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息痕皱了皱眉,面上有些畏惧,显然是不敢靠近蔺沉渊所在的小木床。
    锦悦见了,拉起他往木床走,再将他按到床上躺着。
    放心吧,我师父他在修行,没那么快醒,你安心睡,我会在他醒来前叫你。
    听了这话,他似乎放心下来,缩手缩脚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看了她小会儿后,眼皮合上睡了过去。
    锦悦搬了小板凳到床边,给薛息痕掖了掖被子后,用手支着下巴看蔺沉渊,脑中在想他此去不周山会碰到什么,天界的人又为何要派兵把守不周山。
    脑壳疼,原文里明明没有这些剧情的,还有情毒的剧情就在不周山副本,虽然已经提醒过蔺沉渊要小心,但不知道情毒还会不会出现。
    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大手突地伸到面前,手指抚过她眉毛,抬眼一看,是蔺沉渊回来了。
    师父!
    她立刻冲他笑笑,抬手握住他的手。
    他低垂着眼看她,浓密的眼睫颤动着,唇角扬起又放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格外炙热,一只手被她握住后,抬起另一只手轻抚她的眉眼和脸颊。
    师父?
    他的反应好奇怪,看起来好像与她久别重逢般,明明他离开也不过一个时辰。
    过来。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话毕用力一拉,将她从床边拉到怀中。
    他歪头打量着她,目光专注又热切,像穿越了很多时光,沧海桑田,他终于见到她了,漆黑幽邃的眼眸甚至有水雾冒出。
    锦悦愣愣望着他:师父你没事吧?
    他道:我回来了。
    语气很轻,像是怕惊着她般,轻柔里带着几分宠溺。
    师父,你唔?
    疑惑的话尚未出口,嘴唇便被堵住。
    脑袋被他按下,他则仰起头。
    缠绵的亲吻来的毫无预兆,很快,她便被他亲到腿软站不住,不知不觉坐到他腿上。
    不会吧?
    他去一趟不周山就中情毒了?所以一回来就拉着她亲?
    惊讶之余,裙摆被掀起,皱巴巴堆在一起,他接下去的动作令她浑身僵硬不敢置信。
    师父你是不是中毒了?
    她急忙按住他胡来的手,湿漉漉的眼眸睁得浑圆,惊慌又羞赧地看着他。
    两人亲近过许多次,但他几乎没有碰过她脖子以下,此刻却匪夷所思地不仅碰了还相当大胆出格。
    旁边还躺着薛息痕呢!
    就算他真中情毒了,可也不能在这解毒啊!
    遂红着脸嗫嚅道:师父你冷静一点,还有人在
    蔺沉渊并不理会薛息痕的存在,他啄着她耳根,大手强硬地往前,想找到她身上的珍珠蚌。
    锦悦缩脖子躲他,心里头慌得要命,暗道蔺沉渊果然中情毒了,否则这会子不会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
    别动!
    他低喝一声,越过重重阻碍找到了没有蚌壳包裹的蚌肉,和他记忆中一样柔软娇弱,小珍珠一碰就颤巍巍。
    师父!
    锦悦紧张到全身紧绷,她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呼呼的海风从门缝飘进来,潮湿带着咸味,还有淡淡的腥味,在小小的木屋内弥漫着。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冒出,还有微弱的牙齿咬住衣衫后发出的哼鸣。
    是在做梦吧?
    锦悦揪着蔺沉渊的衣摆缩在他怀里,娇小的身子无助轻颤,泪眼模糊地叼着他肩头的布料。
    她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是河蚌喜欢在皎洁的月光下打开自己的蚌壳,好让蚌中的珍珠吸收天地灵气。
    可现在还是白天呢,蚌贝就被强行打开了,灵气没有吸收到,娇滴滴的珍珠倒是被揉捏地红肿,无奈,蚌贝为了自保,便吐出一些黏糊清澈的水露。
    师父
    漫长的煎熬时光,她大脑一片浑浊,除了软绵绵唤师父外,什么话都说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收手了,低头亲了亲她哭到泛红的眼角,将手抬起来给她看。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有清澈晶莹的黏液,是在蚌贝中沾到的。
    是甜的。
    明明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他却一本正经说是甜的。
    锦悦整张脸都烧起来,手忙脚乱想用衣衫帮他擦干净,可他却径直伸出舌头,将手指慢条斯理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这太羞耻了!!!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清风明月高高在上的凌息君,真的!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要不是腿软站不起来,她此刻一定飞奔出去打水回来给他洗手!
    蔺沉渊低头用鼻尖蹭她耳朵,吐气滚烫:为何不可,礼尚往来,你吃了我的真元,我便也尝尝你的
    啊啊啊不要说了!!!
    清冷禁欲的大佬发车太可怕了,她完全招架不住,满脑子不健康的向日葵色废料,差点化身为狼扑倒他,关键时刻,目光瞟到床上的薛息痕才压下那股强烈的冲动。
    好羞耻!刚才她和蔺大佬,当着小薛的面居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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