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锁,林初不论是坐是站都不太好受,坐着会压到,站着会垂落,有重力拉扯。是以,林初能躺就躺,这样会比较舒服点。
    见林初放下了筷子,而一盘酱香鸭舌还是完好的,谢长庭不由得挑了挑眉,问:“不吃了?”
    林初“嗯”了一声,说:“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隔一段时间吃一次才能保持新鲜感,才会百吃不厌。”
    谢长庭微微颔首,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抱起林初去了浴池。
    林初的内心是抗拒的,因为这往往意味着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灌了三次肠之后,林初看到谢长庭打开一个檀木盒,拿出了一个新的古沉木球,新木球嵌的是两尾,要比一尾的稍大一些。
    二尾的古沉木球顺着润滑过的穴口,很容易地滑进了穴道里,倒也没有多难受,就是身后垂下两条尾巴的感觉略微有些怪异。
    谢长庭似乎很喜欢摸她的尾巴,手掌从尾根一路摸到尾尖,蓬松的尾巴被压下来,轻软洁白的皮毛触到腿间光裸的肌肤,有一丝丝痒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来试试你的新尾巴。”谢长庭俯下身附在林初耳畔挟着玩意道。
    说着,林初被翻了个身,背靠谢长庭坐在他的怀里,腿向外大张着。脸颊相贴,谢长庭的呼吸清晰可闻,就在她的耳侧。她的手被谢长庭握在手里,去摸那毛绒绒的尾巴,捏住尾尖,带向股间。
    刺刺软软的尾巴在粉紫色的小口附近徘徊,扎着敏感的部位,小穴洇出了一点水光。
    谢长庭放开手,在林初耳边道:“自己塞进去。”
    林初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一闭眼,将狐尾塞入了下体之中,数不清的软毛挠着穴道壁,颤栗的快感如触电般传来,刺激得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林初不禁吟叫了一声,透着难耐的情愫。
    谢长庭把另一根尾巴放到林初手里,说:“还有一条。”
    林初靠着谢长庭,微微喘息着,抓着另一条狐尾直接往下里送,穴壁更加兴奋起来,水也冒得更欢,林初的呻吟更是止不住了。
    谢长庭伸出两指将浅浅塞入穴口的两条狐尾往里带,尾巴在外力的作用下,不断地向穴道深处探寻着。
    “不要,不要再往里了。”林初喘着气,呼吸极不平稳地道。
    谢长庭闻声停下,抽出了两指,手指上满是透亮的水光,谢长庭借林初撩至腹部的淡黄衣裙擦了擦手,故意在林初耳边取笑道:“很湿。”
    “还可以再湿一点。” 谢长庭侧头与林初说着,唇畔在林初微烫的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右手抚向昨日刚上在林初阴蒂上的那把小银锁。
    银色的藏诗锁时而左行,时而右行,银针擦磨着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孔洞,也擦磨着敏感的神经。银锁又换了方向,不再左右滑动,而是前后拉扯,不断变换,似要将那柔软有弹性的肉蒂扯出一朵花来。
    林初倚着谢长庭,向后仰起头,无助地喘叫着,丝丝缕缕的快感终于积攒到顶峰,化为一场山洪爆发了出来。
    山洪漫道,直将山道上的白杨棵棵淹没,也因为白杨的阻挠,山洪的势头被一点点降了下来,到底也就所剩无几了。
    林初颤着身软倒在谢长庭怀里,不知何时流下两行清泪。
    谢长庭抱着瘫软下来的林初走到昨日那间屋子里,还是放在那张床上。
    林初对这床有阴影,感觉每回躺上去都落不着什么好,虽然迄今为止也就躺了一回,但她有预感,这第二回的体验也不会好。
    果然,林初看到谢长庭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葫芦。这屋子里的奇淫巧具还真不少。
    林初看到谢长庭晃了晃葫芦,然后葫芦好像自己动了动,里面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林初听得头皮发紧,颤着声儿问:“这里面是什么?”
    谢长庭将葫芦贴近林初的耳朵,恶劣一笑,说:“你猜。”
    林初立马坐了起来,离谢长庭远了点,惊道:“蜜蜂?”
    谢长庭捞过跑远的林初,按在怀里,“嗯”了一声说:“别怕,密封好了的,里面的东西不会跑出来的。”
    林初只想骂人,但是看着谢长庭的脸她骂不出口,是不敢。
    葫芦腰上系了根红绳,上葫芦肚小,下葫芦肚大,葫芦嘴确实封上了,就是不知道封得紧不紧。
    两条尾巴还塞在穴里,没有拿出来,葫芦直接就着湿透了的狐尾,缓缓挤入,带着狐尾也更深入了些,尖湿的毛触刷着软软的穴肉,带来的刺激不言而喻。
    林初抓着手边的衣裙,呼吸渐渐沉重起来。上葫芦肚已经全进去了,下葫芦肚只进了三分之一,林初攀着谢长庭的肩,喘着气儿求饶道:“不要,不要塞了,太,太大了。”
    谢长庭不言,只是低头堵住了林初的嘴,同时手上一用力,瞬间就将葫芦裸露在外的部分全压了进去,仅留下一条红线在外。
    “唔!”林初一瞬间睁大了眼,却发不出实际性的惊呼,全被吞没在炽热的深吻中。
    一吻毕,谢长庭轻啄着林初的嘴角,道:“这不就都吃下了吗?”
    全部没入的葫芦带来的刺激感更加强烈,里头的蜜蜂为了寻找出路,不停地飞来撞去,撞得葫芦一震一震的,滚压着壁间的尾巴,尾巴再摩擦着娇软的穴肉,酥麻痒胀的感觉直击大脑深处,在灵魂里迸发。
    “好撑。”林初侧脸贴着谢长庭的胸膛,难受道。
    谢长庭放下林初高高撩起的裙摆,道:“那便去散步,消消食。”
    “不要。”林初微弱地抗议道。
    但林初的抗议并没有得到响应,谢长庭还是抱着林初出去了。
    路上,林初把脸埋在谢长庭怀里,不住地小声呜咽。穴里的葫芦震感不断,下身的水也流不停,裙下渐渐湿了一片。
    直到葫芦里的蜜蜂窒息而亡,不再撞击葫芦内壁,而林初也在这漫长的摧人意志的折磨与刺激中昏厥过去时,谢长庭才把人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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