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屋门的厢房内,她哭的越厉害,亲她吻她的少年便更是用力掐她。他往先不敢的事,此刻做来毫无顾忌。
    越是克制,越是放肆。
    作者有话说:
    今天被狗咬了,把剧情改了改,周末写个番外感谢在2022-05-10 00:38:35~2022-05-12 00:25: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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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白驹
    屋门外, 姜姜猫着腰,耳朵贴门缝,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往先她再吵再闹, 也不会这般惨烈。
    东菱早先得了田管事的警告,见状一把将她扯住,小声斥道:人家吃饭, 你贸然闯进去像什么样子,小相公本就不喜欢你,你可要仔细自个儿的前程。若是年关被赶出来,谁家还敢要你。
    姜姜把他推了一把, 偏就不听劝, 伸手将槅扇上糊的纸戳破,而后眯着眼凑上去。
    十七□□的小仆略通些人事, 等了几秒, 见胖丫头气呼呼涨红脸,撸起袖子就要冲进去, 连忙将人拦腰抱住,使了吃奶的力才把人拖走。
    怎么能走、这这、这唔!
    姜姜被他随手抓了把雪堵住嘴,舌头顿时冷的发麻,牙酸人发抖。
    一间小耳房里, 屋门紧合, 一个合中身材、精壮年轻的小仆牢牢把着门, 不许她出去。
    而姜姜一想到方才从纸洞里看到一幕,顿就浑身不舒服,非要出手才可。
    两个人好一番纠缠, 最后东菱迫不得已, 说是老爷的意思。
    可她、她是个傻子呀, 这怎么做得出来?小相公平日里不是这样,刚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定是有人给他下药了!姜姜猛摇头,但说着说着,她哭丧着脸,一头就往东菱身上撞,嘴里道,这大晚上跟杀猪的一样,街坊邻里听了会怎么看咱们?快快把门打开。
    东菱动也不动。
    古人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说的就是现在,你不想死就让开!
    东菱望望房梁,嘴角抽了抽,忍着那股怪异,将田管事吩咐的话一字不落说给胖丫鬟听:
    老爷说了,要是明儿有街坊邻里问起,就说姜姜女大未婚,浴火焚生,当夜把家中一小仆给逼.逼..奸.了。
    什么?!
    她那一身怒气半数骤然转为羞涩,只是望着面前小仆那张欲哭无泪的脸,姜姜皱了眉。
    你还不让开?你不让我就真跟老爷说的一样。
    她把袖子撸的高高,一双胳膊看着像白白的白萝卜,随后以拳击掌,语气不善道:丑话说在前头,真不听我的话,这一屋里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姜姜将他浑身一打量,眼神如刀:老娘要先扒了你这水猴的衣裳,然后再绑起来,拿鞭子狠狠地抽死你!
    你
    东菱一手按在她的脑袋上,随后把门拉了拉,不知谁在外把门锁上了,他叹息道:这个不能怪我,你自己看。
    姜姜愣住,脸上表情呆滞之后,冷笑阵阵。
    还敢跟我玩花样,欠抽!
    布料撕拉撕拉地响,桌椅板凳似乎都移了位置。
    屋门外藏着另一个小仆,他听着两间房里渐渐闹出的动静,左右徘徊,末了,他撕了两团布将耳朵堵上,这才觉出久违的清净。
    子夜时分,风声呼啸,人语渐息。
    西厢房里的架子床上一片狼藉,经血流了大片弄脏被褥,空气里尽是一股血腥味。
    坐在官帽椅上的少年喘息微微,一双秀目雾沉沉看不穿底。
    他方才做了很过分的事。
    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只见地上的白衣堆成一叠,沾了暗沉沉的血,不远处,衣带垂地,一双皙白的手被牢牢被绑在床阑上。
    跪在地上的少女乌发流泻一地,裸.在外的肌肤腻白如霜。
    李休宁瞧着那一副黯淡的画面,恍惚中像是陷入一片泥沼中,思绪凝滞。
    他抬手摸着自己肩上的抓痕,一瞬间,又想起了那股快感。
    月书?
    地上影子斜斜,一点烛火靠着窗纸,照出雪夜里漫长的寂静。
    他蹲下身,朱红的薄唇微启,这一声极显模糊,依稀如同梦呓。
    只是捧起她的脸,李休宁才怔住。
    月书!
    她一双手碗被勒出红淤,眼睫扫着眼睑,唇上几处结痂,此刻人像是昏过去了,如何唤她也无回应。
    屋檐外有脚步声靠近。
    隆冬雪夜,一场严寒里,撑伞而来的青年肩上落了一只灰扑扑的小鸟,一身玄色衣袍近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刘长史停在门口,手悬在空中,下一秒便见门从里开了。
    玉面绯.红的少年抱揽着一个人,神色慌张。
    秋泷
    待看清眼前之人并非小仆秋泷,李休宁将人一把撞开。
    冒雪而来的男人身子歪了歪,肩上那只鸟儿当即大骂起来。
    什么王八羔子小贱人,跟说相声似的,小嘴叭叭叭没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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