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悠哉地说道,“你要是不负责,我就去找雷少评评理。”
    雷绝差点气炸了肺,这么丢人的事他还真不好意思让老大知道,任务没完成反倒了,这绝对是他人生的一大污点。
    其实没那么严重,只是失了一半而已,不过这对雷老大来说,绝对是耻辱啊耻辱!
    气得太过,雷绝反倒冷静了下来,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宫释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笑得越发温柔,“让你负责啊!”
    雷绝甩甩头,甩掉他的爪子,沉声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明明很喜欢……”说着视线扫向他两腿间的部位。
    雷绝瞬间又炸毛了,流氓,无耻,下流!他才知道他一点都不变态,变态的是他眼前这个!
    “我那是喝醉了。”
    宫释摇头道,“我很确定,你喝的是酒,不是某些药物,所以,你要不喜欢怎么会有反应?”
    “啊啊啊……”雷绝发现真是和他没法交流。
    宫释看着他暴走的样子,眯起那双神秘诱人的眸子,笑得越发狡诈。
    与之前几天一样,雷绝明明想要好好谈一谈,彻底解决这件事,但是最后都败给宫释那只狐狸,然后再酝酿下一次谈话,不断循环,却总也没有个结果。
    雷枭很担心秦殃的伤,于是辛苦的杜延又被招了来,看着多灾多难的秦少,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替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去和自己的儿子聊聊家常。
    秦殃赖在雷枭怀里,各种柔弱,“宝贝,人家心好痛……”
    闻言,雷枭伸手探入他衬衣里,在他胸口摸了摸,秦殃哼唧两声,一副准备发情的样子,雷枭不由捏了捏他的腰,警告道,“你给我消停一点,以为吐血是好玩的?”
    虽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都吐血了,自然也不是小问题,需要静养,所以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就不能有。
    秦殃瞬间不干了,“你不会又要我禁欲吧?”
    “谁让你总是受伤。”
    “呜呜……人家不要嘛……宝贝,你都不疼人家了……”
    解决了赌场那边的混乱,雷绝来到别墅,便看见这一幕,不由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他注定没办法和以前一般淡定,因为腰上突然多出一只手,不用说,自然是跟着他跑来的宫释,雷绝眼神一寒,毫不留情地往后一跺脚。
    “砰”的一声,雷枭和秦殃都不由看向门口,便见雷绝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而宫释在他身后笑得肩膀直颤,只是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雷绝却好像知道他在嘲笑自己,恶狠狠地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地走向沙发坐下,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瘸,显然用力过猛,他的蹄子受创了。
    秦殃扫了两人一眼,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勾着雷枭的脖子,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柔声道,“宝贝,你猜地板坏没坏?”
    雷枭看了看雷绝,再扫了一眼宫释,有些不满,这怎么看都是宫释占上风。
    秦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哀怨道,“宝贝你想什么呢?都不理人家,人家心又痛了……”
    雷枭直接挑起他的下巴,给他一个缠绵热吻,然后问道,“好了吗?”
    他自然知道秦殃只是趁病装疯,不过他乐意纵着他,而且秦殃高兴一点,他也能少些心疼。
    ☆、094 大逆不道
    秦殃眯着眼,吧唧吧唧嘴,点头道,“舒服一点了。”
    宫释缓步走过来,啧啧道,“肉麻当有趣,恶心。”
    秦殃看向他,唇角一勾,阴嗖嗖地说道,“小小宫,你最好是别惹我,小心我六亲不认让你减肥!”
    宫释难得迟钝了一次,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雷枭却似乎心情不错,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变瘦。”……变受?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扫了雷绝一眼,宫释就算不想明白什么意思也不行了,当下不由黑了脸,怒道,“没良心的白眼狼!”秦殃的卑鄙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秦殃真的六亲不认,他还真的危险了。
    所以,他很识时务地没有再去招惹那俩碍眼的人。
    看着宫释吃瘪,雷绝心里无比舒坦,对自家老大和秦少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层。
    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啊!
    看着雷绝幸灾乐祸的样子,宫释眼中掠过一丝危险之色,心中冷哼,真是欠教训,早知道当时就不该手下留情。
    宫释对于想强了自己的人居然手下留情,那绝对不是因为他善良,主要是雷绝喝醉之后,看上去憨憨的,很可爱,于是,他有些不忍心辣手摧花。
    雷枭没有再理会宫释,看向雷绝问道,“如何?”
    雷绝瞬间正色道,“余越先一步跑了,严雅琴没死,送去医院了,我们的人折损了不少。”
    虽然伤了祁昔阳,不过这也并不值得高兴,他们这边损失更加惨重,祁昔阳可不是不还手的人,那一手暗器伤了不少人,而他自己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
    这也是为何雷枭和秦殃一开始没有想过要用人海战术的原因,因为那根本就是去送死的,如果不是因为祁昔阳正好选在了雷枭的地盘,又被那两片银叶子伤到,恐怕后果会更严重。
    其实,司炎带人撤退,祁昔阳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在意,他的目标是雷枭和秦殃,其他人他还不爱玩呢!
    他以为,雷枭让人撤走,是想保手下那群人,那么自然不会再让人回来送死,谁知道司炎自作主张,将事情闹得这么大!
    又恰好是在雷枭的地盘,他的人便于躲藏,倒是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祁昔阳伤得并不重,但是脸色却很难看,他是仗着自己的功夫不将人放在眼里,也想玩得轰轰烈烈,但是他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功夫,只因为他也在躲人。
    现在不仅暴露了不说,居然还被两个普通人伤到,实在是让他郁卒。
    他如今很担心有人会找上门来,而那能轻易伤到他的银叶子也让他十分不安。
    而他不知道的是,秦殃还会做更加令他不安的事。
    ……
    没有理会别扭的宫释和雷绝,雷枭拉着秦殃上楼静养,但是秦殃却完全不是个老实的人,怎么可能静养?拉着雷枭就动手动脚,最后雷枭直接拿被子将他整个人裹成粽子,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秦殃任由他裹,裹完之后又开始可怜兮兮地拱来拱去,“亲爱的,人家好热……”
    雷枭直接将粽子抱进怀里,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冷酷无情地丢出两个字,“忍着。”
    “宝贝,你好无情……”
    秦殃伸长了脖子去蹭他,却总差那么一点,不由更加哀怨,雷枭见他那样子有些好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心想怎么越来越爱撒娇了?难道生病真的会让人变得脆弱?
    但是看到秦殃亮闪闪的眼睛,雷枭立马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这不是变得脆弱,这是装得脆弱。
    “宝贝,人家要打电话。”
    “休息。”
    “人家要打电话。”
    “休息。”
    “人家……”
    “你们是有多无聊?”宫释推开那扇没有关严的门,很是无语地看着两人,明明都是精明的人,怎么变得越来越白痴了?
    秦殃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道,“这叫打情骂俏,你不懂。”
    那眼神看得宫释都快忍不住自卑了,但是他哪里可怜了?
    雷枭不怎么友好地看着宫释,显然对于这不请自入,还打扰他打情骂俏的人不怎么满意。
    宫释意识到自己的不受欢迎,也不勉强,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诡异的人吧!”
    他真担心这两人亲亲热热,将正事给忘了。
    宫释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那么难缠的人,所以对秦殃的信心也难免不足了,忍不住来提醒一下。
    看着宫释来晃一下,又走了,秦殃很是无语,而雷枭直接走过去,将门反锁。
    秦殃趁着机会,从被子里爬出来,摸到手机,拨通那个不常联系的号码。
    雷枭走回床边,倒也没有再逼着他休息,只是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但是秦殃显然更喜欢人肉枕头,身子一挪,直接往他身上靠去,雷枭顺手搂住。
    正好电话接通了,秦殃开口便道,“叶子,我怀疑爵爷那里有人出来作乱。”
    “那你找他。”电话另一边的女声温和淡然,如清风拂面,听着便让人觉得很舒服。
    秦殃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却全是笑意,“我找他他会理我吗?我可就指望你了,你要不愿意找他的话,亲自来也行。”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会和他说的。”然后便直接挂了电话。
    雷枭不由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和她很熟?”
    按照秦殃的说法,他和银叶子应该并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秦殃往他身上一扑,啧啧道,“宝贝,你又吃醋了?”
    天地可鉴,雷枭这次真的只是好奇一问而已。
    见雷枭不理他,秦殃只好自觉解释道,“算不上熟,只是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出来作乱,总得有人管。”所以银叶子肯定是会帮忙的。
    严雅琴命大,那么混乱,居然也没被谁不小心弄死,只是秦殃真希望她死了才好。
    因为严雅琴一醒来便闹着要见雷枭,雷枭考虑到严雅琴或许会知道一些关于祁昔阳的事,所以去医院见了她一面,谁知道严雅琴一见他便破口大骂,说他不孝,见死不救,甚至诅咒他不得好死。
    虽说严雅琴差点一命呜呼,受了刺激,情绪激动一点,也情有可原,但是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到雷枭身上,先不说雷枭乐不乐意,秦殃那里就直接发飙了。
    秦殃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直接走过去,便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弟眼观鼻鼻观心,双眼却闪亮闪亮的,满是崇拜,秦少就是秦少,连打人都这么优雅,啊啊……还笑得那么勾人,难怪把老大都勾走了。
    他们也很烦严雅琴,一醒来就闹个不停,吵得他们心烦,若不是顾忌到那是老大的妈,他们早就忍不住动手了。
    此时他们真想大呼一声,秦少威武!
    严雅琴回过神来,捂着被打的脸,脸色狰狞地吼道,“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一个牛郎也敢……”
    雷枭原本一直沉着脸,没有理她,如今听到严雅琴这样的话,眼神一沉,直接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然后世界安静了。
    秦殃蹭过去,柔若无骨地挂在他身上笑道,“宝贝,你再用力一点她就醒不过来了……”
    雷枭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搂着他说道,“既然来了,顺便让杜延再给你检查一下。”
    秦殃瞬间哇哇叫,“又要检查?”
    雷枭二话不说就拉着他走出病房,对那两个守病房的小弟说道,“她再闹就给她吃药。”他也不指望从严雅琴口中问出什么了。
    两小弟不懂就问,“老大,给她吃什么药?”
    “安眠药。”雷枭丢下三个字,就拽着秦殃往杜延的办公室走去。
    两个小弟明显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疯女人的大吼大叫了,让她一直睡吧!至于到时候还能不能醒得来,显然那已经不在老大的关心范围内了,自然也就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内了。
    秦殃认命地被彻底检查了一遍,然后才被雷枭领回家,谁知却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客厅的长沙发上,雷绝和宫释躺在上面,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浑然忘我,甚至已经开始拉扯对方的衣服了。
    秦殃愣了一下,他虽然觉得这两人有点问题,但是没想到宫释居然真的看上雷绝了,而且还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妖孽的接受能力自然很不一般,很快就反应过来,满脸兴奋地拉着雷枭,猫着腰,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沙发后面躲着。
    雷枭瞥了他一眼,以眼神询问他想做什么。
    秦殃笑得满脸阴险,他可没忘记宫释曾故意打断他的好事,所以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是吓得他从此不举。
    沙发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有人意图不轨,雷绝突然推开宫释,轻哼道,“闷。”
    秦殃不由眨了眨眼,哇哦!原来小小宫这么没用,居然被雷绝嫌闷,真是丢他的脸,要知道他可是每次都让他家宝贝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
    当然,这话他是肯定不敢说出来的,要是让雷枭知道他就死定了。
    不过他虽然没说,雷枭还是危险地眯了眯眼,因为某人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猥琐,而且爪子还爬上他的腰,色迷迷地摸索,一看就没想什么好东西。
    宫释轻笑一声,诱哄道,“乖……一会儿就不闷了……”语气有那么一点意味深长。
    其实雷绝说的闷,和秦殃理解的不一样,他是觉得喘不过气了。
    而显然,宫释也有故意扭曲雷绝意思的意图。
    雷绝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只是那语气怎么那么的……呃……单纯?
    秦殃眨了眨眼,若不是害怕被发现,他真想探出头去看看那到底是不是雷绝。
    而雷枭却微微沉了脸,感觉到他的不悦,秦殃询问地看向他,雷枭伸手指了指酒柜。
    秦殃不由挑眉,雷绝这是喝醉了?平常煞气十足,凌厉非常的黑道头目,喝醉了居然这么……憨?
    雷枭不悦,是因为联想到第一次被秦殃吃干抹净,就是因为被宫释给灌醉了,而宫释现在居然还想用这样的方法对付雷绝?
    秦殃显然也想到了,心中不由偷乐,酒是好东西哇!
    看在小小宫帮了他大忙的份上,他决定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事,不要让他减肥了,而且雷绝这么好骗,一看就是被欺负的料啊!虽然貌似宫释躺在下面。
    于是,秦殃突然出手,捂住雷枭的嘴,将人拖走。
    宫释抬眼看向鬼鬼祟祟的两人,秦殃对着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宫释回了个算你有良心的眼神,而雷枭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大逆不道,居然敢造反的某妖孽。
    秦殃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连忙拖着人上楼去了。
    雷绝现在显然十分迟钝,完全没有发现两人,好奇心还十分旺盛,捧着宫释的脸,便朝着他的唇啃了上去,似乎是想确定是不是真的一会儿就不闷了。
    宫释不由勾起唇角,手掌抚上他的后背,抱着他翻了个身,唇舌从他唇角游走到他的脖颈上。
    雷绝哼哼了一声,抱着他也不反抗,宫释唇角的笑意加深,慢慢啃上他的锁骨,反复舔咬,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发现雷绝居然抱着他睡着了。
    宫释愣了一下,然后黑着脸瞪着他,瞪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不由无奈地摇头。
    他居然忘了,这人喝醉之后不光会变成小孩子,好哄好骗,还会呼呼大睡。
    ☆、095 又臭又硬
    而大逆不道的秦殃却惨了,一回房便被雷枭按着一通撩拨,这个他其实是很享受的,但是如果只点火不灭火,让他一直被火烤着,那就是残忍的酷刑了。
    秦殃衣衫不整,小媳妇儿似的伸手拽了拽雷枭的袖子,抽噎道,“宝贝,人家好难受……”
    雷枭面不改色地说道,“忍忍就好了。”
    “宝贝……”
    “你的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秦殃这是受的内伤,好没好,外表还真不怎么看得出来,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真的没什么大碍了。
    可惜雷枭本来就是准备教训他的,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秦殃抱着他的腰一阵摇晃,哭道,“宝贝,我错了……”
    雷枭依旧十分淡定,“知错就要改。”
    “嗯……我改,我一定改……”
    说着往他身上一扑,爪子伸进衣服里便是一阵揉捏,雷枭抓住他的爪子,叹了口气,“你的伤……”
    “真的已经好了。”
    雷枭皱了皱眉,叹息道,“别让我担心。”
    秦殃看了他一眼,然后往他身上一趴,装死中,委屈地抱怨道,“是你先调戏人家的。”
    实在不能怪秦殃欲求不满,被雷枭摸来摸去,要是没反应就成死人了。
    雷枭唇角勾了勾,很快又恢复担心的模样,说道,“我问过杜延了,你身体的恢复能力不错,再养几天就没事了。”
    他确实问过杜延,杜延的说法是秦殃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如果想要保险,就多养几天,毕竟也吐了血。
    当然,这话雷枭并不打算告诉秦殃,敢造反,活该憋着!
    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舒服,但是看到秦殃那可怜的样子,他就觉得没什么了。
    不过,秦殃显然没有那么老实。
    半夜,雷枭正在沉睡中,突然感觉有湿热柔软的东西在胸口游走,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便看见胸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雷枭呼吸一重,秦殃立马察觉到他醒了,抬头看向他,可怜兮兮地眨着眼,“宝贝……”
    雷枭偏了偏头,突然觉得想笑,其实他了解秦殃的感受,也不是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只是两人在一起,就总会想要更亲密一些。
    尤其是秦殃还是那么喜欢黏人的人,偏偏之前雷枭还撩拨了他一番,害得他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
    雷枭搂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唇。
    或许雷枭的动作太过温柔,秦殃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放弃了,哼唧道,“宝贝,不能只点火不灭火,会死人的……”
    “你乖一点,就帮你灭火。”
    于是,秦殃真的很乖,难得没有吵闹。
    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给大床上纠缠的两人眉眼间蒙上一层温柔的薄纱,灼热的空气,粗重的呼吸,喉间偶尔溢出的模糊呻吟声都似乎变得遥远,却又那么温馨,让人想要伸手触碰,又担心扰了这幅画面。
    到底还是顾忌着秦殃的伤,雷枭的动作并不激烈,秦殃也不催促,只是双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的身体拉下来,的胸膛紧密相贴,发出满足的叹息。
    雷枭不由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犯病了?”
    秦殃轻哼道,“恭喜你答对了。”
    他的皮肤饥饿症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他也不记得了,只是每年总会有那么一两天特别难挨,想要有一个人给他抱抱的渴望十分强烈,以往还能强行压制着,但是现在雷枭就在他身边,他真是忍不下去。
    之前他确实是打算算了的,他也知道雷枭是想教训他,也不介意顺了他的意,但是谁知道事与愿违,突然犯病了。
    他这么乖,完全是因为不想和雷枭争,他只想抱着他,更亲密一点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雷枭看着他,突然就觉得很心疼,秦殃这完全就是心理病,肯定是以往经历过的一些事留下的后遗症。
    秦殃看上去不着调,却不是没有定力的人,能让他难以遏制那份渴望,那必然是十分难受的,真不知道秦殃以往是怎么过的。
    感觉到他的情绪,秦殃不由笑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要觉得我可怜,多抱抱我就好了……”
    雷枭抱紧他,心中不由开始反省,他平时是不是太冷淡了?秦殃有这么个毛病,他是不是应该顺着他一些?多亲近一些说不定就好了。
    两人纠缠了一番,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相拥着睡去,结果还没睡一会儿便被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吵醒。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道德,关门那么用力,连墙壁都跟着直颤。
    秦殃不悦地眯了眯眼,雷枭将他搂进怀里便是一番热吻,然后秦殃什么不悦都没有了,反倒有点惊奇,他家宝贝怎么变得这么热情如火了?
    惊奇归惊奇,雷枭难得这么热情,他自然不能打击到他的热情,所以……
    两人昨晚胡闹之后本就什么都没有穿,这会儿难免肌肤相贴,体温上升。
    雷枭是真的只打算吻一下而已,但是秦殃却明显不打算仅止于此。
    雷枭被他撩拨起火后,终于明白了,不能怪他冷淡,而是他不敢热情,这混蛋太会得寸进尺了。
    正在两人要擦枪走火的时候,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杜飞扬有些急切地在门外大声说道,“少爷,秦少,绝哥和宫总打起来了。”
    秦殃离开雷枭的唇,低咒一声,然后恨声道,“让他们打,打死了我管埋!”
    雷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他后颈摩挲着,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雷绝是我的人?”所以,秦殃怎么能随意决定他的生死?
    秦殃抱着他蹭了蹭,委屈道,“宝贝,你怎么能和我算得这么清楚?”
    “你若是把宫释拿给我使唤,我就不和你算这么清楚。”
    秦殃转移话题道,“肯定是雷绝先动手的。”
    他可不敢把宫释拿给雷枭使唤,这两人明显八字不合,凑到一起那绝对会出事,到时候头疼的可是他。
    雷枭将他的小伎俩看在眼中,却也没有计较,只是冷哼道,“要不是宫释那么卑鄙,雷绝也不会和他动手。”
    两人都不知道小小宫其实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只是因为昨晚看见的那一幕,加上现在这一闹,便以为是宫释把人吃干抹净了,所以雷绝才发飙了。
    秦殃看了看他,犹豫地说道,“我了解小小宫,他应该是真的对雷绝有意思……”
    “有意思就能不顾雷绝的意愿?”
    秦殃小小声道,“雷绝要真那么不愿意,小小宫也没那么容易近他的身。”
    “不管如何,雷绝没有进一步的意愿,宫释就不该使用卑鄙手段!”
    秦殃看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识时务地闭了嘴,雷枭肯定是联想到自己的失势了,他才不要去触霉头,所以,小小宫,不能怪我不帮你,你想把雷绝拐回家,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两人的谈话虽然貌似不太愉快,但是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阴沉着脸的雷枭,依旧抱着秦殃,手掌在他背上轻抚着,动作上完全看不出一丝阴霾,而秦殃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爪子却在雷枭身上大胆地揉捏着,毫无顾忌。
    杜飞扬站在门外无人理会,不由叹了口气,看来少爷和秦少是不打算管了,他还是找几个人来看着那两位比较保险。
    正想着,便听雷绝怒吼一声,“宫释,我杀了你!”
    杜飞扬往楼下一看,便见雷绝气得面红耳赤,已经拔枪了,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连忙下楼,但是等他到了客厅,火花四溅的气氛已经没有了,只见宫释沉着脸往外走,而雷绝站在原地,脸色难看。
    杜飞扬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皱眉,他也真是苦命,以前要忧心雷枭和秦殃,现在又得忧心雷绝和宫释。
    雷绝站了一会儿,也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于是,等雷枭和秦殃磨磨蹭蹭下楼的时候,已经见不到那两个罪魁祸首了,不过这两人显然一点都不关心这事。
    杜飞扬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再想到剑拔弩张的雷绝和宫释,不由感叹,同人不同命啊!
    不过秦殃也不是真的那么没良心,不过这完全是他自己认为的,在雷枭看来他纯粹就是无聊,想看好戏,所以才会打电话给宫释。
    “小小宫,你怎么那么没用?连雷绝都搞不定?”
    这话说得好像雷绝很容易搞定似的,不过也对,他连雷绝的老大都搞定了,在他眼里雷绝真不算什么。
    秦殃躺在雷枭腿上,翘着二郎腿,怎一个悠哉了得!
    而雷枭右手翻着资料,左手被秦殃拽着,听了他的话,也没有什么表示。
    宫释问了一句,“雷枭在你身边吗?”
    秦殃略一思索,眼中划过一抹阴险的笑意,说道,“没,你有事找他?”
    雷枭不由挑眉看了他一眼,秦殃伸手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将电话拿远了一些,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湿吻,才笑着继续听电话。
    宫释显然气得不轻,也没有多想,便怒声道,“雷绝那混蛋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秦殃摩挲着雷枭的手指,悠然笑道,“又臭又硬,你还啃得起劲?”
    ☆、096 二叔有请
    宫释也不管他的调侃,头疼道,“你说怎么会有人那么固执?说什么都不听,你到底是怎么搞定雷枭的?”
    既然雷枭“不在”,宫释说话自然也就没遮没拦的,也不怕雷枭知道他的丢脸事,抓住他的把柄。
    秦殃连忙说道,“是我家亲爱的把我搞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雷枭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和他计较谁搞定谁的问题。
    秦殃换了一个姿势,侧躺着,抱住他的腰,在他肚子上蹭了蹭,笑得有些狗腿。
    秦殃的话并没有引起宫释的怀疑,当初秦殃有多颓废宫释是知道的,而秦殃立马又说道,“你都趁人之危,把人吃干抹净了,他要听你解释才怪了。”
    闻言,雷枭将手中未看完的资料往茶几上一扔,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他的头发,皱眉思索。
    当初是他让雷绝接近宫释的,而且昨晚还只顾着收拾秦殃,见死不救,雷绝若是吃了亏,他还真不能说没有责任。
    不过他会放任,也是因为秦殃所说的那个原因,雷绝若是真的对宫释没有一点意思,也不会对宫释那么无可奈何,只是他自己似乎还没有发现。
    对于这一点,雷枭是深有体会,因为他就对秦殃很无奈。
    因为舍不得真把他怎么样,所以才会拿他没办法。
    雷枭也不知道是该撮合这两个人,还是应该及时拆散他们,最后便只好顺其自然,由着他们自己去闹。
    虽然他看宫释不太顺眼,不过排除个人情绪,他还是比较欣赏宫释这个人的能力的,倒也配得上雷绝。
    因为太过安静,秦殃又在他怀里,所以宫释的话,雷枭也能听见。
    正想着,便听宫释很是恼火地说道,“要真把人吃了,我就不这么郁闷了。”
    让宫释郁卒的是,他明明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趁着雷绝再一次要和他好好谈谈的时候,把人给灌醉了,吃了点嫩豆腐,结果雷绝却在醒来之后发了一通火,然后突然铁了心,要和他划清界限,而且一根筋通到底,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雷绝什么都不管,一心只要和他断绝那层暧昧关系,好像他是什么传染病菌一样。
    闻言,秦殃和雷枭都怔了一下,搞了半天,宫释居然没有把人吃掉?
    雷枭挑了挑眉,秦殃则是抱着他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道,“小小宫,你还真是没出息,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放过了。”
    宫释冷笑道,“你出息!别以为我不知道,雷枭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人,怎么样?被欺负得不少吧?”
    秦殃伸出爪子在雷枭腰上轻捏着,对他抛了个媚眼,勾唇笑道,“我家宝贝可疼我,才不像雷绝那么狠心,你有时间挤兑我,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样搞定雷绝吧!”
    宫释瞬间蔫了,然后突然严肃道,“秦殃,我对你怎么样?”
    雷枭就在身边,秦殃可不敢说一些肉麻兮兮的话,只是笑道,“嗯,还不错。”
    “那我如今有难,你帮还是不帮?”
    秦殃悠悠地说道,“那我就提点你一下好了,雷绝最听老大的话,你只要讨好了我家宝贝,还怕雷绝不对你改观吗?”
    秦殃笑得阴险,还不忘对雷枭眨眨眼,想要奖赏。
    想想宫释狗腿地给雷枭端茶递水的样子,他这可不就是在帮着雷枭出气吗?
    雷枭低头赏了他一个吻,然后便听宫释在那边叫道,“让我讨好雷枭?不可能!雷枭肯定会阴险地对我各种为难,各种折磨,各种嘲笑……”
    雷枭眯了眯眼,冷笑道,“真是多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记得对你各种为难,各种折磨,各种嘲笑的!”
    那边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爆发,“秦殃你个混蛋,你居然敢出卖我,你见色忘义!”
    秦殃伸手揉了揉耳朵,懒洋洋地说道,“我怎么就见色忘义了?我不是正在想着怎么帮你吗?”
    说这话他也不脸红,他分明就是在看好戏,可一点都没有想着帮忙的意思。
    宫释摆明了不相信他,冷哼道,“那你倒说说,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秦殃没心没肺地说道,“你再把他灌醉一次,生米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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