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猛地一惊,发现衣服湿透了,忙问,「你去哪了,怎麽衣服都湿了?」
    上官锦不答反问,面容似乎沈浸在阴翳里,「你出去过吗?」
    唐振东没有隐瞒地说,「我去找过你。」
    「真的吗?」上官锦错愕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找他。
    唐振东点头道,「是啊。」去找他是下意识的行为,回过神之後就在他的阁楼前等候,因为没等到他,还以为他随娘娘入宫了。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69
    上官锦轻轻地勾起唇,黑曜石般的瞳眸里盛满了温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欣慰,风吹过窗户,一阵阵寒意灌入阴冷的身体,他猛地掩住嘴,低低地咳嗽起来。
    「是冷到了吧?你在外面待了多久,没带雨伞吗?」唐振东忙关了窗户,又回到上官锦身边。
    上官锦想说话却咳得一阵紧过一阵,双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心脏被挤压得像要爆炸,与咳意产生的痛楚翻搅着身体,他像无法呼吸一般压住心脏,身体激烈地抽搐起来,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手指,浸湿本就潮湿的衣衫,他整个人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又像被冰冷的爪子掐住心脏,怎麽努力都无法呼吸!
    恍惚里脊背被轻轻地拍着,力度轻得像怕伤到他一般,而後听到唐振东惊慌失措地喊,「这样会出事的……我马上去找大夫……」
    上官锦抓住他的手,发现他抖得比他还厉害,显然被他的情况吓得不轻,遂用力地压住胸腔里的痛楚,一边吃力地说,「我身上有药,你拿出来给我。」
    唐振东忙在他身上摸索,掏出一个白色瓷瓶,焦急地问,「是这个吗?」见他点头,忙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看他服下後忙问,「好些了吗,我去找大夫来好吗?」
    上官锦咳嗽着,不忘安抚他,「没事的,过会就好。」
    「以前会这样吗?」唐振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脸焦急不安,像是怕他吃过药後依旧没有起色。
    上官锦慢慢地停止咳嗽,开口说话,声音已嘶哑难听,「我母亲早产下我,刚出生我感染上肺炎,之後落了病根,自小吃过许多药,这些年病情已经控制。」
    唐振东的心猛地一提,就像突然一脚踩空般,「你从没告诉我……」
    上官锦柔声说,「这不是重要的事,不是吗?」
    唐振东的眼眶都红了,「怎麽不重要,你这样的身体还去淋雨,知不知道会死人的。」他刚才的样子,像一口气缓不过来就会窒息一般。
    「我不会死!」上官锦牢牢地握住他的手。
    「以後别这样了。」早产的孩子他见过,有的刚出生就破伤风,活不过八天就死,他侥幸活下来,年幼时必然吃遍了苦头,现在却还这麽不珍惜身体。看着他潮红的面色,忙找来干净衣物,催促他换了,不知他在外面待了多久,身体冷得像一块冰,他心中难过,抬头问:「你跑去哪了?」
    上官锦凝视他,「我来找你,那时你可能待在阁楼,我们错过了……」突然又欲言又止,只说,「好在我又过来了一趟……」
    唐振东伸手抱住上官锦,说:「你是傻瓜吗?难道我会跑不成。」
    上官锦回抱住他,将他拥入自己的胸膛里,「见不到你总是不安心,何况答应过要来找你,怎麽能言而无信。」
    唐振东的眼睛里浮起一层热意,攸地想起皇後提的事,整颗心像泡在冰水里一般,冷得他窒息,「我是男人,你这样待我,以後要跟姑娘成亲──」
    上官锦打断他的话,「我不会成亲。」
    「你的婚事能自己做主?」唐振东错愕地问。
    上官锦说:「一来我不是朝廷里的人,二来朝廷需要我暗中资助财力,倒不会枉然逼迫做不愿意的事。」
    唐振东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神色里依旧透着一股不安,「与朝廷里的人攀上关系不是好事?以後行事也方便。」官宦之家向来喜欢门当户对的姻缘,以此来扩大彼此的势力。
    上官锦紧紧地抱住他,说:「我有了你,不会娶任何人。」
    唐振东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万千思绪在胸腔里激荡,先前的不安与焦躁烟消云散,余下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来的甜蜜。
    两人在屋里拥抱了一阵,彼此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让他们安心。唐振东低声问上官锦,「今晚的寿宴怎麽样?有吃晚饭吗,要不要我煮点吃的给你?」
    「宴席顺利结束。」上官锦目光莹亮地看着他,声音暖融得仿若三月里的风,「你怎麽知道我没吃东西?」
    唐振东拉着他来到桌边,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宴席里要招待宾客周到,又要伺候娘娘高兴,还得抽空答她的话,也就顾不得吃饭。」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0
    「你说的没错。」上官锦目光淡淡地说,「这些宴席是无趣的场合,要不是推卸不了,还不如待屋里吃一顿。」豪华的宴席上,敷衍别人周到比干活还累。
    唐振东点起油灯,屋里迅速的有了亮度,黯淡的光线里看到上官锦异常苍白的脸色,不由地说,「我这里有米粉,是去瑞丽时买的特产,你要吃吗?」
    上官锦蹙起眉,「太麻烦了。」
    「怎麽会呢。」唐振东腼腆地笑。
    「这里有厨房吗?」上官锦左右看了一圈。
    唐振东微微有些窘迫,说:「後院里有一间小厨房,我去那边煮,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好的。」上官锦嘴边似乎浮起一丝笑,冰山般的面容却又看不出来,他瞟了一眼房间里的另一张床,问:「你的室友没在吗?」
    「他搬出去住了。」唐振东问,「你不知道吗?」
    上官锦喝了一口热茶,抬起头看着他,「我怎麽会知道。」又哼了一声,「搬出去也好,以後你独自住。」
    看他的态度显然对姜钧搬出去的事一概不知,唐振东本来还想是他特意安排,确定姜钧搬走他没干涉,便松了一口气,赶忙拿着手里的食材去厨房。一盏茶功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回到房间,米粉雪白清透,牛肉做的汤,又浇了酱汁跟新鲜的香菜,闻起来特别的香,算唐振东仅能摆上桌的夜宵。
    上官锦对食物向来挑剔,但这碗米粉倒煮得鲜美可口,不仅吃得畅快淋漓,见唐振东眼巴巴地望着他,以为他也饿了,大度地将碗推给他,「喏,给你吃。」
    唐振东摇头,「我不饿,你吃吧。」
    「那怎麽盯着碗不放。」上官锦觉得他可怜兮兮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唐振东一脸认真,「我怕你吃不下去。」
    上官锦敲了一下他的头,「……我没那麽挑。」
    唐振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雨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又见上官锦的面上好不容易有了血色,再出去要冷到只怕会生病,因而问他,「今晚要留这吗?」
    上官锦斩钉截铁道,「当然!」
    「那你稍等。」唐振东转身回去收拾床铺,知道屋里简陋比不得他的寝室,还是尽量得想让他睡得舒服,找了一床干净的棉絮铺好,又抱了被子去姜钧的床铺。
    上官锦忍不住问,「怎麽抱被子过去?」
    唐振东说:「我睡他的床,你睡我的。」
    上官锦觉得他多此一举,「别麻烦了,我们一起睡。」
    「床又窄又小,两个人睡挤。」唐振东指了指单人床,他平时睡惯了没觉得小,但多一个人睡上去,一下子就变得挤,岂料上官锦不在意地说。「没关系。」
    唐振东叹了一口气,将姜钧的枕头拿过去,没想到又遭到上官锦的阻止,「枕头也用你的吧。」
    「为何?」
    「那是别人睡过的,多不干净。」
    「……」
    单人床躺下两个成年男人变得极为拥挤,唐振东侧躺着,几乎整个人贴在上官锦身上,温热的呼吸直拂在脸上,他往後缩了缩,直至脊背贴上冰凉的墙壁。
    上官锦目光含笑,「躲那麽远干什麽?」
    「你不觉得很挤吗?」唐振东无奈,感觉他又往自己身上挤,而他已无路可退。
    上官锦伸手将他揽入怀里,「这样很温暖。」
    唐振东担忧地问,「你好些了吗?」
    「这样抱着好多了。」上官锦温柔地笑,紧紧地抱住他。
    唐振东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白皙的肌肤凉凉的,像是窗外的冰冷大雨,一时没再乱动,须臾,将被子又分给他一些,说:「床小,可别乱动了。」
    上官锦挑了挑眉毛,「今天心情不错?」以往总要挣扎半天,才肯这麽安静地任他抱。
    「因为你在这。」唐振东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
    「那给我些奖励如何。」上官锦拂开他脸上的发丝,「我现在很冷,想要温暖的热度。」
    「你不舒服吗?」唐振东担忧地问,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上官锦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想吻你。」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1
    唐振东错愕地瞪大眼,眼前猛地一暗,牢牢地被他吻住,他的唇上带着清冷的水香,软软的舌头像狡猾的灵蛇一般滑入唇齿,狂热地翻搅着口腔,重重地缠住他的舌头,肆意地吸吮舔舐着,过於贪婪的力度令唐振东的唇舌都开始发麻。
    上官锦微微离开他,给予他呼吸的机会,而後又吻住他的唇,两人的唇缠得又紧又密,舌头在湿红的唇瓣间滑动着,吞咽不及的蜜液顺着唐振东的唇角沁出,跟着被嫣红的舌头淫靡地舔去,又再次含住他性感的嘴唇。
    见到他的那一刻,上官锦就想抱紧他,亲吻他,拥抱他,以此确认他就在自己怀里,为何对他那麽的不放心……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再也不会有那麽多的顾虑及不安,也没有任何人能轻易将他夺走!
    过长的深吻里,彼此的气息变得急促又滚烫,宛如火焰,唐振东被吻得浑身发软,身体也因欲望而变得炙热,上官锦的手落在哪里,哪里的肌肤就跟着发烫,当赤裸的胸膛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及火热的目光,唐振东喘息着抓住上官锦,「恩……不是吻而已……」
    「吻完了,当然要继续。」上官锦箍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而後轻车熟路地扯去他的腰带,衣裳逐渐散乱,不到片刻,地上就散落一堆衣物。
    唐振东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感觉到压住他的雄性身躯里散发的高温,脖子处被湿热的舌用力地舔过,带起一股难以言语的颤粟,一路顺着他的锁骨滑至胸膛,他登时不自在地挣扎起来,另一双手跟着被白皙的大手束住,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在头顶,紧接着湿热的唇含住胸前的乳尖。
    唐振东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唔……不要……」
    上官锦咬住他胸前的突起,像是要将那里咬下来一般,察觉他的身体瑟瑟颤抖起来,濡湿的舌尖轻轻地舔着绯红的突起,仔细勾勒那里的形状,恣意地挑逗着,白玉般的手沿着平滑的曲线,用力地抚摸着矫健的男性躯体,唇舌也离开被啃得湿红的乳尖,一路从精悍的胸膛来到腹部……
    痛楚与酥麻在身体里爆炸开,一波又一波的涌向感官,唐振东微微晕眩地合上眼又在更加激烈的爱抚里喘息起来,而後似乎要让他感应到他的强烈欲念,充满雄性侵略力的器官紧抵住大腿,诱惑性地摩擦起来,唐振东羞耻地缩起腿,「恩……不……」
    「不是也有感觉了。」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紧接着硕大的手掌有力地握住他的膝盖,煽情地往上一推,他的右腿跟着倒了下去,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 昂扬的男性器官挺立在双腿间,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突然的拉扯而越发紧绷,连带的股间的穴口也缩得更紧,并隐隐的发颤……
    上官锦微微地眯起眸子,向来深邃的瞳眸里闪烁起危险的热度,唐振东脊背发凉地挣扎起来,上官锦强行压住他,火热的手心猝然包裹住双腿间的欲望。
    「啊……」唐振东的气息霎时乱了,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
    「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上官锦舔着他汗湿的脸颊,富有技巧性的套弄、爱抚、敏感的器官汩汩地流出黏热的液体,粗糙的指腹开始亵玩起脆弱的顶端。
    「啊……住手……啊……」过於露骨的挑逗令唐振东难堪地挣扎起来,希翼脱开这般可耻的局面,但还是被强硬地压住四肢,徒劳无力地承受施加在身上的情欲。
    上官锦目不转睛地看着深陷情欲的唐振东,下身的欲望肿胀得发疼,恨不得立即贯穿他。此时的他太过诱人,他的欲望在爱抚里越发硬挺,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淫靡地扭动,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闷哼声。察觉他的欲望即将达到顶点,上官锦急躁地揉捏着唐振东挺翘而结实的臀部,在他几乎被前方的快感夺去意识时,毫无预警地戳入狭窄的细缝里。
    「唔!」唐振东闷哼了一声,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实在怪异。
    上官锦担心伤到他的身体,埋入内壁里的手指只是缓缓地抽动,依旧感觉到内壁里的粘膜紧张地收缩,他缓缓地低下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下滑,红唇抵住了後穴。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2
    「你……」唐振东明白了他的意图,顿时汗毛直竖,支起手肘要起来,要阻止上官锦的举动……
    上官锦捞起他的腰一提,他整个人就跌回床上,紧接着湿软的舌头舔上羞耻的部位,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令唐振东的气息都乱了,不安地挣扎起来,却又被强硬地按回原处,牢牢地固住腰身,羞耻的部位被舌头来回地舔着、反复地轻咬着、而後卷着舌头顶进狭窄的内壁里,恶意地玩弄。
    「唔……出去……」唐振东难堪地摇着头,想逃,禁箍住腰际的手臂完全阻断他的逃生途径,被舔了好一阵,几乎在他难以忍受时,湿红的舌头从身体里缓缓地退出,跟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戳入紧致的内壁里扩张,持续用手指跟舌头翻搅,湿漉漉的水泽声持续在下身响起,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上官锦才停下玩弄他私处的动作。
    可接下来双腿被分开至极限,一个蓄势待发的硬物抵在湿滑的入口处,缓慢又势不可当的挤入狭窄的甬道,而後没给他适应的机会,大力地耸动起来。
    「唔!」唐振东被狂猛的撞击惊得喘息连连,因为先前的扩张及润滑撕裂的痛楚没那麽强烈,但过重的力度及埋入身体的粗大硬挺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两人的身体在单薄的床上翻腾起伏着,浑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唐振东躺在被褥上,双腿大敞地呻吟着,上官锦抬高他的臀部,粗暴地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原始性的律动带给他一股强烈的快感,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火热,心跳也加速跳动,先前冰冷的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暖意,令他根本舍不得结束这样的行为。
    他狠狠地顶入,退出之後,又猛地插进去,唐振东难耐地抵抗起来,又被上官锦重重地顶入,整个身体狼狈地瘫在床上,上官锦以跪姿紧贴着他的臀部,狂风般撞击着他,淫靡的声响混合着窗外的细雨在房里回荡,其中还不时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停……停下……」
    「缠得那麽紧,停下来你会哭吧。」又是一阵浅浅的抽出後重重地插入,频率越来越快,下身撞击臀部的淫靡声接连在室内响起,「腿再张开一些,我会让你更舒服。」
    「唔……不要……」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宛若受到惊吓的兽类,唐振东下意识地挣扎,但双腿被牢牢地掌控在身上的男人手里,挣扎时带起的扭动令身体里的硬挺再次充血、勃发、硬生生的又胀大一圈,强行将本就没有缝隙的穴口塞得饱满,他喘息着抓住上官锦的胳膊,「不……恩……」
    「感受到我在你的身体了吗?」上官锦凝视着他,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他的胸口,俊美的面庞笼罩着雄性的侵略力,定定黏在身上的视线十分的贪婪。
    唐振东不由地撇过头,感觉到接纳他欲望的部位蠕动着缠紧他,清晰的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每一次脉动,像有把火在里面燃烧,这种微妙的感觉令他双腿都在发抖。
    「不说话,我可会欺负你。」上官锦强硬地扳过他的脸。
    唐振东被迫地看着他,就着昏暗的光线缠住他的腰肢,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地盯着自己,便很小声地说,「感受到了……」
    「是什麽感觉?」
    「下次……你试试……」
    「以你这样的身体。」上官锦箍住他的腰,用力地一顶。
    「唔……你……」唐振东闷哼了一声,下一秒,粗重的力度就顶得他不能成言,攀住上官锦肩膀的手软得滑到他的胸膛,又在凶狠的抽插里抓住他,手指深深地陷入磅礴的肌肉里,猛地感到胸口处的肌肤凹凸不平,像被尖锐的利器刺穿般留下的伤痕,不禁向那片莹白的肌肤摸去,一双火热的大手箍住他的手腕。「你再这麽又抓又摸,明早可直不起腰了。」
    唐振东顿时不敢再放肆,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的胸膛,但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那片胸膛结实宽阔,而平日里尽管会跟他有亲密行为,可每次都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意识模糊,就没发现他身上有伤口,林清说过他曾受过剑伤,那会是什麽人造成的,对他的身体还有影响吗?一时间唐振东心思杂乱,而发现他心不在焉的上官锦,对他的需索越发粗暴,仿佛一头饿了很久的野兽,恣意的将他摆出羞耻的姿势,展开一次次的侵犯。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3
    第二天醒来,唐振东四肢酸胀,浑身无力,像被千斤重的巨石压过一遍身体,昨晚发生的事跑马灯般晃过去,脸颊顿时发热,回头看向上官锦,意外的没看到他的身影,猜想他可能出去办事了。随意披上外衣,下床,脚刚落地,一股尖锐的钝痛就从下身涌起,逼得他重新躺回床上,当身体里的酸楚不再那麽强烈,起身换衣服,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
    唐振东心里一慌,以为是後院里的人,忙躺回床上,抬头见是上官锦,他身姿高贵俊致,白色的袍子在金黄色的阳光里宛如冰雪之上绽放的孤冷莲花,有着不容亲近的疏冷,外面的光线很亮,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觉他一步步地走来,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身上的寒气像被巨大的火山融化般消失殆尽。「怎麽醒得那麽早?」
    唐振东扬起头看他,「睡醒了,当然要起来。」
    上官锦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又在他的床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神色是前所有的认真,「你搬去我那吧,留在後院里,我始终不放心。」
    「我们都在府里,跟住在一起有何分别?」唐振东笑了笑。
    「怎麽会没分别,现在见你一面多不容易。」上官锦凑近他,见他下意识地後退,一把搂住他的腰,亲昵地说,「去我那里住吧,反正迟早他们都会知道。」
    唐振东问,「你真的不在乎?」
    上官锦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凝视他,「我不在乎世俗的目光,对我来说,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们就往外面跑生意。」
    唐振东目光湿润起来,「你不怕我留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
    「有也甘之如饴。」
    「你这人真奇怪……」
    「有我这样的人陪着你,不开心吗?」
    「……」唐振东没有响应,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上官锦一愣,慢慢地环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入宽阔的胸膛里,呼吸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嘴边浮起一抹温暖的笑意,知晓他的付出并不是没有一点回报。
    唐振东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问:「你这两天要出府吗?」
    上官锦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告诉他近日的安排,「有批茶叶生意要去见货商,玉器坊开业不久,帐目需要核对一遍,到时陪我去吧。」
    「恩。」唐振东轻轻地颔首,上官锦的眼底涌起晶莹的亮色,似乎为他同意去而高兴,他的心登时也怦怦直跳,推了他一下说,「我要起来了,你别坐在那。」
    「再躺一会儿吧,我看你脸色不好。」上官锦打量了他一圈,昨晚那般无所顾忌的抱他,全身心的得到满足,但也苦了唐振东,他在激烈的性事里昏过去,连双腿都合不拢,可怜兮兮又诱人至极,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咬痕,湿红的唇不时微张着发出低沈的喘息,看得他险些又兽性大发地扑上去。
    唐振东坐起身,说:「我睡不着,躺着也不舒服。」
    「睡不着?要我陪你睡吗?」上官锦目光暧昧地在他的身躯上游弋。
    「瞎说!」唐振东不由地翻了一个白眼,勾直了胳膊去拿床边的衣物,发现衣物被上官锦压在身下,好笑地又推了他一下,「快起来!你压住我的衣服了。」
    上官锦说:「我帮你穿吧。」
    唐振东一口拒绝,「我自己能穿。」
    上官锦面不改色地说,「衣服是我脱的,应该我为你穿。」
    「谁要你穿!我自己有手!」话落就去抢,看似气势汹汹,可惜乌发凌乱,俊脸红润,衬着布满情欲痕迹的男性躯体,怎麽看都少了气势,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上官锦觉得他说不出的有趣可爱,存心要逗他地一把夺走衣物,而後气定神闲地说:「衣服不给你,你就在床上躺着好了,反正今天也做不了事。」
    「唉……你……」唐振东尴尬得杵在原地,又羞又怒地瞪他,像走在街上突然遇到调戏他的贵公子一般,因为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倒是上官锦乐得轻笑出声,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这份快乐是任何人都没有给予过的,伸手揉乱他一头浓密的长发,说:「起来吧,我为你穿。」
    「……好吧。」唐振东无奈地掀开薄被,当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上官锦眼底,顿时感觉上官锦的呼吸一沈,露骨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那恨不得将他扑倒在床上蹂躏的目光再次令他胆战心惊。而说是帮他穿衣服,却对又摸又捏耽搁好半天都穿不好,他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决定以後不让他帮忙。
    白亮的晨光温和地洒在房内,两人坐在桌上吃早饭,上官锦不时捻菜给唐振东,唐振东低头吃着,不时跟他说着话,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而惬意。唐振东目光盈盈若水,嘴唇微翘的弧度有着诱惑的姿态,上官锦不由得蠢蠢欲动,凑过去要吻他,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唐振东起身要开门,上官锦低声说了句:「我去开」。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4
    门打开之後,上官锦冷冷地看着门口的林清,林清的笑容同时僵死在脸上,想不到上官锦在唐振东屋里,且似乎无意中得罪了他,此刻端着那张冻死人的棺材脸,问:「你来做什麽?」
    林清不知道怎麽回答,只用眼角余光瞟眼门口,确定不是两眼发晕敲错门,此时屋里响起唐振东略带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对上官锦说:「有人找我吗?」
    林清霎时僵在原地,没想到真没敲错门,且屋里的还是唐振东,那麽唐振东跟上官锦是爱人的关系?脑海里不禁浮起两人亲热交缠的豆腐渣画面,却又在上官锦冰冷的目光里冻结住呼吸,赶忙表面来意,「少爷,总管在前厅等你。」他不是来找上官锦,更别提在下人屋里遇到上官锦,好再还有借口解释此行目的。
    上官锦回头跟唐振东说了一声,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样,而後若有似无地瞟林清一眼,从他的身边走过之後说,「别留太久。」话落,往自己的阁楼走去。
    林清面色涨红,像一口辣椒水呛在喉咙里,怎麽忘记了上官锦有多敏锐,晓得自己不可能知道他在後院,之所以那麽说,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掩饰来找唐振东而已。
    唐振东见他站在门口,走过来招呼,「吃早饭了吗?没吃再吃一点。」
    「我吃过了……」林清马上恢复了正色,无意间瞄到桌上的美食,道道新鲜可口,竟然还有红松牛肉,心脏攸地漏跳几拍,醒汤灌顶般改口,「但我还没吃饱。」
    唐振东找了碗筷给他,林清吃了两口玫瑰糕,不时饶有兴趣地打量唐振东,似乎对他整个人都有了兴趣,过了会儿,碰了碰他的肩膀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恩?」唐振东还没反应过来。
    「你跟少爷?」林清特意指了一下脖子,那里留有赤红色的吻痕,可不是蚊虫叮咬那麽简单,更何况昨晚倾盆大雨虫子都不见叫。
    「那个……是……」唐振东霎时红了整张俊脸,害羞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显然感情问题是死穴,外人提起他就能挖个坑跳下去,顺便盖上黄色的泥土。
    「看你紧张的,我不过担心你而已。」
    唐振东窘得不知道说什麽,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不安地问,「你不觉得……恶心吗?」两个男人在一起,在外人眼里始终是惊世骇俗的事,所以不敢告诉别人,哪怕是相处好的林清,也觉得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因而没勇气向他坦白。
    林清放下筷子,说:「你是我的朋友,少爷又很温柔,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吃亏。」
    「你那麽清楚?」唐振东低着头问。
    林清噗哧一声笑了,「这种程度就酸了?」而後惬意地打趣他,「我说呢,你平日总跟我打听少爷的事,原是早就在一起,怪不得在意他的举动。」
    「那个是……」唐振东又结巴起来,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至於整张脸更像熟透的西红柿一般,哪里还敢抬起头看他,更别提注意他打趣的目光。
    林清难得见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又打趣道:「昨晚听闻少爷半夜出去找人,那人是後院里的下人,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他昨晚找我?」唐振东吃惊地抬起头。
    「估计来时不见你,便吩咐属下四处找,自己也在大雨里奔波。」林清喝了一口茶,「听侍卫说为了找你,险些将靖安府翻过来,连带的老爷那边也惊动。」
    唐振东震愕地愣在原处,而林清并不知道他跟九爷认识,疑惑地说,「少爷怎麽会想到去老爷那里找,我跟你去老爷那边,少爷可不知道,况且我们回来的也早。」回头看了眼唐振东,唐振东掩饰地喝了口茶,林清又说,「以为少爷奔波一夜今天会生病,没想到依旧神清气爽。」还瞪他!肯定觉得他来的不是时候,可他哪里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就算曾经怀疑过可又觉得匪夷所思,加上没看到确凿的证据,倒真没放心上。
    他昨晚四处找他?难怪浑身衣衫都湿透了,那麽无意中看到跟着他的属下,也是被上官锦吩咐打探他的消息。他竟会有那麽多的不安,一点也不比他少,甚至去找九爷,以为九爷将他藏了起来,唐振东的心像潮湿的叶子一般,被汗湿的手心来回的搓揉,先前还想过几天搬过去的念头薄如蝉翼,他想今天就收拾东西过去。
    恰在此时,清脆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唐振东不知来人是谁,忙起身开门,见是仓库里的杂役,便问,「有什麽事吗?」
    「王管事叫你去仓库一趟,他有事问你。」杂役焦急地说。
    「我马上过去。」唐振东应了一声,又回头要跟林清说,林清听到谈话,也忙催促他,「你快去吧,碗筷我帮你收拾。」唐振东遂离去,没敢耽搁的去仓库。
    ☆、(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5
    到了仓库见过王管事,唐振东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起因是前不久店铺的夥计来提货,搬了八箱茶叶直接送去荆州,而昨天王管事盘点仓库时发现帐实不对,少了三箱庐山云雾,多了三箱普通绿茶,登时急得火烧眉毛,又想起近日来提货的店铺不多,熬夜翻了账簿仔细地核对,查到他接洽的那批货出了问题,误将三箱庐山云雾当作绿茶给夥计提走,为此清早就派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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