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潮过一次,舒柠使不上力气,而他力气太重。
    唇舌交抵,频频在穴口蕊豆处游弋穿梭。
    舒柠双腿高架于顶,只能揪住程渡头顶的硬发。她的身体宛若折迭成两半,上身摇摇欲坠,下身被程渡压成夸张极限的弧度。快感尽数在两腿间堆积,缝隙被舌头生生顶开,舒柠第一次离自己的屄肉这样近,仅一只手掌的距离。
    她能清晰收看程渡为她口交的所有动作,看他是如何用舌口硬生生顶开她紧合的肉瓣,滋养出流溪不止的沛汁。
    他总是极尽所能地让她再舒服一点,全然不管自己的下身已经支得高立,这是程渡历来的做爱准则。
    内里的软肉红艳艳的,自动吸搅着异物的入侵。程渡清楚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这个姿势的舒柠,谁也没见过。湿润的肉穴抽得一动一动,在他唇下分泌源源不断的水液,连带着他也像泡在了一汪春水里。
    只想心甘情愿的溺死沉沦。
    直到岸上的鱼儿快要搁浅,声线即将干涸,朝他绽放的花蕊湿到能包裹一切。
    “程渡,想要…”他的停顿招来她的催促,音色里夹裹着浓厚的欲情。
    “嗯。”程渡自顾自应着,头颅依旧深垂在下,嘴唇老老实实地黏舔着花瓣。
    最后吃了几口,他痴痴地叫她名字,起身重新贴上来,这次亲的是她上面的嘴,吻下她的全部呻吟。
    唇齿厮磨,交缠相依,津液互换得啧啧作响。程渡下半张脸湿乎乎的,带着淡淡的咸腥味。
    “宝宝,你好甜好甜。”程渡稍稍分离开两人的唇,“其实我还没喝够。”嘀咕完,他又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来回揉搓着被他冷落了许久的乳。
    舒柠从他唇舌间接尝上一点,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乳尖颤动的同时也牵连着心尖,膝盖骨有意无意地顶上他胯下鼓起的硬物。
    她把它释放出来,掌心圈裹抚弄,看他眉头紧皱,喉结滚动到不得不喘出声,“背过去,我想操你。”
    穴缝间早已酥痒难耐,犹如有虫蚁在爬,程渡说“操”这个字时,舒柠的身下又袭来一阵火热的潮水。她忽而觉得,在他工作室做也可以。
    手心来回套弄着程渡炙热的昂扬,她迅速滑下办公桌,背身抵趴在桌沿边,微微高抬起圆润的臀部,准备迎合他即将插入的硬挺。
    预想的充实并未如期而至,舒柠整个人腾空悬了起来,她的腰被程渡重新揽握,半托在他怀臂,他咬她耳后根:“换个地方操你。”
    程渡抱她去了一间透着清新气味的房间,这里很空很冷,没有桌椅,只有一整块玻璃墙面,波澜着楼外的霓虹影绰。
    几乎他一领她进来,舒柠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五秒过后,她就被程渡摁在落地窗前,他开嗓:“别担心,外面看不到里面。”
    胸前的软肉猝不及防地挤上一片冰凉,擦去了凝结在窗的水珠。舒柠唔声抗议,程渡不为所动,他也火速撕扯下了自己的上衣,一反常态地扒下了她的全部礼服,让她在窗前一丝不挂。滚烫粗长的性器直抵上舒柠潮湿的窄穴,从她身后整根没入。
    两人同步叹了一声,这场即兴的性爱,自然没做任何防护。
    口交润泽后的穴道丝滑绵绵,微翘的冠端轻而易举就顶到那道上不去的软口,后入的体位插得极深极深,他没带套,肉棍之间的交合紧密得可怕。
    舒柠尚在感受身体里真实的填满,右手突地被程渡抓了去,程渡将它贴上她小腹最接近阴部的位置,他用力往下按。
    “能感觉到吗?”程渡耸胯的同时,沿着性器在她体内抽送的形状在她手心慢慢勾勒。
    “嗯…”舒柠仰头咬唇,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头一回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他进来的尺寸,难怪他每次都要把她弄得湿透才肯真正插入。
    就着缓缓抽送带来的水液搅动声,程渡亲上了舒柠的左肩,黏黏糊糊的啃到锁骨,半带着撒娇的语气:“你摸摸。”
    她的手再度被他引领,反复在自己小腹微微凸起的地方摸索他的存在。
    “我们是最配的。”他看着玻璃映衬里她的面容,认真说道。
    “嗯,我们最配。”舒柠钝声回应他。
    他偶尔的蛮横无赖,几乎全展露于床笫之间。程渡的腰胯直直一挺,唇边勾起了略显轻挑的笑,“魏舒柠,就是要给程渡干的。”
    程渡高抬起她一只腿,更深更重地加快挺动力度,肉洞开合得厉害,房内充斥着抽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与楼底鸣动穿息的车流声揉杂在一起,在静谧的空间里扩散到最大,不断刺激着舒柠的耳膜。
    对面是果壳音乐,每一盏亮起的灯光身后,都是见过舒柠的人。下方街道悠悠漫步的行人,都是在电视里见过舒柠的人。
    此刻最真实的舒柠,只有一脚能勉强够到重心支点,她撅挺着腰肢,迎合身后男人的冲刺,她全身心依赖于程渡的托底,任他尽情开城掠地。
    深到癫狂的体位令舒柠敏感的躯体逐渐混沌,耳后是程渡沾满了情欲的粗喘,他的气息扑洒在舒柠的后颈肉,延迟了她的理智思绪。
    两人交泞的下身蔓开斑驳的白浆,黏腻上舒柠的腿根部,噗呲噗呲的肏干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她似乎听不到除此之外的声音了。
    爽感来得利落,从底心徒穿进四肢百骸,舒柠的喊声此起彼伏,“程渡,程渡。”每当如此,她就只顾得上呼唤他的名字。
    “我在,程渡在。”他贴上舒柠撑在玻璃上的手背,与她十指紧扣。裹着茎身的肉壁因她高潮的动作而极速收缩,他每抽一下,都险些要全部交待给她。
    等她这波余韵过去,程渡就着不拔出的姿势提腰将她翻转过来。她似乎不满他还要继续换着花样折腾她,嘟囔着:“好累。”
    “想看着你射。”程渡捧着她的脸胡乱吻,嘴上开始恶劣地蛊惑她,“射里面好不好?”
    “不行,不一定安全。”舒柠用仅存的理性推诿,程渡知道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在记生理期方面,程渡比她上心得多。
    可明年舒柠有全国巡演的演唱会计划,孩子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一点差错也不能有。
    程渡闭眼不答,插挺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托举着舒柠,纯纯用抱着操的姿势往深处捅干。舒柠完全没有任何着力的重心,他想内射的话,她压根没有招架的能力。
    他手臂和额间的青筋突起,陷在她体内的性器炙硬如铁,这些都是他快要射精的前兆。
    “不,不行。”舒柠见程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要射里面,程渡…”
    “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程渡终于凝声开口。
    他扯过舒柠的手指抵上自己的唇,将那枚3D打印机制作的戒指亲在嘴里。
    舒柠抗拒不了与程渡悬殊的力气,他的喘息声和抽送声都在加重,她只得含糊地安抚道:“程渡,乖。”
    “怀孕了就嫁给我啊。”他深扎在她身体,爽到极致,哼出这句话,“舒柠,宝宝,嫁给我。”
    她曾在程渡快要十九岁的时候,答应等他到法定婚龄的日子便与他结婚,却迟迟没有兑现。
    舒柠和团队一致认定,三十五岁以后再考虑结婚的事比较好。这两年程渡没提过让她遵循承诺,只拿魏舒檬以他俩为灵感创作的小说结尾做结果,四舍五入算他们已经结为夫妻。舒柠不是不想嫁他,如果这辈子她一定要携一人迈入婚姻,这个人只会是程渡。
    只是目前“结婚”二字对她而言,陌生又沉重,她暂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你拖了好久好久。”他边挺胯边控诉,听起来有不易察觉的委屈。
    “现在还不是时候。”舒柠讷声让他停下。
    其实程渡都懂的,他咬紧牙关,退一步闷声道:“那叫老公,我想听,一句就好。”
    舒柠心知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拿床上的把戏来哄她说自己想听的话。这下舒柠倒没有刚才那么慌了,她娇喘吁吁地凑近他耳畔旁,温声喊了他一句。
    随后又多送了他一句:“喜欢老公操我。”
    “舒柠,宝宝,姐姐…”程渡线条起伏的腰胯冲刺得狂野,撞得舒柠耻骨生疼。他上头时竟难得喊了她一句平日里不愿叫的姐姐,紧接着又朗声表白,“程渡只爱你,姐姐,只爱你一个。”
    腰部失去知觉那一刻,蒸腾的腿心猛然一空,最后关头程渡还是抽出了自己。虚空感拉舒柠一并坠地,她下意识微张着嘴,脸颊即刻被程渡的手掌紧扣,他捏住她两边颊肉。
    带有她体液气味的性器捅了进来,舒柠被迫收好牙齿,深含住他临近喷射的昂扬。
    他近乎野蛮地肏干着她的嘴,速度快到她压根吸不上来,随着一声压抑在喉头的闷吼,唇舌承接了一股股急促喷涌的白液。
    ……
    射完后的硬物依旧坚挺,程渡慢慢推出,也随她蹲坐在地。他看着她,笑得温良无害,说出的话却不尽如此,“下面的嘴不给射,就射上面的嘴。”
    说罢他将手掌在舒柠面前摊开,她顺从他的意愿,把满口的精液吐了上去。程渡清理完手掌,又回头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指尖在舒柠身后的玻璃点了点,“你看那里。”
    舒柠沿着他给的方向眯眼望去,只见果壳音乐旁边的那栋大楼外部,悬挂了一副巨大的高奢广告灯牌,画面里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奢侈品的御用摄影师把她拍得极尽清冷高贵,凸显他们遥不可攀的品牌理念。
    同一面的玻璃镜映照出两个舒柠,外头的她是明艳照人的女明星,难以触及。而此时浑身赤裸与他躲在写字楼内欢好的女人也是舒柠,纵容着自己。
    他射在她嘴里,她的脸庞还残存他恶意抹上去的精液。
    这种身份的反差极大的刺激了程渡,他再度压她靠上玻璃,舔吮掉她口中浊热的气味,“舒柠,外面是你,里面也是你。”
    她们都是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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