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兴奋,那是他遇到强敌时的状态,强敌,而不是不可战胜之敌,显然与上次比起来,秦殃多了几分把握。
    雷枭面无表情地看着祁昔阳,气势冷沉,身上微微泄露出一丝杀气。
    祁昔阳眯了眯眼,不得不说,秦殃和雷枭让他也不由有几分欣赏,很少有人见识过他的本事,甚至差点死在他手上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面对他,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雷岳和余越以及闲杂人等,都已经被雷绝和宫释的人制服,以免捣乱。
    基于上次的交锋,这次祁昔阳不准在场的任何人离开,一有人有异动,他便毫不留情地解决掉,显然是想避免再出现上次被围攻的情况。
    三人对峙着,气氛一触即发。
    ☆、108 救兵,神棍?
    终于,祁昔阳率先动了,秦殃一眯眼,正要冲上去,却被雷枭一把拉住,有些兴奋的某人不明所以,但是下一刻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祁昔阳居然冲到一半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秦殃不由眨了眨眼,“咦?被人点了穴了?”
    雷枭看向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辆车,车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娃娃脸男人,当然,这个一模一样仅指五官长相。
    因为这两人除了长得一模一样之外,其他真的是什么都不像。
    其中一个,一身t恤牛仔裤外加小皮靴,双手插兜,满脸嬉笑之色,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最有特色的是右耳上的骷髅头耳坠,看上去就像是真的骷髅,只是缩小了而已。
    而另一个却一身长袍,好像走错了时空的古人,表情严肃,看上去有些古板。
    同样圆溜溜的漆黑大眼,一个转来转去,一看就让人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一个却沉稳无波,颇具威慑力。
    祁昔阳看见这两人,瞬间脸色苍白,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恐惧,视线移向门外那辆毫无动静的车子,眼底的恐惧,夹杂上了浓浓的怨恨,还有一丝绝望。
    秦殃心里有些遗憾,他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奋力一搏,没想到救兵却来得这么及时。
    不过想到他和他家宝贝的安全,还是应该感谢这些救兵的。
    “古今?”
    秦殃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走,他其实并不认识这两个人,只是见过一次,这两人太有特色,想让人忘记都难,而古今,他是听爵爷这么叫两人的,不过他一直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他们谁的名字,还是两人共用一个名字?
    那吊儿郎当的娃娃脸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叫安古。”
    一身长袍的娃娃脸,转动他明明应该水汪汪,可爱无比,事实上却颇具威严的大眼,看向秦殃,淡淡地吐出一句,“在下安今。”
    几人齐齐打量这两人,十分确定这两人的名字取反了。
    在他们废话的时候,祁昔阳的穴道自动解开了,他似乎知道自己跑不掉,居然没有趁机逃跑,而是直接扑向秦殃和雷枭,脸色狰狞,大有死也要拉着他们陪葬的架势。
    安今脸色微沉,瞪向安古,“又玩?”
    安古不在意道,“一个小虾米而已,反正又跑不掉。”
    面对这个小虾米,秦殃和雷枭却闪躲得很吃力,听到两人的话,秦殃不由吼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来抓人的?”
    来了不干正事,还不如不来呢,如果刚才一鼓作气,他们还不至于这么狼狈,而且要不是这两人出现,祁昔阳也不会暴走。
    安古嬉笑道,“你们好像很有潜力,多多开发,有益无害。”
    “!”秦殃低咒一声,雷枭倒是很淡定,只是锁定祁昔阳,寻找机会反击。
    不过暴走的祁昔阳实在是不好对付,就那狂暴的气息,柔弱一点的人站都站不住,就算有其他人开枪掩护,与他交手也很吃力,想要伤他太难,甚至还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伤到。
    安今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爵爷还等着。”
    安古想了想,爵爷是很不高兴绕道来收拾叛徒的,耽误去找夫人的时间,但是和教训给他带来麻烦的人来说,爵爷应该更想要立马飞到夫人身边。
    想通之后,安古夸张地做起了热身运动。
    祁昔阳一时之间奈何不了秦殃和雷枭,便将怒气发泄在了周围给他捣乱的人身上,暗器不要钱似的朝着四面八方丢去。
    混乱中,依旧昏迷的严雅琴和手脚不怎么灵活的雷岳、余越,便成了倒霉鬼,被射成了筛子,看守他们的人早已经第一时间躲到角落里去了,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祁昔阳的暗器是出神入化,但是这些人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要躲避祁昔阳毫无针对性的暗器,还是能做到的。
    尤其是他们在外围,很多暗器已经被靠得进的几位老大给挡下了。
    秦殃不由笑道,“祁先生,真是多谢你替咱们解决那几个看着心烦的人。”
    某人似乎忘了,那心烦的人其中之一,乃是雷枭的老妈。
    不过雷少显然也不伤心。
    秦殃嘴上不饶人,以至于祁昔阳从把他和雷枭两人当做目标,到现在已经盯着他一个人打了。
    雷枭倒是十分安全,秦殃就倒霉了,眼看着祁昔阳一掌朝着秦殃劈去,甚至不顾后背暴露在了雷枭面前。
    宫释脸色微变,“小殃……”
    雷绝拿着枪对着祁昔阳便是一阵扫射,无奈祁昔阳再次成了铜墙铁壁,雷枭知道这种情况下,没有了银叶子根本伤不到祁昔阳,而且他也不可能看着秦殃受伤,去换取一个伤敌的机会,于是,伸手抓住祁昔阳的胳膊,往后一扯,借着力道,将身体甩出去,直直地朝着秦殃撞去。
    苏言和宫释已经冲了过去,想要将两人拉开,但是速度却没有祁昔阳快。
    眼看着那一掌就要落在突然冒出来的雷枭身上,秦殃脸色变得很是难看,死命拉着他闪躲,却怎么快得过祁昔阳?
    秦殃眼神狠厉地看着祁昔阳,大声吼道,“走!”
    宫释脸色大变,秦殃这话自然不是对祁昔阳说的,而是让他们全部撤走。
    祁昔阳现在确实无法顾及他们,但是秦殃和雷枭……
    宫释伸手抓着雷绝便往外甩,“走!苏言,带你的人撤。”他自己显然是打算留下来。
    这时候,被人遗忘的两个娃娃脸,总算是有了动作,安古突然化作一道残影,硬生生插进祁昔阳和雷枭之间,轻而易举化解了祁昔阳的掌力。
    秦殃没有再管祁昔阳如何,危险一解除,直接拽着雷枭就往外跑,宫释也见机行事,早在看见安古行动的那一刻,就往外跑了。
    而安今已经不见了踪影。
    经过那辆车子的时候,秦殃还算有良心,虽然这救兵不太尽职,但是到底在危险关头,救了雷枭一命,于是,开口吼道,“爵爷,炸弹要爆炸了。”
    雷枭一把拉住他,吐出一句,“炸不了了。”
    秦殃被强制拖住,不由转头看他,雷枭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前面。
    秦殃转头看去,便见安今朝着这边走来,手中还拎着……素素。
    秦殃不由抽了抽嘴角,委屈道,“奇怪的人最讨厌了。”
    某人坚决不承认这是厉害的人。
    雷枭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秦殃抱着他哭道,“宝贝,还是你最好了。”这些奇人异士太欺负人了。
    素素自然是秦殃找回来的,本来来收拾雷岳他们也没有太过重视,只是因为雷岳到底和余越扯上了关系,也算是和祁昔阳有了一点关系,总要以防万一,所以秦殃才会让素素找机会在雷岳的别墅埋下炸弹,而且分量不轻,就是以防祁昔阳出现。
    原本以为应该用不上,没想到真的没有用上,不过和预料中有些差别。
    如果救兵没有及时出现,这会儿这里恐怕已经被夷为平地了,至于秦殃和雷枭会不会一起被炸成灰灰,现在也说不清楚了,毕竟只有真的发生过,那才是事实。
    能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往往会更加出色,因为他们无所畏惧,曾经的秦殃便是如此,但是如今却有了牵挂,而素素也属于这一类杀手,所以即便刚才她面对安今时,毫无反抗之力,她也根本不怕他,伸手将他的手打开,站到了秦殃身后。
    安今也不在意,这时,安古提着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的祁昔阳出来了,瞪着眼抱怨道,“你们也太没良心了,我辛辛苦苦帮你们解决敌人,你们居然不管我的死活?”
    不过他也只是抱怨了一句而已,反正他也不是来做好事让人报答的,说话的同时已经摸出一个小葫芦,刚要打开葫芦盖子,却被安古阻止,“这种质量的魂魄要来有什么用?”
    安古不理他,打开葫芦一会儿,然后又盖上盖子,这才说道,“这种质量的魂魄爵爷是看不上啦,不过可以喂夫人的宠物啊!笨!”然后又抱怨道,“可惜只有这一个害人无数,还死不悔改,符合要求,小懒也太可怜了,夫人对它真是苛刻,害得那么可爱的小懒总是吃不饱。”
    “原来安古你这么善良。”一直不见动静的车里终于幽幽地飘出这么一句话,语气意味深长,透出自然而然的压迫感,带着磁性的声音让人心中一荡,泛起点点涟漪。
    雷枭微微皱眉,看向秦殃,秦殃眨巴着眼睛看他,显然并不受影响,挂在他身上小声说道,“宝贝,人家只是一个小妖,这才是千年老妖,真的会勾人魂的。”
    其他人早已经在听见古今两人讨论魂魄的时候,便齐齐无语了,要说是神棍吧,好像又不太像,而且本事吓人,但是这世上真的有魂魄?迷信是不对的啊!
    安古脸色一变,立马变节,“爵爷,你知道我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罪无可恕,善良两个字和我一点都不沾边,夫人才是真正的菩萨在世,慈悲为怀,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109 结局
    安今打断他道,“事情办好就快点走。”真是蠢,不知道爵爷正在不高兴夫人的乐于助人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古连忙将手中的尸体一扔,打开车门便钻了进去,安今紧随其后。
    不过车子并没有立马开走,安古将车窗摇下一点,伸出手,塞给秦殃一个黄色的三角形的东西,就算是不迷信的人,也能知道那是……符!
    安古开口道,“这道符一般的妖魔鬼怪都能对付,所以……以后这种小事,千万不要去打扰夫人,明白?”
    可是,祁昔阳是人吧?
    秦殃拿着手中的符翻来覆去的看,点头道,“行。”
    雷枭的视线从车窗的那点缝隙看进去,里面除了古今两人,还有一个男人,随意地坐在车里,似乎在闭目养神,只能看见一点侧脸,虽然很安静,存在感却十分强烈,让人无法忽视。
    得到肯定答案,安古将车窗关好,车子毫不留恋地开出别墅,消失在他们面前。
    顺利解决了心腹大患,秦殃是放松下来了,但是雷枭却依旧忙碌,忙着把余氏完全吞掉。
    于是,被冷落的秦殃哀怨了。
    “宝贝……”
    雷枭没有理会,视线依旧黏在电脑屏幕上。
    秦殃委屈地蹭过去,抱住,“宝贝……”
    雷枭低头看手中的资料。
    是可忍孰不可忍!秦殃直接发飙了,一把扯过他手中的资料,然后……抱着他委屈道,“宝贝,我帮你吧!”
    “好。”
    这回答十分干脆,掷地有声。
    秦殃不由娇嗔道,“你想让我帮你就直说啊,还绕这么大一个圈。”
    雷枭勾唇笑道,“突然觉得弃妇挺可爱的。”
    想到某人蹭过来蹭过去,坐不住的样子,雷枭唇角的笑容不由加深了一些。
    秦殃默默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哇哇哭道,“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你怎么能变得这么坏?人家是弃夫不是弃妇……”
    雷枭挑了挑眉,秦殃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等他说话,便嗷呜一声扑了上去,雷枭大方地伸手搂住,一只手还正好落在他后脑勺,将人压向自己。
    “老大……”
    齐琪大咧咧地闯进去时,正好看见两人挤在办公椅里,衣衫不整,唇舌交缠。
    齐大小姐非一般人,别以为她看见这一幕,会尴尬地退出去,事实上,她不怕死地跑到了办公桌边,伸长脖子看着两人,笑眯眯地说道,“请无视我,你们继续。”
    雷枭皱了皱眉,推开秦殃,秦殃很是不满,不悦地看了眼齐琪,然后突然勾唇一笑,勾着雷枭的脖子将人拉近,又吻了上去。
    火热的吻煽情到了极点,秦殃还将手伸到雷枭衣服里抚摸,虽然隔着一层衣物,只能看见手掌的移动,看不见那只手的具体动作,却给人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只听咔嚓一声,齐琪抽了抽嘴角,她那聪明的脑袋,自然知道这声音是皮带扣被解开了。
    难道还真打算表演给她看?她要是真的看了,会被杀人灭口的吧!
    齐琪正考虑着后果,突然对上秦殃戏谑的视线,不由心中一凛,瞬间抬头挺胸,稳稳地杵在那里,伸手撩了撩头发,笑得满脸妩媚,视线直勾勾地看着两人。
    拼了!大不了看到一半就逃命!
    秦殃虽然是有意表演给齐琪看的,没有太过分,但是两人原本就有些蠢蠢欲动了,再加上秦殃的一番表演,雷枭被他撩拨得已然情动,偏偏某人还乐在其中,不慌不忙。
    于是雷少不耐烦了,也不打算陪他表演,伸手便直袭目标,他倒要看看谁的忍耐力更好。
    “唔……”
    秦殃突然闷哼出声,雷枭知道这妖孽动情的时候有多勾人,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的脑袋按进怀里。
    这样一来,齐琪就只能听见秦殃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喉间不时溢出的模糊呻吟,却看不见雷枭的动作,彪悍的齐大小姐,瞪大她那双勾人的眼,使劲地从办公桌边沿朝两人身下看去,无奈还有雷枭的胳膊挡着,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由可惜地摇了摇头,她还以为真打算表演给她看呢!
    “嘶……”正当她觉得无趣的时候,雷枭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一巴掌拍在怀里的脑袋上,骂道,“你属狗的?”
    秦殃老老实实地没有抬头,不过嘴上却不停歇,无辜道,“我不是故意的,人家这是情不自禁,咬疼了吗?”
    然后不知道秦殃又做了什么,齐大小姐便见自家老大那总是冷漠的脸上,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就在雷枭忍无可忍要开口赶人的时候,办公室里又闯进来一个人。
    那人一看里面的情景,瞬间黑了脸,“齐琪!你在做什么?”
    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大小姐居然僵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道,“看表演啊!你没看见?”
    那人想要发火,但是在齐大小姐的瞪视下又蔫了,有些泄气地往旁边沙发上一坐,宣布道,“我陪你看!”
    雷枭瞬间沉下脸色,冷声道,“你们都很闲?”声音带着平常没有的沙哑,但是却不妨碍他表达出自己的不悦。
    齐琪轻咳一声,说道,“老大,我有正事找你商量。”
    秦殃突然抬起头来,一人瞪一眼,勾唇笑得很是温柔,语气更加温柔,“你们……都给我滚!”
    齐大小姐还知道见好就收,伸手拉着还傻傻坐在那里的人便跑路了,不忘丢下一句,“老大,和齐氏合作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先和欧阳大哥谈。”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秦殃立马拉着雷枭往休息室走,两人的忍耐都到头了,一边走一边急切地拉着对方亲吻,跌跌撞撞地,还不忘拉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又是一声关门声,所有不和谐的声音都被关在了门内,只余下凌乱的衣服静静躺在地上。
    等两人平静下来,秦殃才有心思问道,“齐大小姐的对象是司炎?”
    刚才冲进来的正是最近比较忙的司炎,显然都忙着追老婆去了。
    不过秦殃还真没发现这两人之间居然有奸情。
    雷枭啃着他的脖子,说道,“你有精力关心这些,还不如多帮我看看文件。”
    秦殃看了看面前的脑袋,伸手抚着他的后背,颇为无奈地说道,“你也只有在欺负人的时候才这么热情。”
    雷枭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彼此彼此。”
    秦殃反驳道,“谁说的?我可是什么时候都很热情的。”一边说一边开始挪动。
    雷枭伸手扣住想要溜走的人,冷哼道,“那是因为你随时随地都在预谋着欺负人。”
    然后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挺身而入,继续尽情地欺负。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两人才慢慢悠悠地出了办公室的门,齐琪和司炎已经走了,而两人回到别墅,正好看到一场好戏。
    宫释和雷绝正在沙发上拉拉扯扯,吻得难舍难分不说,还开始摸来摸去,秦殃拉着想要进门的雷枭往后退,然后蹲在角落里看戏。
    雷枭脸色有些黑,想想也是,雷少什么样的人,居然一而再地被秦殃带着做偷窥这种猥琐的事情,而且偷窥的还是自己的手下。
    秦殃瞄着里面火热的场面,啧啧道,“这次雷绝绝对是清醒的。”
    雷枭懒得理他,正要起身,却被秦殃一把抓住,凑到他耳边嘀咕道,“宝贝,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雷枭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继续蹲守,杜飞扬远远看见两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拍拍陌陌的脑袋,说道,“走吧,厨房给你留了骨头,以后少接近秦少。”连少爷都被教坏了,陌陌岂不是更容易被教坏?
    陌陌一听骨头,便双眼放光,也不管杜飞扬说了什么,一个劲点头。
    宫释和雷绝显然是相当激动,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居然开始脱衣服了,显然真的想……
    秦殃正看着,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捂着眼强制拖走了。
    他倒也不挣扎,主要是不想这个时候打扰了里面的两人,直到走远才开口道,“宝贝,你干嘛?”
    雷枭放开他,很淡定地说道,“腿麻了。”
    秦殃看着他,满脸怀疑,雷枭面不改色道,“反正没那么快进入正题,先休息一会儿。”
    秦殃不由笑道,“宝贝,你不会是……吃醋吧?”
    雷枭懒得理他,他可没忘记秦殃最先喜欢上的是他的身体。
    见他沉默,秦殃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更加灿烂,“我虽然有点毛病,但是至今为止,也只是对你的身体很满意而已。”
    雷枭瞥了他一眼,挑眉,“至今为止?”
    秦殃好笑地凑过去吻他,“以后也只喜欢你的身体。”
    雷枭又挑了挑眉,某人识相地把后面的三个字去掉,“以后也只喜欢你。”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喜欢雷枭的身体,想来根本就是因为一开始就对他这个人很满意,被他吸引,否则他怎么就没有看上其他人?他身边来来去去出色的人也不少,远的不说,宫释就不差,他怎么没有想要时时刻刻黏着他呢?
    雷枭奖励了他一个吻,然后拉着他往客厅走。
    远远便听见雷绝的怒吼声,“混蛋,你敢,信不信我杀了你!”
    “乖,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别乱动,我忍不住了。”
    闻言,雷绝更是毫不客气地开口大骂,“你tm敢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碰不了女人!”
    “你乖一点,我这一辈子都不碰女人。”
    秦殃看着沙发上两人抱在一起剧烈扭动,明显一个试图反抗,一个试图压制。
    雷绝那大骂的架势,让秦殃想起雷枭当初那别扭样,果然什么样的老大带什么样的手下,不过也因为想起当初的事,秦殃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这时候打断小小宫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毕竟当初他能成功把雷枭吃干抹净还全靠小小宫的鼎力相助。
    可惜不等他反悔,雷枭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还轻咳了两声,提醒沙发上两人自己的存在。
    雷绝不由一僵,连脖子都涨红了,额角青筋直跳,被老大看到这种事情,尴尬得他想去撞墙,当下便爆发了,“宫释,你给我死开!”
    宫释的脸色黑得堪比锅底,转头就想对着雷枭炮轰,结果却见雷枭根本没有停下看好戏,而是拉着秦殃直接上楼。
    显然,雷少还是不希望对人体有着特殊爱好的秦殃去欣赏宫释和雷绝的。
    不过,即便他只是路过,也足够打断宫释的好事了,雷绝被雷枭撞见了奸情,觉得无地自容,便开始抵死不从,宫释也怕伤到他,最后只得作罢。
    这还不算什么,最过分的是,之后雷绝一直躲着他。
    本来这次也是意外,因为雷绝不小心看见宫释被他那个居心不良的秘书纠缠,不小心喝了醋,宫释一高兴,便直接将那位尹秘书给炒了,然后缠着雷绝解释,解释来解释去,两人就滚成一团了。
    这不能说是意外,这绝对是宫释心怀不轨。
    原本借着这个机会将人吃干抹净也就皆大欢喜了,但是却被俩小气记仇的人打断,其结果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将人吃掉,反倒打草惊蛇了,雷绝开始防狼似的防着他,让他无从下手。
    看得到吃不到,真是让人无比同情。
    秦殃原本还犹豫要不要打断宫释的好事,真被雷枭给打断了后,他也就不再去想道不道德的问题了,心里乐得不行,不过却乐极生悲。
    不过是洗了个澡出来,便见原本因为报了仇,心情不错的雷枭,正拿着电话,脸色有些难看。
    秦殃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能让雷枭变脸那必然是大事,秦殃连忙凑过去,雷枭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沉着脸,将手机塞给他。
    秦殃这才发现手机是自己的,疑惑地看了雷枭一眼,将手机放到耳边,对面并没有人说话,秦殃不由更加疑惑,正想开口问雷枭是怎么回事,那边便响起一个兴奋的女声,“啊啊……找到地址了,帅哥,你还在不在啊?我们就去那里拍婚纱照好不好?”
    婚纱照?秦殃哀怨地看向雷枭,“宝贝,你居然要和女人去拍婚纱照,你这是公然出轨。”
    雷枭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的人又叽叽喳喳道,“你说什么呢?我是要和你去拍。”
    其实从头到尾,雷枭都没有说话,只是对面那女人一个人在说,居然都说到拍婚纱照了,也无怪乎雷枭脸色不好看。
    雷枭看着秦殃冷笑一声,秦殃眨了眨眼,然后沉声道,“你打错了。”
    “没打错,你是秦殃吧?”
    秦殃不由皱眉,居然知道他是谁,他不记得他有认识这么奇怪的女人啊?“你是谁?”
    对方激动道,“我是乔乔啊!我们见过的,你居然忘了我!”
    秦殃依旧茫然,乔乔是谁?
    看见秦殃茫然的样子,雷枭总算脸色好看了一点,提醒道,“司炎的乔乔妹妹。”
    秦殃恍然大悟,“那个花痴?”
    乔乔听见他的话,不由伤心了,“帅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只是善于发现美而已。”
    秦殃无语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
    某花痴是绝对不会拒绝回答帅哥的问题的,于是老老实实地说道,“炎哥哥告诉我的啊!炎哥哥说我总是找他,嫂子会和他生气,所以炎哥哥就让我找你玩。”
    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丝毫失落感,反倒很是兴奋,显然炎哥哥和帅哥比起来,什么都不是啊!
    秦殃危险地眯了眯眼,他这是被人给卖了?
    当齐琪听说司炎为了甩掉难缠的乔乔,居然出卖秦殃,不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拉着司炎出国避难。
    所以当秦殃要找人算账的时候,齐琪和司炎都不见了。
    偏偏乔乔还不怕死地缠上了秦殃,电话每天早中晚各一次,定时定点,绝不落空,电话找不到人,便在秦殃会出现的各个地方蹲守,气得秦殃想杀人,偏偏雷枭还不让他杀。
    “雷枭,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花痴了?”某人开始无理取闹。
    乔乔家和司炎家是世交,司是雷枭的人,乔家虽然和雷枭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也因为司的关系,和雷枭相处友好,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动乔乔。
    秦殃往床上一扑,扑腾着大哭道,“宝贝,你不爱我了,居然想把人家拱手相让。”
    雷枭不由好笑,其实乔乔的杀伤力远没有那么大,可以说秦殃不想,她根本就连看都看不到他一眼,秦殃不过是想趁机讨点好处罢了,雷枭早就看透他了。
    不过看透归看透,到底还是愿意宠着他的。
    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雷枭开口道,“行了,咱们出国去玩吧!”
    闻言,秦殃瞬间不哭了,往他身上一扑,挑眉道,“你不会正好有什么合同需要亲自去谈吧?”
    不能怪秦殃怀疑,雷枭这么认真工作的人,如非必要,他很少出远门的,尤其还只是去玩。
    毕竟a市还是有他坐镇,比较不容易出乱子。
    “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
    于是两人二话不说走人,被奴役的人却是各种怨愤,郁闷,只有宫释相当兴奋,他终于看见希望了。
    时光匆匆而过,这些年a市都比较太平,秦殃总是觉得无聊,雷枭觉得让他去重操旧业,还不如带着他出国放风,比较不容易教坏小孩子,所以两人常常不顾手下的人有多怨愤,出国逍遥去。
    不过这一次,秦殃却独自出国了,因为素素遇到了一点麻烦,而雷枭又暂时走不开。
    如今雷枭也不怎么吃素素的醋了,主要是素素让人讨厌不起来,行事很有分寸,这些年来,没事的时候也很少出现在秦殃面前。
    所以雷枭便批准了秦殃去英雄救美,前提是自己不能受伤,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对秦殃来说,并没有什么危险。
    秦殃如今是拖家带口的人,自然事情一结束,便迫不及待地回国了。
    机场外,雷枭靠着车子站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视线一直落在远处,看着远处的小店里一个小女孩转来转去地挑东西,因为身高不够,还让身边的男人将她抱起来。
    而对于身边来来往往,不时偷瞄他两眼的女人,雷枭直接无视。
    如今早已不是十岁少年的雷枭,气势越发沉稳,或许是因为多了几分感情,即便面对外人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却相对温和了许多,不再那么锋芒毕露,但是和他打交道的人都知道,雷少是越发不好招惹了,可以说变得更加深不可测,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平常人察觉不到这是一个危险人物,所以,这些年,看似温和了些许的雷枭倒是越发受女人欢迎了。
    夏芽下了出租车,一眼便看见那辆价值不菲的车,然后便看见靠在车上的人,不管是车还是人,都是极品啊!
    夏芽心中一激动,也不急着赶飞机了,飞机多的事,但是钻石王老五可不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想着便拖着行李,从雷枭身边走过。
    然后“啊……”的一声惊叫,只见美人花容失色,就要朝着地面扑去,情急之下,伸手便朝着身边的雷枭抓去。
    雷枭眉头一皱,优雅地抬了抬脚,横跨一步,躲过那只九阴白骨爪,继续目视远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得那么认真。
    于是,原本只是做做样子的美人,真的扑在了地上,裙子又太短,这么扑在地上,真的是……有些不雅。
    夏芽心里不由恼怒,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害得她这么丢脸,听到周围小声的议论声,夏芽连忙忍着痛爬起来,看向那不解风情的钻石王老五,压下心底的不满,泪盈于睫,楚楚可怜地开口道,“先生……”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出来,便被一个童声盖过,“爸爸……”
    只见一个小身影风一般刮过,直接扑到雷枭腿上,小脸笑眯眯地乱蹭一通,“爸爸……爸爸……”
    雷枭低头看着她,摇头道,“告诉你很多次了,不要总是学这些不好的习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雷枭自然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也没觉得女孩子就这样不能做,那样不能做,但是至少不能养成见到人就扑上去蹭的习惯啊!那得多吃亏?
    夏芽脸上的表情僵住,爸爸?这钻石王老五已经结婚了?看了看雷枭,又看看那辆车,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极品,要她就这样放弃实在是不甘心。
    于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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