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非专业人士中最显眼的是一位相貌非常普通的中年男子,一时间成了整场会议的焦点。
    他来自于行遥远的地方,想获取一些在那地方难以接触到的特别支持,他名叫约翰,职业是名警察。
    他带来了寻求专家意见的物品,是一件看似非常古老的石雕奇形怪状,令人厌恶,谁也无法确定这个东西的来源。
    当然,这个警官对考古学并没有丝毫兴趣,恰恰相反,他的好奇心完全来自于纯粹的职业需要。
    几个月前警方突袭了此地的森林沼泽地带,目标是一起疑似巫毒集会,在行动中缴获了这尊石雕。
    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偶像或者神像?
    与这个东西相关的仪式过于独特而凶残,警方意识到他们偶然撞上了一个未知的黑暗邪教比起这最黑暗的非洲巫毒教派,还要残忍无数倍。
    至于石雕的来历,从被抓获的成员嘴里,警方只问出了一些不可能彩信的离奇故事,因此等于什么都不知道,经方希望能够得到古文物研究者的指点,帮助他们搞清楚这害人的象征物究竟是什么东西?从而顺藤摸瓜,将这个团体连根拔除。
    约翰警官没想到自己拿出的东西会引来如此大的关注,济济一堂的科学研究者看见这石雕顿时兴奋的眼睛发光,迫不及待地聚拢过来,端详那尊小石像,诡异莫名给人一种古老的难以想象的感觉。
    无疑能打开某个尚未被触及的远古世界,没人认得这可怕物件的风格属于哪一个雕像流派。实际出处不明,暗淡发绿的表面记录了几百甚至几千年的岁月
    研究者慢慢的传,看这尊石像仔细的打量,他识相的高度在七英寸到八英寸之间,雕刻手法精巧的出奇,它描绘的是一略有人形的怪物,头部类似章鱼,面部是无数的,触手覆盖鳞片的身躯,有着橡胶的质感,前后肢都长着巨爪背后拖着长而狭窄的翅膀,这怪物似乎充满了恐怖和非自然的恶意,身体复长而臃肿,邪恶的蹲伏在一个矩形石块或台座上,台座上覆盖着无法识别的字符。
    它的臀部占据了台座的中央位置,前腿微曲收拢,前段弯曲的钩爪,死死地抓住台座前沿,向下延伸到基座的3/4处巨大的前爪,抓住后腿,抬高膝盖,酷似头足纲生物的头部向前低垂,面部触须的尾端扫过前爪的爪背。
    这雕像的整体形象似乎寻常的徐徐如生,由于来源彻底位置,因而显得更加可怕,怪物的庞大恐怖和难以想象的古老都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雕像与人类文明早期甚至其他全部时代的所有类型的艺术品都没有显示出任何联系,另外还有一点,虽然雕刻的东西关系不大,但是实现的材质完全是个谜。
    外表光滑墨绿色中带着金色或者红色的斑点与条纹,在地质学和矿物学方面都显得完全陌生,基座上面的文字同样令人疑惑:全世界这个领域内大部分专家都出席了大会,但谁都联想不出任何语言与这些文字有哪些最遥远的亲缘关系。这些文字与实现的主题和材质是一样,也属于某个与我们所知的人类历史迥异的陌生时代,他令人惊恐的暗示着古老而又污秽的生命周期,我们的世界和人类的观念在其中并没有立足之地。
    在场的研究者纷纷摇头承认约翰的问题难倒了,他们只有一个会员,声称那个怪物和文字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犹豫着说出了他所知的一件事情,这位已故的威廉是某个大学的考古学教授,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探险家,48年前威廉参加了前往冰岛还有葛南林的探险队,目的是寻找一些石碑的雕刻,但是却徒劳无功。
    因为他们在葛南林西海岸的高原上遇到了一群当地的土著,这个怪异的部落,信奉着某种坠落的邪教,那是一种奇特的恶魔,崇拜异常的嗜血和恶心,让她感觉毛骨悚然,这些家伙对这种信仰知之甚少,每次提到都会吓得发抖,说他来自创世前的某个遥远可怕的时代,除了不可名状的祭典和杀人献祭之外,部落内还有代代相传的怪异仪式,似乎崇拜某个极高的远古邪神。
    威廉从一位年长的屋柱那里六得了一份语言学记录,尽他所能用的罗马字母标注出发音,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邪教祭拜的邪神。
    部落成员会在极光高悬冰牙上空时围绕它跳舞,根据教授的陈述,它是一块粗劣的时刻浅浮雕上面有可怕的图像和神秘的文字,据他所知,它与此刻出现在会场上的这怪异雕像在各方面都有共同之处。
    在场会员听到这里纷纷表示出新型和惊讶而那名警察的兴奋则还要多出一倍,他立刻向老教授提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的部下在捕捉那群沼泽地邪教信徒之后,记录了信徒在祭典上吟咏的内容,因此他请教授尽量回忆那位土著的祭文音节。
    江二哲仔细对比细节之后,警察和科学家一时之间错愕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确认出处虽然隔了万里之远,但是这两段祭文几乎完全相同。
    随后在与会者一致的迫切请求之下,警察尽可能详细地讲述他与沼泽崇拜者打交道的经历。
    根据手记我也看出主将极为重视他讲述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堪称神话,作者与神志论者,最狂野的梦境,揭示出这些混血儿和下等人渴望主宰的幻想宇宙究竟有多么令人错愕。
    在11月1日警方接到了一个惊恐报案,那里的脚大叔居民都过着原始的生活,生性善良而本分在夜里悄然而来的未知人物,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恐惧,这些人似乎是邪教徒,但比他们所知道的邪教徒要可怕的多,自从饱满恶意的手鼓,在定居者不敢涉足黑森林中不断敲响之后,女性和儿童就开始失踪。
    他们听见了疯狂的喊叫声,痛苦的惨叫声和令人胆寒的吟唱声见到了鬼火的舞动,吓破了胆的信使,还说定居者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傍晚时分的时候,20名警察坐上了两辆马车和一辆汽车,在心惊胆战的信使带领下,出发了,他们来到通行道路的尽头,停车悄然无声的走进,从未见过阳光的树林之中,在沼泽中艰难跋涉了好几里地,丑陋的树根和绞索般的寄生藤,阻拦着他们脚步。
    每一颗畸形的树木和一处真菌部落都营造着病态的气氛,而出现的湿滑的石墙和残垣断壁,更是加深的这种氛围。
    终于定居者的村庄,一片拥挤的凄惨窝棚浮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欣喜若狂的居民跑出来围住这些盯着提灯的警察前方,远处已经传来了隐约的手鼓声,风向变化时,还能隐隐约约听见让人血液结冰的尖叫。
    在看不见尽头的黑夜森林中,能看到灰暗的下层灌木中透出一团火光胆怯的定居者,立刻被再次抛下,
    也不愿朝着那现场多走一寸。
    而那些警官失去了向导只能自己走向那未涉足过的黑暗树廊。
    警察走进这个区域,向来有着邪恶的名声,但白人一无所知,也从不接近此地传说,这里有一片凡人看不见的隐逸湖泊,栖息着不可名状的水螅状的怪物,这些怪物身体是白色的,张有会发光的眼睛。
    定居者中有传闻说生有蝙蝠翅膀的恶魔,会在午夜时分飞向地底洞窟前来膜拜这个怪物,他们说这个怪物出现的时候比人类还要早,甚至比森林里的鸟兽都还要早。
    怪物的存在本身就是噩梦,见到它只有死路一条怪物拥有让人做梦的能力,所以他们都懂得避开。
    事实上,现在这场邪教仪式就在被诅咒区域的边缘处举行,那里的景象已然十分可怕,比起令人惊骇的叫声和种种的变故,这些家伙所选择的地点很可能更让定居者害怕。
    一行人在黑暗中穿过沼泽,朝着宏光和隐约的手鼓声前行,耳畔传来只有诗人和疯子才能平静对待的怪异声音,有些声音只可能出自人类的喉咙,有些声音只有可能出自于野兽的喉咙,最恐怖的是有些声音听起来属于其中之一,而源头却更像另外一个。
    动物般狂野但是整齐的放肆呼声鞭策着身体爬向魔幻高度包含迷醉的毫升和嘶喊,划破黑夜在森林中回荡不息,犹如地狱深渊里刮起的致命风暴,不太整齐的犬吠,偶然会停下许多沙哑的声音,突然齐声吟唱。
    这时众人来到了一个树木稀疏的地方,而此刻的场面赫然出现在面前,四名警察腿脚直接发软,其中一名警察当场昏倒,另外两名警察吓得疯狂尖叫,好在很快就把这疯狂喧嚣淹没。
    约翰用沼泽水泼醒了昏倒的同伴,所有的警察都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在这恐惧之下,几乎无法动弹,沼泽中有一个自然形成的小岛,面积并不大,没有树木覆盖,也没有青草,看上去颇为干燥。
    岛上一群人正在跳跃踏板,他们的丑恶难以用言语来描述,这些混血儿,赤身裸体的围绕着怪异的环形篝火扭动身体失声嚎叫,火焰的帷幕,偶尔被风吹开,露出中央的一块花岗巨岩,石块高约八尺,顶上放着那尊相比之下小的不协调的阴森雕像。
    小岛已篝火环绕的据岩石为中心,以一定的间距搭建起了十个绞架,可怜的失踪定居着被挂在上面。
    尸体都遭到了奇异的损坏,这些架子围成一圈,而那些邪教徒们在里面跳跃,怪教他们大致从左向右转圈,在尸体和篝火构成的两个环形内,无休止的狂欢。
    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巨型翅膀扇动的响声,还有最遥远的树木间,看见了发光的眼睛和庞大如山的白色躯体。
    恐慌让这些警察驻足了片刻之后,他们很快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尽管有近百名混血儿聚集在篝火周围,但是警察毕竟有墙,他们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群令人作呕的野蛮人,接下来的五分钟混乱嘈杂实在是难以形容。
    拳打脚踢子弹横飞暴徒落荒而逃,最后他们还是抓住了47名沮丧的罪犯,逼着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在两列警察之间排好战队,五名信徒当场死亡,两名受重伤的还躺在担架上面,由他们的同伴抬起。巨岩顶端的雕像,被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约翰亲自将他带了回去。
    他们紧张而疲惫地回到警局总部调查之后,才发现几乎所有的囚犯都是精神异常的混血低等人,其中大部分是海员,除了少数几个黑人和黑白混血之外,多数是其他地方的人。
    这些人尽管堕落而无知,但对这种可憎信仰的核心观念的认识却一致的惊人。
    按照犯人的说法,他们崇拜的是旧支配者,这些家伙从天空来到这个年轻的世界,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生存了无数年。旧日支配者,后来远离了城市,潜入地底和海洋深处,但是他们留下来的躯体,通过梦境向最初的人类诉说着他们的秘密。
    人类于是就创造了一个代代相传的教团,他们所属的就是这个教团,犯人们说他过去一直都存在,未来也将永远存在隐藏于世界各地的偏远废墟和黑暗场所,等待大祭司克苏鲁从黑暗海底的宫殿中苏醒,将地球重新置于其统治之下。
    终将有一天当群星排列整齐,它将发出呼声,而这个教团时刻准备前去解放。
    警察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有些秘密,即使动用酷刑也无法得到人类绝对不是地球上唯一有意识的生物。
    曾经有些东西从黑暗中前来拜访,极少数最为虔诚的信徒,但是他们并不是旧日支配者,没有任何人嘞,见过这些家伙,那尊雕像雕刻的就是伟大的克苏鲁,可谁也不肯说其他邪神是否与其相似,如今已经没有人看懂那种古老的文字了,只留下一些事情依然在口头相传。
    只有两名犯人神志正常的,足以被送上绞刑,其他人则被分别送到了多家精神病院,这些家伙全部都否认参与了那祭典上的杀戮,信誓旦旦的说杀人的是黑衣怪物,它们来自于幽暗森林中的远古聚会之地,关于这些神秘的犯罪同党,警方并没有问出任何前后一致的描述。
    其中有一个叫罗伯特的家伙说出了可怕而又传奇的一些片段,但是这些也足以让那些神智学者的推测相形见绌,根据它讲述的内容,人类和文明世界只是初来乍到的匆匆过客,曾经有其他生物统治了地球数十亿年左右,他们建造过巨大的城市,他说自己去过东方,而那神秘的东方人曾经告诉自己,现在依旧能找到这些城市的遗迹,例如某岛上的巨石堆,他们早在人类出现前就已经睡了无数万年,当星辰在永恒循环中再次运转到特定的位置时,就可以通过某些手段去唤醒她们,他们实际上就来自于星辰,同时还带来了自身的影像。
    罗伯特还说,这些旧日支配者并非血肉之躯,他们确实有形体来自于星辰的影像,不就是明证吗?但是这些形体并不是由物质构成的,当星辰运转到了正确的位置,他们能通过天空在世界之间穿梭,一旦星城的位置不正确,它们就会失去生命,然而尽管现在他们不能算是活着也永远不会死去。
    他们一直栖息在那用巨石所堆砌的宫殿中有克苏鲁的强大魔咒保护,等待星辰与地球恢复正确的排列,迎接光荣的复活,到了那个时候就必须有外力来释放他们的躯体咒语,一方面保护着他们,另一方面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旧日支配者只能清醒地躺在黑暗中思考,任凭无数百万年的时光滚滚,而是他们知道宇宙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通过传递思想交流,即便是这一刻,他们也正在目地中交谈,无尽的混沌时光之后,最初的人类出现了。
    旧日支配者影响最敏感的人类
    的梦境,与他们交谈,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手段,他们的语言才有可能触及到哺乳类动物的血肉头脑。
    罗伯特压低了自己声音一脸神秘的看向约翰说道:“旧日支配者像最初的人类展示小偶像人类围绕着偶像建立起了邪教这些偶像,来自于天空的黑暗星辰,而这邪教永远不会消亡,直到群星回到正确的位置,到了那个时候……伟大的克苏鲁将从坟墓中醒来,复活他的仆从重建踏在地上的统治那个时候很容易分辨,因为人类将变得和旧日支配者一样,自由狂野,超越善恶抛开律法和道德,所有人都会叫喊杀怒,在喜悦中狂欢,然后被释放的旧日支配者将教人们学会叫喊杀戮狂欢和享乐的新手段,整个地球在沉醉和自由中陷入火海和屠杀,而现在这个邪教必须通过正常的祭祀,保存那些古老方式的记忆,叙述诸神回归的预言。”
    在更早的时候被选中的先民曾和坟墓中的旧日支配者在梦中交谈,不过后来发生的变故,巨石城市带着石柱和墓室沉入海底,深海充满了最原初的密雾,连意念也无法传透,因此隔绝的灵魂的交谈,而记忆永不会消亡。
    高级技师说当星辰运转到正确的位置,那座城市将再次升出海面,弟弟的黑暗邪灵也会涌出大宿而鬼祟,来自早被遗忘的海底洞窟,充满了,在那里捕捉到的流言蜚语,关于他们罗伯特,不敢再多说什么,他匆匆地结束了发言,无论再怎么劝导威胁也不肯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另外一个有意思的事,他也曾提起旧日支配者的尺寸。
    谈到那个邪教,他认为这个邪教的中心是千柱之城,这座城市位于偏僻的阿拉伯沙漠。
    梦境,隐藏在那无人触摸之地。
    这个邪教与欧洲的女巫邪教毫无任何关系,除了教内成员外,无人知晓,也没有任何书籍提起过。
    除了一本叫死灵之书的书。
    而这本书一般都有两层意思,而看书的人会按照自己的选择去理解。
    约翰深受触动,难以镇定,他询问这个邪教的过往历史,却都徒劳无功,罗伯特说,那是个秘密,显然没有说假话。
    然而,各个大学的权威人士,无论是邪教本身,还是那尊雕像都给不出任何解释。
    约翰的故事加上了小雕像的诅咒,不但在会场激起了狂热的兴趣,之后那些人在通信中紧接着继续讨论,不过学会的正式出版物却几乎没有提起到这件事情,他们习惯面对欺诈和夸大谨慎是他们处事的首要原则。
    约翰将小雕像借给了主教,但是主教去世之后雕像回到了他的手里,目前依旧由他保管。
    不久前我在他那里亲眼看见那个雕像,相当的恐怖,无疑和年轻人的梦中的雕像有着相似之处。
    怪不得主叫听完雕像家讲述的故事会那么的兴奋,因为他知道约翰掌握邪教的情况,而在这个位敏感的年轻人不但梦到了沼泽石像以及恶魔石板完全相同的怪物和象形文字,而且还在梦中确切听到了那些邪教徒们喊过的三个词语但是我私下仍旧是怀疑那个年轻人从其他途径得知了那个邪教,于是捏造了一系列梦境。
    这个家伙提高和延续这件事的神秘性,主教之前收集的梦境报告是最强的佐证。
    但是我头脑里的理性主义和整件事的荒谬绝伦,还是让我认准的心目中最符合逻辑的结论。
    我再次彻底研读手稿将约翰所描述的邪教与之前神智学以及人类学笔记进行对比,然后启程前往那位雕塑家的家中,打算严厉谴责他肆意欺骗一位螺旋长者的荒唐行径。
    安东尼依旧住在之前的那个地方,这种丑陋的维多利亚式建筑模仿了17世纪的布列塔尼风格。
    在山坡上可爱的殖民风格房屋中炫耀着它灰泥粉刷的门面。
    当我找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工作,见到四处散放着的作品,我立刻明白他的天赋,的确出众,我认为加以时日这个家伙一定会成为一个重要的颓废派艺术家。
    音域脆弱,有些衣冠不整,听见我的敲门声或无精打采的转过身,也不请身就问我有什么事,我表明了身份,他显得兴趣缺缺。
    主教打探他怪异梦境时,一下子就打开了他的话霞,但是主教并没有理解过其中的原因我也并没有向他透露更多的情况,只是转弯抹角的套他的话。
    没过多久,我就相信他说的的确是真话,因为他提到那些梦境的语气是谁都无法怀疑其真实性的,这些梦境和梦境在潜意识中留下的残痕,深刻的影响他的艺术风格。
    他向我展示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雕塑,七轮可包含的黑暗和邪恶,让我颤抖不已,除了梦境中塑造了那个雕像之外,他不记得还在哪里见过这东西的原型?只知道他不知不觉之间就在手底下逐渐形成,毫无疑问,这就是他妄想胡诌中提到的巨大怪物。
    我很快就弄清楚了,除了主教,在无休止的盘问中吐露出只言片语y,他对那个神秘的邪教的确一无所知,我再次开始思索他是否有可能从中得到怪异的印象。
    而这个年轻人带着奇特的诗意,说起了梦境,让我栩栩如生的见到了潮湿的巨石城市和黏 滑的绿色石块,其中提到了一个怪异的细节。
    这些石头的线条完全违背了几何原理,也让我怀着惊恐的期待。
    耳边突然传来永不停息的呼嚎。
    克苏鲁沉睡于落来耶的洞穴之中,在梦中等待着复活。
    尽管我一直保持理性,但还是被这深深的打动了,我确信这个家伙曾在无意之中听说过这个邪教,但是很快在他大量阅读怪异读物和胡思乱想时,忘了这么一回事,后来这个东西形成了印象,通过潜意识表现在他的梦境之中,也表现在那块浮雕和我此刻看见了这个恐怖雕像之中,因此他对主教的欺骗纯属无心之举。
    我实在不喜欢这个年轻人,既有些装模作样,又有些缺乏礼貌的做法,但依然愿意承认他的天赋和诚实我友善的与他告别,祝愿她能够借助天赋取得应有的成功,而那个邪教依旧令我着迷,有时我还会幻想自己能因为探求其起源和关联而名声远扬,于是我又去了别的地方拜访了其他参与者,查看了那些可怕的雕像,甚至盘问了,依然在世的几名混血囚犯。
    只可惜那个罗伯特已经去世了,数年我掌握了许多一手资料,虽然只是更详细的印证了我祖父写下的文字,但同时也让我心血澎湃,因为我确信我正在寻找一个非常真实和秘密的古老宗教,这个发现能帮助我成为著名的人类学专家,我依然完全秉持着唯物主义,此刻我真希望还能继续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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