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宛如魔咒般的告白回荡在耳边。
    ──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
    当狂乱的情事平息之後,唐振东昏睡在上官锦怀里,上官锦为他清理好身体,又给他的伤口擦好药,这才将他抱到床上歇息。
    睡到半夜,唐振东发了低烧,也做了梦,似乎今天回忆起儿时的事,梦里出现母亲的身影。
    那时父亲去世不久,母亲独自带著他生活,比普通人都警惕,为了提防小偷,家里的门窗永远都是锁好的,一开始没去书院,他被反锁在屋,而後出去工作。
    攒下一笔银子之後,他去学堂念书,放学之後,不愿回家,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於是就跟别的孩子去探险,偶尔看到地上掉的糖果,左右张望看四周没人,便不嫌脏的捡起来吃,有时晚饭就是捡来的,就这样在外面晃到天黑才回去。
    有天发现弄丢父亲留给他的玉佩,母亲知道後气得打他,声嘶力竭地问他丢哪了,又说是不是拿去卖了换吃的,他觉得很委屈,愤怒地顶撞她,理所当然的被打得很惨,後半夜还发起烧,昏沈而燥热,辗转难眠,身上的伤口也像火一般烫……
    他知道母亲很生气,肯定不会理会他,浑身是汗地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翻出甘草含在嘴里,跟著躺回床上,等待痛楚离开身体,然後跟母亲道歉……
    ☆、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5
    意识模糊里,唐振东昏昏沈沈地躺著,喉咙疼得似乎要冒烟,想起身,却只觉手脚疲软,怎麽都动不了,想喝水,张嘴觉发不出声,只能痛苦地皱起眉。
    “想喝水?”一道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跟著身体就被揽了起来,将水送到嘴边,一点点地喂他,那清凉的水稍稍缓解喉咙的热度,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上官锦坐在床边,细心地擦去他额头的汗,随後又喂他吃了药,这才扶著他躺好。
    吃了两道药,上官锦又用厚厚的被褥替他捂汗,到了第二天,尽管还是头重脚轻,浑身是汗,烧却退了,人也跟著清醒不少。
    转头看向身旁,意外的没看到上官锦的身影,唐振东撑著坐起身,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一袭素衣的上官锦走进来,阳光照在他年轻而白皙的面庞上,他的眼睛宛如浩瀚的汪洋,英挺的眉毛衬托著他的俊美,他问:“好些了吗?”
    “恩。”唐振东低著头应了声。
    上官锦将粥搁在案几,俯身抵住他的额头,清雅的气息伴著温暖的热度袭来,唐振东惊诧地瞪大眼,看著离自己只有几寸的俊美脸庞,又忙偏过头。
    “已经好多了,今天不用再吃药了。”上官锦看著他慌乱的神色,不禁带著一丝笑意地凝视他。
    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清盈晶亮,唐振东只觉脸颊发热,没敢看他,他宁愿上官锦面无表情地注视他,那还有应对他的自然神色,可现在的温和却让他方寸大乱,感觉那目光依然瞬也不瞬地黏在身上,全身的毛孔都紧张地收缩著,不由得心跳加快,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地遮住自己的脸,“别再看我!”
    上官锦愣了愣,弧度优美的唇勾起,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是唐振东初次听到上官锦的笑声,不免觉得新鲜,平日里他就像雪山一般喷著寒气,冻得人发抖,脸上除了没有温度的表情外,哪里可能会露出一丝笑容。
    上官锦伸过手,要将他遮住脸的手扯开,唐振东牢牢地捂住,一边推开他,上官锦反手一握,抓住那双抵抗的手,顺势用力地按在枕头边,察觉唐振东抵抗的越发强烈,面色温和地道,“把手拿开,不然就不放开!”
    “那、你别再盯著我。”
    “恩。”上官锦不动声色地颔首。
    唐振东踌躇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捂住脸的手,毕竟这麽扭捏也太不象话,没想到的是上官锦依旧维持原状,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不同的是还握住他的手腕,因为姿势的关系,彼此贴得很近,稍不注意就会碰到唇,唐振东蹙起锋利的眉,飞快地瞅上官锦一眼,又赶忙转过目光,“你忘了刚才说的吗?”
    发现他紧张到极限,上官锦松了手,半晌,目光也从他身上移开,端起搁在案几上的白粥,“吃点东西吧。”
    昨晚没吃东西,知道不饿也该吃点下去,因而唐振东抬起头道谢,伸手就要接过粥,却发现上官锦没有给的意思,禁不住疑惑地看著他。
    上官锦神色温和地说,“我喂你。”
    “不用了。”唐振东下意识地拒绝。
    “跟我不用客气。”上官锦神色未变,自顾自地舀起粥喂他。
    唐振东尽管尴尬却只得接受,况且他的确没太多力气,就著他的动作吃了粥。
    用完後,上官锦服侍他洗漱,又替他擦了擦脸,又看著他黏满湿汗的头发,说,“头发洗下会舒服。”话落,出门而去,片刻之後,端著一盆热水进来。
    唐振东挣扎著起来,“这个我来就行。”
    “你是病人。”上官锦面色淡淡,目光随意地落在远处,耳根却微微的发红,好似带著血色的美玉,“何况因为我才发烧,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唐振东胸膛里的某个地方一阵狂跳,屏著一口气,却说不出话。
    上官锦将水放在脚边,随後扶起他,将他的头放在膝上,开始为他洗头,他的动作很生硬,力度却轻缓,将皂荚在手心搓出泡沫,一点点地揉进头发。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也干净,以至於白皙指尖上的伤痕特别明显,唐振东微微垂下眸子,笃定他没煮过粥、烧过水、更别提放低身段照顾别人。
    ☆、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6
    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上官锦抬眸望向他,“我弄疼你了吗?”
    唐振东下意识地说,“没有,”顿了顿又说,“谢谢。”自从五岁之後,就没人这样为他洗头,为此每次看到小孩子躺在母亲膝上,任由母亲抓著头发洗,硬生生的有一种羡慕在眼底蔓延。
    “不用客气。”上官锦嘴角含笑,用水瓢舀起温水,顺著发根冲洗,待他将头发洗净,又用毛巾擦干水渍,才让他靠回床上。
    头发干净之後,唐振东只觉浑身清爽,抬起头看著上官锦,“你不去看货吗?”昨晚跟他待了一宿,中午也留在身边,没见他外出过,不免在意起他的公事。
    “有徐锺在没事。”上官锦静静地看著他,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他。
    唐振东接过之後,困惑地问,“这是什麽药?”
    “茶树里提炼出的精油,对你脸上的伤痕有用。”
    唐振东错愕地看著他,“……”
    上官锦握住他的手,接著说,“或许没办法复原,但能淡化痕迹。”
    唐振东迎视他深不可测的瞳眸,里面盛满了从未有过的温柔,还有深深的悲伤,不禁心中苦涩,夹杂著感动,“谢谢。”受伤之後,不敢随便用药,怕伤口越发恶化,以至於错过最佳治疗期,好在他不是姑娘,对容貌也没那麽在意。不过上官锦看到他的伤,会去想他遭遇过什麽,不如认真敷药,直到伤痕没那麽严重。
    一日从茶园回来,人未到竹馆,一阵压迫性的气势逼来,唐振东走进院子,就著淡淡的月光流泻,一条身影正上下翻飞,身姿俊美矫健,手中长剑漆黑如墨,每次快速出剑时,剑身就会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鹤鸣一般的尖啸。
    即使唐振东隔得远,依然感到阵阵寒气,他的出手很快,招式变化万端,每个动作都一气呵成,只是专取狠招,一剑致命,以至於看著都感受到强烈的杀气。
    唐振东不由地看得出神。
    自小他没练武,後来去当侍卫,才得以有人教授武功,但他还不能将剑舞得那般行云流水,仿佛身体的一部分,为此羡慕起上官锦,如果他有这样的绝世武功,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怎麽会被人弄得狼狈不堪,浑身屈辱,他跟他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远。
    以等级来判定,上官锦的武功是属於王者级别,他要身披盔甲杀冲向战场也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而他是跟在後面跑的小兵,稍不留意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上官锦停下来,身体动了动,随即掩住嘴,激烈的咳嗽起来。
    唐振东慌忙跑过去,扶住上官锦,一脸焦急地问,“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上官锦看到他,费力地压下咳意,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说:“许久没练剑,气息不稳而已,用不著担心。”
    “真的?”唐振东怀疑地看著他,看他目光坦然地颔首,注意力又放在他的长剑上,看著那通体乌黑的剑,禁不住发出一阵赞叹,“你的剑很漂亮。”
    上官锦未置可否,神色淡淡地问唐振东,“喜欢吗?”
    “恩。”
    “送你!”
    唐振东怔怔地看著上官锦,“……!”
    长剑合鞘,上官锦十分大方地递给唐振东。唐振东没有去接,回神之後说,“我的武功不行,送我那麽好的剑也是浪费。”没想到他说送就送,吓他一跳。
    上官锦笑了笑,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我可以教你。”
    “我学东西慢,你教不了。”唐振东低著头,没有隐瞒的坦白,他不是那麽聪明的人,过去习武也花很长时间练,结果去比试,同样的武功依旧差其他侍卫很多。
    “不要看轻自己。”上官锦勾过唐振东的肩,“有我教你,加上你的耐性,武功会有长进。”
    唐振东的肌肤在夜色里红了起来,“等到了那一天,我才有资格拥有好剑。”他并不认为得到好剑就是实力的证明,拔剑出鞘,却控制不了它,更丢人。
    上官锦失笑地揉了揉他浓密的发顶,“你未免太认真了。”
    “你什麽时候回府?”唐振东抓住他的手,神色认真地看著他。
    上官锦答非所问,“你想回去?”
    “恩。”唐振东点了点头。
    上官锦敛起笑意,眼眸里再无任何情绪,幽暗难测,只是静静地盯著他,须臾,问:“不喜欢待在茶园?”
    “还好。”唐振东没有看他。
    上官锦又问,“跟我在一起很无趣吗,所以急著想回去?”
    “……”唐振东愕然地抬起头。
    ☆、(10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7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男性身上的麝香味,唐振东疲惫地闭上眼,宛如猎豹般矫健的身躯靠在上官锦怀里,古铜色的肌肤如鞭子般紧密,胸膛上的水珠在烛光里钻石般闪烁,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湿漉漉的,不规则地散在水面,漆黑的额发凌乱的黏着红润的唇、潮红的脸颊,红与黑的鲜明对比,散发着一股异样的诱惑。
    原本情欲高涨的上官锦越发得亢奋,眯起眼睛吻着他的唇,分开他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借着热水的润滑探入他的私处,开拓着容纳他激情和欲望的部位,但紧缠上来的束缚又令他无法施展,不由得抚摸他僵硬的身体,「放松一些,不要绷那麽紧。」
    「有水……水会进来……」唐振东气喘吁吁,抓住上官锦肩膀的手都变得发白,「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
    「我忍不住了,放任我一次吧。」上官锦舔着他的耳根,挤入他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一根,感受到紧致而狭窄的甬道吸附住他,呼吸不禁又加重一分,两根手指在内壁里来回地进犯着,抽送着、强迫那里的肌肉松弛下来。
    「唔……」唐振东难堪地想逃,又被上官锦箍住腰际无法动弹,一时急得有些无助,每次承受这样的爱抚总让他羞耻而惊慌,「不用再弄了。」
    「我不想弄伤你,你不要乱动。」上官锦凝视着他,眼底的渴求强烈得让人不寒而粟,冷不防地又侵犯尚在紧绷中的内壁,指甲还时不时地抠挖着火热的黏膜。
    「恩……不、出去……」唐振东狼狈地摇着头,清晰的听到下身传来的淫秽声响,被爱抚玩弄到快受不了时,埋入体内的手指才缓缓地撤出。
    而後,结实的臀部被白皙的手情色地抚摸着,用力地揉捏着,将赤红的、狰狞得恐怖的的雄性器官靠近私处,侵略性十足地摩擦着湿润的入口,蓄势待发的兽性。
    唐振东的脊背阵阵发麻,身体却动弹不得,紧握住他腰际的手让他无力抵抗,下一秒,火热的凶器贯穿了他,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强硬地将整根都全部插进去。
    「呜……」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般,唐振东疼得眼前发黑,硬生生的没锁住喉咙里的闷哼,他紧紧地蹙起眉峰,汗水从额头滚落,忍耐着最柔软的部位被撑开到极限的痛楚。
    「实在太疼,咬住我的肩膀。」此时,低哑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而後温柔地抚摸着他紧绷如弦的身躯,手伸过去抚慰他的下身,不敢乱动的等着他适应。
    下身涌起的快感,稍稍缓解了痛楚,唐振东喘息着搂住上官锦的脖子,看着上官锦忍耐又疼惜的神色,尽量的放松僵硬的身体接纳他的欲望,「可以了!」
    上官锦吻着他,缓缓地抽动着,渐渐的,重重的加快频率,发现唐振东的身体适应之後,汹涌的快感从包裹住欲望的下体窜起,那种逼人的热度与紧致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他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狂热地侵犯柔软而湿热的部位。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浴室里的温度持续的升温……
    唐振东浑身是汗,双腿大张地坐在上官锦腿上,紧致的後穴被迫紧紧地包拢着狰狞的凶器,随着他狂乱的律动而上下起伏,晶莹的汗珠不断从肌肤里沁出。而後被上官锦淫亵地舔去,火热的大手抚摸着他,贪婪地揉捏着古铜色的躯体,将硬挺抽出後又深深地埋入,持续地撞击,结合的部位发出淫荡的声响……
    「啊……啊……嗯嗯……」唐振东被撩拨得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交织在下身,挤压得呼吸都乱了,不时仰起身体浮出水面,露出古铜色的赤裸胸膛,那挺立在胸膛上的两处突起,闪烁着湿润而淫靡的光泽,仿佛受到诱惑一般,漂亮的嘴唇含住红肿的部位,来回地舔舐、轻咬着。
    「唔……别……」唐振东难耐地推着埋在胸口的头颅,肿胀的下体突然被握住爱抚,下身涌起的快感令他浑身发热,双腿也因这样的刺激得而紧缠住上官锦的腰,跟着感到体内的欲望更加充血、勃发、强硬地撑开没有缝隙的穴口,一时间无意识地缩起身体。
    「别夹那麽紧……」上官锦将他的臀部被抬得更高,毫不客气地捅进更深处,而後狠力地抽动起来,迫不及待的往更深处猛撞。
    唐振东的眼睛朦胧起来,那让他惊恐的凶器挺进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加上姿势的关系,又热又硬的粗体似乎要将整个身体捅穿一般,刚开始还能忍,到了後面那由下至上的侵犯令他稳不住身体,最後在近乎疯狂的律动里险些哭出来,只剩本能驱使着他的意识,「唔……呜、啊……慢点……」
    仿佛是被他的乞求所刺激,上官锦的动作越发激烈,摆动也越发强势。
    「啊、啊……不要……恩……」唐振东又痛又难受的拒绝,但流泻出呻吟的性感唇瓣,意想不到的带来反效果,持续不断的贯穿里,连脑子都乱糟糟的,他抓住上官锦的肩,仿佛溺水的人般紧紧地抱住他,不至於颠簸得太厉害。
    可这样四肢紧缠着他,彼此的身体贴得更紧,几乎每次撞击都能摩擦到上官锦的肌肤,那是仿佛丝绸般的细腻触感,散发着岩浆般的滚烫热度,燃烧着他的整个身体,即使浴池里的水冷却,依旧能从他身上得到渴望许久的温暖,一时间唐振东的思绪恍惚起来,忽然加重的力度令他惊喘,紧接着灼热的器官粗重地挺进……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8
    唐振东簌抖着腰肢,喘息连连,再没办法分神,抬起头,发现上官锦正看着他,而後凑过来亲吻他,从发热的眼角,红红的嘴唇,到热肿的耳垂,轻轻地舔弄,仿佛抚摸着心爱的瓷器一般,疼惜地吻着他脸上的伤痕。「我好喜欢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开始律动时,唐振东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彼此的身体缠得那麽紧,清晰的感到充斥在体内的饱胀感,当体内涌进一阵高热,不禁放松下来。
    上官锦抱起他离开浴池,直接压在不远处的软榻上,唐振东疲倦地睁开眼,虚软的下肢突然被大大地撑开,他的神经登时又紧绷起来,「你干什麽?」
    「清理痕迹,不然你不舒服。」上官锦低下头看,白皙的手插入微张的穴口,被操弄得湿软的内壁没有抵抗的接受了入侵,轻轻地往里刺,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淫靡声,接着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彰显出先前被占有的事实,粗糙的指腹不由地摩擦起柔软的粘膜,引领更多的液体流出……
    唐振东羞耻地红了脸,忍受不了私处被这般玩弄,「我自己能清理。」尽管好像每次都是他帮忙清理,但尚在清醒时看到私处被他盯着不放,实在难以平静。
    上官锦瞟了眼他,与他羞愤的目光对个正着,唇角勾起一抹淡雅的笑,「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不用感到尴尬。」话落,又滑进一根手指,「何况这里很漂亮。」
    「闭嘴!」唐振东眼前一黑,难以忍受他顶着高贵的脸讨论这麽露骨的话题,「可以了,出去!」
    上官锦靠在他的耳边,用着令他浑身发热的磁性声音说,「我要确定你有没有受伤。」浴池里看不到情况,所以想确定他的下身是否撕裂。
    「我没受伤……」唐振东脱口而出,话未完顿时後悔了,他看到上官锦目光幽暗地盯着他,暗沈的声音难掩情欲的高温。「那麽,再接受我也没问题。」
    「住手!」唐振东惊恐地想跑,很快发现挣扎是徒劳,双腿被轻易地分开,整个私处没有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遗,还没来得及羞耻,双腿便被反压向身体两侧,紧接着粗热的巨大牢牢地抵住後穴,腰身一挺,毫无抵抗余地的接受尚未满足的雄性欲念。
    有了先前释放的液体润滑着内壁,上官锦进出的容易许多,再也没有顾忌,放肆地侵犯这具强悍的古铜色身躯,持续的深入,不断的抽动,狂风骤雨般的节奏让唐振东气喘吁吁,再怎麽忍耐身体还是被挑起了情欲,何况喜欢上官锦,跟他有这样的行为也没觉得恶心。
    但他的欲念未免太过强烈,浴池里的交合难道还不够?唐振东无力的想要晕厥,但被插入的地方所产生的酥麻感却那麽鲜明,将疲惫不堪的身体又逼得亢奋。
    「唔……啊……啊……」发现自己的声音过於淫乱,又急忙掩住唇,紧锁住喉咙里的全部声音。
    「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上官锦舔着他的耳廓,一点点地撩拨他,万分喜欢他深陷欲望时的诱人模样。
    「……」唐振东死死地咬住嘴,侧过头喘息,绯红的脸颊还不时流下晶莹的汗珠,染湿他古铜色的皮肤,又滚落到他红肿的性感薄唇。
    「我想听你的声音。」上官锦低下头吻他,松开握住他欲望的手指,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再度揉捏着两点暗红到透明的突起,很快听到唐振东发出更多的呻吟,「恩……啊……恩……」
    「再多发出一些。」上官锦吐出灼热的气息,漂亮的唇带着血腥的甜蜜咬住他的脖子,看着唐振东缩起肩膀喘息,又狠狠地摩擦着湿热的内壁,一前一後地抽动。
    「啊……不……唔唔……」唐振东弓起身体呻吟,身体好像变得不像自己的一般,下肢紧贴着上官锦,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望与热情,那全是因为他而产生,一时心软,没再挣扎。
    上官锦举起他的一条腿,将他的下肢劈开到极限,而後狠力地顶进去,全根没入,濡湿的内壁顿时紧紧地缠住,像是要将他吞入身体的最深处,一波波快感袭来,他调戏地挤压起湿红的紧致内壁,「你的里面好热,感到舒服了吗?」
    「没……有……」唐振东羞耻地摇头,没觉得这样的情事里会舒服,相比起来觉得女孩要更好,而现在是想配合上官锦,只要他舒服了就能满足。
    「那做到你舒服为止。」话落,抬起他的腿架在肩上,开始狂野的冲刺。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一次又一次的放纵入侵,令唐振东的身体被迫晃动着,浑身的肌肉在情欲的进犯里绷起惑人的弧度,一双修长而结实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上官锦肩头,古铜色的肌肤上还印着青紫斑斓的痕迹,略显粗糙的指腹来回地摩擦着红艳的突起,握住他欲望的手配合着贯穿的力度给予刺激。
    唐振东被他撩拨得欲火高涨,但渴望得到宣泄的欲望,却被残酷又无情的堵住,无法纾解的痛苦令他猛摇着头,「唔……放开、唔、好难受……」
    「振东,叫我的名字。」上官锦咬着他湿润的唇,看他紧咬着牙关不出声,不禁别有用心的摩擦起饱涨的顶端,却就是不让他宣泄,「不然就一直这样哦。」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9
    痛楚和快感持续的在下身凝聚,埋在双腿间的腰又强猛地摆动,整个身体都只能被迫承受施压而来的刺激,唐振东喘息着,眼角绯红一片。「啊……」
    「你连这里都是蔷薇色。」湿漉漉的摩擦声在下身淫乱的响起,「喜欢这样吗?」
    「……!」怎麽可能!唐振东喘息着瞪他,却发现身体在情欲里迎合着他,这让他越发得羞耻,对过於诚实的身体感到丢脸。
    上官锦恶意地沿着耳廓舔,「还要继续忍下去。」
    唐振东羞愤地瞥了他一眼,虽然不愿意承认身体会在情欲里沈沦,但实在难以忍受火燎般的快感在下身堆积,一波又一波的轰炸着感官,他喘息着扬起头,沸腾的热度丝毫没得到缓解,相反还烧得他汗如雨下,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迅速蒸发,心跳得越来越快,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般,思绪乱成一团,「锦……放开……」
    平日里恭恭敬敬地称他少爷,肢体交缠里听到他软软地喊他,上官锦的心里登时得到无上的满足,当然也知道要墨守成规的唐振东做到这点,已经是很大的退让,因而握住他欲望的手取悦般的挑逗,直至他在手里达到高潮……
    结束之後,浑身发软的唐振东又被压在地上,张开双腿接受他,唐振东难以忍受地抓住他,低沈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哭腔。「停……呜、停下来……」
    「很快就好,你再忍耐一下。」上官锦吻着他的脖子,没有停歇的展开对他的索求,仿佛一头精神抖擞的雄狮,不知疲倦的抱他,反复的侵犯,持续的蹂躏,全身上下都是淫亵的情欲气息。至於宛如求欢般的呻吟更刺激唐振东的羞耻心,难以置信自己会发出这麽放浪的声音。
    「恩……啊……唔……」猛咬住唇,唐振东试图吞回喉咙里的声音,但融入身体的灼热高温凶狠地顶入深处,清晰的感受到流窜在体内的激情,那是会让他失去意识的狂妄,好不容易坚守的理智瞬间塌陷,难耐地扬起头呻吟。
    当炽热的器官终於从身体里退出时,唐振东已浑身酸胀,无法动一根手指,抬起头看到上官锦坐在床边,拿着白色的毛巾擦拭他身上的痕迹,又为他的下身上药,那眉目间荡起的柔波令他心跳加速,有种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温暖,无法与情欲时的狂乱模样相提并论,他微眯起眼睛说。「我明天要起不来,责任全在你。」
    「我会负责到底。」上官锦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黑曜石般的瞳孔宛如湖泊般深邃,炙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处,声音低沈而迷人,「你要愿意可留在我这。」
    唐振东睁开眼看着他,英俊的脸红红的,看起来性感极了,「留在你这,每天都起不来了。」
    「不喜欢跟我做这样的事?」上官锦默默地偏过头,面色沈沈,修长的眉眼在灯光里仿佛大雨里的森林,有什麽情绪化的东西在眼底翻涌起来。
    唐振东望着上官锦,伸手抓过他的手,用力地握了握,「要每次都这样,是有点吃不消。」过於强烈的索求,令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而上次没这麽惨。
    上官锦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他,「以前我没怎麽用力。」话落,瞳孔里是难以压抑的狂热及少许的伤感,「难道你没有任何的快感……」
    没怎麽用力?!唐振东的额角冒出一层冷汗,又看着上官锦等待的目光,顿时尴尬地转过身,後背对着他,闷闷地说,「我想睡了。」不想进行此类话题。
    上官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优美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有话要说,最後还是拿起毛巾,温柔地擦拭着他潮湿的发丝。
    落在发丝上的手仿佛羽毛般,一下又一下极尽的轻柔,恍恍惚惚里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疼爱的人,唐振东不禁放松下来,就连身上的不适都缓解许多。
    当上官锦躺进被窝里,伸手抱住他,唐振东感到全身一阵温暖,彷佛被舒展着丰满翅膀的阳光围拢,不由的沈浸在与他在一起的幸福时刻。
    但幸福时千万不要忘记经历过的风暴,可能迷雾般的往昔要再次重现,苏绣着宫廷团锦的软轿在夜晚中灿然生辉,润泽如玉的手掀起帘子,九爷走出轿子,这样的夜色里他雍容华贵,芝兰玉树般临风而立,迈开脚步朝靖安府走去,尾随他身後的人趋步跟上,保持着一种敬畏的态度。
    没有人知道身边人的真面目,他们身边又有什麽人,李管家在夜色里看到九爷的身影,眼睛登时一亮,匆匆迎上前,恭谨地喊了一声,而後引领他走进靖安府。
    无数扭曲的秘密与肮脏的欲望像不安的毒液般在土壤里茁壮成长,当真正的黑暗来临,挣扎着从潮湿的地方破土而出,唐振东在睡梦中辗转反侧,像被阴冷的毒蛇缠住四肢一般,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不由地将头靠在上官锦的胸前,发现只要待在他身边就能安心,却不知过分依赖也是一种灾难。
    ☆、(11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40
    白云宛如银色的丝绒,张狂的铺满蔚蓝色的天空,风带着树叶的清香飘散在空气里,蔓延在上官锦鼻尖,同样的还有唐振东呼吸里传来的暖阳般的气息。
    上官锦从睡梦中醒来,近在咫尺的是唐振东的面容,他安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浓密的长长睫毛让他显得像一个熟睡的孩子。
    他乌黑的长发蓬松而柔软的散在身後,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里闪烁着性感的光泽,露在被褥外的臂膀肌肉线条清晰,其上覆盖的咬痕跟吻痕蔓延至胸膛,可想而知被褥下的青紫痕迹还有多少。
    上官锦抚摸着他坚毅的脸庞,没想到自己对他的欲望那麽强烈,好像怎麽要都不够似的,有种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身体里的贪婪念头,好似不这麽做,他就会突然消失一般。
    他已经受够一个人的日子,遇到喜欢的人,就拼劲全力去追,将他掌握在自己的视线范围里,白皙的手停在柔软的嘴唇上……
    就在这时,唐振东的睫毛动了几下,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上官锦正看着他,目光沈沈又面无表情,要不是习惯他这样的神色,还以为惹他生气或欠他几百两银子抵死不还。
    也亏得他容貌俊美,气质高贵,又跟他接触过一段日子,要不总觉得他神圣不可侵犯,他看了看窗外问,「什麽时辰了?」
    「午时。」
    唐振东大惊,慌着要起,「你怎麽不叫我?」
    「看你很累的样子,我跟魏明说了一声,今天不去仓库了。」上官锦将他压回床上,像昨晚那般俯下身吻他。
    唐振东看见他强健的胸膛,完美的腹肌,以及莹白肌肤上的抓痕,昨晚的狂乱情事浮现在脑海……脸颊一红,头一偏,性感的嘴唇就贴在他的头发上。
    上官锦倒没在意,猜想他是因为害羞而躲开,微眯着眼吻上他的脸颊,而後轻轻地吻到他的双唇,温柔地吻着他,他的疼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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