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啊!”秦徐蹙眉,“我在路上折腾好几天,整个人都臭了。”
    韩孟眼角勾了勾,走进主卧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靠在浴室门边道:“来洗吧。”
    秦徐在浴室一待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洗过瘾了,拿起衣服一看,才发现没有内裤,于是喊道:“韩孟,我的内裤呢?”
    韩孟正经地说:“哦,没给你准备内裤。”
    “!”
    “出来遛鸟呗。”
    秦徐竟然也不扭捏,“哗啦”一声拉开门,全身赤裸走出来,人鱼线上还挂着水珠,腿间的阴影中悬着沉甸甸的巨物。
    韩孟咳了一声,“你还真遛啊?”
    秦徐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抓住韩孟的手腕就往沙发上推。韩孟急忙喊:“窗帘还没拉上!”
    “你少来!”秦徐将他压在沙发上,“你家在22层,外面是嘉陵江,难不成谁还放无人机来偷窥你?”
    韩孟知道推不开秦徐,干脆握住秦徐半硬的性器道:“裸男,你坐火车辛苦了,要不你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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