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据为己有一般。
    窦家富害了风寒症似的在他身下不住细细颤抖,润白的身体渐渐染上一层红晕,看起来越发美味可口。
    亲到胸前时,甄大少张嘴含住一粒小巧淡粉的小豆豆用牙齿轻轻一咬。
    窦家富犹如过电般抖了一下,一声低吟脱口而出。
    甄之恭满意地无声一笑,小家伙还真是敏感,复又低头,轮流用牙齿轻磨用舌尖逗弄两粒乳豆,于是听到身下传来源源不断地呻吟声,感觉到那具身子开始难耐地扭动,细韧的腰也不断向上挺起,主动在他腰腹间磨蹭。
    如此诚实主动的反应令甄之恭心花怒放,起身一瞧,窦家富下/身的裤子已经顶起了一小块。他不由揪住裤腰往下一拉,那个粉嫩精神的小东西便摇头晃脑地跳了出来,嫩红的顶端颤了颤,吐出几滴亮晶晶的露珠来。
    数月前,甄之恭与这个小东西便打过一次照面,彼时对它的主人有诸多不满,于是对它极尽挖苦嘲笑。如今再见到,却是觉得可爱得无法形容,让他只想与它好好亲近,让它更加精神。于是他忍不住一把握了上去,用他知道的所有技巧去摩擦爱抚。
    窦家富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即便是醉得神智不清,亦难抵挡那种尖锐鲜明的快感,呻吟声顿时拔高,身子弓成一只虾米,在床板上不住弹跳。
    没过多久,他突然抽搐了几下,“啊”的叫了一声,随即在甄之恭掌出喷发出来。片刻后,人也跟着瘫软了,在余韵中失神地大口喘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甄之恭,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快乐与满足。
    甄之恭早已忍得辛苦,额上汗如雨下,此时看到这样全心信任与依恋的眼神,哪里还忍得下去,将手中污物在床单上随便擦了擦,便一把将窦家富的裤子除下,自己也三两下脱个干净,露出早就蓄势待发的昂扬巨物来。
    这还是甄大少第一次与男子行欢,虽然步骤技巧还不甚熟练,但好歹是个聪明人,加之前不久才目睹过一场男男活春/宫,知道男男之事不可草率鲁莽,便在床边小几里胡乱翻找,摸出一盒活血化淤的药膏来,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抹在窦家富股间闭合的那处揉按扩张。
    窦家富脸如红霞,眼神迷离,双手软软地攀住甄之恭的肩头,十分乖顺地张着双腿随他动作,只在感觉异样不适时才小小地瑟缩一下。
    然而,当某个粗硬之物终于按捺不住挤压进来时,他被激得浑身一颤,指下不自觉用力,在甄之恭后背抓住数道血痕来,口中胡乱哭叫道:“好痛!不要!你出去!”
    甄之恭立即停了动作,心疼地俯身在他额上一吻,喘息着柔声安抚:“小豆腐乖,再忍忍,马上就不痛了。”
    就算再如何心疼,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哪怕天王老子都不可能叫他停下来了。
    亲吻抚慰了身下人片刻,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有了放松的迹象,甄之恭咬牙狠下心,猛然一个挺身,将自己尽数楔入那火热紧/窒的甬道。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我滴个天,这一章码得难死了,应该是某青码字以来尺度最大的一次了,希望不会太差,让大家失望= =!!!
    小豆腐是诱了,不过是喝醉了酒后无意识地诱,要他大胆主动热情地诱,如今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啦
    吃干就是吃干抹净的前一半,那么下一章就是抹净了~
    ☆、抹净
    伴随着甄之恭一声惬意至极的闷哼,窦家富“呜”的痛叫一声,眼泪小溪一样从泛红的眼眶里汩汩流了出来,原本半翘的小东西也跟着萎靡下来,一双手在他胸前胡乱拍打。
    甄之恭心里一揪,有些手忙脚乱,低头将身下人的眼泪一一舔去,然后捉住他乱动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肩头,语无伦次地哑声道:“乖,抱住我,小豆腐很坚强的对不对?痛的话就再抓我,给自己报仇,好不好?”
    窦家富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扁着嘴无限委屈地点了个头。
    甄之恭心中略定,□开始尝试慢慢挺送,浅浅抽动。
    其实他也不怎么好受,那里太窄,太热,紧紧地箍着他,令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并爽快的感觉,与想要不顾一切地大肆挞伐的冲动,又恐身下人承受不住,加重他的痛苦,便只能倾尽意志压制内心躁动不安、欲要吞噬破坏一切的欲望之兽。
    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抽气,身体绷成一块铁板,十指毫不客气地死死掐住他的后背。
    浅进缓出地磨合了好一会儿,那处终于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窦家富拧成一团的眉头渐渐舒展了一些,脸色也不像先前那般难看了。
    甄之恭轻舒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满头的汗,老天,这简直比一人独对十名贼人还要辛苦艰难啊。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试探着慢慢抽出大半来,再蓦地加重几分力道往前一顶。
    “恩――”
    窦家富突然一个痉挛,发出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叫声。
    甄之恭以为这一下弄伤了他,当下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赶忙停下动作,急问:“小豆腐,很痛么?”
    窦家富没有吭声,咬着唇,皱着眉,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苦恼模样。
    甄之恭进退不得,只得自行检查,先看两人身下结合处,还好,虽然有些发红,但未见出血;视线往上,讶然发现之前软倒下来的小东西竟然又微微翘了起来;再往上看,赫然见到那张因为痛楚而白下来的小脸重又染上一抹动人的淡粉。
    这一下甄大少恍然大悟,看来那一下误打误撞正中花心,当下精神大振信心倍增,循着方才那个角度大力□起来,每一下俱准确无误地顶在那一点上。
    “啊……不,不要……”窦家富发出小动物一般哭泣的哀鸣,表情似是很痛苦,脸颊却越来越红,身下的小东西也越翘越高。
    他扭着身体想要避开这令人头皮发麻如冲云霄般可怕的撞击,如此一来却是更方便了某人动作,出入更加无碍,挺送愈发狂野。
    甄大少早经人事,却从未有过眼下此刻般极致痛快的享受,那处丝滑火热,如有自主意识般紧紧吸附包裹着他,令他流连忘返,如登极乐。
    “小豆腐,小豆腐……”他一面忘情地唤着身下人,一面在他汗湿的脸上印下无数炽烈的亲吻。
    不知何时,窦家富渐渐停了哭泣,眼角染上春色,将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间,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腰臀随着他的律动如波浪起伏般迎合摆动。
    甄之恭血脉奔张,神魂与授,猛地拉着身下人坐起来,与他唇舌相缠,紧密相拥,共同坠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
    翌日早上,晨风送爽,一室静谧。
    窦家富在婉转清越的鸟鸣声中醒了过来,头一个反应便是,身子怎么会这么累?!怎么会这么痛?!比从早到晚拉了一天磨还要叫人无法忍受!!!
    睁开眼睛,视线迷蒙了一会儿,片刻后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脸上表情古怪难辨,似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又似乎满心愧疚一脸沉痛。
    他觉得十分纳闷,正想开口询问,那人已抢先开了口,痛心疾首道:“小豆腐,你打我吧,骂我吧,我是禽兽,对不住你!”
    窦家富吓一跳,这家伙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被神鬼附体了,怎么突然就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了?
    见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模样,甄大少又做信誓旦旦状:“不过,你放心,本大少敢作敢当,这辈子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窦家富更加一头雾水,想要起身摸他的头看是不是发烧说胡话,谁料这一下牵动了身下某个秘处,疼得他“啊”的叫了一声,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甄之恭忙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别乱动,好好躺着,需要什么说一声,我替你拿。”
    窦家富瞪着眼前满脸殷勤讨好堪比陈妈的某大少,感受着难以启齿之处传来的异样而火辣的胀痛,某些支离破碎狂乱颠倒的画面在脑子里倏然闪过,脸上腾的一下又红了。
    昨天,他和他……天哪!!!
    他不要活了,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等羞耻可怕的事来!
    窦家富无声哀嚎,拉起被单将热得快要冒烟的脸严严实实地捂住。
    他知道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因为那是他存心故意为之,打算醉个三分,借酒壮个胆好跟某人摊牌而已。
    没料到那甘甜芬芳的葡萄酒后劲不小,竟然让他醉得一塌糊涂,以致他的记忆出现了一段空档,在大醉之后到某人强势入侵他的身体之前发生了什么,自己说了什么胡话,做了什么离谱的事,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当某种他同样拥有、比他却要粗长许多的凶物锥子一般钉进他身后某处,让他瞬间好似被从中间劈裂一样疼痛开始,他浆糊一般的意识便硬生生痛醒了一点,不多,不够令他当时生出羞耻之心继而反抗或退缩,却足够让他此刻回想起其中一些片断,与那种他活了二十年,从未体验过的、深入骨髓与每一寸体肤、让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可怕快感……
    见他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一声不吭不睬自己,甄之恭有些急了,连被单带人一起抱住,“小豆腐,你不相信我么?我甄之恭说得出便办得到,若这辈子有负于你,就叫我天――”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八字刚起了个头,便被一只手封住了。
    窦家富顶着一张大红脸怒道:“不许胡说!我又没说不信你!”
    那模样气鼓鼓的瞧着十分生气,却又分明带着点嗔怪撒娇的意味。
    甄之恭怔了一怔,旋即心中大喜,握住他的手顺势在唇边一吻,然后腆着脸调笑道:“好,我不胡说,从今日开始,小豆腐让我生我便生,让我死我便死,好不好?”
    窦家富听得浑身一麻,脸上热度再加三分,这这这,这说的什么屁话!
    无耻啊,太无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总算完整吃到嘴了,哦也!~
    报告,今晚有事外出,而且最近也比较累,所以今晚就不码字了,明天不更,后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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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今天520,祝大家和这章里的两个家伙一样甜蜜和谐~~~
    ☆、名份(倒v)
    甄之恭半天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复,心中又有些不确定了,看着眼前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如何?不吭声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窦家富“呸”了一声,“现在倒是会说漂亮话,前几天你干什么去了?”
    这是来秋后算帐了?可自己不是更冤枉么!
    甄之恭理直气壮地答:“躲你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窦家富气就不打一处来,横眉立目道:“你躲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要躲就躲到底好了,干什么昨天还,还这样那样!”
    甄之恭心中一动,不答反问:“昨天的事你记得?”
    窦家富脸一红,随即含糊道:“昨天我喝醉了,哪里记得。你还没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躲我,我要走又死活不让我走,究竟存的什么心?”
    甄之恭满脸无辜道:“你以为我想躲着你啊,还不是被你无情地拒绝了,我既伤心难过,又怕和你呆在一处把持不住,只能躲到外边独自疗伤了。”
    窦家富撇嘴,“我拒绝了么?”
    甄之恭眨眼,“没有么?”
    窦家富斜眼看他。
    甄之恭不无懊恼地摸摸鼻子,“好象是没有……可你当时也没答应啊,我就以为你不愿意了。”
    窦家富气道:“哦,你那时怎么不说,‘不吭声我就当你默认了’?”
    甄之恭眼中一亮,“这么说,你那天就想答应的?小豆腐,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本大少了?”
    窦家富脸上一下烧起来,叫道:“我,我才没有!”
    虽然是掷地有声的否认,然而,看着眼前人羞恼交加、满脸红晕的模样,甄大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是口是心非嘛!啊啊啊,老天果然待他不薄!
    现在不肯承认喜欢他也没关系,反正人都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这可是实打实的,想否认也没用。
    甄大少便仍旧笑得春光灿烂,毫不隐晦道:“是么,本大少倒是喜欢了你有一阵子了。”
    窦家富料不到他会如此坦白,一下子怔住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某人说“喜欢”,但经过昨天的“袒诚相见”与“深入交流”,此时再听这个词便有了另一番让人心怀激荡的感觉。
    甄大少摸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红着脸咬着唇,眼中水光闪烁似哭似笑的小家伙,不由暗道,这小子别扭起来还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明明昨天喝醉之后那么主动热情的。
    一想到昨天种种,甄大少不由心中一荡,继而邪邪一笑,“小豆腐,说实话,昨天本大少表现如何?”
    是男人就没有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甄大少自觉昨天的表现虽然算不上完美,但也是可圈可点技艺上乘,证据便是小豆腐虽然前面哭着喊痛比较抗拒,后来却渐渐乐在其中,一直热情地缠着他不放,惹得他也是欲望高涨欲罢不能,两个人颠来倒去地折腾了大半天时间,连午饭也没吃,从上午一直纠缠到日落黄昏时分。
    不过,虽然对自己有信心,甄大少还是期盼能从某人嘴里得到肯定。
    窦家富本来正感动得热泪盈眶,一听这问话不由又炸了毛,结结巴巴道:“什,什么表现!刚才不是说了,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天那些羞人之事想想就叫人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这人居然还敢恬不知耻堂而皇之地问出来,脸皮是得有多厚啊?!
    听他一句话推得一干二净,甄之恭这下子可是大为不满,眯了眼磨着牙阴森森道:“昨天喝醉了不记得是吧?行,那昨天不算数,你现在可是清醒着的,咱们就再重来一遍,你可要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记住了!”
    话音一落,他便“嗷”的一声扑上去,一把将人抱住低头便亲。
    这样恶狼扑羊的凶狠动作窦家富根本拒绝不了,何况也没想要拒绝,象征性地给了他两拳后也就半推半就地与他吻在一处。
    两人头一天才颠鸾倒凤过,刚刚又互通了心意,这一亲便如蜜里调油再和谐不过,片刻功夫两人就情动不已浑身火热。
    甄之恭的手已经滑入窦家富的衣衫之内,贪婪而急切地揉抚着那布满自己吻痕的细嫩肌肤。
    窦家富虽然浑身酸痛,却也格外敏感,在某人情热如沸的亲吻爱抚下化成一滩水,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两人眼看着便要搂抱着滚在一处,房门突然被人笃笃叩响。
    甄大少青筋爆跳,粗哑着嗓子不耐烦地喝道:“滚!没有本大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屋外人战战兢兢道:“大少爷,夫人有事,请您速去前面花厅见她。”
    甄之恭蹙了蹙眉,本想回绝,窦家富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地将他一推,低声催促道:“还不快去,说不定是什么要紧事。”
    偌大一个甄家,除了甄之恭,窦家富最感激最敬重的人便是甄夫人了,虽是一家主母,却没有一点脾气和架子,待他那般亲切慈爱,每每令他想到已经故去的母亲。
    甄之恭无法,只得悻悻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翻腾的欲望,跟着叮嘱道:“那我去了,你好好在床上歇着,不许随便下地走动。有什么需要就喊陈妈,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若是我等下回来看到你乱走乱动,我可要打屁股了。”
    “行了行了,真是婆婆妈妈……”窦家富红着脸小声骂道,翻身朝着床里后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人。
    没情没义的小混蛋!
    甄之恭笑骂一句,又忍不住俯身在小混蛋的发顶轻轻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到了花厅后,甄之恭先向秦氏问了安,秦氏挥手摒退厅中下人,这才道:“小恭,娘有件事想跟你说。”
    甄之恭接口道:“那正巧了,儿子也有一事要禀告母亲。”
    秦氏勉强一笑,“那娘先说了。是这样的,昨天你小兰姑姑派人送了一车永平县的特产来,那人今天要回去,娘想着小豆腐在咱们家住的也挺久的了,也该回去看看家里人了,正好趁这机会跟你小兰姑姑的车一路走,也省得他自己回去麻烦。”
    甄之恭心里一沉,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没关系,他已经准备好了。于是面上不动声色,“正好,儿子要跟您说的也是这件事,小豆腐在永平县没有亲人了,只有他一个,所以不用回去,以后就留在咱们家。”
    “那怎么行?!”秦氏脱口道,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又略略缓了声色,“小豆腐没亲人了么?那怪可怜的,不如这样好了,你姑父在永平县当县令,可以多关照他一下,或者帮他谋个差事也未尝不可。留在咱们家还是算了,毕竟不是甄家人,呆得久了难免名不正言不顺。”
    甄之恭微微一笑,“要名正言顺也简单,儿子娶了他就是了。”
    秦氏脸色剧变,身子一晃,颤声道:“你,你这说的什么混帐话!他是男人,你如何娶得了!”
    甄之恭上前扶住她,脸上现出前所未有的肃然之色,“娘,儿子说的是心里话。小豆腐是男人也没关系,儿子喜欢他,愿意以夫妻之礼待之。娘,您不是也很喜欢他么?”
    秦氏眼前阵阵发黑,气得浑身直哆嗦,片刻后才抖着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厉声道:“那如何能一样!娘不许!”
    作者有话要说:甄夫人的反应是正常的,不这样才不正常,对吧!大家放心,这个考验不会很艰难,马上会有别的事情冲击掉。
    呜呜,昨天下午受了凉,晚上腹痛拉肚子,今天早上开始发烧了。。。要知道,我已经有六七年没生过病了,没想到这回一不留神会中招t_t
    今晚如果情况有好转就继续码字,如果没有……那就要抱歉了,请大家晚一天再来看……
    内牛退场。
    ☆、香火
    但听“啪”的一声脆响,甄之恭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右颊迅速现出红肿之色。
    他根本没想要避开,也未用功抵挡,因此这一巴掌便结结实实地挨上了。
    秦氏未料到他竟然没躲,怔了片刻后便止不住的心疼起来,眼圈一下子便红了,这个大儿子从小便聪明能干,从不让人操心,长到这么大,她何曾舍得动一根手指头啊。
    甄之恭赶忙好言安抚:“娘,儿子不痛,您别难过,而且,这一巴掌是儿子应得的。”
    秦氏心中一喜,“这么说,你是认识到刚才自己说的不对,要听娘的话了?”
    甄之恭摇头,缓缓道:“娘,儿子想和小豆腐在一起,心意已决,不会再更改了。只是这样做会让您和爹生气伤心,这是儿子的不孝,您要怎么打骂儿子都愿意领受,只求您看在儿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的份上成全了我们。”
    秦氏的眼泪霎时便下来了,泣不成声道:“小恭啊,这是违背伦常大逆不道的事,你让娘如何成全你?你现在还没遇到中意的姑娘不要紧,慢慢找就是了,宁城的大家闺秀你要看不上,咱们就到外地找,早晚总能遇上一个合你心意的。小豆腐就不一样了,你们俩要真在一起了,甄家人还不得一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啊!”
    甄之恭傲然道:“娘,儿子只是喜欢小豆腐,跟他在一起才会觉得快活自在,与他是男是女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人的尊严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儿子行得端坐得正,做任何事都只会比别人好而不会比人差,而甄家的生意以后也会继续兴旺红火,有谁敢瞧不起咱们!”
    秦氏反驳不得,片刻后把心一横道:“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不光彩的事。你要真想和他在一起也行,但是明面上必须娶一个姑娘作甄家的大少奶奶。”
    甄之恭蹙眉,沉声道:“娘,对不起,请恕儿子办不到,这样做既会伤害小豆腐,也对不起人家姑娘,实非大丈夫所为。”
    见他油盐不进好赖不听,秦氏几乎要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小恭,你不能这样啊,你要和男人在一起,怎么能给甄家延续香火?又怎么向甄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啊!”
    甄之恭见母亲如此,心里也很不好过,只是这是关键问题,他寸步也让不得,便一面为她抚背顺气一面徐徐劝道:“娘,您别太伤心了,当心哭坏了身子。您不妨想开些,小豆腐的为人秉性您已经熟悉了,跟他相处地也很好,您自己都承认他懂事又能干,要是儿子娶一个陌生姑娘进门,能比小豆腐强到哪里去?万一不幸是个又懒又馋好逸恶劳的,或者泼辣刁钻不敬公婆的,您不是还得费神受气。小豆腐唯一比不上女人的,就是不能怀孕生子。但就算儿子以后不会有子嗣,不是还有小敏么,他为甄家延续香火也是一样的,您说是不是?”
    秦氏听着听着渐渐止了哭声,只是并未回答,无声地掉着眼泪,神情说不出的痛心难过。
    甄之恭叹了一口气,看情形要母亲仓促之间接受自己与小豆腐的事还是有些勉强,还是以后慢慢劝慰吧。于是唤来丫环服侍照顾秦氏,自己默默告退出去。
    出了花厅,他正要回自己的院子,突见管家周福生满头大汗地领着一个人跑过来了,那人衣衫零乱满身烟灰,脸上也是污七八糟的,十分狼狈。
    周福生抬眼见到他,连忙叫道:“大少爷,不好了,出事了!”
    甄之恭蹙眉,“什么事慌成这样。”
    周福生带着人一路跑到跟前,道:“刘升,你来说。”
    甄之恭这才发现这人原来自己也熟悉,是城东甄家茶庄的一名管事。
    刘升气喘吁吁带着哭腔道:“大,大少爷,茶庄昨,昨晚半夜走水了,茶庄所有人从夜里就开始救火,但火势蔓延得很快,到属下来之前还没全部扑灭,已经烧了两座山头的茶树,还有几个伙计被烧伤了……”
    甄之恭脸色沉了下来,“昨晚半夜发生的事,怎么现在才来报?”
    刘升战战兢兢道:“属下人等开始以为灾情没那么严重,想着自己扑灭,不必惊动大少爷最好,谁知……”
    “不必说了!”甄之恭挥手截断,继而转向周福生,迅速吩咐道:“一,马上召集本宅所有不当值的男丁去茶庄救火;二,去请几名大夫,让他们多备些治烧伤的药物;三,再派人去其他产业多抽调一些人手去帮忙。切记,不要声张,一切低调行事,谁要在这个当口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给本大少直接打死!”
    周福生心中一凛,旋即重重点头应了,然后匆匆离开着手安排一应事宜。
    甄之恭则立即去马厩里牵了黑风,与刘升一同赶赴城东茶庄。
    且说窦家富躺在床上一边歇息一边等人,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到中午开饭时也没见人回来。
    他也不好意思找人去问,只想着甄之恭应该是被母亲留在前面吃饭了,便独自吃了午饭。
    只是,中午居然只有粥,饭菜全无,恨得窦家富一边喝粥一边磨牙。
    他昨天体力消耗巨大,本来就没吃午饭,只模糊记得傍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后被元凶掰着嘴巴强灌了一碗粥,然后就一觉昏睡到今天上午,醒了后自然饿得慌。
    哪知道陈妈送来午饭居然还是粥,虽然是金丝燕窝红枣粥,但那也是粥,米少水多,根本填不饱肚子!
    陈妈看他吃粥时还满脸羡慕地笑道,“窦公子,这是大少爷早上专门吩咐老赵给你熬的粥,你多吃些。哎,大少爷对公子你可真是好得没话说啊!”
    好个鬼!
    窦家富心里暗骂,这么金贵的东西,他哪里舍得敞开了肚皮吃啊!还不如给他两碗大白米饭加几块肥肉来得实惠呢!
    亏得某人临走前还信誓旦旦要一辈子对他好的,转眼却连饭都不让他吃饱,真是太可恶了!
    毕竟身体还没恢复,吃过粥后,窦家富在肚子里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了半天,醒来时太阳快要落山了。
    可是,某人还是没回来。
    窦家富不免焦躁起来,继而开始胡思乱想,那家伙不会是后悔了,吃到嘴了就走人,跑到外面躲起来,不想回来见他吧?
    一念及此,便再也顾不得,忍着腰酸背痛屁股疼下床出门找人问话。
    结果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只陈妈一个在院门口心事重重地左右张望,他便只得向她打听某人去向。
    陈妈一开始还吱吱唔唔顾左右而言其他,后来架不住窦家富脸色难看,一副你不说实话我马上就离开甄家的模样,这才压低声音一脸忧虑道:“听说是城东茶庄走了水,烧得很严重,大少爷上午得了消息就马上赶去了那边,还把府里人都调去救火,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窦家富听得一下呆住,旋即拔腿就往院外跑。
    陈妈忙问:“窦公子,你要上哪里去?”
    窦家富头也不回道:“我去找你们家大少爷!”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关心,我的病已经全好了,重新变得活蹦乱跳了~
    还要特别感谢叽叽叽的地雷,我耐你=3=~
    ☆、救人
    窦家富一路出来都没见到什么下人,只遇到几个小丫头,跑到甄家的马厩一看,里面既无车亦无马,几名喂马的马夫也全都不在。
    甄府地处宁城北面,而茶庄在城东,步行的话要大半天的功夫才能走到。眼见着天就快黑了,怎么办?
    他略略思索了一下,马上又跑回了甄之恭的院子,在房间里一阵翻箱倒柜,找到了自己被某人藏在储物柜最底层的包袱,抓了一个小布袋就又奔了出去,然后直接从偏门出了甄府。
    一来一回地跑了半天,窦家富脸上时青时红时白。
    腰酸腿痛倒也罢了,原来干活时间久了也时常如此,他早就习以为常,忍一忍也没什么。关键是那个头一天被过度开发使用过的羞人之处,虽然上过药,仍有比较明显的灼痛感,跑动之间摩擦着衣料,更有种难以言说的不适感,让他禁不住又在心底大骂某个不知节制的家伙。
    咬牙忍痛又跑了半条街,来到一间车马行,窦家富简单问了一名管事的几句,便慷慨解囊,豪掷二两银子,租了一辆带马夫的小马车,然后匆匆赶往城东。
    坐在摇摇晃晃的小马车里,摸着干瘪的钱袋,窦家富欲哭无泪。刚才掏钱是爽快,如今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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