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昊伸出手指将凌琅嘴角残余的白色液体抹进他嘴里,“不过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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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第三十二幕 训练
    凌琅端正地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三根材质相同、粗细有别的黑色按摩棒,长度大概只有半掌,最左边的仅有一根指头粗细,中间次之,右边的则有常用按摩棒那么粗。
    不明白它们的用途,凌琅抬头用眼神询问封昊。
    “从今天开始,你要自己进行扩张,”封昊依次点过去,“每天先从第一支开始,适应了之后换第二支,直到把三支用完。”
    “除非工作太忙,否则只要你有时间,每天必须保证扩张半小时,每支十分钟,我不会监督你,这个时间由你自己把握。”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的瓶子放到茶几上,“这里面的液体有麻醉的成分,一开始你可能对体内有异物不适应,每次用上少许,你就会暂时忽略掉那种不适感,而且它对你的身体不会产生害处。”
    “当然,这个方法仅供初期使用,后期等你的身体习惯了之后,你就用不到这个了。”
    “瓶子里的量我是计算好的,用完之后,再来问我要。”
    凌琅看着茶几上的瓶子,海蓝色的玻璃瓶,充满了神秘感。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要求你扩张得是你的后面,不管在这个过程中你产生了什么反应,都不可以碰自己的前面,其他时间也不允许。”
    “今后,你的欲望什么时候释放,以何种方式释放,都由我来决定。我暂时还不想锁住你,希望你也不会让我产生这方面的想法,我没办法24小时都跟在你的身边,一切都靠你的自觉。”
    封昊的话一字一句传到凌琅耳朵里,音量不大却充满威严,凌琅只能默默地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封昊停下了片刻让他消化,“来做个选择题吧,我让你做得这一切,目的是什么?a,为了让你在正式做的时候不受伤?还是b,为了让你更有快感。”
    凌琅想了想,“a?”
    “不对。”
    “b,”他干脆答道。
    “也不对,”封昊摇头,“正确答案是c,为了让我顺利进入你的身体,而不会被没有经验的你夹得疼痛。”
    他将手搭在对方的头顶,“记住,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取悦我,你自己的感觉是无关紧要的,你要学会以我的快乐为快乐,把满足我作为你的第一行动准则,我的需求是至高无上的,我的满意就是对你最大的赞许。”
    “你的身心都将完全臣服于我,如何支配它们是我的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服从。你现在无法理解没有关系,我不需要你的认同,只需要你记住,并且遵守。”
    “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正确地理解我这番话,就代表你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宠物。”
    他的手在凌琅头上停留了片刻才离开,“记住了吗?”
    凌琅仰望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很好,”封昊恢复了和蔼的表情,“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凌琅沉思了一阵,“我做这件事可以抵一位电话号码吗?”
    封昊笑了,“能不能够抵一位号码,这个条件也只能由我来提出,你是无权申请的。念在这次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扣掉一位。”
    他弯下腰,漆黑的眼珠中映出凌琅的倒影,笑盈盈的表情让凌琅又回忆起他曾经追着自己叫学长的模样。
    “等完整地记完你的号码,我就给你打一个电话,你想听什么,我就说给你听,好吗?学长。”
    封昊离开了,凌琅看了看面前摆放的东西,决定开始自己的第一次训练。
    他到浴室里外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出来时顺便带上了摆在盥洗架上的润滑剂,封昊一早就把它摆在最醒目的地方,却极少在他身上使用过。
    按摩棒的材质很特殊,凌琅认不出来,起初从外观上他以为它们是胶质的,但拿起来之后才发现表面异常光滑,沉甸甸地,甚至还带着几分理石的凉意,但常识又告诉它那些绝对不是石材。
    凌琅在最细的按摩棒上抹上润滑剂,经过一段时间佩戴肛栓的运动,这种粗细程度完全不是问题,很顺利便一插到底。随后他才发现最难的不是把它放进去,而是将本身就很光滑又做过润滑的细物夹住,让它不至于从体内掉出来。
    他尽力收紧臀部,还是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它顺着肠壁一点点地滑落,经过的路线都被它的凉意感染,神经被刺激得很敏锐,或许生理上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但心理上却因私密部位被异物入侵产生羞耻,继而引发某处器官有抬头的迹象。
    括约肌收缩久了难免疲倦,稍一松懈,按摩棒顿时有下滑出来的趋势,凌琅不得不用手重新将其正位,然后再一次努力夹紧。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凌琅放松臀肌,任它滑落出自己体内,然后换上第二根粗细适中的按摩棒。有了上回合润滑过度的教训,这次他没有再补充润滑剂,借着体内残留的水性液体,没费多大力便将其推入后穴。
    这个按摩棒约有两指粗,跟平时训练时戴的肛塞大致相同,凌琅插进去后感觉粗细程度刚刚好,相对于戴着那个快走六公里,眼下的练习毫无难度可言,轻松地便渡过了第二个十分钟。
    凌琅有点理解封昊为什么要设置第二支的存在,比起刚才长时间的肌肉绷紧,这个过程更像是一次场间休息。
    最后一个便没有这么容易,凌琅尝试两次没有进入成功,不得不又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在上面,让它可以更顺利地撑开自己的褶皱。这次只进入了一个前端,凌琅立刻感受到异物入侵的不适,生理上本能就想把它排斥出去。
    凌琅这才想起封昊留下的东西,他打开密封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倒出几滴,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穴口,又缓缓按摩了片刻。果然如封昊所说,瓶中的液体带有麻醉成分,起初那里很敏感,到后来用指甲轻轻掐一下也不会有痛感。准备工作完成后,他再一次将三指粗的按摩棒缓缓插入体内,遇到阻力时,便退出一些,前后摩擦片刻,将更多的润滑剂带入体内,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整根没入。
    凌琅乖乖地跪在那里,方才锻炼收缩的括约肌此刻又被充分地扩张,他慢慢地令自己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兄弟更加兴致盎然。
    他是不能理解封昊今天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但他不能否认有些强制性的字眼使他感到兴奋,甚至有跃跃欲试的冲动。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某种因子被封昊唤醒了,就如昔日在片场,封昊七次ng挑拨起他的欲望,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就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个人。
    凌琅开始回忆封昊所说的每一个字,想象如果此时体内的是主人的性器,他要任何做才能取悦到对方。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匀速有力地收缩括约肌,起初这种练习让他感到肌肉酸痛,但是努力克服掉酸痛感之后,它便成为一项很自然的活动,如同心跳和呼吸。
    凌琅闭上眼,配合着深度的胸腔呼吸,有规律地做着提肛运动,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越来越有力,每一次收缩都会使按摩棒的圆形顶端紧致地抵到肠道深处,在那里停留数秒,然后在下一次放松的时候慢慢滑落回原位。
    他没有细数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组这样的运动,最后睁开眼时,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十分钟的期限。
    凌琅又切换成腹式呼吸,一点点将按摩棒排出体外,当它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时,原本充盈的菊穴顿感空虚,恨不得有什么粗壮之物迅速填补进来。
    他将手指探了过去,大概是形成了惯性,穴口依然保持着一张一合的微弱运动,仿佛那里跳动着一个细小的心脏。
    完成了当日的训练计划后,凌琅把使用过的器具认真仔细地清理干净,最后站到淋浴下冲洗自己染上一层薄汗的身体。
    他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净,最后右手停留到了被禁止触碰的某处,由于时间的推移那里已经开始冷却,但零星的火焰足以点燃压抑多时的欲火。
    凌琅一动不动地站在喷头下,沉寂了多时,最后将手慢慢离开已经开始苏醒的欲望。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这次电影的拍摄无论是棚内还是室外都离封昊的住所不远,凌琅很少有拍一部戏每天都能回家的经历,这次却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封昊在外忙碌了一周后终于轮到他的戏份,凌琅已经收拾妥当,却发现他还在卧室整理东西。
    “几时走?”他走到对方身边问道。
    “不急,”封昊笑道,“还有时间。”
    凌琅这才发现封昊面前整齐摆放得是十枚银色的金属球,尺寸约有三分之二个乒乓球那么大。
    凌琅虽心有疑惑,嘴上却没有问,他知道封昊不会平白无故把它们摆出来。
    “我很矛盾……”封昊同他一起打量着桌上的金属球。
    凌琅默默等待封昊的下文。
    不料他话题一转,“你的第二位号码是?”
    凌琅愣了愣,才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3。”
    封昊笑着做出一副大大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起先我还在担忧,万一你的第二位数是8或者9,该怎么办呢?”
    凌琅觉得不太妙,但果然如他所想,封昊从那一堆球里数出了三枚,然后自然而然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3这个数字就很好,不多不少,刚刚好。”
    一股凉意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样的感觉一连重复了三次,凌琅的脸色有些变了。
    “坚持到今天收工,我就把第二位号码记下来,”封昊微笑,“有问题吗?”
    凌琅很想说有,却说不出口。
    封昊似乎也没打算得到他的答案,又笑着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把你的老朋友戴上,它会帮你起到固定作用,当然也会把球挤得更深;二是就这样保持原状,不过恐怕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你都要努力把它们夹紧了,要是拍戏的过程中掉下来,那可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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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第三十三幕 真相
    凌琅还没有从封昊带给他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听他又道,“既然你无所谓,我就帮你做主选第二项吧。”
    “等等,”凌琅一把按住封昊已经在帮他整理衣服的手,“我还没有选。”
    “你已经失去资格了,”封昊笑着拿开他的手,“下次请在三秒内作答。”
    “可是……”
    封昊伸出食指压住凌琅嘴唇,把后面的话生生逼了回去,“没有可是,记住,不可以用手碰,如果掉出来,就算任务失败。你有一次求助我的机会,但是你使用求助的同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
    凌琅尾随封昊来到车库,一路上他都努力收缩臀肌,这个举动使肠壁与外来物的接触更紧密了,每迈开一步都牵动着体内金属球相互摩擦碰撞,他既担心它们掉出来,又担心会滑到更深的地方。
    封昊带着赞赏的表情看着凌琅走到副驾驶座门口,“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就像走t台的模特,每一步都那么优雅。”
    凌琅此刻的心情可不像他那么轻松愉悦,“模特是顶着书练出来的。”
    封昊莞尔,“我训练模特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效果也更好。”
    凌琅坐进副驾驶,封昊倾过身来,帮他系好安全带,顺便在脸上偷香了一个。
    “你可以试着放松一点,如果你一直都用力收紧,那么当你疲倦得坚持不住的时候肌肉就会变得更加松弛。”
    凌琅尽管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也认可他的说法,反正是坐在车上,他干脆尽可能地放松了四肢,甚至把座椅靠背调了调,向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封昊被他有点赌气的行为逗笑了,有的人表达不满是跟人对着干,凌琅的做法却是过度执行,罚他跑十圈,他就偏要跑二十圈,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
    驱车到片场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凌琅全程闭着眼睛,想睡觉又睡不着,偶尔的颠簸提醒着自己今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强迫自己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忘掉身体上的窘迫。
    如果将一个球拿到半空松开手,它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掉,这是万有引力定律。
    如果将两个大小重量不一的球同时从空中丢下,它们的下落速度是一样的,这是自由落体定律。
    如果将三个球平行吊起来,用左边的球撞击中间的球,会导致右边的球飞到同等的高度,在理想状况下,这种运动将永远进行下去,这是能量守恒定律。
    凌琅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脑海里活跃的影像全是球,他立刻甩了甩头试图把它们丢掉,紧接着便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嗤笑,他知道封昊一定是又猜到自己心中所想,索性装死不动了。
    封昊一周没到剧组,每个人见到他都上来打招呼,封昊亲切地一一回礼。
    凌琅的化妆师一见到凌琅就面有难色,“凌琅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脸有点红。”
    “没有,”凌琅冷静地回答,“可能是车里太热。”
    “是我不小心空调开太大,”一边的封昊替他解释道。
    “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不用变相秀恩爱了,”化妆师毫不留情地吐槽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这个纯天然的腮红,不然就只能等着被导演k吧。”
    凌琅明白他的意思,今天是整部戏最重要的转折点,自己在发现小弟贩毒而这种行为的授意人正是封昊之后,忿忿去找他质问,却无意中发现隐蔽地下室的入口,发现了被监|禁在那里的老对手。
    老对手见到凌琅第一眼,还以为是当年自杀的孤儿活了过来,待搞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之后,怀着雀跃的报复心理,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真相。
    凌琅相信,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他的脸色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红润,那一定是惨白得吓人。
    感到左脸颊一冰,凌琅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原来是化妆师往自己脸上压了个冰袋。
    “这个,”她又递了一个冰袋给凌琅,他接过来自觉敷在自己右脸。
    “冰不冰?”化妆师问。
    凌琅眨了下眼。
    “忍耐一下吧,要不怎么说做演员辛苦呢,这么敷一会儿,脸部肌肉恐怕都要被冻成面瘫了吧,”她把冰袋拿开看了看,又按了回去,“好在你本来就是面瘫。”
    封昊被她逗得乐了出来,“估计也就只有你敢跟学长开这种玩笑。”
    “我也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好嘛,”化妆师终于把冰袋拿了下来,“要是不经常给自己找点乐子,早就被他冻死了。”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效果不错,你看呢?”她咨询封昊的意见。
    “唔,”封昊透过镜子观察凌琅的脸,“是比刚才好多了。”
    凌琅脸颊处的红潮本来已经缓和了下来,此刻与封昊视线一对接,对方眼中露出只有凌琅才看得懂的调戏意味,他顿时感到血液再度上涌。
    “我靠!”化妆师终于发现了问题根源所在,开始驱赶封昊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出去出去!”
    封昊笑着被她赶出了化妆间,化妆师满心愤慨地重新为凌琅降温,“我刚才就不该让他进来!不过凌琅你是十八岁少女吗?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凌琅在化妆室里停留的时间到底还是超过了预期,导演果然对他们的拖延表示了不满,回头一看凌琅粉底过重的脸,又把化妆师批评了一顿。
    “我实在是尽力了,”化妆师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今天改成床戏,要不你把他关到冰箱里,关冰箱还需要分三步呢,拍床戏连化妆都省了。”
    导演没招,只好就这么凑合着,吩咐灯光尽量把凌琅的脸色打得更苍白一些。
    凌琅在阴森的地下囚室看到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老对手,对方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演员前辈,凌琅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对方抬起头时眼眸中飞快闪烁过一道光芒。
    他也是个敬业的演员,很快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拍摄中,忘记了封昊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孩子,过来,走进一点,让我看看你,”老对手的声音沙哑沧桑,虚弱却不乏威严。
    凌琅虽紧张,却还是在他的蛊惑下一步一步地蹭到了铁牢边,就在他接近的一霎那,老对头的手从笼中伸出,电光火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凌琅一惊,开始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老对手毕竟伤重体虚,很快被他摆脱掉。
    “像,像,太像了,”老对手摇着头感叹道。
    凌琅早已退开一步,握着自己的手腕,听到他的话,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像什么?”
    老对手阴阴笑了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小凌。”
    “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仰头长笑,“小凌,这个名字是那个人给你起的吧?”
    凌琅眼中顿现警觉,“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他居然会叫你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笑够了没有,”凌琅被他笑毛了,脸沉了下来。
    老对手的笑声这才渐渐平息,“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老对手抓住面前的栏杆,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
    凌琅的脸色越来越白,握成拳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不愿相信面前这个人说的任何话,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怎么样,”老对手满意地看着他造成的结果,“现在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了吧。”
    “你胡说!”
    “在那个人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你自己。”
    “你闭嘴!”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
    凌琅念到一半的台词噎住了。
    导演喊了卡。
    “忘台词?”
    凌琅静默了数秒,抬手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上嘴唇,“重来吧。”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说的……”
    凌琅又卡住了,这样连续两次的低级失误在他身上很少见,所有人都看到他捂了一下眼睛。
    第三遍台词说得结结巴巴,第四遍倒是流利地说完了,但完全缺乏恼羞成怒的气势。
    导演诧异地从屏幕后探出头来,“小琅琅泥怎么了?”
    其他人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倒是封昊出来替他解了围,“不如把老混球改成老混蛋试试?”
    这次过得非常顺利,只是大家都想不通,难道“混球”二字是凌琅的禁语?
    “混球不是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趁场间休息时,封昊贴到凌琅耳边用调戏的口吻悄悄道。
    凌琅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失常表现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今天这场不是打戏,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想终止游戏的话,随时都可以。”
    “惩罚呢?”
    “扣三位,”封昊回答得特别干脆。
    “……你一共就记了一位。”
    “是的,”封昊的笑容很欠揍,“剩下两位暂时欠着,下次就只能从+86重新开始了。”
    演员开始就位,凌琅稳定好情绪走到机位前,酝酿数秒,手一挥,桌上名贵的花瓶被无情地摔落到地面碎成无数片。
    接着又是狠狠一脚,凌琅面前的椅子被踹倒,桌布也被大力抽开,上面的东西噼噼啪啪地摔了一地,凌琅整个人陷入失控之中,砸手边一切可砸之物,剧烈的肢体动作压迫着体内的异物,时时向凌琅叫嚣着它们的存在。
    房间很快陷入一片狼藉,已经没有什么完整幸存的东西了,凌琅站在房间正中央,肩膀剧烈起伏着,昭示着这个人的怒不可遏。
    面前地板上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一步步走过去,那是封昊在“生日”当天送给他的礼物,是他小心翼翼珍藏起来,心目中最珍贵的礼物。
    孤儿出身的凌琅当然是没有生日的,只是他在十几分钟前才知道,不仅他给他的名字是那个人的姓氏,连他给他的生日,都是那个人的忌日。
    他心情复杂地蹲□去,伸手去拾地上的东西,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停住了。
    导演赞许地点点头,这个欲拾却不敢拾的心情表达得相当到位。
    凌琅心中却是另一种滋味,伴随他蹲下去的动作,球体又滑落了几分,几乎就要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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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第三十四幕 代价
    凌琅努力地深吸了两口气,分三次一点点收紧臀肌,确认没问题了,才拾起地上的东西,慢慢站了起来。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上的礼物,人人只当他是沉浸在得知真相后的矛盾中,哪曾想到他此刻的挣扎全部来自于某道不出口的禁地。
    凌琅痛苦地闭上眼,他的感官变得清晰,注意力全被集中到了下半身,后|穴仿佛有火焰在烧,球体变得滚烫,几乎要灼伤他脆弱的内壁。
    生理上的刺激还不是最明显的,倘若封昊要他在家中做这种事,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程度的反应,可他此时人在片场,周围有数十上百双眼睛同时盯着他这种认知,让他的耻辱感直线上升,而那无可救药的体质令他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凌琅眼睛倏地睁开,把最为珍惜的礼物狠狠掷到地上,抄起椅子一遍遍把它砸到粉碎,他把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狂风骤雨过后,他的动作又变得迟缓,他开始一片又一片地收集那些碎片,却发现它们再也拼不回去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悲伤与绝望,他将头无力抵到了墙上,利用墙身掩护隆起的下半身,他右手握拳举在头顶,为了抑制欲望指甲狠狠掐进了肉里,却还是因为兴奋拳头抖个不停。
    他甚至连肩膀都开始颤抖,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丰富,将矛盾与挣扎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家几乎被他生动的演出惊呆了,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他所经历的痛苦。
    导演一拍大腿,“perfect!小琅琅泥的演技不能够更棒,等下窝们……”
    “休息十分钟,”凌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出去好远。
    工作人员闻言自行原地休息,导演话没说完就被晾到一旁,半天才发现自己被越权了,郁闷地高喊道,“可窝才是导演啊!泥们到底听谁的啊!”
    封昊跟进化妆间的时候,凌琅正在聚精会神默念心经,只是这次心经似乎失去了作用,反复念了两遍依旧缓解不了身体上的躁动,倒是后期连经文的顺序都记乱了。
    封昊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打扰。
    凌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封昊以为他想通了,谁知他却开始四处寻找早上化妆师给他用过的冰袋。
    在发现他的意图后封昊哑然失笑,“强行冷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舒服,你确定要用?”
    凌琅找到了冰袋,却一脸失望地发现它们已经化掉了。他自暴自弃地把冰袋丢回到桌子上,开始考虑封昊的提议,“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当你决定使用场外求助的时候就会知道。”
    凌琅低头思索了一番,封昊看了眼腕表,“你还有五分钟。”
    凌琅索性心一横,走到封昊面前,以标准姿势跪了下去。
    “考虑清楚了?”
    他点点头。
    “起来。”
    封昊平时的动作总是缓慢而又优雅的,通过延长时间增加凌琅的羞辱感,然而今天他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功夫凌琅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
    凌琅看着他从自己的化妆台取来一个小号的化妆箱,箱子居然还上了锁。
    封昊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指粗长的银色物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琅当然认得,“口红。”
    他说话的功夫,那支口红样的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自己后面,“八|九不离十吧,”封昊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接着他又从化妆箱的下层取出一条束缚带,与凌琅平时锻炼时使用的结构雷同,不过家里那条是皮质的,封昊手上这条是纤维的,还带有弹性,穿在衣服下面完全看不出来。
    封昊把束缚带为凌琅戴上,他不安分的器官被贴身固定好,后面也被窄条封锁住,既不担心前面会露陷,也不担心球会掉出来,凌琅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封昊所谓的代价大概就是那支口红,它将球往身体的深处推了一点,不过这种程度凌琅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这是作弊,”凌琅还是忍不住想说,“你让我从一和二里面选,到最后还是两项都用上了。”
    封昊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这会帮助你的大脑在下一次选择的时候以最快速度做出判断,提高你的反应力。”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琅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从外观上看,谁也看不出他与进门时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不多不少,”封昊看表确认了一下,从化妆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揣在兜里,又重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走吧。”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o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ction!”
    凌琅恢复到上一幕结尾的姿势,头抵住墙壁,封昊开门进来了,见到满屋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口红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口红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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