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逐渐有缓和的迹象,赵安简直都要为打来那通电话的英雄立个长生牌了。
    好人一生平安!
    时间在冯远饱受内心的煎熬中一点一点的溜走,手里喷着老大爷友情赞助的大哥大,时不时就低头看下时间,在电影院不远处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不停的走来走去。
    等肖末谦带着一群一身黑的保镖到的时候,冯远看了一眼,还以为又是白邵南的人,远远的就躲了起来。谢安生没跟他说过肖家三少爷就是影帝肖末谦的事,于是他虽然觉得领头的那个人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的也没想起来他是谁。
    电影院里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安静,像个黑洞一样。肖末谦警惕的扫视一周,带着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电影台子那,发现早就人去楼空了。
    果然来晚了吗?肖末谦烦躁的踹了一脚旁边的大麻袋。
    里面的苹果散了出来,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小颗金属样的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肖末谦好奇的捡起那个东西,赫然就是一颗子弹。
    再度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电影台子周围,果然发现了一些打斗痕迹。
    肖末谦顿时脸色铁青。
    冯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老电影院门口,发现刚才进去的那些人没过多久又原封不动的出来了,其中并没有谢安生。
    他心里抓心挠肺的,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千里眼,就可以去看看谢哥到底被他们关到哪里去了。
    而正当他在心里大呼千里眼的时候,冷不丁后面抵上了一个东西,咯噔一声,对枪已经有心理阴影的冯远一颗心马上就提了起来。
    肖末谦这时候身上的冷气已经不能用寒风彻骨来形容了,在秦凯看来,差不多已经冰冻三尺了。
    正在这当口,他其中一个手下推着一个青年来到了肖末谦面前。这时机,巧妙的让秦凯都以为这孩子是英勇献身,给自己挡子弹呢。
    “三少,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直躲在周围监视我们,我把他带过来了。”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的说。
    肖末谦打量了几眼冯远,说:“你就是那个报警的人?”
    冯远哆哆嗦嗦的转过身看向被黑衣保镖叫做三少的人,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是给可爱可亲的警察叔叔打了电话,为什么来的是一群这么凶残的黑社会!?
    “谢安生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肖末谦看着他,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急切。
    “我、我不知道……”说起这个,冯远就一脸沮丧,“谢哥让我跑了,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说道这里,冯远突然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谢哥名字的?”明明自己没有说啊……
    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冯远大惊失色,“你是肖三少爷?!”
    奉凯在一边默默捂脸,这孩子真傻。vv,,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决定榜单的时候了!好担心!
    第42章 哟嚯
    就在谢安生四处观察的时候,大门又一次开了。
    这次从里面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熨贴西装的男人,他带着无框眼镜,皮肤略黑,五官平淡之中带着点书卷味。
    那人仿佛看不到身后谢安生沉沉的目光,自顾自的关上了门,换好鞋,才转过头面对谢安生。那张平淡得仿佛面具的脸上慢慢的咧出一个微笑,看得谢安生毛骨悚然的。他说:“我姓沈,是白爷安排我来给谢先生送饭的。”
    谢安生的目光顺着他的手缓缓下移,这人一边提着一个小箱子。
    “谢先生想在哪里吃?”
    空荡荡的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白衣的谢安生。
    “去我房里吧。”谢安生说完,就转过身慢慢的上楼了。
    身后的人不紧不慢的跟着谢安生到了他刚刚醒过来的房间,然后把两个箱子放到沙发旁边的圆玻璃桌上。将其中一个箱子摊开,其中立刻冒出了白色的热气,饭菜香味一下飘散了出来。
    里面是简单的两素一荤和一碗白米饭,都是用小碟子装起来的,量不多。
    谢安生慢慢的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捧起碗,吃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肌肉松弛剂的原因,谢安生并没有多少胃口,但他还是一点一点的把这些东西都吃完了。
    那个姓沈的人就坐在一边,耐心的等着。
    等谢安生全部吃完之后,他发现自己也因此有了些许力气。
    他还来不及欣喜的时候,一盆凉水却迎头而上。
    见谢安生吃完了,姓沈的立马站起来,动作娴熟的收拾碗盘。
    谢安生见状,忍不住调笑一声:“没想到沈先生也是个家务能手,想必有很多人追求吧?”
    “谢谢夸奖,我已经有妻子了。”沈立微微笑着,收拾好碗盘之后,又打开另一个箱子,从其中取出一个注射器和一瓶装着透明药水的玻璃瓶。
    “谢先生,请配合一下我。”
    谢安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色一僵,“我现在还没恢复呢,用得着再打一针?”
    “我也是奉命行事。”沈立说。
    “我晕针的。”谢安生干干的开口,想尽量逃过一劫,他心念一动,“反正这里又没的三个人……”
    “请不要让我难做,谢先生。”沈立仍然是那副无能为力的表情看着谢安生,仿佛他提出了一件多么棘手的事。
    “好吧。”谢安生认命的伸出手,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青筋很明显的露了出来。
    沈立在谢安生手臂上的静脉处抹了抹碘酒,动作熟练的把针头扎进去,冰凉的药水顺着脉管进入了他全身的血液循环。
    “虽然这种药物对身体的伤害很小,但是谢先生还是卧床休息为好。”沈立收好注射器之后,又说:“我会隔一天来一次。”
    谢安生兴致缺缺的盯着自己手臂上的针孔,看起来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沈立也不在意,他只是例行公事的提醒一句,至于对方听不听他的话,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谢安生突然出声,抬头看着他。
    沈立提着两个箱子的动作一顿,低头看向他。青年脸色苍白,又穿着一身白衣,在黑色真皮沙发的衬托下明显变成了一种更加病态的白。
    “今天8月25号。”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谢安生惊讶的看着这个从始至终就没有出现过真实表情的男人,他表情依然淡漠,说:“听说肖家三少正在暗中找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呵呵。”
    大门再一次被关上,房间再一次陷入长久的静谧当中。
    谢安生仍然无法从刚才沈立的话中回过神来,原来才过了一天而已吗?
    刚才他说,肖末谦在找他?
    所以说,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距离谢安生失踪已经过去三天了,这段时间,肖末谦简直要疯了。
    他的所有计划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白邵南更加没有怀疑他,可是,小谢的下落却一直没有找到!
    这天,刚从赵安那里出来的肖末谦一脸阴沉出门,车子刚从双子楼的停车场中驶出来,另一辆大红色的女士车马上就跟上了他。
    肖末谦心烦意乱,行驶的路线也是漫无目的的,等他发现那辆已经跟着自己很长一段距离的红色车辆时,他已经把车开到了郊区,前面就是陶乐平所在的治疗所。
    嘶――
    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肖末谦的车直接横在了红色车子的前方。
    从车里下来一个惊魂甫定的女人,酒红色的大波卷发,蓝白色的套裙,妆容精致干练,脸上还带着点惊恐。
    “你是谁?跟着我有什么目的?”肖末谦现在心情很差,心里总憋着一股无名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白语看着眼前眼泛血丝,下巴已经长出青色胡茬的男人,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
    初见时,这个男人不论对谁,即使心中不耐,但面上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像一个真正的绅士,所以才会成为那么多女人的梦中情人。
    可如今,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变成了如今这么沧桑的模样。
    白语收敛了心中的思绪,开口说:“我叫白语,我们在赵安生日晚会上见过一面的。”
    脑中稍微过了一下,肖末谦就隐约想起了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语气还是十分不善,“你找我什么事?”
    白语把被风吹乱的发丝往耳后佛了拂,说:“你是不是在找上次你身边的那个小保镖?如果是的话,我想我可能知道他的下落。”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话一点没错,听到有谢安生消息的肖末谦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急急的朝白语走了几步,说:“在哪?你怎么知道的?”
    “白邵南在镇西城的势力以黑道为主,短期内他根本追不上赵安,所以他便找上了我父亲,和他合作,想用最快的速度扎根镇西城……”白语看了一眼肖末谦,发现对方对自己的这些话一点兴趣都没有,立即识趣的把话题引到了谢安生身上,“他和我父亲合作的这一段时间,我和我父亲对于公司的事很难差的上手,于是他就在白邵南身上多留了一个心眼,偶然间得知了他经常去的一处别墅……”
    “在哪!?”再也忍不住她继续卖关子下去了,肖末谦急急道。
    “我可以把地址给三少,不过……”白语鼓起勇气,一双眼睛直直的注射的肖末谦,说:“我希望三少将来对付白邵南的时候,不要牵连到我们白家。”
    “好。”肖末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小谢重要,即使是一个白家又怎么样?
    接过白语手里的纸条,肖末谦连道谢都没说就立马开车走了。白语被汽车尾气吹气长长的头发,复杂的看着肖末谦绝尘而去的背影。
    药效过了没多久就发作了,浑身重新又变得软绵绵起来,谢安生无趣的撇了撇嘴,乖乖的躺回了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他的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白邵南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蹭着谢安生的脸。
    谢安生朦朦胧胧的睁开眼。
    “醒了,该吃晚饭了,你可真能睡。”白邵南亲昵的捏了捏他的鼻子。
    谢安生挥开他的手,自己坐了起来。
    白邵南也不恼,端起床头柜上的清粥,放到谢安生面前。
    谢安生正打算接的时候,却被白邵南挡下了,他突发奇想的说:“我喂你。”
    谢安生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不要。”
    白邵南端着粥站起来,“那就不吃。”
    “不吃就不吃。”谢安生把脸扭到一边。
    谢哥可是个硬骨头,怎么会为一碗粥折腰?
    咕噜咕噜……
    谢安生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白邵南笑,又坐了回去,嘴角翘起一个温柔的微笑,摸了摸他的肚子,那种诡异的感觉让谢安生觉得他下一个动作应该附耳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听胎动。
    “饿了就饿了,别逞强。”白邵南舀起一勺粥放到谢安生嘴边。
    谢安生觉得自己就是个猪,除了睡就是吃!
    然后他一脸愤恨的张口咬住了勺子。
    喂食结束后,吃饭的人一脸阴沉的打了个饱嗝,喂饭的人一脸春风得意的打了个响指。
    “嘁,你这习惯还没改?”谢安生斜靠着墙,冷睨着白邵南。
    白邵南笑,“你还记得啊。”
    谢安生不说话了。
    白邵南也不说话,任由着气氛沉默下去。
    过了一会儿,谢安生忍不住出声了,“你真的知道……”
    他停了下来,表情有点纠结。
    白邵南嘴角微掀,带着些许嘲讽,“陶叶的死?”
    谢安生暗暗期待的看着他。
    白邵南视而不见,冷漠的别开视线,“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有那些照片!?”谢安生瞪着他,明显不信。
    “哼,陶叶当初可是有名的交际花,她的艳照估计镇西城那些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人手一套,我有又有什么稀奇?”白邵南语气依旧嘲讽。
    “你放屁!”一遇到陶叶的事,谢安生就冷静不下来,他愤怒的朝着白邵南脸上就是一拳。
    白邵南轻而易举的接下了他这道没点力气的软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谢安生,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陶叶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当初我就特别看不起你的初恋居然是个妓/女,没想到到如今还是念念不忘,小谢哥你还真是纯情。”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课上到10点钟qaq,所以木有更新啦。
    还是木有榜单qaq
    下一篇想开夏目友人帐的同人哎tr
    我发现我果然还是写互动比较擅长,灵感刷刷的来~哦对了,首页放了在图铺求的谢哥人设图。。其实还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不过还是谢谢痴汉saa的作品啦~?
    第43章 哟嚯
    “关你屁事。”谢安生哼哧哼哧的喘上几口气,抿着唇不说话了,一脸铁青。
    “别整天摆着副死了爹的样子,明明长的这么喜庆个人,怪不得成天倒霉呢。”白邵南说。
    谢喜庆冷笑一声:“我爹本来就死了。”
    白邵南一愣。谢安生的老爸死的太早了点,他根本没从谢安生嘴里听过这件事,似乎刚认识谢安生就是这样,也没见他因为没有爹而怎么样的,所以他也没在意。
    想要好好安慰一下人,所以白邵南琢磨半天,张口来了这么一句:“你没有爹,有我啊。”
    似乎肥皂剧里就喜欢这么演,然后女主角立马就感动了,扑过来糊了男主角一身的眼泪鼻涕。
    不过白邵南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谢哥的眼泪鼻涕,反倒是谢哥古怪的看了他良久,才说:“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当我爹?”
    谢安生又说:“那可真不好意思,我长太急了,恐怕满足不了你。”
    谢哥说话习惯长话短说,少说一个字也要节省那么一点口水费。本来他是打算说“恐怕满足不了你那变态的想当爹想法”,不过他一出口就又可以解释成另一种羞羞的意思。
    白邵南本来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上就这么荡漾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他说:“你不要妄自菲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可以让你很嗨的。”
    其实他更想说,你白哥我十八种体位无所不能之类的,但是想想还是太重口了。对于谢安生这种初哥,还是要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着来,调教什么的早就想试试了。
    虽然他没有把话说出来,但是落在谢安生那红果果的视线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羞羞的想法。
    谢安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看着你就嗨不起来。”
    这种情况下白邵南就应该拿出他作为白十八的魄力来,但是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扫了一遍谢哥之后,遗憾的发现,现在的小谢哥简直就是个玻璃娃娃,太经不起折腾了。
    看来,白十八重振江湖的十八式只能等收拾好肖末谦那个卢瑟之后再试试了。
    人生赢家白十八这么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白邵南拍了拍谢安生的脸,说:“这几天可能不会来看你了,等我把肖末谦搞定之后就跟你来一发,嗨死你。”
    完了之后,又把人捞起来,吻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小谢哥特别不文雅的翻起了白眼,才把人给放开。
    白邵南喘着气故意用小帐篷顶了顶谢安生,“真是个小妖精。”
    谢安生死鱼眼看他,真是特别想把他的黄瓜砍下来剁吧剁吧切吧切吧做成酱拌黄瓜!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白小小。
    时间一过就又是两天,这两天小谢哥真是度日如年。
    除了见过给自己送饭的沈立之外,小谢哥连个活着的耗子都没看到过。
    剩余的时间里,小谢哥除了吃喝拉撒这一人生必要的基础能量代谢之外,就只剩下睡觉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凭借自己过人的智慧和勇往直前的胆魄逃出去,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说白邵南这个地方多么固若金汤了,就是他身体里的肌肉松弛剂就是一道跨不去的坎啊。
    小谢哥森森的忧伤了。
    然后,他忧伤的闭上了眼,忧伤的打起了小呼噜。
    等到再一次看到白邵南的时候,谢安生硬生生的从睡梦中被人一巴掌给扇醒了。
    “贱/人!你给我资料是假的对不对?!”白邵南红着一双眼睛,瞪着谢安生的样子跟面对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
    小谢哥还有点发懵了,白邵南一系列的大耳刮子就上来了。
    卧槽骂着贱人的那种诡异的即视感让谢安生就这么突然脑补出一副骚狐狸精把钱多人傻的暴发户骗到手欲伙同奸夫将其骗光所有财产然后远走高飞不成被暴发户发现的苦情电视剧戏码。
    小谢哥愤怒了,他谢哥的脸能随便打的吗?白邵南你真的够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小谢哥一把掀翻盛怒中的白邵南,冲上去坐在白邵南身上,使出吃奶的劲把拳头往他身上招呼。
    白邵南被打了好几圈又立马把谢安生拽下来按在地上。
    两个人以最男人的方式狠狠地打了一架。
    不过这场架里谢安生一直处于弱势地位,被揍的很惨。
    最后白邵南住了手,看着鼻青脸肿的谢安生,他心里突然浮现出那么一丢丢心疼,然后紧接着冒出来的是越来越烈的熊熊怒火。
    我这么喜欢你,你却宁愿让自己受伤也要帮另一个男人的即视感一旦出来,白邵南心中的酸水就开始冒个不停,男人的妒忌心让他现在对谢安生和肖末谦这对奸夫淫夫简直是恨之入骨。
    他狞笑着压向谢安生,声音跟淬了毒一样恶意满满,“即使我输了又怎么样。谢安生,既然你这么喜欢肖末谦,你说如果让他看到你被我往死里艹的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小谢哥心中大呼,谁那么喜欢肖末谦了!你从□里看出来的吧!
    但是两颊被揍肿了的他根本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来,索性只能狠狠地瞪着白邵南。
    白邵南脸色扭曲了,“你是不是很恨我?就因为他不要你?谢安生,我偏要让他嫌弃你!偏要你不好过!”
    谢安生无力吐槽。
    白邵南怒火攻心的撕了谢安生的衣服,把他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看着对方全身光溜溜的,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暴露在自己面前,白邵南本来打算就这么提枪上阵的动作缓了一缓。
    ……他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很疼。
    白邵南有点,舍不得。
    白十八觉得自己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史上第一反派情圣!
    然后他闭上眼,深吸几口气,接着把谢安生的腿拿了下来。
    谢安生本来悲愤欲死的表情僵了一下,他都做好被xx然后下半辈子死磕白邵南势要一雪前耻的心理准备了……对方这是又要做什么?
    谢安生丝毫不敢放松,一脸警惕的看着白邵南。
    而后者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开始帮他手动擦管。
    谢安生简直要吓尿了好吗!
    白邵南是打算在自己硬起来的一瞬间咔嚓掉自己的小宝贝吗?
    果然白小小就是嫉妒自己了吧?
    谢安生泪牛满面,麻麻你为什么要给我一根这么完美的黄瓜?
    白邵南手都要撸酸了也没见人有硬起来的征兆,而自己都已经快胀死了!
    他抬起头粗声粗气的骂了一句:“谢安生你x无能?”
    男人会不会不重要,行不行才重要!
    谢哥一下子炸毛了:“白小小你这是在嫉妒我?!”
    白邵南冷笑一声,“硬不起来的怂货。”
    谢安生肺都要气炸了,一腔热血的青年拼着最后一口气坐起来。
    挥开白邵南的手,自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的动了起来。
    卧槽!
    我的小伙伴你怎么这么软!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谢安生呆呆的看着白邵南。
    殊不知,现在在已经忍不下去的白邵南眼中这幅样子有多么动人。
    然后,呆若木鸡的谢安生就这么……被扑倒了。
    白邵南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把这里弄得这么空真是不应该,关键时候什么都没有。
    最后实在没办法的他往手里吐了两口泡沫,接着全部抹到了自己的擎天一柱上。
    谢安生的腿再一次被他扛到了肩上,柱状物就这么对着小谢哥粉粉嫩嫩的小菊花,小谢哥吓得心胆俱裂,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他这么一动,白邵南怎么也对不上本来就小的口子,急得满头是汗。
    于是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楼下轻轻的一声开门声。
    肖末谦那天得到了白语手中的地址之后,强压住自己马上救出谢安生的心,接着派人暗中监事住那栋别墅。
    在得知小谢暂时安全无恙的消息之后,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的肖末谦开始自己早就计划好了的大反击。
    等白邵南在镇西城的所有势力都被清扫得差不多的时候,肖末谦这才急不可耐的带着人往囚禁谢安生的地方去。
    然后……他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白邵南一副攻心的样子压在浑身红果果的谢安生身上,不顾柔弱的谢安生悲愤的挣扎,就要一冲到底……
    肖末谦猛地关上了门,阻挡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紧接着,一脸惊吓的白邵南被浑身散发着黑气的肖末谦踹到了一边。
    啊,最终还是没有一杆进洞。
    白邵南的一柱擎天也被破坏了。
    肖末谦的面无表情在接触到谢安生的那一瞬间扭曲了一下,紧接着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把谢安生裹住,然后将人紧紧地搂到怀里。
    他十分温柔千分歉意万分心疼的在谢安生耳边喃喃:“幸好你没事……”幸好我来了。
    谢安生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一向流血不流泪的小谢哥,就那么红了眼眶。
    谢哥死死地捂住眼睛,“真是的,眼睛怎么有点痛?”
    “肖末谦!”白邵南在肖末谦身后咆哮着叫他名字。
    肖末谦脚步一顿,这时,外面守候着的保镖也进来了。
    肖末谦冷冷的瞥了白邵南一眼,说:“阉了。”
    保镖蜂拥而上,肖末谦怀里的谢安生闻言,抖了一下。
    “不要怕。”肖末谦拍了拍他的背。
    “嗯。”
    “谢安生。”白邵南哑声道,“你还想知道陶冶的死因吗?”
    本来安静的呆在肖末谦怀里的谢安生闻言一动。
    肖末谦皱了皱眉,还是止住了脚步,转身,来到白邵南面前。
    白邵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十分狼狈。
    他朝谢安生露出一个苦笑,礼物吧。言情”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再见面了,这就当我给你的离别或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懒渲作者?
    第44章 哟嚯
    “女郎和你去看大海
    去看那风浪
    啊不是海浪
    是我美丽的衣裳飘荡
    纵然天边有黑雾
    也要象那海鸥飞翔
    ……”
    轻柔的声音像立体回声环绕音一样响起,风刮着树叶飘飘落落的不停往前走,发出一阵西西索索的细碎音。
    谢安生站在这片空旷的天地间,惊讶的发现本来是模模糊糊的空间慢慢的清晰起来,如同被晕染开的水墨画,又重新回复原有的轮廓,而这些轮廓却是一栋栋高楼大厦,它们冷漠的伫立在谢安生的四周,让他像困兽一样接受它们的奚落。
    这里很熟悉,又十分陌生。
    谢安生心中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叫嚣些让他往前走去。
    越往里头走,那种熟悉感就越强烈。谢安生觉得自己的心中似乎缺损了十分重要的一块,这种认知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小谢。”
    突然那些冷冰冰的无声的嘲笑着他的建筑物全部消失了,谢安生发现他自己身处于一间简陋的单身公寓中。
    公寓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与现在流行趋势不同的无袖上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裙。鹅蛋脸,细眉红唇,鼻梁笔直,眼角开阔,没有任何点缀却比那些画了眼线的女明星们更加明亮美丽,巧笑倩兮,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佳人看着他,笑着露出八颗贝齿,谢安生一阵恍惚,觉得此人应该是他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个人,可此时却丝毫想不起来她与自己有什么交集。
    “叶子姐。”脱口而出的熟稔称呼让他愣住了。
    佳人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他们已经是认识多年一般,欣然接受了他的称呼。
    “小谢,谢谢你。”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碎片落在她身上,朦胧中,谢安生看着她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谢我什么?谢安生困惑的看着她。
    “谢谢你……”她的身影慢慢的破碎在眼前,化成无数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谢安生的胸口突然感觉到撕心裂肺的一阵痛。
    眼前所有的色彩和画面像是重新被水晕开的水墨画,一点点变成一滩深不见底的灰色。
    等谢安生眼前再次出现画面的时候,却是刚才那个美丽的女人在他眼前一跃而下的身影,绝望的像一只失去配偶的雌鸟。
    “不!”谢安生的思绪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就先一步而动,他飞奔到女人坠落的地方,往下一看,目眦欲裂。先前那美丽的女人在地上晕染出一朵血红色的娇艳玫瑰花,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灰色的天空,身体僵硬的呈一个扭曲的姿态。
    谢安生忽然就泪流满面。
    “小谢,你怎么了?”肖末谦焦急的看着从一醒来就目无焦距的谢安生,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早知道应该什么计划都不管,小谢才是最重要的。
    谢安生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他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这是……什么歌?”
    肖末谦以为谢安生嫌吵,于是关掉旁边的录音机说:“我不大记得了,大概是叫《海韵》吧,我从值班室那里的小姑娘那借来的,看你似乎在做恶梦的样子,听说听些抒情歌能安神。”
    谢安生点点头,抬目四望,发现自己此时正处于一间四面白花花一片的病房中。
    “打开吧,我想听。”
    肖末谦依言照做。
    录音机里再次传来那熟悉的韵律:“……大海就要起风浪,啊不是海浪,是我美丽衣裳飘荡……”
    这是陶叶最喜欢的歌。
    不知不觉间,谢安生已经哼唱出声。
    谢安生算得上是五音不全的那一类人,唱数鸭子能跑掉成铃儿响叮当的那一种。不过此时他用一种近似悼念的悲音唱这首歌,反而唱出了另一种味道。
    肖末谦听得有些入迷,不过想到这首歌和谁有关之后,他的脸不由得阴了几分。
    这世上,最大的情敌就是死人。
    “你……查出什么了没?”谢安生收拾好心情,试探着问肖末谦。
    “嗯。”肖末谦说:“查到了,不过根据白邵南给的那个名字,如果没查错的话,那个人已经死了。”
    说到这,肖末谦脸色有些古怪,“是赵安下的手。”
    谢安生陷入了沉默中。
    那天,白邵南以一种近乎绝望和解脱的语气跟他说:“陶叶是被当时赵安身边一个叫汪正权的人害的。那个人跟赵安有生意往来,当时赵安的势力已经初露端倪,想来那个人是看准了赵安一定会飞黄腾达,想巴结人,而中国自古以来两国结盟用的都是联姻,那汪正权打的也正是这个主意。”
    “赵安身边莺莺燕燕不少,真正有地位的只有陶叶一个,而且那时候陶叶已经怀孕了,母凭子贵这个道理汪正权不会不懂。”
    “所以他下手害了陶叶?”谢安生淡淡的说。
    肖末谦看了他一眼,谢安生表情平平淡淡的,可肖末谦总觉得这平静下面是亟待爆发的火山。
    “嗯,是这样没错。”
    谢安生闭了闭眼睛,“当时我一心放在了陶叶身上,没太关注他,但也听过一些风声,说他就要娶了一个汪姓女子,想来是汪正权的人没错。”
    听到谢安生的那个“一心”,肖末谦心中被刺了刺,“那是她妹子。接着汪正权的势力就被赵安吞并了,后来他和他的妹子似乎都落到了赵安手上,从此以后他们就下落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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