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君见听见啪啪声,羞得咬紧了唇。下面被动作间甩出的汁液溅得一片湿,甚至顺著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
    知道不是血,更恨不得是血。
    身体痛。
    却在凌虐中感受到激越的舒适,被填满的愉悦,被需要的快感。
    卢君见脑袋的电流劈里啪啦响,一点都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恨不得肉体都化了水,不用再这麽累赘飘在浪尖上。
    牛大低吼著,把力量和速度都奉献给了儿子,钉楔入儿子的身体,一刻都不想分开。
    卢君见耐力低,没一会儿便想射了,被牛大摁住鸟头。
    直到快把肉捣酥了,茶水来来去去热了三四趟的时间,牛大才放开了禁锢,与卢君见齐齐丢了。
    卢君见软得腰没力气,虫一样摊倒在牛大身上。
    牛大意犹未尽,肉杵堵著暖穴,抱著卢君见在廊下坐。
    “这几日没时间来看儿,想死爹了。”牛大说著想,下面那物忍不住动了动。
    卢君见大腿直颤,敞开架在牛大腿上,收也收不回。只随著牛大言语和动作上的挑拨,不时受惊地发抖。
    牛大爱煞。手探进儿子衣内,摸了摸儿子平坦的腹部,捉住儿子胸前的茱萸把玩。
    “隔壁院的明明是男人,怎麽会怀孕?”牛大说出几天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卢君见不回答,牛大呼著起靠近他脖子,张口就咬,卢君见的脖子最敏感,颤得直躲,下面收纳更紧,那物突突大了几分。
    卢君见怕牛大兴来连休息也不与他,忙松了口:“他非男非女,是男人,也是女人。跟普通人不一样。”
    “你呢?”牛大问。
    卢君见拼命摇头:“我是男人,我不会。”
    牛大喷气。
    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
    牛大吮著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著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
    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著开阖的穴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h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
    “轻,轻点……”
    两人白日宣淫,直填得卢君见的小穴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
    卢君见垮著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
    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
    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
    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著牛大。
    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接跑进隔壁院子。
    望月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刚醒。
    坐起来吃了碗甜羹,问:“大牛呢?”
    丫鬟说:“大牛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望月笑:“你与他说,我不怪他。”
    丫鬟点头下去。
    望月忽然问:“下午有什麽声音吗?我好像听见什麽人在哭。”
    “没有啊。”丫鬟摇头,她才不要说自己一下午都跑出去跟姐妹抄绣花的样儿去了,根本没在院中。
    “呜,许是我梦里。”望月嘀咕。
    牛大在房间里做什麽呢?他在帮儿子洗衣服。
    儿子的衣服都是绸缎,扔了可惜,也不能被别人看见,所以他关起门窗,偷偷地洗。边洗边傻笑。
    呵呵,儿子就睡在隔壁院,真好。
    如果能跟自己走就更好了。牛大不无遗憾地想。
    衣服拧干了,怎麽晒呢?
    牛大偷偷把衣服藏在被窝里,晚上就抱在胸口上暖干。
    几天後,卢君见一觉醒来,看见那天案发现场的衣服皱巴巴地叠著放在床头。低头闻一闻,全是他爹的味道,卢君见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把衣服锁进箱内,不要再看见。
    卢弼时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著姬扬。
    卢君见问起。
    卢弼时说,姬扬成亲後会回来。
    卢弼时回来,望月晚上不需要守夜人。牛大得空了。
    每晚,主屋的蜡烛一熄,牛大便熟门熟路摸墙爬隔壁,给儿子暖床去。
    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著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著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著他的耳廓吻过去,顺著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著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著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著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五十二,阴差复阳错
    老子叫了儿子,书房里见。
    老子是亲老子,儿子是亲儿子。书房是卢君见跪得最多的地方,卢君见心里对这个地方有莫名的怯惧。
    敲了敲半虚掩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
    卢君见踌躇在门口。以前不会这样,此时会这样,是因为两个爹两个世界,他恍然觉得自己从梦境的深渊爬到了现实的地面。
    牛大是他的梦,难以撇开的噩梦;卢弼时是他的现实,进退不能的现实。
    卢君见单单这麽站著,已经头重。
    “进来。”里面的人带了丝不悦。卢弼时的不悦有其理由,这次他从外面回来,儿子与他生分了许多。
    不是说见面的次数,他出门前那一阵耗在别院的时间长,跟卢君见的见面次数比现在还少。但是,那时候知道儿子是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懂卢君见了。
    这个儿子自己有了自己的世界,把他隔在了外面。
    自闭的,拒绝与人交流的极端气场。
    “你的病应该好了吧,怎麽还日日躲在房中?”卢弼时问。
    “……”卢君见心里一凛,甚至不敢抬头看父亲,懊悔和羞愧的心情排山倒海地席卷而至,他头低得更低了点。
    “你是卢家的长子,怎可日日荒废无所作为?我叫你休养,难道你便对外不闻不问当甩手掌柜了?”卢弼时摇头,“该你担负的,你就该担负起。”
    卢君见讶然地抬头。他的亲爹正看著他。目光里带著一丝长辈看晚辈的沈重……
    这阵子,卢君见自闭在个人世界里,自怨自艾,战战兢兢。除了可怜自己,他根本没做过别的有意义的事。
    此时不免有所触动。
    撇开过剩的占有欲,卢弼时最本质的属性仍是一家之主和为人之父。
    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好,由自己喜欢的儿子继承自己一辈子打拼下的家业。
    卢君见就是卢弼时希望的人。
    思绪千回百转中,卢君见大胆地打量起他的亲爹,他发现这一趟出去,他爹老了很多,外表和精神上都是。发生了什麽,卢弼时没有说。家人问了,只推搪说路上病了场。
    为了这个家上上下下的衣食住行,经营的生意显然不能在半途上急急刹下。
    卢君见闷声:“儿子知道了。”
    卢弼时点头:“明天开始,西面的酒坊和赌场交给君恩,东面那片你接管回来。”
    卢家的主要生意都在岭溪东,布庄,钱庄,酒楼和金银楼等。
    “是。”卢君见道。
    “总账不必直接呈给我,以後你先过目了,再与我说。”卢弼时看著桌面,“你要尽快学会独当一面,还有岭溪外的那些生意,现在我看著,迟早你都要串起来。”
    “爹……”卢君见忽觉不详,这架势,怎麽有点像交代後事了。
    像回应卢君见的不安,卢弼时捂著嘴咳嗽了几声,随後摇摇头:“到底年纪大了。”
    “爹,年纪不大。”卢君见眼睛湿润了。
    卢弼时定定看了看卢君见,目光柔和了许多:“君儿,在担心我?”
    卢君见点头:“儿子当然担心爹。”
    卢弼时唇角滑过一丝笑意:“爹……没事,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就要忙了。”
    卢君见欲言又止,终是出去了。
    卢弼时靠在太师椅上,半晌聚不起目光,又是一阵连声咳嗽,他皱眉捂向腰间,眉间出现一丝痛楚。
    仿佛要把血咳出来了。
    卢弼时伸手抓过茶杯,急急地喝了下去。
    这一趟出行,真是凶险万分……他卢弼时还想长命百岁呢,怎麽会因为区区小伤倒下,他才四十,他儿子说他很年轻。大夫也说了,因为处理得及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忌动怒,忌辛劳,忌房事。
    卢君见走出书房,没一段路,便看见望月大腹便便在丫鬟伺候下带著个男仆往这边走来,他身後的男仆人高马大,偏端著个小巧的雕花木托,上面放著一盅精致的汤盅。
    这个男人,正是易了容的牛大。
    卢君见的脚步停下,让他们先过。
    望月见卢君见一脸晦色,以为他受卢弼时训斥了,面上不由开心,少年人端起二父的架子,硬邦邦地道:“你父亲在里面吗?我来看看。”
    卢君见没有应声,快步走了。
    望月气得够呛,这分明是无视他!
    卢君见走过牛大身侧的时候,格外加快了脚步,被这个男人看一眼,或者靠近他,闻见他的气味,都教卢君见受不了,他简直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日光俨俨下,他那些不堪的靡乱的夜晚,似乎就要暴露出丑陋的面貌。卢君见怕得心都抽疼了。
    真正担惊受怕,惴惴不安。
    书房里,望月还没走近,就开始抱怨起卢君见的不是:“大公子看见我,招呼都不打。我是没什麽,被别人看见,岂不要笑我们卢家儿子没教养?我……”
    卢弼时目光一冷,扫了眼望月。望月吓得话也说不完了。
    “你什麽时候学会搬弄是非了?”卢弼时慢声道,“东西放下,出去。”
    “爷……”
    卢弼时皱眉道:“满身的脂粉味,谁教你弄成这副丑模样的?”
    “我……”望月满脸通红。
    “君儿是嫡子,以後少不得担起这副家业。你见了他,要礼数周到。别院的……意外,我不允许再发生,你的心思不要乱花地方。”
    卢弼时说完,看都不看他了,望月一张脸雪白。他知道卢弼时此刻定然不想再见到他,咬了咬牙走了。
    留下牛大一个,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牛大手里端著汤盅,可是他不怎麽想服侍儿子的亲爹喝,若直接端了回去又不对,他此时是个下人,卢弼时是老爷,老爷说了“东西放下”,他难道端著出去?
    牛大杵著。
    卢弼时静静闭目了一刻,睁开了眼睛,盯著面生的牛大:“你这次招的人?”
    “嗯。”牛大鼻孔出声。
    卢弼时没介意,他想的是别的事:“望月说,你会武功?”
    牛大拧过头,不解地望著卢弼时,答:“一点。”
    卢弼时沈思:“我听管家说,你能把门口的两尊石狮子同时举起来?”
    牛大点头:“不重。”
    卢弼时打量了他一眼:“体格不错。大公子那少个贴身保护的人,你……以後跟在大公子身边吧。”
    牛大愣住,有这好事?
    卢弼时哪知道他的心思,只道:“你不愿意?”
    五十三,满园好春色
    “你不愿意?”
    牛大啪地跪下去了,手里端著的汤都快洒出来,他忙不迭磕头,连声道:“愿意,愿意的!”
    卢弼时瞧他傻,摇摇头:“不要让任何人欺负到他……”十足偏心的卢老爷下指示。
    “哎。不会。”牛大嘿嘿笑,站起来,把盘子里的汤盅往卢弼时桌子上送。
    “你下去吧。”卢弼时心思乱的很。
    牛大快手快脚走了。
    卢弼时盯著他的背影怔忡。如果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叫这样的男人去靠近宝贝儿子,卢君见院子里,他甚至一个小厮都没放过,全是女的。但是,这次意外,路上连姬扬都受了伤……
    最後虽然杀了不少匪类,但是卢弼时怕有人会回来报复。
    他手下的隐卫,除了姬扬,其他人都是按次数效命於他,贴身使唤,叫不大动,所以才有念头把这个新招进门的武人指到卢君见身边。多重保险。
    若卢弼时此时知道大牛就是他曾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牛大,只怕肠子都要悔青掉。
    话说,望月跟卢君见算结了死梁子。
    今天被卢弼时骂出的气,望月全撒到了卢君见身上。人老爷说了,这是他的最喜欢的儿子,以後要继承家主的,望月今天不过说了一句,卢弼时就把别院的事捡出来埋汰他了。望月不敢太过嚣张,毕竟他是个聪明人。
    如今好,自己千方百计招进来的人才也要被隔壁挖走了。
    望月一口气在胸前上突下突,郁结不出,真的生生躺下了。装柔弱装乖巧,不容易吗?望月知道,首要之急,先把卢弼时的欢心夺回来。不然,他以後怎麽混?
    望月在这边生闷气。
    牛大却欢喜得嘴巴快咧到耳朵边了。打包了几件粗布衣服,就跑隔壁院去了。连跟望月好好说说话鞠个躬都顾不上。
    卢君见的反应有点过激,他一听说牛大要过来,又急又气,把里外的门都关严实了。
    水岚瞧著傻乐的牛大,好奇地问:“你得罪过大公子?”
    牛大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就奇怪了。”大公子从来不在人前这般失态,喜怒形於色。
    卢君见院中服侍的人都是女子,牛大与她们同住不便,水岚便暂时安排牛大住了卢君见隔壁的客卧,她想著这是老爷派来贴身保护公子的能人,牛大的本事,卢家哪个人没亲眼见识过?水岚很放心。
    卢君见於是就被一双双手推送到了虎口。
    卢君见不要见牛大,牛大当他小孩子闹脾气,好好吃过後,先自己找自在闷头睡了一觉。起来後是晚饭时间,卢弼时在望月那边用餐,卢君见便不出门去前厅,直接小灶上烧了。
    可是,水岚端进去的食物,一个时辰後去看,仍旧没动。
    牛大趴在门边往里瞅。
    门啪得关上,连水岚都被关在了门外。
    “公子这是怎麽了?”水岚叹气。
    “我吃过了,你先去吃吧。我在这儿守著。静静就没事了。”牛大对水岚道。
    也只有这样了,水岚搓著衣角走了。
    牛大看了看前後左右,看了看门。他敲了敲,没反应,便喊了起来:“儿子,儿……”
    这下,话没再出口,门就啪地开了。
    脸色铁青的卢君见出现在门口。
    “我说过,不准在人前叫……叫我儿子。”卢君见颤抖著苍白的嘴唇,扶著门框的手都不稳了。
    “这不,没人。”牛大嘿嘿地道。
    “还是不准。”
    “好,好。”牛大伸手拉他,被卢君见触电一样甩开。
    “先吃饭。”
    “不……”卢君见往外走。
    “你去哪里?”
    卢君见喃喃道:“你怎麽可以在这里?我去跟爹说。”
    牛大不傻了:“你要跟他说什麽?我们晚上做的那些事吗?”
    卢君见僵住。
    “他一定很想知道。”
    “你威胁我!”卢君见叫了起来。
    “你不是怕被人知道吗?轻声点。”牛大靠近,试图再伸手去拉他。卢君见兔子一样敏捷地躲开,扑到一边桌上抢过一把剪刀。
    “你做什麽?”牛大依旧靠近。
    卢君见後退,他简直被逼怕了,抖抖瑟瑟,无处可逃,他低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剪子,笑道:“你希望我刺下去吗?”
    牛大不做声。
    “不准再过来!”
    卢君见恨道:“我讨厌你,你总是毁了我的生活,如果不是你,我四岁的时候,说不定大娘就把我捡回去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好好地当著卢家的大公子,不必看你脸色……”
    牛大怜惜地看著儿子:“当年若不是我,你被扔在妓院门外,会比望月好多少?你如今仍旧好好的是大公子,不必看谁脸色,你想留下来,我已经陪你留下来,你……”
    “你不是我爹!”卢君见的小小地叫了声。
    “我们成过亲,是夫妻,你忘了?我的儿子……”牛大靠近。
    卢君见眼中闪现绝望,锋利的剪刀尖刺入了脖子,渗出一弯鲜血。
    牛大没想到卢君见真的敢,这孩子最怕疼,每每在他身下总是掉泪。他手底一翻,一股锐气夹带著劲风,直接撞上卢君见的腕部,剪刀掉到了地上。
    一枚铜板滚落在剪刀旁,正是牛大方才的暗器。
    卢君见已经缩到角落里,抵著墙了。牛大靠近他,他被罩入阴影中。
    牛大低头,舔干净卢君见脖子上的血,只是一星破皮,来回舔了几下已经没事。卢君见身体微微抖著,伸手去推压迫他的人,却被牛大握住了手腕。
    牛大的力气多大啊,卢君见被那力气烘得发热,牛大的手不留情地摸进他的裆内,抓著卢君见的屁股。
    卢君见发狠地踢闹,发狠地咬,牛大的手指噗地戳入他的後穴,卢君见被顶得跌到牛大身上。
    牛大干脆放开卢君见的手腕,抽出手按揉卢君见的裆部前面,另一只手继续用手指侵犯,一进一出,一上一下。
    卢君见的身体多麽敏感,等到牛大往上端著他的下面,近乎大力地把他提得两脚离地,後面更是进去了四根手指。前後几乎都湿了。
    咬在牛大身上的牙齿松了力气,卢君见抓著他,哽咽地道:“门没关紧,门……”
    牛大回头忘了一眼,问:“现在,你要不要出去了?”
    卢君见摇头。
    “吃不吃饭了?”
    点头。
    “是不是我儿子?”
    “……”
    手指撤了出来,再猛得戳进去。
    “啊……”
    “舒服吗?”
    “不……”
    “叫爹。”
    “不……”
    “那我抱著你出去?嗯?”
    “不!”
    “我们是不是成过亲?阿卢?”
    “……是。”
    “所以我们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很应该?”
    “不是!”
    “可是,你明明喜欢得很,都快热得化成水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给爹降降火?”牛大含住卢君见的半边耳朵,“我们把门锁上?”
    “会被知道……”
    “……那你等一下。”牛大抱了儿子放在桌上,推门走了出去。
    半褪著裤子坐在书桌上,卢君见愧得抱住了双膝,埋进脑袋,自己的身体,坏透了。
    五十四,爱怜意相随
    约莫过了一刻锺,卢君见的身体都冷下去,牛大推门进来,手里端著一个碗,道:“我说你要歇息了,早关了院门。桌上菜冷了,给你端了热粥。”
    卢君见爱静,服侍他的丫环六个,只每晚两个轮值留在院内。卢君见怕劳动姑娘家,经常打发她们同外院玩去,不必留在跟前。
    何况,近日牛大走得勤,卢君见更放她们在外院了。就怕给听见声响,撞见动静,百口莫辩。牛大欲强耐久,两个颠鸾倒凤之际,即使想著隐忍不出声,频频总有细碎声音关不住。
    这牛大说关了院门,便是大小院门都落了锁,他说著放好了粥,转身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严实了。
    卢君见看他一样样动作,只是手抓著裤子抓得更紧了。
    牛大手按到他腰上的时候,他几乎惊恐地一弹。牛大却只是给他先系好了裤带。
    卢君见的目光落到牛大支著的帐篷上,愣。他方才出去,别人都没瞧见吗?
    “衣服挡著。”牛大似乎知道儿子在胡思乱想什麽,便道,“她们姑娘家,谁会你这样盯著细瞧?”
    卢君见面红耳赤。
    牛大抱起儿子,走向饭桌,把他放一张凳子上,自己坐另一边,说:“吃。”
    卢君见握著筷子,无从下口。
    牛大不客气地大口要肉,大碗喝汤。
    “你不是说吃过了?”卢君见啜了一口米粥。
    牛大看了看桌上两素两荤的小菜,说:“你这边的好吃。”说著,给卢君见多夹了几块。
    “多吃点,爹喜欢看你胖。”
    卢君见差点呛到。
    卢君见想起,卢弼时曾抱他在怀里喂过饭,不由恍惚。现在,爹爹待他越来越像儿子,他却觉得有一丝失落了,仿佛有了多大的距离。
    该大的距离。
    不可逾越的距离。
    卢君见心里非常明白,卢弼时是他亲爹,牛大只是个捡了他的男人,最多算养父,两个爹爹的定义完全不一样。
    跟牛大做的事,若要堕入畜生道,那麽若一样的事,跟卢弼时做了,怕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了。
    乱伦。
    卢君见为自己的罪孽心惊。
    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
    “怎麽不吃了?改天爹给你烧馄饨。”牛大拍了拍卢君见。
    卢君见看了牛大一眼,他觉得这次回来,牛大变了很多。以前懦弱胆小,现在胆子大了,也自信了,学过武功的原因吗?
    好吧,却是很强。
    可惜,举石狮子的劲头和力气都花在他的身上了。这个男人,没想著出去闯荡一番吗?
    你为什麽要在这里?
    卢君见很明白答案。
    “你为什麽要留在这里?”卢君见问。
    “因为儿子你在这里啊。”牛大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没想过出去闯荡吗?跟……三弟一样?你不是学了武?有师傅?你师傅他不叫你回去?”卢君见问。
    牛大想了想说:“你想四处走走?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我师傅!”
    “我不去。”卢君见嫌弃地皱眉。
    “除非把你一起带走。”牛大忽然道。
    卢君见闷头吃饭。
    牛大帮忙一起吃。
    两个人把所有饭菜都解决了,饱得不能再饱。
    牛大从柜子里拉出被面,扑在远离桌子的一边地上,抱了卢君见上去打滚,他们一向这麽做。床太不牢靠了。
    好在房间大,不妨事。
    牛大捉了卢君见的嘴巴,就吻。
    卢君见拼命扭开头:“你没漱口。”
    牛大可不管,张嘴就伸舌头,去卢君见嘴里找卢君见的舌头,把儿子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把自己的味道也送了进去。
    直吻得两人口水分泌过多,口唇银丝相连。
    牛大舔了舔:“现在漱了。”
    卢君见恶心,但是他是下面那个,口水都呛进了喉咙,被牛大压得动弹不得。
    牛大舔干净了儿子的脸,接著去舔儿子的脖子,乐在其中。
    卢君见就被这麽剥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锦蓝的缎面上,像条晃眼的白鱼。牛大低下头膜拜,咬住了鱼的命根,鱼的喜乐沈浮便都在他口中。
    牛大挤进卢君见身体里的时候,牛大说:“学了武功不好,有筋肉,身体不中看。我师兄就一张脸秀气,身体结实得跟我一样。”
    “身体?”卢君见声音不悦。
    “阿卢这样更好看。”牛大抱坐起儿子,“小的时候漂亮,大了也漂亮。”
    卢君见心里洁癖作祟:“你跟你师兄……啊……”
    牛大慢慢推送:“师傅说,大师兄像豹子,我像熊,我觉得熊更健壮威武,阿卢喜欢吗?”
    “别……深……”
    “抱紧。”
    “你像蛇。”
    “嗯?”
    “蟒蛇。”
    “不懂。”
    “太大,太进去了,咬著不放……”
    “是阿卢咬著爹不放,爹舒服得很……爹想一辈子这样。”
    “……”
    “我师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扬的。”
    “什麽?”
    “师兄来信,说他把婚事搅黄了,直接打晕拖走了新郎官。”
    “太过分了!”
    “说我吗?”牛大抬起卢君见的一条腿,换了个侧姿,继续运动。
    “……都……都一样!”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点没命,叫姬

章节目录

饲育守则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禁忌书屋只为原作者听而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听而并收藏饲育守则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