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剥的毛豆吃起来就是香,就跟瓜子还是自己磕的比较好吃一样,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一样东西,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的区别而已,吃起来却是两种味道。
    啊,大概是细嚼慢咽和大快朵颐的差别,一个是慢慢咀嚼,细细品味,一个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毫无滋味。次奥,想到人参果,林初就牙疼。
    谢长庭不知道林初在想什么,脸色变了又变,吃个饭还能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真是奇也怪哉,不过他看得倒是饶有趣味。
    熟悉的场所,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连人也这么熟悉,林初乖乖地跪趴在池边上,任谢长庭把一个嵌着三条白狐尾的古沉木球塞入她的菊花里,这球真就是阴沉沉的,难怪古沉木也叫阴沉木,都是水沉木。
    尾巴一天多一条,狐狸尾巴最多有多少条?九条吧。谢长庭是要把她装扮成九尾狐吗?天,那嵌着九条尾巴的古沉木球该有多大!还好谢长庭懂得循序渐进,没有一下子给她安上九尾的球,不然妥妥地肛裂。所以,这也意味着这笔帐得算九天才算完?唉,希望这九天快点过去。
    林初自觉不抗造,攀着谢长庭的肩,娇声软语道:“王爷,你看,这钱可以分期付,这帐可不可以分期算呐?”
    “你,”谢长庭俯身与林初鼻尖对鼻尖,低声道,“想得美。”
    噢,这话就是不可以了。林初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谢长庭停下了脚步,林初如有所感地睁开了眼,发现他们在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榕树下,有一架秋千从粗壮的树枝上垂下来。
    这个秋千做得很简易,看起来像是临时装的,一截紫金檀木木桩,木桩中心被凿了个空,可容一条麻绳穿过,穿过的麻绳两端牢牢系在树干上。最显眼的是,那木桩上还镶了个竖直长柱状的物什,看尺寸并不小。
    林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点艰难地抬起头去看谢长庭。
    谢长庭彷佛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附在她耳边轻笑着说:“比这大的都吃过了,还怕什么?”
    林初竟是无言以对,恼得羞红了脸。
    谢长庭抱着林初来到秋千架旁,撩起她的淡粉色裙摆,将她赤裸的股间对着那根紫金雕花檀木柱缓缓放下。
    林初尽量放松下身,去接纳那根三指粗的仿制阳物,但还是被那柱身的雕花硌得呼吸轻颤,吟叫微起。
    待那紫金雕花檀木柱完全没入洞府之中,林初的额上已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喘息沉沉。
    谢长庭将林初的两手分别搭在两边的绳索上,俯身笑道:“这便受不住了?待会儿可有你受的。”说着用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秋千的后座,彻底放开了手。
    秋千荡了起来,淡粉色的裙子前后落在风中,像是漾开了一朵花,三条白色的狐尾便像是花盛放绽露出的花蕊,摇曳其间。
    林初忙抓紧了手中的绳子,稳住了身形,下边漏风的感觉可真不好。次奥,那木桩还会滚动,带得那雕花势柱也动了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前后突击。
    “啊!”林初禁不住叫出声来,同时又不得不夹紧了腿,坐稳了屁股,防止木桩滚动的幅度扩大。
    谢长庭不知何时飞身上了树,正侧卧在树干上看着坐在秋千上于空中飘荡的林初。看着她双手用力地抓紧了手边的麻绳,抓到指尖微微泛白;看着她轻咬朱唇拼命抑制那不安于室的呻吟声从喉间泄出;看着她眉眼深锁,额发微湿,脸上渐染桃色;看着她的裙子被风吹起,腿间无限情好似露而不露。
    眼见秋千用尽了力便要停下来时,谢长庭才不紧不慢地从手上摘下一串檀木珠子,剥下一颗弹向秋千的后座,秋千受了力一下子又激荡起来,引得林初失了防守,喘叫出声。
    待一串檀木珠子都丢尽了,谢长庭才罢手。
    等秋千自己慢慢停下来,林初亦失了力般栽倒在来人的怀抱里,情态迷离。
    “啊,哈啊,啊……”繁茂的枝叶间传来一声一声娇媚的吟喘。
    林初被谢长庭压倒在一根高而粗壮的树干上,无力地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怕掉似的,林初紧紧抱住谢长庭的脖子,双腿亦紧紧缠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谢长庭缓下动作,有些好笑道:“你抖什么?”
    林初更用力地抱紧了谢长庭的脖颈,颤颤道:“恐高。”
    谢长庭顺着林初的力道靠近她,轻吐热息道:“从崖上坠下的时候也没见你恐高,怎么现在这点高度还能把你吓到?”
    那不是没办法嘛,况且崖下还有水,这树下可是坚实的土地。
    林初还没说话,又听谢长庭道:“哦,本王明白了,是你想从本王身边逃离的意念甚于一切恐惧,”声音渐低,渐沉,也渐缓,“那么义无反顾,真是难为你了。”
    谢长庭瘆人的语调和话里的阴阳怪气让林初头皮一阵寒凉,同时,林初感到身下的冲撞力度一下重于一下,一下深于一下,次奥,谢长庭是要往死里干她。
    林初忙喘着气辩解道:“不是恐高,是怕掉下去。砸水里没那么疼,砸地上可是生疼的。况且,况且,我都要嫁与王爷了,从此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说什么逃不逃的,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王爷?”
    谢长庭并不买账,哼笑一声道:“我怎知你这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
    林初道:“王爷聪慧过人,定能分辨其中真假,知我句句属实。”
    谢长庭语气里的坚硬不见丝毫绵软:“不必给本王戴高帽,”说着,又是重重一挺,震得满树枝叶一颤,叶片相撞,一片沙沙作响,“有本事逃,便也要有本事担。难道逃时你就没想过万一被抓回来要承受什么吗?本王待你已是宽厚,这都受不住的话,又怎配做本王的王妃?”
    林初浑身颤颤,泪也不自觉湿了满面,声线涩然道:“谢王爷宽仁厚爱。”
    心里却是将人锤了千八百遍,谁要做你的王妃,怕不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从前干到后,林初抱着树干,颤巍巍地高抬起后臀。膝盖跪着在树干上,大腿并拢,小腿向外打开,这个姿势很变扭,维持起来很费力。
    只一下,林初就差点被撞散了架,但闻身后人森森然道:“跪不住的话,本王便把你吊在这树上。”
    林初只得尽力稳住身形,奈何最后还是被撞开了去,幸而及时被谢长庭托住了腰,才没什么大碍。然后她的两条腿就真的被谢长庭分开吊在了两侧的树枝上,用的是她的衣带。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了。想着想着,林初便放心地被干晕过去了。
    良久良久之后,谢长庭才偃旗息鼓,停下身来。拿起挂在一旁的缀着三条狐尾的古沉木球重新塞入林初饱受凌虐的后穴,堵住里面的白液,而后将人轻轻放下来,穿好衣物,抱在怀里。
    时光静静,谢长庭细细描摹着怀中人安睡的容颜,一吻落眉心,几不可闻道:“唯有此时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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